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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反正一切都要聽烏丸蓮耶的。

走出研究所,貝爾摩德咬牙切齒:“既然是先生的一言堂,乾什麼還要我們來開會?”

“貝爾摩德,慎言。”烏丸霧嶼立刻警告,淡淡說道:“在父親眼中,他是征求過我們同意的。”

第74章

“那叫征求?”貝爾摩德眼神難以置信。

“隻要和我們說了, 就算是征求過同意。”烏丸霧嶼倒是十分習慣,問:“你是不是有段時間沒被實驗皮癢了?竟然這麼大膽。”

貝爾摩德聞言稍稍收斂,悶聲說道:“我隻是不喜歡那個修斯。”

“他看著你的眼神色眯眯的。”

“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占的。”

“走吧,貝爾摩德。”烏丸霧嶼拉住了貝爾摩德的手。

貝爾摩德一怔, 立刻想甩開他的手。

烏丸霧嶼卻攥得更緊了。

“卡蒂薩克, 鬆手。”貝爾摩德低聲威脅。

“不鬆。”烏丸霧嶼輕笑, 拉著貝爾摩德朝自己的車子跑去。

“你要做什麼?綁架我?”

“是啊,綁架你。”

“你不要無理取鬨!”

烏丸霧嶼卻充耳不聞, 拉著貝爾摩德上了車,然後便立刻開車。

貝爾摩德急得要開門下車, 車速卻一下子飆了起來。

感受到呼嘯而過的風,貝爾摩德:……

她默默關好門,還將安全帶給係上了。

烏丸霧嶼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也為自己扯上安全帶,對貝爾摩德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雪莉,說起來, 我明明也是宮野夫婦實驗中的受害者, 但是那和雪莉無關。”

“我們這種人,對待仇人,就應該斬草除根。”

“雪莉還有用, 而且能幫助你。”

“所以你這是要帶我去你的研究所?”貝爾摩德從一開始就猜到了,所以才不願意上車。

“給我個機會嘛,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烏丸霧嶼始終不願意放棄貝爾摩德, 因為同病相憐貝爾摩德又對他很愧疚的緣故,貝爾摩德其實對他一直都蠻照顧的。

貝爾摩德深吸一口氣, 問:“你的人到底是誰?”

烏丸霧嶼笑了。

“笑什麼?你帶我去你的研究所,雖然表面上隻是給我治療, 難道我還能繼續效忠烏丸蓮耶?你這家夥雞賊得很。”

烏丸霧嶼連忙投降:“我真沒那個心思。”

“我管你有沒有心思,到底是誰?”貝爾摩德催促,想判斷一下烏丸霧嶼的勝算。

“基爾。”

貝爾摩德作勢要拉開車門,就算這會兒車速飛快她也想跳車了,基爾爭二把手基本上是毫無勝算。

“還有波本。”烏丸霧嶼連忙又開口。

貝爾摩德的動作一頓,重新坐好。

“我聽說你和波本關係不錯,他的手段你應該也了解吧?”

“嗯,心狠手辣,為了達成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烏丸霧嶼:……

夭壽了,波本可是公安!

“他的話,倒多少還有些勝算。”貝爾摩德打量著烏丸霧嶼,疑惑:“你和波本的接觸並不算多吧?”

“基本沒怎麼接觸過。”烏丸霧嶼討厭波本,所以也沒和波本處好關係,隻是偶爾和蘇格蘭聊天的時候波本會湊上來。

討厭的家夥,上一世殺死了琴酒的凶手!

“是故意避嫌?”

“嗯。”烏丸霧嶼說瞎話不眨眼。

“這就難怪了。”貝爾摩德已經完全相信了,語氣也輕鬆下來:“你針對朗姆的時候,朗姆那邊得他信任的人都在忙活,就隻有波本借口任務沒有參與,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兒,敢情是根本不樂意管。”

“畢竟是我的人。”烏丸霧嶼謊話也說得理直氣壯。

“接下來隻要弄死百加得,波本自然可以上位。”貝爾摩德對波本還是蠻有信心的。

“不弄死百加得他就上不了位嗎?”

“恐怕會有些麻煩。”

烏丸霧嶼詫異:“你對他的評價倒是不低。”

貝爾摩德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和波本的關係不錯。他是你的人,你的勝算的確不小,我賭了。”

“這可不是賭,是落子無悔。”

“嗯,落子無悔。”貝爾摩德並沒有反對。

退一萬步講,哪怕百加得真的成為了組織的二把手,有波本在,他的位置就真能坐得穩嗎?

醫院內,琴酒已經在醫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琴酒,你的腿還不能行走,哪怕我扶著你也很容易造成二次傷害,不如……”

“閉嘴。”

醫生立刻閉嘴,可過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在等一個月……不,半個月,一周也可以,再等一周你就可以試著下床走走,你就差這一周的時間嗎?”

“差。”琴酒言簡意賅。

“怎麼就差了?這一周根本出不了事!”

琴酒默不作聲,隻眼神威脅醫生扶好他。

一步一步,琴酒艱難行走,視線落在自己手機掛著的金色禦守上。

怎麼就不差了?

卡蒂薩克被喊去了研究所,雪莉不在的情況下,他被喊去研究所做什麼?烏丸蓮耶又想對他做什麼?

哪怕烏丸蓮耶沒想對他做什麼,但琴酒也忍不住了。

他不能坐以待斃,這樣一直在床上躺下去,卡蒂薩克出了什麼問題他根本什麼忙都幫不上。

他必須站起來,儘快。

巢的研究所內,烏丸霧嶼帶著貝爾摩德一路暢行無阻,走進了雪莉的實驗室。

路上已經給雪莉打了電話,所以雪莉這會兒雖然還是害怕貝爾摩德,卻沒有表現得太明顯。

“我需要抽血。”雪莉板著一張臉,公事公辦。

烏丸霧嶼看向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伸出自己的一條手臂,任由雪莉幫自己抽血。

抽血的針頭剛紮進去的時候,貝爾摩德突然開口:“聽烏丸霧嶼說,他體內的毒素已經被你清理得差不多了?”

“是。”

“有什麼感想?”

“為什麼要有感想?幫助他的身體恢複健康,本來就是我該做的事情。”雪莉不卑不亢。

貝爾摩德另一隻手似乎想撫摸雪莉的臉。

雪莉朝後躲了躲。

貝爾摩德也順勢停住手。

“嗬~”一聲輕蔑的嘲諷從貝爾摩德口中發出:“這個世界果然很有意思,你的父母是劊子手,你竟喃碸然想著救人。”

雪莉身子一僵,猛地抬起頭怒氣衝衝地看著貝爾摩德,大聲反駁:“請你放尊重一些,我的父母是醫學方面的專家,才不是劊子手!你不能汙蔑他們!”

“汙蔑?”貝爾摩德反問:“所以,我生來就是這樣的嗎?”

雪莉呼吸一滯。

貝爾摩德卻不肯放過她,繼續質問:“為什麼不回答我?我身體變成這副模樣究竟是誰的錯?如果劊子手這個詞彙你不喜歡的話,那應該叫他們什麼?科研瘋子?”

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