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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扭。最開始出水我還下意識地夾緊臀瓣,竭力不弄臟後面的褲子,但是轉瞬就力不從心,腔道被淩虐得失去了知覺,穴口像張合不攏的嘴一股又一股抑製不住地噴出水來。

隨便吧,臟都臟了,臟一點也是臟,臟徹底也是臟。跳蛋之後呢?按摩棒,他的雞巴,儘管來,就怕他操不死我。

這個念頭一起,身體即刻就失了控,後面嘩嘩直流,前面射精的頻率也加快,壓抑的痛苦也感覺不到了,隻是機械地硬挺,釋放,疲軟,再硬……直到射無可射。

整條內褲都是冰的,像腰下纏了條蛇。

極致的折磨反而讓我大笑起來。

即使嘴被膠帶堵住,我依然在狂笑,含糊不清狂妄的笑聲如同一條被打到血肉模糊的鬼,拖著已經畸形的身軀橫衝直撞。

他是困住了我,但也僅此而已了。

可當崔焰的手指撫過我的臉,我才發現自己在哭。

跳蛋多半是快沒電了,震動漸趨微弱,反襯托出我抖得多凶,腿都在抽搐,發軟無力地伸開著。

他粗暴地扯開我腦後的綁線,眼罩如黑色的旗子飄落,房間裡的陳設構成一張狂豔的畫隨之衝入視線。

暴露低俗的裝幀畫,不計其數的情趣用品。不,那些家夥都稱不上情趣用品,應該叫性刑具。

眼罩鬆開後,眼淚撲簌簌地更停不住,對比淩亂不堪的外表,我的內心倒還算平靜,乃至於有點無所謂,望著闊彆已久的老情人,我任由眼淚流下,淚水覆蓋的臉上隻有冷漠。

崔焰與我同歲,樣子卻滄桑得多,一雙眼睛黑得發綠,透出狼性的殘忍,已有幾分他父親的風采。仔細看卻又不儘相同,崔焰看人的神氣比他父親多了幾分冷酷的玩世不恭,和粗魯的挖苦。不管變成了什麼樣,有一點確認無疑,那個大喊大叫把感情全擺在臉上的崔焰在這雙眼睛後面死去了。

他這些年在離岸市場為國內的權貴富豪牽線做避稅支持,移民、開設BVI。那是他們家的營生之一,他們家和那幾片地區的上層總督都有勾連。

這塊工作他一筆帶過,他要談論的和我關注的重點,都在他的另外一部分經營上,與這間屋子含納的內容息息相關。

崔家一直以來與政壇商界來往密切,多數都是見不得光的委托。這些委托有大有小,像韓家當初挖掘總統醜聞這類的委托隻要付夠錢就能辦,更上一層的就不止於這點交換了,要更深層次的信任綁定。

他們內部稱之為投名狀。

委托人要自願接受羞辱,以示服從與忠誠。崔家為此特彆成立了地下俱樂部,會員都是重量級委托人。羞辱的方式有很多,在俱樂部成員面前做羞恥表演,或是更私密的,譬如這間屋裡可能發生的行為。

他們有專業的調教師,還會攝下現場視頻存檔。

與惡魔做交易,總要去地獄裡滾一遭。

有關那個俱樂部,我其實早有耳聞,隱約聽說他們集會的老巢是在一處秘密的古堡內。

所有服從儀式在開始前都有個必經步驟。

“那群當著鏡頭衣冠楚楚、滿嘴仁義道德的名流,都舔過我的皮鞋。”崔焰說。

他不參與,他見證。

“就像神。”他顧影自憐道。

什麼神,古希臘掌管淫趴的神嗎。我在心裡罵了句。

神壇一旦上去,就不能夠再下來了,享用龕位意味著禁錮自由。

“是你把我釘進去的,叛徒。”他解開捆綁我的繩索,拎起我丟在地上。

癱軟的身體骨碌碌滾出好幾圈,骨頭砸得直響,我痛苦地在膠帶後面喘著氣,沒喘幾下,肚子上又結結實實挨了一腳。緊接著上衣被一把扒開,濕透的上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頃刻間爆起一大片雞皮疙瘩,兩點乳尖鳥喙般直直挺立,顏色異樣的紅,我不由多看了幾眼,原來是被襯衫磨出了血,又讓汗液暈糊了。

想到比襯衫還要漿挺的褲子,我不禁擔心那個早已軟成了橡皮條的部件,我要瘋了。

全身哪裡都難受,而這隻是開始,我想叫,但還是忍住了,任人宰割地閉上了眼。

金屬碰撞的聲響,隨著嗖的一聲,他抽下了皮帶。

微啟眼睫看去,皮帶在他手中挽成了鞭子的把式。

雙手還綁在身後,目擊這一幕,我本能地用綁住的手撐著地面往後退縮,掙紮了幾步,就讓他踩住了腿。

我悶哼著仰面倒了下去。

皮帶高高擎在天花板下,他目光完全是冷硬的,如坍縮後的星。

我直視著他,看他先抽哪裡。

他看似確實在找下手的地方,從臉看到脖子再到胸,盤旋轉下,最後鎖定在我腹部那道生產留下的刀疤上。

錚的一聲,他丟下皮帶,皮帶像條死去的蛇僵硬地躺落在我身旁。

作者有話說:

關於崔家。

崔父出身底層,崔家的很多操作(俱樂部,服從儀式,寫下去的話還包括開宴會總是準備會讓客人吃得很狼狽的食物,等等)都有挑釁捉弄上流精英的惡趣味在。崔焰的自我定位也是狂徒。

周襄不肯跟崔焰結合最深層的原因也就是這個。崔家從意識層面到存在跟周襄代表的群體其實是對抗的。

韓多恢門當戶對,傅膺白渴望躍升和加入周襄的階級,周襄更趨向於跟這兩人結成利益同盟。

崔父和周襄都很清楚雙方的根本矛盾,隻有崔焰一心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

啊我隻是想寫個黃文,乾嘛搞這麼複雜

第30章

“孩子怎麼樣了?”他蹲下,手慢慢撫摸著那道疤,像在找尋某段記憶。

我大汗淋漓地喘著氣,他提了問,這意味著我的嘴終於能迎來解封。

然而這個期待還是落空了。

他俯過身來,距離拉近到兩人的鼻子幾乎碰在一起。“哦,你這個單身母親扮演得不錯,你的表演我都見識了。”他冷笑了聲,“不想再看了。”

他把我翻過去,調成跪趴的姿勢,他不想聽我說話,也不願面對我的臉。我長無止境的慳吝使他不再有指望。

腰被猛地提起,臀瓣被大力掰開,即使跳蛋已經擴張過那個地方,巨物驟然侵入的鈍痛還是激得我魚一般地撲騰,一躥起又讓他按住了後腦勺,額頭砰地撞上了地板。

他在我大腿上狠掐了一把。“彆發浪。”

我趴在地上,夾了條尾巴似的夾著他的陰莖,前前後後搖晃。雙手受縛,沒有了平衡的支撐,按壓後腦勺的手又在狂烈的抽送中卸掉了力道,他每進來一下,就帶動我的頭撞一下地板,撞得眼冒金星。

迎面牆壁上掛了張風格詭譎的色情畫,我就對著這樣一張畫磕頭如搗蒜。

上刑般的操乾,每一記挺送都在泄憤,欲望是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