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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是什麼,但看他的錢包就知道這樣的小少爺身上的東西價值不菲。

“交出來!”劫匪立刻威脅。

烏丸霧嶼繃緊一張臉,嘴唇緊抿,耷拉著眼皮看都不看對方。

“快給我!”劫匪被激怒了,伸手要自己搶。

明明沒有去看,烏丸霧嶼卻伸手一把精準攥住了對方的手腕。

劫匪一愣,連忙又晃晃另一隻手上的刀子,威脅:“我警告你,立刻交出來,否則的話……啊!”

一聲尖叫。

烏丸霧嶼用力掰斷了劫匪的手腕。

劫匪顯然並不專業,甚至沒有第一時間捅刀,刀子輕而易舉便被烏丸霧嶼奪了過去。

“你這混蛋!”另一個在旁盯著的劫匪憤怒地抓起一個女人,揪著女人的長發將刀子抵在她的頸部,“彆過來,不然我就弄死她!”

烏丸霧嶼絲毫沒有被影響到,一步步朝劫匪走去。

“我讓你彆過來!”劫匪越發心驚,刀子都不慎劃傷了女人的頸部。

“救、救命,彆過來了!”女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烏丸霧嶼始終無動於衷。

他不是警察,甚至不是什麼好人。

這兩個劫匪讓他不悅,他出手的原因就是這樣簡單,而並非是什麼見義勇為,所以女人的死活壓根和他無關。

烏丸霧嶼從不是誰的救世主。

“啊!”劫匪的手一抖,頓時劃得更深了,鮮血迸濺在他的手上,驚得他一把推開女人,舉起刀就朝烏丸霧嶼刺去。

“砰!”

狠狠一腳,烏丸霧嶼將劫匪踹飛了出去。

劫匪的身體撞到被他劫持的女人,兩人的身體跌在一起,痛苦□□。

正在此時,烏丸霧嶼的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小心!”

烏丸霧嶼以極快的速度轉身,一把掐住了身後售票員的脖子。

“呃……咯……”

力道很大,持刀的售票員完全說不出話來,隻有骨頭發出好像要錯位的聲音。

剛剛提示他的金發女人終於在此時站了起來,緊張地喊道:“先生,你快要掐死他了!”

烏丸霧嶼朝對方拋去個陰冷的眼神。

女人身子一僵,宛如大冬天掉進了冰窟窿裡。

烏丸霧嶼眼神中的寒意卻漸漸散去,將售票員手中的刀子奪了過來,而後直接將對方摔翻在地。

“報警了嗎?”烏丸霧嶼朝女人詢問,聲音倒沒有多少冷意,反而帶著難得的溫和。

娜塔莉下意識點頭,她已經偷偷發短信給伊達航了。

“好。”烏丸霧嶼點頭。

三個劫匪被綁了起來,乘客也紛紛逃下車,之前被挾持的乘客被火速送往醫院。

作為當事人之一,烏丸霧嶼並沒有離開,他仍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雙手在胸前交叉,腳邊是被五花大綁的三名劫匪。

娜塔莉就坐在他的後排座位,時不時便偷偷看烏丸霧嶼一眼,輕輕咬著下唇,額上已經滲出一層薄汗。

“娜塔莉!”

直到一名大塊頭的刑警衝上車,娜塔莉這才長鬆一口氣,起身興奮地朝對方喊了一聲:“阿航!”

第13章

伊達航三步並作兩步,迅速到了娜塔莉身邊,並阻隔在娜塔莉與烏丸霧嶼中間,不著痕跡地保護著自己的女朋友。

烏丸霧嶼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伊達航微微頷首。

案情很簡單,一目了然。

兩個劫匪的行為觸怒了烏丸霧嶼,所以烏丸霧嶼出手,售票員則是劫匪的內應,早早守在後門不讓人出去。

這怎麼看,都是一場見義勇為。

至於脖子被割傷送醫的無辜乘客?烏丸霧嶼表示很抱歉,當時或許的確有些考慮不周了。

在警署做著筆錄,烏丸霧嶼的表情沒有絲毫緊張,淡定的仿佛在喝茶一樣。

“這位先生,能再和我說一遍車上的事情嗎?”在問完一遍之後,伊達航再次詢問。

一旁做筆錄的同事愣了一下,然後又低頭開始記錄。

烏丸霧嶼緩緩說道:“他們在車上打劫,這讓我有些生氣,在我打倒兩人的時候,那位小姐……就是你上車後護住的那個人提醒我小心,因為有她的幫助,我才能轉身打倒偷襲我的售票員。”

很簡單的敘述。

這樣的敘述可以掩蓋很多細節,尤其是前半部分。

伊達航說道:“車上的乘客有人證實,當時你是打算掏出錢包來給他的,但是對方注意到了你脖子上的項鏈,這才將你激怒。”

“乘客?就是那位小姐吧。”烏丸霧嶼哼笑,眼神意味難明:“警官先生,你似乎一直都很小心謹慎地在保護她,她是你什麼人?”

伊達航抿緊嘴唇。

“被抓住的罪犯是那三名劫匪,而不是我吧?”烏丸霧嶼身體前探,“可你似乎一直都很防備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才是罪犯。”

伊達航攥了攥拳頭,突然朗聲笑道:“當然不會了,我還要幫你申請一面‘熱心市民’的錦旗呢!”

烏丸霧嶼的身體收了回去,眼底流露出一抹嫌棄。

不對勁兒,真的很不對勁兒。

伊達航回憶著當時的細節,他在上車之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幾乎要瑟瑟發抖的女朋友,娜塔莉的恐懼並不是來自於劫匪,而是來自面前的這個青年。

就在當時,在車上的時候,烏丸霧嶼給伊達航的感覺其實很好,氣質也很清澈,他還在奇怪娜塔莉為什麼會怕他。

可是開始做筆錄的時候,對方身上那種危險的氣質便不再隱藏,甚至是有意地在他面前釋放。

相比起劫匪,面前的青年明顯更加危險。

可他不是罪犯,甚至連犯罪嫌疑人都算不上。

烏丸霧嶼說的沒錯,他現在根本就是見義勇為的熱心市民。

“非常感謝您的配合,也感謝您救了她。”伊達航起身,朝烏丸霧嶼伸出手。

“應該的。”烏丸霧嶼同對方握手:“剛剛警官您那麼嚴厲,我差一點要覺得是警官先生在討厭我了。”

“不不不,真是非常抱歉。”伊達航憨笑兩聲,又好像手足無措地撓了撓頭,解釋:“當時提醒你的人其實是我的女朋友,你英雄救美,讓我有了危機感,不好意思了。”

是說得通的理由。

“我明白了。”烏丸霧嶼垂眸,說:“不過我不喜歡女人,警官先生可以放心了。”

伊達航的笑容頓時有些尷尬。

筆錄完成,伊達航送烏丸霧嶼離開。

兩人說說笑笑,仿佛之前的不愉快從未發生過。

走到警署門口的時候,烏丸霧嶼的眼睛亮了起來。

“阿陣!”烏丸霧嶼加快腳步,幾乎是蹦跳著朝琴酒靠近。

琴酒一把扶住他蹦跳的身體,輕聲嗬斥:“多大個人了,能不能穩重一點?”

“一點都穩重不了。”烏丸霧嶼笑靨如花。

琴酒歎了口氣,又抬頭看向伊達航,表情冷淡了許多。

“那位是伊達警官,剛給我做筆錄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