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3 章 東京之陣·貓vs貓頭鷹(9)(1 / 1)

假如夏目去打排球 江淶 18242 字 3個月前

醫療室出來後,芝山優生先跑去比賽場地彙報了情況。

觀眾席上還有不少人看比賽的同時還關注著音駒這邊的最新動態,見跑回來一個黑發小自由人,立刻探著腦袋朝教練席那邊瞅。

木兔光太郎由於受觀眾影響太大,被吸引了注意,一球直接扣歪。

——他對著攔網的手就是一球。

見到這一目的梟穀全員瞳孔地震。

木兔你在乾什麼木兔!!!!

給他們認真點打比賽啊——

但是他對面的灰羽列夫同樣受到影響,攔網時一個不查觸到了球網。

音駒全員:上呼吸機——

看著二人在眼皮底下犯傻的裁判:……

面無表情吹哨。

將球判給了梟穀。

在場邊圍觀的井闥山眾人:他們下午要面對的就是這兩支隊伍中的一支嗎?感覺勝利在向他們招手呢()

要不怎麼說你倆臥龍鳳雛呢。

赤葦京治看著一臉慶幸的木兔光太郎欲言又止。

“木兔前輩,比賽的時候還是不要受觀眾影響太多比較好。”

後者點頭如搗蒜:“嗯嗯嗯我知道了akaashi——”

他知道錯了,雖然這個錯誤他改不了,但他會努力忽視觀眾的聲音的!

養貓頭鷹比比賽還累的梟穀眾人:……

閉眼,扶額,歎氣。

夜久衛輔一腳踢上灰羽列夫的屁股,“比賽呢!認真點啊你倒是!!!”

“對不起前輩們我錯了——”灰羽列夫土下座求原諒。

孤爪研磨移開視線,“你什麼時候能正經超過五分鐘我就謝天謝地了。”

“誒,隻要五分鐘就行了嗎?”關注點永遠跑偏。

夜久衛輔一聲令下:“虎,上家夥!”

“得令!”

山本猛虎兩隻手從灰羽列夫伸手探出,開啟了瘋狂揉腦袋模式,直接把他一頭柔順的直發揉成了炸毛。

這邊教育後輩的同時,場邊的黑尾鐵朗衝場內做了幾個手勢(問就是音駒內部暗號手勢多)。

音駒二傳注意到這點,衝著他點點頭。

布丁頭貓貓招了招手,幾個人在場上圍成一個小圈。

“芝山帶來的消息,貴誌應該沒什麼大礙,但考慮到身體因素不一定會上場。”他一雙豎瞳掃了一圈,和每個人視線分彆對上。

“就算不上場,光是在邊上我們的動力也會很足吧?”夜久衛輔搓了搓手掌。

“如果貴誌在場邊看我比賽的話,我就更加不能給他丟臉了呢。”海信行摸了摸腦袋,笑得一臉和善。

山本猛虎捶了捶胸膛,“既然如此,那就讓他以觀眾視角好好欣賞一下優秀靠譜的前輩我的帥氣吧!!!”

“嗯,要爭口氣。”福永招平點頭道。

山本猛虎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時候福永你

說出來的話意外的樸實啊。”

“所以,”孤爪研磨微微一笑?[]?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血液還是要繼續流通運轉下去,對吧?”

“等等!”山本猛虎用比剛剛還要詫異十倍的語氣盯著孤爪研磨上下打量,“研磨,你剛剛是不是念了‘血液’這個詞?!!”

孤爪研磨用看二愣子的眼神看他。

“你耳朵不好我也不會再說第二遍了。”

山本猛虎朝他身上一拍,真樂得像個二愣子一樣。

夜久衛輔和海信行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所以,要讓血液正常流通運轉,讓大腦正常運行下去啊!”

站在一邊的血液神教教主兼創始人黑尾鐵朗瘋狂做口型:帶我一個啊!!!

