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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壞了的鉛筆塗出來一般。

“我受夠了!”床的震動餘波未消,他身體也是哆嗦。“天下哪個丈夫混成我這樣,要鑽床底?”

床底下陡然躥出個龐然大物,這讓崔焰懵得不輕,與韓多恢四目相瞪了片刻,他才想起沒完成的動作,抓著我的腰往下一扯,逼得我一個挺身,將那半截東西又坐進了身體裡。

“他怎麼在下面?”

說來話長,我懶得講。“因為不在上面,所以在下面。”

“他來做什麼?”

這回我誠懇多了:“這我哪知道,大概是來找結婚證吧。”

隻有在床下找。

韓多恢目光如兩把火拂過我們,兩個大人,一個孩子,他拳頭攥緊,蓄勢待發,可是目標太多,又一副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樣子。

幾秒後,他的手伸向我。頭皮驟然一緊,我被揪住頭發,拉了過去。他想把我從崔焰身體上撕開,最終效果卻是我仰面跌下,頭重重撞上背後他的胸膛,而崔焰被強大的後勁帶了過來,三人貼成了一個無比荒唐的角度。

我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上身箍在丈夫懷裡,下身被情人釘在了床上。

身前身後的兩人,我看不到他們是否眼神交彙,但他們似乎在瞬息間達成了共識,崔焰雙膝支起我的臀部,再度猛力抽送,韓多恢則掰過我的下巴,吸住了我的嘴。一個操穴,一個弄嘴,通過我的身體決鬥。

孩子哭了起來。

孩子方才倉促間滾下了懷,沒人接,孤零零識相地睡著,要不是這聲啼哭,我們都快忘了。

聽見哭聲,本已被搓圓捏扁麻木了的身體起了反應,我不住地開始亂扭,試著掙脫,胳膊腿也企圖從兩雙手的綁縛中抽出。然而再努力也是白費,他們太過強壯,我又過分的虛弱,每動一個部位就很快被壓製住,隻剩下徒勞的顫抖。

密集的吻,不存片餘空隙,我困難地躲開其中一個,出聲提醒崔焰。“你不管……你孩子了?”

他正操得起勁,一臉的驍悍,聽聞這話,眉眼低了一低,抽送也停頓下來,這是他首次被承認父親的身份。

然而乜了眼孩子,他卻又無動於衷,反而一把掐住腿根,愈加地用力。

韓多恢不約而同吻得更急,還把手伸進我的上衣,狠狠揉搓著一邊的胸。衣服高高撩起,像扇打開的門,崔焰尾隨而入,兩指夾住乳尖往上拔,開發著另一邊。

我簡直恨死了這個器官,僅管從醫學的角度它有許多用場,可目前來看,它對孩子有用,對這兩個狗男人有用,唯獨對我沒用,我長出這器官就是為了服務彆人的。

我氣得頭嗡嗡地叫,窒息得如同跌入沼澤。揉弄胸部的同時,韓多恢分出手抵在我背後動了幾下,褲鏈拉來的噝聲,接著他的東西就頂了上來,又硬又燙在我背上磨,磨出一片粘膩的濕。

競爭到了這時演變成了合力的教訓。

可是,我有什麼好教訓的呢?憑什麼教訓我?我沒變得更好或更壞,是他們變了,一個想要改頭換面當好先生好父親,一個覺醒了獸權意識。

我能怎麼辦呢?我隻有祝福。指望我改善從良不如指望地球倒著轉。

崔焰又快又深地連插了好幾下,深到入胃,我惡心直嘔。

含住上唇的嘴忽然收了牙,尖銳的刺痛過後,韓多恢鬆開了那裡,兩根手指模擬性交進進出出插弄我的嘴,移開的唇像熱水裡的魚遊去了後頸。

叼起頸肉的瞬間,屋裡像有張無形的大嘴張開來,潺潺的雪鬆味在崔焰氣味占主導的空氣中迅速殺出了路。

崔焰立刻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他跪起身,要采取下個動作。

正在這時,衣櫃裡有人打了個噴嚏。

第22章

“你還藏了個人?!”我被折磨個半死,又遭到質問。

我也一頭霧水,而且按合理的推斷,衣櫃裡的人應當是在崔焰出門買冰淇淋,我尚在熟睡時潛入的。

不管那人是誰,我決計借此小小地捉弄他們一下。

“沒錯,”我吐出濕津津插在嘴裡的手指,對韓多恢說,“你爸在裡面呢。”

韓多恢大驚失色:“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他哆嗦了下,射了我一背。

不但他被唬住,在這荒唐的情景下,崔焰也聽信了這句荒唐的話。韓多恢是惶恐,他則是暴怒。

陰莖粗暴地抽離身體,射了我一腿,他光著下身,翻箱倒櫃地找槍。

“周襄啊周襄,你連個老頭子都要,啊?我今天先斃了這對父子,再廢了你!”

“你敢!”韓多恢閃身擋在衣櫃前,“你敢我就先斃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夫,再斃了你們的小雜種!”

我有點頭疼,要不行都斃了吧。

崔焰今天操得太上頭,拔出前已在裡面射了幾次,射得我一陣接一陣打激靈。穴口操得翻開,痙攣著吐出濁液,我也不顧臟,咬牙爬到床頭,拉過被子,揉著脹痛的肚子看他們鬨。

崔焰找到了槍,手裡擎著一把,腿間垂著一把,步步逼近那對“父”子。“老不死的,出來!”

韓多恢趕在他扣動扳機前開了條門縫。“爸……”他貌似也不知說什麼好,“先出來吧。”

一個人擺著投降的姿勢從裡面探出個頭。

是周符。

周符被突如其來的超級加輩弄得不知所措,茫不擇語地對著韓多恢打招呼:“兒……兒子?”

我失控到誇張地笑出了聲。

氣氛詭異到了極點,比三人行時還要詭異,我的笑聲,嬰兒的哭聲,和呆若木雞的其他三人。

崔焰先清了下嗓子。“你什麼時候來的?”

周符爬出衣櫃,緊挨著我坐下,先緊了緊我身上的被子,繼而熟練地抱起孩子,拍打著哄。

對著兩個Alpha,他冷下臉:“先穿好衣服吧你們。”

他是瞞著我出國來的,趁崔焰出門,我午睡時鑽進衣櫥裡,要給我個驚喜。

哪知他哥哥睡那麼死。

之後發生的事“太過於抽象”,大大超出了他的應付能力,他唯一能做的就隻有留在裡面,幻想自己是件印花襯衫。

“這裡面也太香了。”解釋完,他又打了個噴嚏。

我們其餘三人聽了面面相覷,要論抽象,誰抽象得過物理出櫃的他。

韓多恢既然來了,我不給出一個足夠令他失望的理由,他便不肯走。

“你說的馴獸場,說我把你當動物訓練。”說實在的,我從不看動物表演,直立猿夠我看的了。“動物完成指令動作,從人手中獲取食物,久而久之它會把這兩者聯係在一起。假使有一天,馴獸師不再發出命令,它一下子就不知如何是好,甚至以為自己會餓死。但離了馴獸師,沒有了那些指令,它就一定會餓死嗎?肉隻有馴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