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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做一做沒什麼大不了。”

說出施舍的話同時,一團火從下巴燒到耳朵,和周圍不經意間加濃的水仙味一起出賣了我。

他放下手頭東西,眼睛追逐著那團火,半天,終於說了個好。

平躺負擔太大,隻能側臥。他拉起腿,掰開半邊臀肉,從側面插入,試出了安全範圍後一下下抽動,同時手在前面把玩著乳頭。

胸部在激素刺激下有了輕微起伏,乳暈大了一輪,乳尖始終翹著,摸起來硬鼓鼓的,按一下都受不了。按一下都受不了,就更禁不起連捏帶擰,不時地揪起來揉搓。

人不止地發抖,我卻遲遲沒叫停。

想停,可停不下。

做到一半,埋在體內的巨物忽然停下,他輕輕把我扳過去,頭低到胸前含住了乳頭,吃奶一樣地又吸又舔。

經過不斷的吮吸,乳頭由堅硬變成舒軟,整片胸脯呈深粉色。

剛舒服起來沒多久,體內的生命卻發起了抗議。

我那天對崔焰說的都是實話。韓多恢破除萬難催熟我的性腺,標記了我之後,我對他的依賴還不如每天清晨的咖啡,唯有他的氣味我能更清晰地感應到。做愛,幾乎仍是他的泰迪自助派對。

而且由於一方是Beta,隔段時間就要重新標記,從性腺到生殖腔。這種反複令我苦不堪言,簡直是在永無止境地破處。

崔焰綁架和侵犯我的那幾天,恰好是原有標記最弱的階段。崔焰的標記被我強行清掉後,韓多恢又奪回了主權。——至此,Alpha們的影響都不足以引起特殊關注。

可等到懷上了孩子,一切都翻天覆地。

我的身體開始渴求丈夫,孩子卻時時刻刻呼喊著生父。

我混亂得像一隻闖入迷宮的倉鼠,踩了滿地的捕鼠夾。

我焦躁到幾近嚴厲地在內心威脅孩子:小兔崽子,我夠辛苦的了,就不能享點福嗎?你再鬨彆扭,我現在就讓你出來見你爸!

心理暗示起了作用,肚子委屈地安分了下來。

鮮少能從Alpha身上獲取的那新鮮怪異的愉悅感重新升騰,那種愉悅感就如吃下了致幻蘑菇,放逐在危險而斑斕的謎境裡。

我在韓多恢懷裡打了個激靈,身上一輕。接著,毫無預兆的,我發出了驅趕。

“下去,滾。”

韓多恢對他身為這個家庭的丈夫的本分萬分清楚,也早習慣了我的陰晴不定,他一句話也沒多爭取,聽從指令跳下了床。很快他察覺到了不對,饒到我這邊來看。

我失禁尿了。

我憎惡身體的變化,憎惡它變得陌生,變得不聽話。

“等生下孩子就好了。“周符安慰我,“卸完了貨,又是原來的樣子了。”

他誕下了一個3.7公斤重的健康嬰兒。分娩那天,我挺著肚子親自帶人把聽見周字就躲不迭的陸向隆抓進產房陪產,孩子落了地再把他送了回去。

孩子從生下來就有傭人圍著照顧,吃最好的奶粉,睡定製嬰兒床,玩具鋪滿了整片地板,不斷地仍買新的。孩子這麼小也玩不了,隻會在家裡爬來爬去,發出小貓叫聲。

生母在孩子身上的時間則是全然彈性的,看他的心情。周符一整天把自己弄得很忙,調理飲食,鍛煉塑形,找裁縫做衣服,趕場社交。他所經之處,玫瑰香霧氣般暈開。

連在Beta中最遲鈍的傭人都不免竊竊議論“這屋裡一天到晚怎麼這麼香,各種花香,季節沒到呀?”。

偶爾,弟弟也會想起有個孩子。想起來了就抱著逗一會,有時把手指塞進孩子嘴裡讓孩子吮,有時則是自己恢複平坦的胸,玩厭了再交給傭人。

他一時興起還會帶孩子睡覺。次日一早,孩子被抱走喂奶,他醒來發現孩子不見了,上下樓滿屋跑,逢人便問孩子怎麼丟了?傭人忙稟告他,孩子要喝奶粉,喝飽已經睡熟了。“要抱給您看看嗎?”

這時他又沒了興趣,坐下喝一口咖啡,研究起選什麼水果。“不用了,讓他睡吧。”

孩子在家等同於一個寵物。富人家的寵物,比窮人命貴,對主人來說也不過是貓貓狗狗而已。

很多個晚上,韓多恢不在家。

我把自己關進浴室,浴缸裡放滿熱水,在熱水裡撫摸自己,壓抑地低吟。

這晚,崔焰打電話過來,又打電話過來。打了一通又一通,電話在浴缸邊震個不停。我沒接,並誕生出許多幼稚的擔憂。我怕電話一接通,他的信息素會從賽博時空傳輸過來,把腹中孩子挑逗得手舞足蹈。

不,我馬上不服輸地想,我是Beta,坐懷不亂,能直面並解決一切難題的Beta。

我接起。他笑嘻嘻的,欠得要命:“寶寶有想爸爸嗎?”

“你知道胎教前我都會說什麼嗎,我告訴小東西,你爸見閻王去了。”我說。

他又罵起了差不多的話,我的心又黑又冷,像墨魚汁凍成了冰。這比大冰窖更加升級了。

在他的咒罵聲中,我洋洋得意地掛斷電話,掛掉前還告訴他,最近我和我的合法Alpha交歡,滋味好得不得了。

手機丟進衣簍,輕飄飄的勝利轉眼又被生理的痛苦侵噬。

周符推門進來。

比起人,弟弟很多時候更像動物,通人性解人意的家養動物。他知道哥哥嘴上端起架子喝他出去,心裡面卻無比需要他。

不是傭人,不是崔焰,也不是韓多恢,獨獨是他這個不會將我的脆弱當作籌碼,無私無怨給予慰藉的至親手足。

我一個勁叫他出去,越到後面聲音越輕。他穿過蒸騰的水汽走向我,到浴缸邊蹲下。我的手垂入水中,他的手代理了工作,且將煩躁的抓撓變為愛撫。

“怎麼下手這麼重?要這樣,你看,慢慢來。”

手摩挲肉體的聲音纏著呻吟聲在浴室上空飄蕩。

洗完澡,他攙我上床,在乳頭和肚皮上塗抹防止皸裂的滋潤膏體。我的身體,在沉重了數月後終於感覺到輕盈。

韓多恢沒說夜裡要回家,卻在半夜踏入了臥室。

看見了床上相擁而眠的兄弟,弟弟一手摟著哥哥的肚子,另一隻手抓著哥哥的胸。

作者有話說:

本文沒有0.5,弟弟不是攻,也不會doi。兄弟就是相互守護親密無間的關係。隻不過弟弟動物性比較強,哥哥又是樂子人,所以相處模式有點荒唐。

這裡可以理解為哥哥懷孕以後進入了一片不安的未知地帶,弟弟做熱心導盲犬(這是什麼形容……)

第11章

旖麗而又怪誕的夢。

床成了一條肥厚濕熱的舌頭,色澤豔紅地嘗著我,幾雙手構成味蕾,分工不同部位,腿根,乳尖,性器官……其中一隻的手指還撬開了我的嘴唇,在裡面攪弄著舌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