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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不要看了!”烏丸霧嶼推搡著琴酒上車,關門之前朝伊達航擺手:“伊達警官,謝謝你今天的照顧,我先走了!”

“好!”伊達航也笑著朝他擺手。

伊達航目送黑色的保時捷越來越遠,臉色卻突然變了。

等等!

不管是他還是他的同事,都從沒有稱呼過他的名姓,烏丸霧嶼是怎麼知道他姓氏的?

車子上。

“玩夠了?”琴酒聲音冷淡。

“嗯。”

“把自己玩到警局去?你可真有能耐。”

烏丸霧嶼歎了口氣,就知道會這樣,早在警署的時候他就猜到了會被琴酒說教。

可他還是不想走。

因為伊達航和其他四人的關係,烏丸霧嶼認為自己有必要接觸一下。

“你這幾天在忙什麼?”烏丸霧嶼岔開了話題。

“查朗姆。”

“我說過不會是他!”

“上一世,我認準的犯人就是他吧?”

烏丸霧嶼一愣,抿緊了嘴唇。

“上一世你已經死了,我肯定更加嚴謹,如果查到烏丸蓮耶有一絲一毫的嫌疑,我都肯定不會在最後犧牲生命讓他脫身。”琴酒了解自己,所以上一世的他,一定一丁點都沒有查出來。

烏丸霧嶼眼神莫測。

“你覺得我很蠢嗎?”琴酒問,又自問自答:“我不蠢。相反,以我的能力,什麼都查不出來是不可能的。如果我真的沒查出任何端倪,那隻能說明一件事,烏丸蓮耶根本沒有參與。”

琴酒死死盯著烏丸霧嶼的眼睛。

烏丸霧嶼歎了口氣,同樣迎上琴酒的眼神,認真地說道:“你的確很厲害,但你怎麼知道父親沒有你高明?他一百多歲了,經曆過一百多年的風雨,而你才隻有二十幾歲,就算是前世,你也隻有三十出頭罷了。”

這樣的年紀,哪怕閱曆豐富,又能豐富到哪裡去?

這樣的一個年輕人,若說身手,烏丸霧嶼相信琴酒可以吊打烏丸蓮耶,但若說老謀深算,他並不認為琴酒占得了上風。

“不說烏丸蓮耶,單單說我好了,我可也比你多活了幾年,加上前世,你認為我的判斷還不如你?”烏丸霧嶼和琴酒講著道理:“我對父親沒有偏見,有偏見的是你。”

是琴酒對朗姆有偏見。

是琴酒固執地不願相信事實。

“證據。”琴酒語氣冷冽。

烏丸霧嶼歎息:“我們不是警察。”

“但你至少該給我製造一點可能性。從明面上的證據來看,害你的人無疑就是朗姆。”

烏丸霧嶼垂著手,隻感覺身體疲倦得不行。

他沒有任何證據。

不像是朗姆和安魯·斯庫羅私下裡接觸過。不像是朗姆始終和他關係不算好。

烏丸蓮耶對他一向很好,甚至有求必應。烏丸蓮耶沒有秘密接觸過安魯·斯庫羅,至少在面上看來是這樣。

可烏丸蓮耶是組織的boss!

他要對研究所的研究人員說什麼,還需要私下裡接觸嗎?

烏丸霧嶼不知道該怎麼和琴酒說,琴酒相信的是能力,是面上的證據,而他懷疑烏丸蓮耶卻隻是心中的一抹直覺。

冗長的沉默之後,琴酒說起了另一件事,就好好剛剛的對峙從未發生過:“你聽說過琴酒二號嗎?”

果然,“琴酒二號”的消息立刻將烏丸霧嶼的注意力全吸引了過去。

“是誰?”

“諸星大。”

聽到這個名字,烏丸霧嶼磨了磨牙齒。

他都忘記了,除了那一槍以及“宿敵戀人”,諸星大在組織裡還被人說和琴酒很像,他們眼都瞎了嗎?琴酒和諸星大哪裡像了!

“組織裡現在都在說,諸星大就是另一個我,嗬。”琴酒冷笑了一聲,眼底充滿不屑。

“他不配!”烏丸霧嶼提高音量,又追問:“是誰說的?我倒要看看是誰的膽子那麼大敢嚼你的舌根!”

“你還打算為我出頭?”

“不行嗎?”

“以什麼身份?”琴酒故意問:“搭檔?師徒?還是……”

烏丸霧嶼沒來由得心跳一陣加速,連忙打斷:“那個……他和宮野明美分手了嗎?”

琴酒一頓,意味深長地看了烏丸霧嶼一眼。

被那雙碧綠的眼睛掃過,烏丸霧嶼端正坐姿,隻感覺如坐針氈。

“沒有。”

“那就讓他們分手了!”烏丸霧嶼立刻化身“FFF團”團長,大聲訓斥著那段愛情:“諸星大根本就是立身不正,他們可是碰瓷認識的,宮野明美是瞎了嗎喜歡那種人?那種人渣,就應該一腳將他踹開,最好讓他永遠都拿不到代號!”

“好。”

烏丸霧嶼一愣。

琴酒又重複了一句:“好。就讓他永遠都拿不到代號。”

烏丸霧嶼定定地看著琴酒,問:“我說,你就答應了?”

“不一直都是這樣嗎?你說,我辦,我從來都沒有無視過你的意見。”琴酒說得很自然。

確實。

烏丸霧嶼怔怔地想,不管是合理的還是看來匪夷所思的,琴酒的選擇似乎一直都偏向他,不隻是諸星大這件事,甚至就連養兩個警察在身邊,琴酒都從來沒有拒絕過,也沒有私下去處理掉他們。

琴酒一直都很尊重他的意見,隻除了一點——

“你有事情瞞著我。”烏丸霧嶼死死盯著琴酒的眼睛,質問:“你真的不信是烏丸蓮耶想要我的命嗎?”

“當……”

“你最好彆對我說謊。”

琴酒一頓,正在開車的他扭頭看了烏丸霧嶼一眼,又好像被他太陽般的金眸燙到,慌忙收回了視線。

第14章

心跳如擂鼓。

琴酒的額頭竟然漸漸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更緊了,眼神直視前方,再不敢看烏丸霧嶼一眼。

“不敢承認,也不敢騙我?”烏丸霧嶼慢慢地朝他靠近,腦袋蹭過他的手臂,最後靠在了他的胸口處,聲音帶著笑意:“心跳得真快。琴酒,你藏在這裡的秘密是什麼?”

被對方的頭靠著,溫熱的吐息甚至撲在了臉上。

琴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這樣開車很不方便,但此刻他已顧不上了。

想抱住他,想和他親吻,想不顧一切地占有他。

烏丸霧嶼就像是一隻貓,非常黏人,又好像一支掛了餌的鉤,就那樣垂在他的面前,明晃晃的勾/引著他。

偏偏就是這樣的家夥,在他表達愛意的時候卻嚇得蜷縮回去,好像什麼都沒有對他做過一樣。

不管烏丸霧嶼承不承認,師徒和搭檔之間,可從沒有做到這種程度的。

“好啊,我可以告訴你。”琴酒穩下心神,故意說道:“等你什麼時候告訴我組織裡有多少臥底,都有誰,等你承認自己喜歡我,我就告訴你我的秘密。”

烏丸霧嶼的頭立刻閃遠了。

懷裡空落落的,有些不上不下。

琴酒深深看了烏丸霧嶼一眼,問:“不敢說嗎?”

“你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