*

目前比分10:8,梟穀發球。

木葉秋紀站到發球位,突然感到一陣涼意。

抬眼一看,球網對面,一雙雙豎瞳閃著寒光,正牢牢地盯著他。

如同一隻隻隱藏在黑夜之中的伺機而動的獵食者。

被盯上的他就像那隻可憐的獵物。

樣樣通狠狠擠了下五官,晃了晃腦袋。

什麼獵物?

他才不當!

要當就當捕食者!

哨聲一響,木葉秋紀將球一拋,助跑起跳發球!

“嘭!”

手掌重扣上球心,迸發出一聲巨響,排球飛向音駒後排。

“我——”夜久衛輔墊步,雙手一疊,輕鬆救球起來。

孤爪研磨朝右挪了兩步,一雙眼睛牢牢盯著排球的行徑路線,而後——原地起跳,托球。

……

“回來了!夏目回來了!”

“看後台那邊——”

“頭上包了紗布嗎?還是繃帶?看上去很嚴重啊!!”

“太好了——貴誌回來了——”日向翔陽先是鬆了一口氣,再是被對方頭上的包紮給嚇了一下。

“等等等等,這個傷勢還能上場嗎?!”

他一顆心又跟著提了起來。

在夏目回來造成的一係列轟動的基礎上,猿杙大和衝左翼扣出一發斜線球。

“我攔——”灰羽列夫大喝一聲,表情猙獰著雙手下壓!

“嗵!”

排球被他攔網壓下,圓形球體撞到地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一擊攔網成功的一年級灰發副攻沒原地慶祝,而是轉了270度齜著個大牙朝著夏目方向猛地揮手。

“——貴誌貴誌!看見我剛剛攔的球了嗎?!!”

茶發少年樂滋滋地衝他招了招手,“看見了——”

見灰羽列夫還在擺手,黑尾鐵朗沒好氣地跑上場,把傻楞子往後一拽:“到你發球了列夫,有什麼要說的等下有的是機會說。”

夜久衛輔兩隻手塞在褲子裡頭,一臉凶惡地威脅道:“列夫你小子要是再敢發球失誤我就把你腦袋當球踢。”

灰羽

列夫不敢貧了。

“看著挺嚴重的,真的沒事嗎?”夜久衛輔湊近看了看夏目臉上的繃帶。

第N號被繃帶外觀蒙蔽的受害者出現。

夏目習以為常地解釋:“真的沒事。”

他剛剛還被井闥山的人圍著挨個詢問了一會兒。

——他還真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

井闥山眾:能和小臣當朋友的人都是我們的摯友——(真誠)

夏目看了一會兒球,突然盯著夜久衛輔看了一陣,他眨了眨眼睛。

“夜久學長心情好像很不錯呢。”

“啊,”夜久衛輔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我隻是覺得,很久沒有看見黑尾和海兩個人一起在球場上出現了呢。”

“當然沒有說貴誌你不好的意思,隻是有點感慨吧,突然想到了我們高一那會兒的樣子。”

球場上,黑尾鐵朗朝左側托出一擊高而遠的長傳,超乎了所有人預料。

海信行就像配合了無數次那樣沒有任何猶豫地起跳——

在然後,振翅揮臂!

有力的手臂恰如其分地扣上球面,發出一聲震響。

時間卡得分毫不差!!!

排球旋轉著竟是直接擦著攔網的手臂以一個刁鑽的弧度掠過了防守!

“咚!”木葉秋紀撲救,球撞上他的手臂直接彈開。

“嗶——”哨聲吹響,音駒得分。

“好厲害!”

“這也太有默契了——”

第一次見到黑尾鐵朗和海信行配合的觀眾們驚歎出聲。

當然,這可是我們整整一年的練習成果呢~

黑尾鐵朗單手叉腰,在海信行視線和他對上的瞬間挑了挑眉。

二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

空蕩的排球館內。

“嘭!”

“好球,再來一個!”黑尾鐵朗原地蹦躂了兩下,朝海信行露出一個一成不變的有些痞氣的笑。

後者朝他的方向再次托了個球。

排球在空中劃過一道稍彎的弧度。

黑尾鐵朗右手蹭到了球體表面。

下落的時候有些不穩地稍微晃了晃。

“啊,抱歉,再來!”

