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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首歌 霧空了了 5474 字 6個月前

,所以想變得優秀,再優秀,成為和他一樣的人。

“蕭閾,認識你,促使我變成了更好的人。”

黎初漾的身形薄,脖頸纖細易折,卻筆直堅韌,從不顯脆弱。

無論多少重量,都無法將她?壓塌,折斷。

蕭閾一直都知道她?是這樣的人,他眼裡?既有歎息也有深深的迷戀,“就算沒有我,你也會變成更好的人。”

“而?且不用聽?聞,你有多不錯,我比誰都清楚,我所看見的,是你不知道的你。”

“透過現象看本質啊?”她?調侃:“難道你以前看那個小胖妞就知道她?日後會女大十八變?”

“我發現你老?把哥想得那麼?膚淺。”

蕭閾咬她?大腿,瞥見膝蓋淤青,細細密密地親吻,“漂不漂亮瘦不瘦無所謂,多少美貌折戟沉沙,平庸優秀又如何?,我非你不可。”

不明白蕭閾為什麼?鐘情她?,他身邊明明有一大堆好女孩。

“為什麼?選我?”

他擰眉心,扣字眼糾正,“什麼?選不選?我那是追。”

蕭閾的家人肯定是非常了不起的家長?,能把他教得這樣好。看著他用手掌按揉膝蓋,試圖化?開淤青,她?又問?:“為什麼?是我?”

他不吝嗇表達,十二分篤定地回應。

“蕭閾愛黎初漾不需要理由。”

“哪有不用理由的事。”她?犯軸。

蕭閾不假思索,“那麼?,我生來就是為了愛你。”

哪有人生來就是為了愛人的?

風從窗戶溜進來,黎初漾鬢邊的頭發吹散,蕭閾抬手輕輕將發絲抿在耳後,她?低頭,嘲諷的話咽回喉嚨,目光和心一起淪陷在他的眼神。

清風明月俱在,佐證蕭閾所言句句為真。

時間走得那麼?快,卻也有渴望停留的瞬間。

她?低頭,唇碰觸他的眼,那是一記不由自主的吻。身體?和心的圍欄,不再上鎖。

蕭閾似對黎初漾的主動?有些意外?,眼角上挑著,但隨後睫半闔,握住她?的腕,將她?的手指放進唇裡?吮。

他長?得好看,第一次相遇黎初漾就知道了,看著他襯衫領口?的鎖骨,目光遊移到鼻梁的小痣,微微泛紅顯得十分迷人風情。

指被吮到濕漉漉,大腦發麻,她?被誘惑,不受控製地按住他的舌頭。

他抬眼,目光灼灼,繼續漫不經心地舔手指。

濕滑。

紅熱的舌一下一下勾出她?壓抑的喜歡與欲望。

搔癢。

另一雙手,順他的身體?線條曖昧下移。

蕭閾停住,仰臉,開口?蠱惑她?繼續放肆。

“喜歡嗎?”

“不必小心翼翼,今夜我是你的所有物,任憑處置。”

第57章 57

天幕低垂, 香薰燭火朦朧。

地板散落襯衣,黎初漾靠坐沙發,蕭閾身高一米九, 高大的體格, 陰影斜在臉上。

眼睛對焦的方向,光線最?亮處。

這儼然?是一副成熟的身體,褪去?少年時期的清瘦,常年鍛煉的肌肉線條優美流暢,冷白皮,果實殷紅,刺青野性難冽,噴薄的男性荷爾蒙幾乎衝臉。

稍稍幾眼, 燥熱不堪。

蕭閾解開手表, 邁開筆直有力的長腿跨到她面前。

視線往上停留在他大臂健實的肌肉。

如果他反撲,她一定無法反抗。

深夜高層,什?麼?聲?響都沒?有, 客廳空曠寂靜, 隻有細微吞咽聲?,黎初漾猶豫不敢伸手。

幾分鐘前蕭閾勾引成功, 她順之?說出隱秘訴求。她的身體他了若指掌, 可他的身體,每次行事激烈粗暴,從未有機會仔細觸摸。這一點讓她蠢蠢欲動。

蕭閾的眼神?具有審視意味,他收斂傲慢攻擊性, 讓笑容變得?無害, 懶散地笑,“繼續啊。”

黎初漾舔了舔唇, 心神?被繁複神?秘的荊棘叢蠱惑,抬手撫摸,一條青筋在指腹下跳動,仿佛能感?受血液流動速率。

“乖乖,”蕭閾誘哄著,“你現在成年了,膽子大一點。”

哢噠。

紐扣微妙地發熱。

指節彎曲無意識蹭,黎初漾聽到自己每次心跳。

快三月了,荊棘紋身仿若因春日回暖從皮膚生長,枝葉一層稀疏細小絨毛。

每根骨頭都在發緊,她停住,臉漲紅。

腕被握進蕭閾的掌心,他眼神?戲謔,啞聲?問:“等什?麼??”

視線隨角度歪斜而下,面對迅速變化黎初漾沒?有想象中的驚慌,反染上一抹興奮。

撚住金屬方片,她閉了下眼,自我催眠。

這是,蕭閾自願的。

每次由他主導,無堅不摧、毫不留情,輕而易舉壓製她。

機會來了,博弈中一旦對方暴露弱點,還?等什?麼??

蕭閾攥在她腕部的手指輕敲,以一種?含蓄的方式表達渴求。

如他的願,感?受他手指微弱抽跳,正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堅持不懈,一聲?又一聲?,對方似乎有急事。

“你的電話。”

沒?人理,黎初漾抬頭。

鈴聲?叮咚叮咚催促,蕭閾按掉電話,臉頰、脖子、耳尖泛起的紅暈,和堅韌軟綿一樣的粉。

真好?看。她被迷得?神?魂顛倒,努動鼻尖,像石楠花,卻是乾淨的氣味。

手指不夠丈量,想到每次到底的深度,決定殘忍一回。

收緊。

蕭閾發出很低的歡聲?,顴骨升騰霞色。

新手上道經驗不足,以為力道重了,輕輕的,不足以威脅地拍了拍,當做安慰。

但對蕭閾而言是折磨,他輕輕發顫,有點難受又有愉悅。

而她似乎享受占據上風的成就感?。

他掩飾晦暗與邪肆,從睫毛縫隙窺探她的表情。

原來是這種?感?覺,好?爽。

黎初漾同樣被這一幕取悅,撫摸和拍打交替進行,打碎蕭閾的骨頭,重塑他的意誌。

他像忠誠於主人的奴仆,沉默地任由她玩樂。

看著蕭閾臉頰潮紅,眼眶濕潤,一種?奇妙的施虐欲油然?而生,不禁再緊了些,他一下脊腰鬆了力,半跪在沙發。她摟住他勁瘦的腰,面露擔憂,“沒?事吧?”

蕭閾趴在她肩頭,手指攀上她後頸,似回應又似威脅,他喘息著,央求著,“乖乖,咬咬我,咬咬我。”

“嗯?”

低磁聲?線抓住她的耳朵,“我是你的,以前、現在、身體、心臟,一切全部屬於你。”

“你可以肆意妄為,儘情享用。”

“或。”

蕭閾彆過臉,勾起唇角,“懲、罰。”

也許他內疚才會如此。黎初漾搭他的肩膀,一口咬在鎖骨。

他嗯了聲?,撫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