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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臥室的花上面淬水,使之保持瑩潤飽滿的姿態,現在這些花如同摔碎的器官鮮慘地趴在他光腳下,水餳透他的足尖,他寸步不移,打起勇氣直面我。

仿佛在堅守什麼。

然而這間房裡沒有他可堅守的東西。所以我接下來的話讓他立即又失去了陣腳。

我說,我數十下。“十,九——”

他剝外套上的扣子,手指都在打鬥。那件外套形製繁複,前襟鑲著盤扣,還有束帶,穿上要半天,脫下也不易。

他的身體像《魔鞋》裡要掙脫紅舞鞋的舞者,被我的衣服捆綁著,倉皇而絕望地扭動,雙手並用對著盤扣亂扯一氣。

*

“一點皮肉傷,我那套衣服就當送他了。”我在沙發上對趕來的丈夫說。

謝竹瀾在我數到五的時候,慌不擇路地跑上陽台跳了下去。

聽了這話,傅膺白不自覺地把頭往陽台方向撇去,片刻後又轉回來看我。

“周襄。”他嘴裡像裝著千言萬語,但還沒排好出口的順序。

我心平氣和地從桌上拿起一張名單給他。“內閣下個月重組,國防部也還有兩個空缺,這是我的人選。”我正愁怎麼開口呢,這不機會來了。“還有,味道收收。”

他身上抑製不住地散發著獨屬於他的暖洋洋的油墨味。

我的兩項要求,前者是理性的交換,他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後者則超出了Alpha的能力範圍,他做不到。

告誡取得了適得其反的效果,他像頭掙開鎖鏈的猛獸撲上來,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兩人在狹窄的老式沙發上擰作一團,近乎肉搏地做,整個二樓全是沙發搖晃聲,奇響無比的啪啪聲。我想捂住耳朵,雙手卻被扯在了身後。

剛拆下紗布的後頸被再度咬開,皮肉翻起,明顯感覺到腫脹,強行被納入巨物的生殖腔撐到不行,他在裡面成了結,緩下速度細致全面地打著標記。

說不出的難受,還有釋放過後夾雜著愉悅感的虛脫,兩種感覺明明相斥卻又微妙地融合在一起,有如一雙大手輕輕托舉著我。

他還在動,而我已累得要睡著了,眼神恍惚地看下去,就看見濕跡斑斑的名單和兩腿間濕紅的性器官。

剛剛,他把那張名單舉在我小腹下,邊猛插邊逼我射在了上面。

我從他指尖抽出那張紙,丟回茶幾上,然後又臟又亂地趴著喘氣。

他舔刮著我的傷處,又頂好幾十下,射在了裡面。射完也不拔出,保持插入的姿勢遍體嗅我,同時手揉摸我的肚子。“國防部秘書處,嗯?那個乳臭未乾的小東西,我看他就差當我的面爬你病床了。”

作者有話說:

傅膺白:糟糕,我的周襄手辦被周襄發現了

紅口水仙的花語是代替。

第42章

周符帶孩子去看望父親了,還沒回來,我和關望星先喝了點酒。

我說給關望星兩條消息,一條令他雀躍,另一條則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反應。

他下周就要升中校了,為了表彰他在去年建立的戰功,總統還要親自授予他銀星勳章。

他腳步輕快地在我面前走來走去,眼睛亮閃閃的,如風吹過的海面。每個兵都渴望被授勳,越多越好。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太幸運了。”

可不是嗎,他還這麼年輕,他祖父在他這個年齡才剛晉到少校。

“這是你應該得到的。”

可接下來當我安排給他國防部工作組的位子時,他幾乎要起舞的腳停了下來。

他問我,是他祖父的囑托嗎?我眨眨眼。

他到我跟前蹲下,雙手扶著我的膝蓋,宛如一個向母親傾訴心事的孩子望著我。

他說他習慣了軍營裡的生活,抱著槍流著汗他才覺得那是他自己,成天窩在辦公桌後面他會提前老去的。

我心裡想:你這是在給我點菜?少廢話讓你去你就去,你想像你小叔叔那樣被炸成一盤菜嗎?

表面上我安靜聆聽,讓康乃馨花醃出的母性光輝滲透進空氣裡,包裹他,溫暖他,穩定他。

他口不擇言說完了,可憐巴巴瞅著我。

“你還有個叔叔在部隊裡。”我耐心地說,他這個大叔叔也是個強的,不肯做行政。“我和你爺爺首先希望你好好的,其次你也不能隻會衝鋒陷陣,這是個難得的學習機會。”

“可是我……”

“你先呆段時間,現在海外局勢不穩,內戰也不知會不會打起來,等動員的那天就放你去。”

“真的?”

我點頭,輕聲約定:“一定。”

得到了允諾,他卻沒有站起來的打算,依舊低伏在我膝前,一隻手攀上我的胳膊捏了捏。“最近還好嗎?”

第三者的介入並未引發爭吵。相反,我每天和顏悅色的,看起來總是心情很好,甚至毫不避諱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我越不當回事,傅膺白越是誠惶誠恐,隻要我在,他話就出奇的多,嗓門也大,熱情更勝以往,最終的效果卻是無頭蒼蠅般碌碌無措。

一邊這麼表現,一邊來偷瞄我,試圖從我臉上找出一點正常應有的妒火或猜忌。尋覓無果,他聲音就低下來,肢體發僵,窘迫得仿佛講了個笑話卻沒人笑。

其他被妻子原諒的丈夫:逃過一劫,大鬆口氣。

我的丈夫:生怕我半夜笑眯眯地殺了他。

不管我什麼態度,媒體總要吃飽飯,這潑天的富貴雖不能由我親手相送,但借隻手算不上難事。

緋聞不脛而走。

我第一時間站出來為丈夫辯護。有母親這位深明大義的榜樣在,我都不必特地準備說辭,完全信口拈來:我很賞識謝竹瀾,他是個優秀閃光的人,他們不過是工作關係,你們想哪去了,我和我丈夫好著呢,剛給孩子過完生日。

積極幫丈夫正名的同時,我卻頻頻在公開活動中表現得黯然失神,看向丈夫的眼光從原本的圓滿轉為失意。

我永遠能找準鏡頭。

傅膺白知道我在耍什麼花招,我能聽見他沉默的身體發出絕望怒號:你們都心疼他,其實他心裡美得很!他心裡在狂笑!他哪裡吃虧了?他把他的人一個蘿卜一個坑全塞在了我身邊!你們醒醒,他弱勢個鬼!

可他有錯在先,我占儘體面,我如今是個十全完美的受害人,他有苦難言。

他隻能用身體說話。

我們做愛一般都很節製,一周兩次,射完即止,因為次日都要精神滿面地去工作。現在他完全把第二天拋在腦後,活不過當晚似的要個不停。

不是要我的原諒,而更像某種苦悶的控訴。他是碗下的爬蟲,無論爬多快,爬到哪兒,都會被我扣住。他發狂,發怒,猛力衝撞,哪怕撞出一隙裂痕也好。

深入體內的陽器好像永遠不會停似的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