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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中秋節快樂~萬事如意,平安喜樂呀,筆芯!!!

八月桂花已開,真的又香又甜!!!就像你們一樣!!!mua~

第45章

春節的活動有祭灶、擺春飯, 白謹跟著一家人忙裡忙外,卻半點沒有做社畜的時候疲憊感。

大抵因為一個是為了自己,一個是為了彆人而奮鬥吧。

老話說得挺好, 你的加班就是為了讓老板過年時喜提瑪莎拉蒂。

一直到春節當日,白謹都因為要準備左安禮的生辰禮而頭懸梁錐刺股地讀書, 他在心裡暗想到, 自己高考時恐怕都未曾有這麼努力吧。

沒有為之奮不顧身、拚儘全力也要達到的目標, 就算是知道高考能改變命運, 捫心自問, 他願意拚搏的信念又有多強呢?

甩頭將往事忘記,他就全身心都沉浸在讀書中。書讀百遍其義自見, 讀著讀著有時候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特彆是左安禮知道他喜歡雜文軼事, 又拜托左縣令聯係以前的同窗, 給他送來了地誌類的書籍。

著書者介紹了不少他去過地方的風俗異聞, 白謹看得津津有味。

這麼想來,他好像是有十天沒見到左安禮了。

本地官員無故不得離開治地, 原本左縣令是個例外,他可以在年節時進京述職,許多貴女都拜托自己父親上書為他說話。

一些官員拗不過家中女兒的懇求,也不願意為這點小事在折子上添一筆, 還能賣皇帝、左縣令一個好, 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左縣令自己不願回京, 剛到治下不久, 他不會輕易離開。

白謹初聽這消息時, 心裡一緊。

他也不知道為何會害怕左安禮的離去, 古時車馬本就慢, 路途遙遠, 離彆後舟車勞頓,光是路上來回都要花上十幾天。

何況對方還會在京城停留好些日子。

但是左安禮與他保證,就算是過年也不會回京,且不說他年紀小,根本不需要陪父母在路途上顛簸勞累。

京城也有想利用他的世家大戶,每年都對他虎視眈眈,皆因他父親和帝王的執著。

為這事,左安禮還淡淡地笑問他害怕嗎?

白謹懵懵懂懂問怕什麼?

“怕世家大戶暗害你我,怕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就沒了命。”

白謹想了想,老實道:“還是怕的。”

左安禮一愣,還以為他會說點動聽的話來哄自己,因為小書童一直以來小嘴都好似抹了蜜,很甜。

哪怕違心的話說下來,也叫人不自覺地相信他是誠懇的。

“不過,我就算是害怕,也還會跟著少爺啊。因為你和左大人做的事都是正確的,而正確的事,必須要有人去做,哪怕是用命去填。”白謹認認真真、字斟句酌地說清楚。

“害怕,但不代表會退縮。少爺,我會陪著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左安禮心如擂鼓,他從未聽過情話,也不知道世間最重的承諾是怎樣。

他隻覺得,在此地,這一刻,記憶會深深地鐫刻在他心上,永生難忘。

年少的孩子深深地凝視著自己面前的書童,他輕聲呢喃道:“青奴,我當真了。”

當真了,就會死死牢記,不容違背。

回憶到這,白謹驚覺左安禮竟然十日都不曾來找過自己。

於是他思考原因,卻不想某個人等他等得生了好久的悶氣,每日都狠狠磨牙,暗罵小沒良心的,自己不去找他,他竟也不來找自己。

弄得整個府上氣氛都很壓抑,仆從更是惶惶不可終日,二郎都不願來找兄長。

左夫人面上倒是不動聲色,隻是到了左安禮生辰那天,見他從原本的生氣變為了失落,才意味深長道:“既然那麼想著人,當初何必置氣。現在嘛,去找他還來得及。”

左安禮彆過臉,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輕描淡寫道:“娘,您在說什麼?兒子課業繁重,沒那麼多時間玩鬨。”

左夫人聽他嘴硬,自己的兒子自己還不清楚嗎,就跟他父親是一個德行。

她微微一笑,似乎信了他的話,隻在午時用過膳後將飯菜撤下,囑咐廚娘夜裡不用做太多菜了。

廚娘驚訝道:“夫人,今天可是少爺的生辰,還是春節,一家人怎麼能不吃團圓飯呢?”

左夫人漫不經心道:“中午不是用過了麼,飯菜很豐盛,何況大郎長壽面也用過了。現在最重要的,應當是與他的小玩伴和好吧。”

廚娘應是。

不出左夫人所料,左安禮在下午時就從府上溜了出去,二郎送禮物都找不到人。

他們家倒是應了那句話,果真最了解你的人就是父母了。

左夫人摟住蹙眉罵哥哥亂跑的左二郎,笑道:“幸虧我提前吩咐了廚娘,不然她現在就開始準備,還得浪費糧食。”

左縣令在一旁隨聲附和:”夫人果然足智多謀,算無遺策。”

*

白謹二人最後竟在春風樓前不約而同地相遇。

雙方一見面,說的第一句話都是“你……”

“我……”

“哎呀,少爺!這真是太巧了吧!”白謹這個急性子直接避免了他們接下來的撞話。

他剛準備從家跑來給對方一個驚喜,沒想到就在縣城裡碰見了。

左安禮這下也不鬨彆扭了,他直白道:“是很巧,我本就是來見你的。”

白謹微怔,他摳了摳手指,第一次把話說的那麼小聲:“這算不算心有靈犀啊。”

“你說什麼?”左安禮沒聽清,低頭間,怕就發現了白謹手中正拿著一樣東西。

定睛一看,哪怕外祖是世家子,他也不曾見過如此精美的盒子——顏色是古樸典雅的墨綠,金色祥雲紋路勾勒邊沿,幾隻白鶴竟顏色鮮麗地映在上邊。

細看那些圖案竟都是凹凸有致,且在隱隱閃著亮光,尤其是那輪紅日,倒是真的耀眼灼目。

白謹注意到他的視線,也不賣弄關子,莞爾一笑:“這是送你的生辰禮。”

左安禮沒說話,撲跳的心臟卻在訴說著,他是歡欣雀躍的。

隻是因白謹的這句生辰禮,好奇怪,他揪住胸口,好似想將不聽話的、動得跟兔子蹦跳一樣快的心給抓出來,狠狠製住。

兩人碰面時正當下午,在當地有個習俗名為“趕初一。”

意思是在這天要趕大集、逛廟會,享受紅紅火火、除舊迎新的春節。

在晨起後,他們已經給街坊鄰居和親朋好友拜了早年,現在滿街上都是行人。

大黎朝風俗開放,百姓也不羞澀內斂,全都盯著白謹他們看。

左安禮在天子的明堂上接受皇帝召見,面對威嚴的大臣和侍衛時尚能神色如常,被誇有其父之風,哪怕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現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