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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萊伊,給工藤優作一點教訓?

真行啊,這debuff算是被烏丸蓮耶疊明白了,但凡出點偏差貝爾摩德都不可能被FBI追著打。

第66章

深夜, 美國某街道。

貝爾摩德的行蹤再一次暴露,又一次被FBI的人追著走。

該死的,她以前從沒這樣狼狽過,誰能想到萊伊竟然會是FBI的人, 而且身份暴露後非但沒有躲起來, 還每天追著她跑。

淦!

誰讓這裡是美國呢?FBI的地盤。

“真見鬼了, 怎麼陰魂不散的?”貝爾摩德氣惱地罵道。

車胎被打爆了,貝爾摩德差一點翻車, 下車後便朝居民區跑,在這裡FBI必須要顧及普通人的安危, 多少會受點限製。

東躲西逃的,貝爾摩德鑽進了一棟樓裡,在走廊上見到了正叼著一根煙悠閒自在的烏丸霧嶼。

這一個瞬間,貝爾摩德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

“卡蒂薩克?”反複確認後,貝爾摩德驚喜地叫了出來。

“嗯哼。”烏丸霧嶼上下打量了貝爾摩德一番,輕笑:“這才多久沒見, 你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還不都是因為FBI!”貝爾摩德咬牙切齒, 問:“是先生讓你來的?”

“組織可不會輕易放棄你。”烏丸霧嶼掐了煙,走上前笑吟吟地說道:“畢竟你和我一樣。”

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你真掃興。”

“的確掃興。”烏丸霧嶼也意興闌珊。

烏丸霧嶼下樓, 貝爾摩德便也跟著下去,同時提醒他FBI的人或許就在這附近。

“已經被引開了。”烏丸霧嶼過來,可不是全無準備的。

“你真是越來越像樣了。”

“像樣?”

“像先生的模樣。”

“畢竟他是我的父親, 血緣上的。”烏丸霧嶼一聳肩膀,又瞥了貝爾摩德一眼, 補充:“因為你。”

貝爾摩德有些心虛與愧疚。

多年之前,貝爾摩德身上的藥物發生了徹底的變異, 已經無法繼續進行研究。

那個時候,提出血緣關係親近的人或許更容易研究出烏丸蓮耶適用的藥物的人……是她。

貝爾摩德當時太想要擺脫實驗了,她太想要活下來,所以對烏丸蓮耶提出了這一點。

效果顯著,貝爾摩德徹底解脫了,可烏丸霧嶼卻成為了那個受害者,明明還未出生卻已經注定了一生的不幸。

兩人下樓,早有一輛車在等著他們了。

車上沒有司機,是烏丸霧嶼親自開車。

“你看起來心情不好。”上車後,烏丸霧嶼隨口說。

“或許吧。”貝爾摩德心情沉重。

“傷口很痛嗎?”烏丸霧嶼遞給貝爾摩德一支止痛藥。

貝爾摩德並沒有注/射,雖然可以止痛,卻也會影響到她的行動,在徹底安全前她並不打算用。

“知道嗎?我過來之前,正在和琴酒接吻。”烏丸霧嶼發動了車子。

貝爾摩德捂住受傷的手臂,聽到這話表情微愕。

“除了你,沒人能在那種情況下將我喊過來。”烏丸霧嶼朝貝爾摩德露出笑容,“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

他們全是組織的實驗體,還是比較成功的那個。

貝爾摩德抿緊了嘴唇,似乎不知該說什麼。

“可現在要接受實驗的卻隻剩我一個了。”烏丸霧嶼問她:“工藤優作插手,你有沒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你也說過,你才是接受實驗的那個。”

“愧疚心理應該會大大緩解吧?”

貝爾摩德眸光一閃,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猜,如果你真想將他帶回組織,他是沒機會求助工藤優作的。”烏丸霧嶼直視貝爾摩德的眼睛,似乎徹底看透了她的心:“你和工藤有希子關係很好,他們來美國你一定是知曉的。你也調查過那個專家的人際關係,發現了他和工藤優作關係匪淺。你反複警告對方,卻又沒有下狠手,這才讓他敢當著你的面搞小動作,最終獲得了FBI的幫助。”

貝爾摩德冷汗涔涔。

“你有多痛恨那些專家,你清楚,我也清楚的。”烏丸霧嶼道謝:“謝了。”

貝爾摩德好像猛然驚醒,她當然不能接受謝意,立刻否認:“不!我沒有幫助你,也沒有破壞組織的計劃,這一切都是你的臆測!”

“彆緊張,我不是在責怪你。”

“卡蒂薩克,你不能那樣冤枉我!”

烏丸霧嶼輕笑,“看樣子組織的生活讓你變得膽小了許多。”

“這不是膽大膽小的事情,我是非常認真在完成任務的!”

“非但膽小了,甚至還變得多疑,不信任他人。”烏丸霧嶼見貝爾摩德的確受到了驚嚇,終於不再逗她,笑著說道:“雪莉在我的手上。”

“什麼?”貝爾摩德的表情一片空白。

“彆裝了,你不早就猜到了嗎?”烏丸霧嶼反問。

貝爾摩德警惕地看著烏丸霧嶼,說道:“我認為你需要冷靜,當然,我也會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這可不行。我已經將真相告訴你了。”

“誰要聽你的真相啊!”貝爾摩德明顯有些崩潰,知道這些是什麼好事嗎?

不,完全不是!

這非但不是好事,還會讓貝爾摩德感到困擾甚至是恐懼,在這個世界上,知道的秘密太多往往象征著死亡。

烏丸霧嶼穩穩地開著車,語氣輕鬆:“聽我說,貝爾摩德,你為了自保犯下了錯誤,但我並不怪你,畢竟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也不可能誕生到這個世界上。”

貝爾摩德沉默了,不怪他?慶祝誕生?可是烏丸霧嶼的誕生從一開始就是場悲劇,他來到這個世界上,本身便是來接受苦難的。

“這個世界對我來說或許有些苛刻,但並不全是糟糕的事情。”烏丸霧嶼解釋,並面露向往:“比如琴酒。如果不是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我也不可能認識琴酒這樣好的人,隻憑這點我就不會怪你。”

貝爾摩德定定地看著他,問:“人生難道不糟糕嗎?”

“人生究竟是怎樣的,要看每個人的體驗才對,這是種很私人化的東西。”烏丸霧嶼回答。

貝爾摩德苦笑,她承認,在這方面自己一敗塗地。

烏丸霧嶼都可以找到生命的意義,都可以忘記怨恨、可以去享受這樣的人生,隻有她……隻有她仿佛一直活在了過去,哪怕已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她每個夜晚夢見最多的卻還是那些痛苦的日子。

噩夢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噩夢本來就是她的人生。

“我沒你想得開。”貝爾摩德眼神黯然。

“如果覺得人生很糟糕,為什麼不試著去改變?”

“和你一樣嗎?”貝爾摩德問:“你來救我,其實是想要拉攏我吧?你想要做什麼?當boss?”

“是。我還想讓烏丸蓮耶去死。”

貝爾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