“這球是我沒有托好,應該再高一點吧?”海信行說。

“嗯……確實要再高一點更合適,那麼拜托啦!”

“嘭——”

“哈!”

“海!這球托得特彆好!!!”

一落地黑尾鐵朗沒站穩就衝了過來,咧著個大嘴抬起手拍了過來。

……

“扣得好!”黑尾鐵朗哈哈一笑。

“是你傳得更好!”海信行回道。

“啪”一聲清脆的,是連接了兩年多的擊掌。

擊掌的二人臉上的笑容一如兩年前。

“呼,

呼,呼——”猿杙大和喘著氣吐槽,“一陣子沒有和海打了,他和黑尾這家夥的配合怎麼看上去又有長進了?”

“總不能光你一個人進步不讓彆人也進步吧?”小見春樹吐了吐舌頭。

“不過,吃過虧了下回可就不會再在同樣的地方吃虧了呀。”

他雙手撐在膝蓋上,屈下身體,隔著球網觀察著自己的對手們。

灰羽列夫又一次發球。

小見春樹一傳墊起!

赤葦京治直接見機插空二次進攻。

排球從黑尾鐵朗攔網的左側插入!

糟糕!

雞冠頭主將徑直朝左側一撲。

他伸長了左臂!

排球被他左臂擦到,撞上了球網,繼續朝下落去。

“咚!”福永招平從後一鏟,勉強鏟起來。

“救得好!!”

海信行雙手並攏交疊起,對著球一捶,將球捶過了球網。

音駒奉行理念:球不落地就好。

隻要球不落地,就還有機會!

不管用什麼方式將球救起,隻要將球擊過網,在下一次球飛過來時做好充分準備,然後——在地上鋪上一層密不透風的網——就能無限地減少漏球的可能性!

又來回了好幾個回合,排球終於落地。

“好了,我也上場了,真是好久都沒有過的熱血沸騰啊!”

夜久衛輔渾身充滿活力地原地蹦躂了好幾下,興致勃勃地和灰羽列夫交換了位置。

“感覺很少見到這麼有活力和鬥誌的夜久學長呢!”芝山優生小臉紅撲撲的,跟著一塊激動了。

“誒?夜久學長平常不也是這樣嗎?”犬岡走不解地問。

有區彆嗎?

“我的理解更像是面對比賽的‘百分百鬥誌’和跟黑尾學長海學長一起上場的‘超過百分百的鬥誌’的區彆。”芝山優生眼睛朝上轉了轉。

“哦哦哦,”竹中矢也理解了,“就是‘鬥誌百分百’和‘???’的區彆!”

芝山優生:“……也沒有三個問號那麼誇張,不過能感受到夜久學長的心情更好了呢。”

“嘿!”

夜久衛輔上場第一個舉動就是朝黑尾鐵朗背後來一下,把對方打得倒吸一口氣。

“嘶——夜久你當自由人真的屈才,不然學學烏野的小不點飛起來扣球怎麼樣?”

“你的建議我會采納的。”夜久衛輔說道。

“——在你下輩子!”

他又往黑尾鐵朗背上拍了一下。

轉臉又對著海信行笑臉相迎,“感覺怎麼樣海?還不賴吧?”

後者朝他豎起大拇指,“感覺相當好呢!”

“真是久違了呢!”

三個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久違的——三個人並肩作戰的感覺!

……

還是熟悉的排球館。

正在獨自練

習墊球的夜久衛輔嘴裡碎碎念著:“1021,1022,1023……”

一個排球越過球網,“嗵”一下砸到了他。

夜久衛輔手一抖,兩個球前後腳落地。

“喂——夜久——”

黑尾鐵朗的聲音在空曠的排球館內回蕩。

粉棕發少年憤憤地扭頭怒吼一聲。

“蠢貨黑尾你在乾什麼?!!”沒看見他在做墊球訓練嗎?!

“我們在練習扣球,你要來傳嗎?”隔著一層球網,黑尾鐵朗偏偏用很響的聲音問。

“咚!”

