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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人伺候的白謹牙癢癢,沒忍住在湊近了左安禮時,又掐了他一把。

左安禮就在他的耳邊哀聲求饒:“夫人,是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旁人隻能看得這對新婚的小夫夫如膠似漆、恩愛有加,不由感慨他們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張家的大人們都很拘謹,更不用說小孩子了。

家裡祖祖輩輩都靠著地裡刨食,沒有出一個讀書人,對書生有天然的畏懼。

何況姑爺不僅看中了探花郎,家裡還是當官的,天生就跟普通人有一層摸不著的隔閡,他們無比佩服能若無其事跟對方相處的白謹。

最後居然還直接嫁到了左家,成了探花郎的夫人,左安禮出去當了官,他就是官夫人了。

張家的人還不知道白謹現在的縣男名頭其實比縣官還大,否則他們肯定驚訝得話都說不出來。

若是他們清楚此事,又哪裡隻會羨慕白謹生得漂亮,嫁得好。

左安禮坐在屋內和家中親戚們交談,白謹被張氏拉入房中說悄悄話。

他今天出門走得急,沒穿高領的衣服,於是白皙的脖子上,那紅色的曖.昧小點就猶為顯眼了。

被張氏擔憂地說了幾次不能隨意縱容男人,要知道節製,可彆年紀輕輕就耗儘身體精氣之後,白謹臉紅得簡直能滴血了。

他連連應是,瘋狂想逃離令他社死的房間,順便教訓某個真正不懂節製的家夥!!!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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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對他們這些進士的調任安排並非一蹴而就, 其中任命流程也要走挺長一段時間,還要經過中書草擬,門下審議以及尚書執行。

將所有人都安排好, 就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彼時已到了初夏,天氣逐漸升溫, 眾人自覺減少了身上的衣物。

眼看著同進士的調令全都發下來, 該闊彆的闊彆, 該上任的上任, 而左安禮的安排卻還沒下來, 白謹相當疑惑。

他可不信皇帝會放著一個好苗子不用,那不是對方的作風。

左安禮倒是老神在在地看書作畫, 要不就是每天都黏在白謹身邊, 對於自己將來的崗位是半點不急。

頗有老莊的順其自然之風。

白謹揉著腰, 默默想著要是他們再不調任, 自己可真要成為傷在床上的第一人了,名留野史那種。

比調任書更先抵達的是軍隊的捷報, 嶺南道的土族反叛全被鎮壓,賊首已被押往京城等候皇帝發落,其餘從犯儘數伏誅。

大獲全勝的消息令帝王喜不自勝,專門設慶功宴為眾將士接風洗塵, 楚天直一步步從一名小兵到一員大將, 經曆了無數鮮血、熱火和刀槍的洗禮。

他站在那兒, 不用多說, 就是一名風流瀟灑的少年將軍。

白謹也被邀請過去, 畢竟他的藥也是令將士們能夠成功的關鍵, 甚至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可以說是決勝的武器。

宴會可以攜帶家眷, 他當然會把左安禮帶過去。

皇帝這位置安排得倒有意思, 不分文臣武將,而是分年齡,那些年輕的臣子將士們坐一邊,上了些年紀的就坐在對面。

兩方遙遙相對,年長者在這群青年眼中看到了熊熊的野心,那是對於想要趕超或者說達到他們這樣地位的渴望。

不少人感慨年輕就是好呀。

年輕人來往之間還很生澀,就算有那麼幾個長袖善舞、圓滑的人也是少數,攀談起來就真誠不少。

不像對面,那才是真正的舌槍唇劍,運用機鋒自如。

皇帝還未到,他們就坐在位置上,或者各自散落在一旁,三五成群地交談。

有人賀喜左至華,“你這兒子兒媳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都極出色。”

左至華謙虛道:“哪裡哪裡。”

也有和他不對付的想嗆兩句,話還沒開口就有太監拖長了尖細的嗓音喊道:“陛下駕到——”

官員們連忙歸位,扶帽子正衣冠,拱手彎腰行禮:“參加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皇帝一抬手,眾人起身坐回位置。

“今日乃是朕為眾將士慶賀所辦,多虧他們保家衛國,我大黎才能國泰民安。在這裡,朕就先敬各位將軍一杯。”皇帝滿上一杯白酒,豪爽地飲下。

開場白結束,他就讓眾人隨性一些,不必過於拘謹。

皇帝親和的時候確實很親和,隻要他不特意擺架子,身上積重的威嚴也會少些,不少人也沒有那麼畏懼他。

白謹就顧著吃吃喝喝,也不知怎麼回事,他最近不愛吃特彆葷腥油膩的,對於酸酸甜甜的果子倒很喜歡,越酸越好。

可能是天氣漸熱,他一時轉換了口味吧。

左安禮正和楚天直說話。

“咱們真是難得一聚啊。”楚天直歎氣。

左安禮也有些感慨,他道:“此去嶺南,可還順遂?”

楚天直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這是問他可曾受傷呢。

他頷首道:“一切都好,隻是偶爾會有些小傷,不過不礙事。”

白謹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你真是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啦,就該找個可心人來疼疼你,看你還敢不敢這麼隨便!”

楚天直抱住腦袋:“可彆,你怎麼和我爹說的話一樣呢,他現在催我成親的說辭就變成你們倆了,還罵我要是再耽擱你們的娃都能啟蒙了,說不定我以後會孤獨終老呢。”

白謹冷笑:“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陪著不好嗎?”

他抓住左安禮的手,特地在楚天直面前晃了晃,得意的小模樣看得楚天直牙酸。

楚天直突然蹦出來一句:“你是不是長胖了?”

白謹遲疑:“你是在說我嗎?”

楚天直肯定地點點頭。

白謹大驚失色,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轉過頭去問左安禮:“我真的胖了嗎?”

左安禮輕輕捧住他的臉頰,凝眸仔細看了看,雖說朝夕相處可能看不出細微的變化,但他可是將白謹的任何模樣都刻入心間的,於是他點點頭,“是有點胖了。”

怎會如此?!

難道他剛成婚就要經曆變成油膩大叔的結局了嗎,想到中年禿頭大腹便便的樣子,白謹打了個寒顫。

“不行,我不能再吃下去了!”他把筷子一擱,死死控製住自己不去看那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

“胖點多好看啊。”楚天直還在一旁幸災樂禍。

左安禮捏了捏他的臉頰,笑道:“以前確實太瘦了,現在這兒就挺好。而且你隻是長了該長的肉,並沒有胖。”

他這話說得意味深長,白謹甚至一瞬間就領會到其中的意思,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

單身狗·楚天直一下就笑不出來了。

他真的好像一條走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