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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頭戲來了,賓加你知道吧?他說要送你個禮物,結果你轉頭就把他給炸死了。”烏丸霧嶼指著那個擅長女裝的家夥的照片說道。

琴酒:???

“還有……”

“你閉嘴吧。”琴酒忍不住了,連忙捂住了烏丸霧嶼的嘴,問他:“我看起來像是那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殺人的人嗎?”

“可你的確把他們都殺了。”

琴酒額上暴起青筋,恨鐵不成鋼地問他:“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上一世的我是想毀了組織?”

烏丸霧嶼愣住,他之前倒是完全沒想到這個可能性,畢竟他一直跟著琴酒,琴酒看著還蠻忠誠的。

“你彆忘了,你可是不惜犧牲自己也要掩護烏丸蓮耶離開!”烏丸霧嶼很快找出關鍵點,如果琴酒真的想毀了組織,怎麼會掩護烏丸蓮耶離開?既然琴酒相信烏丸蓮耶,就不可能會想要毀掉組織。

琴酒皺眉,眼神也很困惑。

“總之你已經被烏丸蓮耶坑死一次了,絕不能再被他坑死第二次。”對於這一點,烏丸霧嶼十分堅定,他重生一遭就是為了這個。

琴酒點頭,說:“那就想辦法搞死朗姆。”

烏丸霧嶼無語,怎麼又是朗姆?

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琴酒都和朗姆杠上了是不是?

想到上輩子那糟心的結局,烏丸霧嶼反駁:“我不同意對朗姆動手,換藥的事情和朗姆無關。”

“除掉朗姆對你我都好。”

“我們的敵人應該是烏丸蓮耶!你能不能將事情放到重點上?”烏丸霧嶼言辭激烈,問他:“琴酒,你是不是還覺得事情都是朗姆做的?烏丸蓮耶其實一點都沒碰?”

“我沒……”

“那為什麼你非要針對朗姆?”烏丸霧嶼搞不懂他是怎麼想的。

琴酒張了張嘴,看著烏丸霧嶼固執而堅決的眼神,最終還是讓步了:“好吧,我們的目標是烏丸蓮耶。”

烏丸霧嶼鬆了口氣,還好琴酒反應過來了,他就擔心琴酒像上一世那樣一根筋,最後和朗姆鬥個兩敗俱傷,反倒被烏丸蓮耶丟出去擋槍,那可太傻了。

“既然我們的敵人不是朗姆,那我和你說件事你不準生氣。”烏丸霧嶼仔細觀察著琴酒的表情。

琴酒臉一板,問:“什麼?”

“我等下要去醫院看望朗姆。”

聽到這話,琴酒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眼神也一瞬流露殺意。

烏丸霧嶼連忙說道:“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們的敵人不是朗姆了嗎?說了你不生氣的!”

“我沒說。”琴酒冷冷反駁:“況且就算安魯·斯庫羅不是朗姆指使,也不代表朗姆不是我們的敵人。”

“可你將人炸傷了,我總要去幫你善後,朗姆那家夥若是一直針對你,對我們來說也是個麻煩。”

“我也去。”

烏丸霧嶼犯愁地說道:“我和你商量,就是不想讓你去。我去也就罷了,你去算是怎麼回事?到受害者面前耀武揚威嗎?”

“你去就不是了?”琴酒嗤笑。

“至少比你貼臉開大要好一點。”烏丸霧嶼雙手合十,上下搖晃著:“拜托拜托,不要跟過去,好不好?”

“可如果朗姆的人為難你……”

“我再怎麼說也姓烏丸。”烏丸霧嶼雖並不覺得自豪,但這個姓氏的確足夠有份量,也足夠讓朗姆的手下不敢輕舉妄動了。

琴酒的表情非常不好,但這件事情到底是烏丸霧嶼有理,他最終也隻能同意了。

烏丸霧嶼的探病很沒有誠意。

晚上,晚飯都吃過了,朗姆剛準備睡下的時候,烏丸霧嶼過去打擾病患了。

冷冰冰的盯著烏丸霧嶼,朗姆雖然一言不發,但足可見他此刻心情的不悅。

他不高興。

不管是烏丸霧嶼保下琴酒,還是這故意找茬的晚上探病,他都不高興。

“前段時間一直很忙,沒空過來,你怎麼說也是組織的二把手了,這點旁枝末節的小事應該不會介意吧?”烏丸霧嶼笑著將探病用的果籃放到了床頭櫃上。

朗姆閉上了眼睛,擺明了不想搭理他。

在朗姆身邊守著的百加得立刻說道:“卡蒂薩克,朗姆大人累了,他需要休息。”

“我來了他就想睡覺,這是在故意針對我嗎?”烏丸霧嶼挑眉。

“現在是晚上十點。”百加得立刻表明時間,這個時候病人早就該休息了。

“嗯。”烏丸霧嶼點頭,隨口道:“這個時候,我的夜生活才剛開始。雖然朗姆年紀很大了,不如我這種小年輕精力旺盛,但怎麼也不至於十點就睡覺吧?”

裝睡的朗姆額頭上暴起青筋。

百加得也語氣不善:“朗姆大人在爆/炸中受了很嚴重的傷,請不要影響傷患休息。”

百加得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已經算是趕客了。

“唉,好吧。”烏丸霧嶼歎了口氣,邊朝外面走邊自言自語:“那我就隻能和父親說,不是我不想找你道歉,隻是你根本不肯原諒我,甚至連見都不想見到我。”

“卡蒂薩克,你等等。”朗姆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一副司馬臉地睜開了眼睛。

第27章

“這不是沒睡著嗎?”烏丸霧嶼立刻停下朝外走的腳步, 轉身笑眯眯地看著朗姆。

朗姆語氣冷淡:“是先生讓你來探病的?”

“不是。”

朗姆一愣,詫異:“可你剛剛說……”

“我剛剛有哪句話,說是父親讓我來的了嗎?”烏丸霧嶼笑著反問。

朗姆瞬間啞口,他顯然被坑了。

“給你買了水果。”烏丸霧嶼示意床頭櫃上的水果。

朗姆心情不好, 硬邦邦說了一句:“看到了。”

“好, 我送了探病禮物, 你也收下了,你和琴酒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今天天色已晚, 我就不再打擾……”

“等等!”朗姆臉色陰沉地打斷了烏丸霧嶼的話,幾乎要氣得從病床上跳起來, 大聲質問:“什麼叫過去了?他把我炸成這樣,你一句話就過去了?”

“小孩子犯錯,關也關了打也打了,琴酒手上的權力幾乎都沒了,你還想怎樣?”

“小孩子?”朗姆冷笑:“你說琴酒是小孩子?”

“他當然還是個孩子。”烏丸霧嶼說得理直氣壯。

朗姆被狠狠噎了下,語氣複雜:“這種話真虧你說得出來。”

烏丸霧嶼點頭, 認真地告訴朗姆:“我還能說出更多話, 你想聽嗎?不管怎麼說,琴酒已經受到了懲罰,我希望你的人以後長些眼, 不要去招惹他,否則的話彆怪我不留情面。”

朗姆的臉色更加陰沉,一旁的百加得也眼神發狠。

“看你們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有什麼事情不用忍,可以直接衝我來, 喃碸我接著,但就怕你們接不住。”烏丸霧嶼嗤笑。

百加得忍不住了:“不如試試!”

朗姆咳了一聲, 百加得立刻退後,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