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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不能說話。

他的臉上還戴著呼吸機,眼睛的確是睜開了,而且看到他後有反應。

“阿陣。”烏丸霧嶼驚喜地說道:“你醒了,我就知道,朗姆是我們的幸運草!”

琴酒無法說話,甚至眉頭都不太能皺,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厭惡。

烏丸霧嶼立刻解釋:“我的意思是,他一死你就醒了,他的死蠻旺你的!”

琴酒眼神一呆,而後看著烏丸霧嶼的眼神變得擔憂。

作為“十級琴酒語讀者”,這個根本難不倒他,烏丸霧嶼立刻會意並解釋:“還記得那把金色的槍嗎?我是用那把槍殺死的朗姆,雖然父親可能會很生氣,但槍是他讓人給我的,用法也是他讓人告訴我的,總不可能反悔吧,當眾打臉也太痛了。”

琴酒眼神恍然,然後閉上了眼睛。

這個反應烏丸霧嶼讀不懂了,連忙問:“阿陣,你這是什麼意思?阿陣?”

旁邊守著的醫生咳了一聲,尷尬地說道:“琴酒剛剛醒來,這會兒怕是已經累了。”

烏丸霧嶼於是也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就守在琴酒的病床邊上,眼巴巴地看著他。

朗姆死了,屍體被清酒帶回基地。

二把手被組織裡的人惡意殺死,哪怕殺死朗姆的人是卡蒂薩克,這本來也是該開一場公審大會的嚴重程度,可當清酒雙手捧著那把金色的手/槍奉給烏丸蓮耶之後,事情就大不一樣了。

二把手死了這樣的大事,最終竟然連個水花都沒能打起來,就這樣輕飄飄地過去了。

朗姆死了,組織裡他的勢力將會被重新瓜分,不但組織其他的高層出手,就連朗姆手底下的心腹也迅速出手,恨不得將利益全都攬到自己的手上。

百加得雖然斷了一條手臂,但人並沒有死,他連院都沒時間住,首當其中開始拉攏朗姆的殘部。

一時間,整個組織都在搶人搶權,隻有琴酒和烏丸霧嶼在醫院歲月靜好。

半個月後,琴酒早已脫離了生命危險,隻是內傷外傷的需要好好將養,烏丸霧嶼給他找了不少的書,讓他無聊的時候就看書,平日裡也會陪在醫院逗他開心。

琴酒各種禮物來者不拒,也和烏丸霧嶼親親熱熱,希望能緩解他的愧疚。

當然,兩人也不是一點正事都不聊,比如現在。

“朗姆那邊的勢力最近搶的很凶,其中收益最大的應該就是百加得了。”

“聽說他的手臂斷了?”

“手腕。他的右手被齊根削掉了。當時大家都忙著救朗姆,等有人顧得上他,找到他的手送去醫院的時候據說已經壞死了,沒接上。他也是個狠人,知道恢複無望,直接簡單處理後就出院了,第一時間控製了情況,拉攏了朗姆的殘部。”烏丸霧嶼對百加得的評價很高。

“波本和基爾呢?”

“他們兩個知道拚不過百加得,所以目前對他宣誓效忠了。”

琴酒嗤笑:“百加得要有麻煩了。”

之前朗姆是二把手,可以壓得住兩個臥底,至少讓他們隻能偷偷行事,不敢鬨得太厲害,百加得雖然同樣有手段,卻未必可以壓得住他們。

“誰讓他非要爭這個二把手。”烏丸霧嶼吐槽:“父親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沒打算在目前的幾個高層裡選出二把手,倒是打算在之前朗姆的勢力裡選一個,百加得對這個位置勢在必得。”

琴酒若有所思,淡淡說道:“不是那麼容易的,哪怕百加得收攏了朗姆的勢力,也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由頭才行。”

烏丸霧嶼深以為然,烏丸蓮耶想扶持百加得上位,怕是要費一番腦子了。

“百加得不可能成為我們的人。”琴酒說道。

烏丸霧嶼點頭,同樣說道:“百加得不可能成為二把手。”

二把手的位置,烏丸霧嶼不會再讓它流到其他人身上去了。

或許是試探烏丸霧嶼的忠誠,也可能是看琴酒最近好了些,烏丸蓮耶竟然破天荒地給烏丸霧嶼派了任務。

要說起來,這個任務還要從美國開始。

因為雪莉至今還沒有蹤跡,貝爾摩德被派往美國尋找合適的研究人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這方面的權威,並且進行威脅,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結果FBI突然出手,非但將那個專家保護了起來,就連他的家人都不例外。

一夕之間,前功儘棄。

一查之下,貝爾摩德才發現那個專家和工藤優作是朋友,這次和FBI的牽線也是由工藤優作幫忙。

烏丸蓮耶雷霆大怒,尤其是組織最近處處不順,這次給烏丸霧嶼派的任務,就是要讓他去給工藤優作一點厲害瞧瞧,讓他知道多管閒事的下場。

第65章

給工藤優作教訓的方式是——逼工藤新一喝下APTX4869。

聽到烏丸蓮耶這樣說的時候, 烏丸霧嶼費了好大勁兒才強忍住沒有爆粗口。

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圓,兜兜轉轉,一切都會回到圓點上。

當然,這一次琴酒不會再被坑死, 可工藤新一還是要變成江戶川柯南。

慘啊, 論有一個坑娃的爹是怎樣的一種感受?

烏丸霧嶼倒多少可以理解烏丸蓮耶的想法, 父債子償,那個老/逼每天算計自己的兒子, 對付彆人的時候當然也要算計彆人家的兒子。

工藤新一,就是這個倒黴的“兒子”。

“同病相憐啊。”烏丸霧嶼在病房中感歎。

琴酒完全聽不懂:“什麼?”

“沒什麼, 我要去毒害小朋友了。”

“你真要去?”

“不然能怎麼辦?我現在又不打算叛逃,最好還是不要引起那老東西的懷疑。”烏丸霧嶼思考:“或許可以隨便找一具屍體,然後暫時將工藤新一藏起來。”

琴酒沉默地看著烏丸霧嶼。

烏丸霧嶼最終實話實說:“好吧,我是打算來真的。畢竟上一世工藤新一就沒死,這一世應該也不會死。”

琴酒皺眉,反問:“可是雪莉還沒有改進藥物, 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烏丸霧嶼頓時驚奇地看著琴酒。

琴酒被他看得有些不太自在, “咳”了一聲。

“真沒想到,這話竟然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烏丸霧嶼驚奇地感慨:“像是以前,就算我不去做, 你也肯定會勸我去給他灌藥,你不一直都是純粹的利己主義者嗎?”

琴酒瞬間黑了臉。

“所以這次是為什麼?”

琴酒的眸光閃爍了下,回答:“我不是利己主義者。”

“嗯?”

“如果真要說, 我是利老婆主義者。”琴酒的嘴角勾起笑意。

烏丸霧嶼瞬間紅了臉,完全沒想到琴酒竟然會這樣說。

這個家夥……還真會啊。

兩年過去, 琴酒不但在床上的技巧更嫻熟了,就連撩人的技巧也嫻熟多了。

“老實說, 是因為你最近和公安他們走得太近了。”琴酒擺正態度,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