夜久衛輔丟了個球回去,正中他的腦門。

粉棕發自由人偷笑了一聲,腦瓜子還挺脆的嘛。

“來!!!”

他直接從球網地下鑽過去,還不忘再捶黑雞冠頭副攻一下。

“不就打斷了你的墊球嗎?至於這麼小心眼嗎?”

“至於。”

夜久衛輔衝他吐了吐舌頭。

“好了你們不是說要傳球嗎?誰先開始?”

“海吧,我怕你傳球給我我會往你腦袋上扣。”

“……”

十秒後。

“啊啊啊黑尾你個混蛋!誰讓你往我這邊砸球的?!!”

“傳球!再不濟你給我墊一個不會嗎——”

“你就是想公報私仇對吧?!!”

……

雖然那時鬨出了很多笑話,但同樣也創造了很多美好的、或許直到變成了老頭子回想起來都會樂得合不攏嘴的回憶。

更大的可能,他們會一直這麼打打鬨鬨到幾十年之後,然後在垂垂老矣之際還能掰著手指頭數出自己占了多少次便宜又被對方算計過多少回。

——又何嘗不是一種值得珍藏的寶貴記憶呢?

但是現在啊——專注面前的事情才是關鍵!!!

夜久衛輔又一次追逐著球跑出了球場,在排球即將落下之際躍起朝上一跳,雙手並攏交疊朝後一捶!

他單腳踩在教練椅上,保持不穩重心眼看就要朝前倒去。

芝山優生眼疾手快給他拽了回來。

“呼——”他鬆了口氣。

“謝啦芝山!”

至於原本的人……教練席這一片的人早就見勢不妙跑開了。

夏目這個“傷員”還被人圍起來推著走,杜絕任何一點有可能的傷害。

球場上。

木兔光太郎一擊扣中,排球帶著氣鎮山河的威勢一路橫掃過來,福永招平和海信行的雙人攔網形同虛設。

山本猛虎見勢朝落點處奮然一撲!

球被他墊了起來!!

“研——磨——”

他嘶吼著大喊。

音駒二傳少見地跑了起來,黑黃色相交的頭發在迎面而來的風的作用下不斷朝後掠去。

他討厭追逐、討厭跑步、討厭一成不變的訓練。

枯燥、累人、沒有新意。

一直到前不久他都是這麼想的。

但是啊。

少年跳了起來,舉起雙手。

和隊友們訓練的時候經常會解鎖一些新奇的東西,新鮮的招式、新鮮的配合,些許的角度詫異都會造成截然不同的結果,這讓排球變得不那麼無聊起來。

當然,還有新奇的人。

每次都能用不同的語言哄騙他訓練的小黑、每天似乎都有進步的貴誌、每次見面都令人感到有趣的翔陽、永遠都能以不同方式惹惱大家的列夫……

排球讓他接觸到了很多從前單純玩遊戲根本不會碰到的有趣的角色。

他一雙深黃色的眼瞳緊緊盯著排球,黃藍色大球旋轉的軌跡似乎在這一瞬間清晰可見。

甚至能完全辨認出排球上的紋理。

所以。

一雙手觸碰上球面。

和大家一起打排球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和大家一起並肩戰鬥更是一件他不再逃避甚至願意直面的事情。

所以。

他坦率地接受了大腦這個中二的稱呼,也不再介意隊友們以血液自稱。

他想和小黑、和音駒的大家一起去到更遠的地方。

不論這個地方是哪裡。

是今天的舞台也好,春高的賽場也罷,他都不想錯過。

所以。

請走得更遠一些吧!

他還想、還想和大家一起並肩過更多的時間!

也希望——

他擰轉方向,壓下後腰,朝後方托了個極快的背飛!

也希望——希望小黑他們能夠將這場名為排球的青春之旅走得更遠一些!

希望夜久學長和海學長能夠多陪伴小黑走一段路!

打進決賽、打進春高、打進更高更高的比賽場合!

三年級們的春天——

請延續得更長一些吧!!

