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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形畢露的那刻起,他就這麼興顛顛的,仿佛我的苦難隻有在他的避難所才能得到救贖。

他端來熱飲,我讓他先喝。

他挑眉,“你怕我藥你?”

“喝。”

他喝了一半。

我拎起杯子邊吹邊喝。他靠上來,嗅我,還嗅出了聲音。

“你是狗嗎?”我問他。

他兩根手指掐住我後脖子輕輕捏玩。“離婚?”

“那是我私事。”

“什麼時候離婚?”他置若罔聞不依不饒。

“輪不著你管。聽不懂人話?”

“我不是狗嗎?狗為什麼要聽懂人話?”

“我的狗就該聽懂。”

“你的狗是韓多恢,我是野狗,我就聽不懂。”

“……”

肚子動了一下。裡面的小東西一日比一日活躍,伸胳膊伸腿張牙舞爪,弄得我坐臥不寧。“動了。”我說。

他伏下身,耳朵依偎著肚子聽,聽了會又伸手叩了叩。

“你叩它乾什麼?”我揪起他一撮頭發。

“我在禮貌地跟裡面打招呼。”他拔起頭,凝視上來的神情像極了油畫裡的教徒。“我連名字都想好了。他能在大冰窖裡生存下來不容易,就叫崔烈,怎麼樣?”

怎麼當時進來沒凍死他呢?“孩子姓周,叫什麼也用不著你關心。”

我都忘了要給孩子取名的事。

“我是他爸爸!”他堅持不懈地爭取。

“你是條野狗。”不錯,形成閉環。

他鬆開我,看著我。

“交易結束了。”我提醒他,“我沒打掉孩子,你提供情報,不存在衍生條款。再要談條件,也是由我不由你。”

什麼也沒再多說,他一把抱起我。我比孕前重了近30斤,他不費吹灰之力,抱起個孩子似的,把我安置到床上去。

上衣紐扣一粒粒剝開,粗糙的手掌還算溫柔地撫摸著肚子,指腹在肚臍上揉著打圈。

裡面的小家夥漸漸安靜下來,肚臍忽地一熱,他吻住那裡,又騰出手褪下了我的褲子。

進入孕期後,我的性欲變得空前強盛,不過昨夜折騰太過,性器官軟綿綿地蟄伏著,懶得動彈。他撥開那條軟綿綿的肉,一口吸住了腿根。

這一下沒激起多少反應,他於是稍微托起臀部,把那條腿拉開來些,更用力地吮吸。

不知舔吸了多久,被吸的腿反射地一抽,好似有條蛇從他口中鑽出來,沿著腿根癢癢地往上爬。起先很慢,卷著熱氣一弓一弓蠕動,我也隻是呼吸有些急促,過了小腹,那股感覺驟然變得灼烈,一股腦兒強勢地燃上顱頂。

我打了個激靈,臉頰火燒般滾燙,火不止在臉上燒,直燒進了嗓子裡,我艱難吞咽著,膝蓋不自覺夾住了崔焰的臉。

剛夾起,就被明顯使了勁地掰開,他從大大分開的腿間看上來,眼底閃過侵略性的警告。

陰莖被含住,取悅,我聽見自己叫出聲。

下身完全濕透,一開始我以為是他的口水,直到他搓揉臀肉的手揩在我身上,我在滾圓凸起的肚子上看到了自己從後面流出來的水。

粘稠,濕淋淋地流了很多。

看見那麼多的水,小腹內陡地就是一緊,旋即一絲不妙的壓迫感從那裡升騰直上。

羞辱的記憶瞬間躍出腦海,給我重拳。

我兵荒馬亂地去推他的頭,手被肚皮攔住了去路,我便抬腳踢他的臉。“你快鬆口!”

對方眼睛戳著我,近乎頑劣地猛吸住鈴口不放。

我臉紅到要滴血。“鬆開我,我……我要尿了。”

他似乎沒聽懂,忘情地吃出了水聲,並且為了吃下去更多,扣住亂蹬的腳,將拉開的腿架過肩頭。

“我要……我要撒尿!”我怒不可遏地直哆嗦。

他終於停下。

然而被推進浴室,扶直了腰身在馬桶前站好,腫脹到充血的輸送管卻流不出一滴東西來。

那裡面,尿液和精水爭先恐後地都想先出來,卻又遲遲分不出勝負,於是一齊堵在了中途,將他們唯一的通道,我隻此一根的性器官繃成了一張奇熱無比的弓。

前端硬到麻痛,我慌亂地手伸向莖管,想靠擼動調解裡面攸關性命的重大矛盾,還沒夠著雙手就被崔焰十指相扣扯去了身後。

“你乾什麼?!”我叫出了聲,“你讓我尿啊!”

“很快,會讓老婆好好尿的。”他下巴支在我肩上吃吃地笑,控著我的手,手把手將尚未消腫的臀瓣掰到最開。

穴口整個暴露出來,和微涼的空氣接觸了僅僅幾秒後,就被粗大硬挺的肉莖貫穿。

我猝不及防倒抽了口氣,身體做出排異掙紮。

他按住我,兩人下身貼近得要嵌為一體,他的恥毛粗硬地刮擦著我的臀肉,帶動兩顆漲得不行的蛋,幾乎也要擠進穴裡去。

他沒動得太厲害,而是極富技巧性地緩緩頂弄裡面的一個點。

不停地磨。

鈴口被刺激出液體,晶瑩的一滴滴墜下。不是尿液也不是精液,是前列腺液先跑了出來,潺潺不息,流不完。

膀胱和陰莖都快要炸了,我欲哭無淚。“讓我出來,讓我出來啊你個狗東西!”

聽我罵了起來,他驀然發狠地連撞了好幾下,弄得我險些跌倒。“有話好好說,彆老是這麼凶。”

這幾下撞下來,生理的痛苦凶猛地直接湮沒了尊嚴,我不確定是否哭了,但至少聲音聽起來是。“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叫老公。”

老公?下個就是孩子爹了,好哇,想得美。“當個亡夫還行,要當嗎,死鬼?”

屁股挨了一下打,火辣辣的疼,堵塞嚴重的肉根牽動著亂抖,更加漲痛難忍,我快要瘋了。

我拒絕求婚,要打孩子,他當時的氣急敗壞,惱羞成怒,一絲不落地反射在我此刻的臉上。

我想起了韓多恢的報複,想起我在他那裡嘗到的敗績:毫無反抗之力地被人壓在身下操乾,辱罵;我精心維持的名譽被他以兩敗俱傷的方式玷汙擊潰。

所有的報複都在我最脆弱,最身不由己的時刻,凶不可擋地衝我反撲了上來。

想到這裡,不由地氣急攻心,差一點要暈過去。

從來隻能由我來製定規則,我來操控彆人,沒有人操控得了我!

粗碩飽滿,裹滿水,輕動一下便咕吱聲響的龜頭抵住那個點,好整以暇地碾磨轉動著,身後的人近乎嚴厲地命令:“叫老公。”

腰被磨得一陣陣酸疼,人稍傴下去就被強硬地扯起,我失控地發出了尖叫,連叫了好幾聲後,聲音矮了下去。“老公。”

“誇誇老公的雞巴。”

“我呸。崔焰,我那天真該碾死你。”我又咒罵了起來。

他胸膛貼著我的後背沉沉起伏,一語不發保持著安靜,安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