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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煙,碾死在花盆裡。“那麼,我們做我們的事。”

煙頭燒裂了落在土上的葉子,哧地飛起一縷白煙。

我們做我們的事,於是我慢慢躺下,滾掉毯子,赤光的身體向他張開,生殖腔也無須強硬的戳刺,自覺舒展開來。

崔焰天生具有狼性的神經,警覺而敏銳,我曾趁他熟睡掐他,頃刻就被薅在了身下。唯有做愛時他的警惕心會削弱些,到了標記生殖腔則蕩然無存了。

成結的瞬間,一記棒球棍從身後掄中了他的頭,我身上一沉,被倒落的軀體壓住了肚子。

床尾,站著周符。

“怎麼樣,暈過去沒?”乾完缺德事,他又立即恢複了人畜無害的模樣。

我疼得抽氣,“我給他吃過藥,夠他昏睡36小時了。”

樓下的傭人也被下了藥。

“我想保險點嘛。”周符嘟囔著丟開棒球棍,上前。

崔焰趴在我胸口,飄飄欲仙另帶三分狂浪的表情還掛在臉上,若不是還在均勻地呼吸,真像個心滿意足的風流鬼。

在周符由於慌張而有些沉不住氣的注視下,我將手探至兩人交合處一摸,旋即感覺到一絲不妙。

崔焰不僅英容不改,器官也定格在了最雄壯的尺寸,絲毫不受主人昏迷的影響。

握住根部往外拔,居然紋絲不動,幾拔之下仿佛還更進去了,我臉漸漸僵住,冒出冷汗來。

“怎麼了?”周符也看出了不對頭。

“那根東西還在裡面。”

“嗯,看出來了。”

“拔不出來了。”

作者有話說:

攻受鬥嘴be like:女人貓咪吵架jpg.

第23章

我不信會有天敵,至少遇見崔焰前,我還是頭殺穿山林的猛虎。可老天總要給生態做點平衡,所以惡人自有惡人磨,生命裡多了個崔焰。

他父親的衣缽他傳承得如何,我不得而知,也沒興趣了解,我隻確信一點,他拖我後腿絕對本領非凡。

我看過一個動物紀錄片,一對決鬥的駝鹿死了一隻,因為角纏在了一起,另外一隻脫不開身,雖然贏了,卻也隻能活活餓死。

現在,我成了那頭駝鹿,插著勁敵的器官等死。

周符袖著手,臉層層泛紅。“怎麼辦?我去找把剪刀?”

哎,我這個弟弟,自從閹了前夫,不知打通了哪根筋。“好主意,最好去院子裡找把草坪剪,哢嚓一下,我們再去外科掛號。”

他當場惺了臉。“我是一片好心!”

我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快,幫我。”我名字裡兩個口都快被壓出來了。

他騎上床尾,從身後扶起崔焰,那雙攬在崔焰寬闊胸膛上纖細的胳膊看得我絕望。

“行嗎?”我擔憂道。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他一下子勇敢起來,明明乾著滑稽活,眼神卻透出堅毅,這讓整個場面更加怪誕好笑。

兩人體型終究懸殊太大,周符抱起崔焰都費力,更妄論搬動。

一拉,二拉,崔焰又砸回了我胸口。

我:“啊……”

見弄疼了我,周符犯了踟躕,片刻後,他咬住唇,一副不勝搖擺的模樣。

“但說無妨。”我鼓勵他。

“我有個辦法,就是……有點奇怪。”

還能更奇怪嗎?“僅管做。”

這話對彆人我可不敢說。

他再度扶起崔焰,胸腹緊貼後背,雙膝夾住兩側,足力往前一送,啪的一聲,伴隨我猝不及防的低呼,肉器被更深地搗了進來。

收縮中的生殖腔被大大操開,我喘著又叫了兩聲,聲還沒收,直插小腹的巨物抽出去了些,隨即又頂回。

下身麻鈍得難受,比崔焰清醒時大開大合的操乾還要難受,我抑製不住地呻吟,邊用手摸肚子,那裡一會頂得凸起,一會又稍平坦下去,臀肉被緩慢用力的撞擊拍出悶重的啪聲。

肉體上的不適外,還有心理上獵奇的羞恥。

我一時分不清是周符在操我還是崔焰在操我。

確實,更奇怪了。

時間在煎熬與羞恥中拉長,緊,鬆,進,出,我被以這種奇異的方式操了很久,我的臉發燙,呻吟飄在耳邊,不像是自己的。

不知不覺,裡面鬆了大半。

周符累出了一頭汗。“快了!”

他看起來仿佛在挖一棵巨筍,或拔一支變異而奇大的蘿卜,充滿了乾勁。

我苦笑著說不出話來。

離開前,我們把渾身精光的崔焰雙手吊起銬在床頭。

“哥哥你福氣真好。”周符特意讚美了崔焰那傲人的體魄。“都能搬進藝術博物館了。”

車是崔焰的,所以司機沒開走,留在了後門口。周符不熟悉地形,我開車。

搖下車窗,暖風拂面,送進花香和海鹹,兄弟倆輕快地合唱起了小時候的歌謠。

臨近出鎮,父親發了信息過來,私人飛機半小時內降落,機艙裡準備了嬰兒床、奶粉和尿布。

……嬰兒床?

“等等,”我慢下車速,“我們是不是落了什麼?”

後視鏡裡,兩雙忘崽的目光恍然大悟地交彙在一起。

“孩子!孩子還在屋裡!”周符叫得玻璃都在顫。

我悶聲往前開著。

“哥哥?”周符遲疑著叫我。

“前面路口才能拐。”我明白他顧慮什麼,他怕我不管孩子了。“再過會兒孩子也該餓了。”

“哥哥。”他又喚了一聲,這次語氣中明顯有感動。

他想必是以為有了孩子後,我這個陰暗逼終於被母愛的光輝渡化,變得慈柔,長出了良心。

“他醒了嗷嗷一叫,鄰居不就發現了。”他不知道我那比馬裡亞納海溝還深的陰溝任何光線都無法進入嗎。

“哥哥。”第三聲哥哥,儘是釋然。

意思是,不愧是你。

第24章

回到房子裡,孩子餓醒了,沒上樓就聽見嘹亮的哭聲。時間緊迫,來不及馬上喂奶,我隻好把手指頭塞進孩子嘴裡讓他吮,一邊和周符打包奶瓶奶嘴和玩具。

聞到我身上的氣味,吃著我的手指,孩子立即停下了哭號,小嘴吮吸力度很重,仿佛要把我拉住。

新生兒一個多月大才看得見人,我的孩子要早些,除了親生母親,崔焰和屋裡的傭人他已經能夠模糊地分辨出。臨走前,我把他抱到主臥,看了眼崔焰。

小家夥伸出胖得肉一圈圈疊起的胳膊,抓了把父親的臉,一團壞地咯咯直笑。

“他好像崔焰啊!”周符驚歎,“也像你。”

不管像誰,總之壞得很。

再度出發,換了周符開車,孩子一離了我的懷就哭,他正好帶了國際駕照,這路也已走過一趟。

路上,小壞東西不時掄拳頭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