黃藍色大球飛旋著劃過空氣,餘留下一股股看不見的無色氣流。

小黑——

他朝黑尾鐵朗托了個第一節奏快攻!

雞冠頭主將心有靈犀地蹬地而起,在孤爪研磨起跳、將排球托向他的前一刻便已經行動起來。

少年緊實有力的右臂重扣上球面,排球發出一道哀鳴,隨即飛旋著朝梟穀球場衝去!

“孤爪選手和黑尾選手!打出一擊第一節奏快攻——”

尾長涉赤葦京治和木兔光太郎三人攔網未及時趕上。

可惡——

給我接下來啊——

猿杙大和朝前一衝,以幾乎臉著地的姿勢堪堪救下了球。

白福雪繪用平靜的語氣喊著:“猿杙——梟穀幾代人民都會記住你的貢獻的——”

她身邊的雀田薰晃了晃手裡的錄像機。

猿杙大和:我謝謝你們哈:)勸你們在我下場之前就刪除。

一傳勉強起來,赤葦京治立馬跑位二傳。

和孤爪研磨相比,他身上肌肉線條更為流暢,本身也是偏向速度型的二傳,才能在諸多身高頗高的隊員中自由穿梭調整球路給到自家王牌。

“木兔前輩!”

他朝著木兔光太郎托出一擊背傳。

“來了!!!”木兔光太郎大張開如同翅膀一樣的一雙手,整個人如同明星一般高高躍起,全場觀眾的目光這一刻聚焦於他身上。

倍受矚目的王牌君揚起了嘴角,蓄力許久的右臂朝著恰到好處朝自己托來的這球振臂一揮!

“嘭!!”

排球以更加驚人的速度撕裂空氣牆,超前進行的過程中發出震耳的激鳴。

又來?!!

黑尾鐵朗拚著一股勁朝上蹬起。

眼睛微微眯起。

努力向上伸出的手在他及時調整位置後又往上躥了一小節。

指尖傳來一陣觸痛!

“Oouch!!!”他啞著嗓子喊。

海信行盯著球路,他找準了位置。

等等!球的位置太靠後了!

海信行當機立斷,屈下膝蓋。

不行,還是太高了!

他又朝下壓了一截。

不過一眨眼功夫,海信行整個人幾乎跪下,雙手伸過頭頂,塌下腰朝後方一托——

球飛了起來!

一傳成功!

“好!!”黑尾鐵朗一邊邁動腳下的步子一邊忍不住大聲讚道。

夜久衛輔同樣激動的緊,但他更要追著球跑。

海這家夥用了上手球,這種困難的角度都用了上手,那他就更加不能落後了!

粉棕發自由人舔了舔嘴角,眼中流過一道精亮的光。

夜久衛輔衝著朝右側一蹦,整個人躥高了小半截。

這個高度遠遠高過了自由人托球的位置。

但球也尚未落到此處。

在開始降落的時候,他雙手一抬,擰轉身體對著斜後方一托——

“自由人二傳!!”

“夜久選手擔任了二傳——”

解說的聲音異常激動。

黃藍二色排球旋轉著掠過高空,撞到一隻寬大的手裡。

一雙漆黑的雙眼一瞬間鎖定了方向。

就是這邊!!

黑尾鐵朗對著前排木兔光太郎高高朝上空伸出的用以攔網的的雙手扣了一擊球!

“嗵——”

是打手!!!

排球飛旋著朝界外轉去。

後排木葉秋紀和小見春樹幾乎前後腳超前奔出,但都來不及救球。

“咚!”排球落地。

“耶——”

“打得好——”夜久衛輔重重拍了一下黑尾鐵朗的背,發出“梆梆”兩聲。

“明明是海一傳傳得好吧!”黑尾鐵朗故意說。

海信行表示:“我倒是覺得夜久的二傳是靈魂呢。”

三個人看著彼此,沉默了一秒。

同時轉頭。

“虎,你說你支持誰?”

站在原地沒動過的山本猛虎:?????

他招惹誰了他?

喂喂喂?有人為他發個聲嗎?

福永招平和孤爪研磨兩個人手插在褲子裡吹著口哨從後排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