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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底下輕輕地握住了賀陽的手。

今後自己會一直陪伴在賀陽的身邊。

大口吃得正香的賀陽,突然被握住了手,嘴裡塞得滿滿的,眼裡帶著幾分不解地看著褚銘越。

褚銘越:……

褚銘越是發現了,他和賀陽的腦電波好像很少能夠同時共頻一樣,總是會有一個人不在線。

褚銘越拒絕承認,這是因為代溝的原因。

賀陽好奇的問道:“那收留你們兩個的那個老奶奶也在養老院嗎?”

範安然低垂著眼眸,謝仁和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幾分。

“她去世了。”

“在我們兩個剛上大學的兩個月以後。”

賀陽:“所以你們兩個就合開了這家養老院是嗎?”

謝仁和把酒杯裡的酒一人飲而儘,輕點著頭:“算作是遲來的回報吧。”

賀陽點了點頭表示了解,想了想又問道:“你們養老院還缺錢嗎?或者是缺股東嗎?”

賀陽一臉真摯地看著謝仁和:“我有錢。我可以投資的。”

褚銘越看著身邊的賀陽,最近賀陽一直在同自己辦案,到是忘記了彆看賀陽年紀輕輕,身價可是一點都不輕。

四個人在大廳裡一起吃到了淩晨。

謝仁和對著褚銘越和賀陽留宿:“今晚你們兩個人就住在這裡吧,今天回去也太晚了,你們兩個明天從這裡去上班也比較方便。”

褚銘越看著自己身邊又喝醉了的賀陽,想了想同意了。

褚銘越把賀陽帶到養老院空閒的屋子裡的時候,賀陽的酒也被折騰的清醒了幾分。

賀陽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看著全然陌生的屋子:“怎麼沒回家?”

“當然是因為你又喝醉了!”褚銘越解開自己汗濕了的襯衣扣子。

吃飯的時候褚銘越知道賀陽的酒量沒想讓賀陽喝酒的,但是謝仁和包括範安然在內都喝了一些,賀陽不知道哪裡又冒出來的勝負欲,偏也要喝。

褚銘越則又收獲了一個酒鬼小男友。

賀陽輕摟著褚銘越緊實的腰間,嘟囔道:“我這不是不能被謝仁和比下去嘛。”

賀陽對於謝仁和時不時蹦出來的“敵意”,屬於曆史遺留的問題了。

褚銘越:……

賀陽摟著褚銘越的腰把褚銘越帶倒在了床上。

賀陽解開褚銘越襯衫上面剩餘的扣子,沿著褚銘越緊實的腹肌一點點向上親吻。

在親到褚銘越耳後的時候,賀陽猛然頓住,然後開口:“我想吐……”

已經被賀陽勾起感覺的褚銘越:????

下一秒,賀陽捂著嘴,順手拿著桌子上面的礦泉水,從房門口跑了出去。

留下褚銘越一個人敞著懷地躺在床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暗自平複心緒。

在外面吐完又用水漱完口的賀陽輕呼了一口濁氣,在心裡暗自悔恨。

喝酒他丫得是真耽誤事!明明他剛剛和他的小褚哥哥都要水到渠成地繼續下去了的……

賀陽在自己的心裡已經暗自地給自己紮了一個小稻草人,啪啪地扇著貼著“賀陽”這個稻草人的巴掌了。

賀陽啊,賀陽,給你機會你是真得把握不住啊……

賀陽一個人站在外面吹了一會兒的冷風,酒氣消散了許多,這才感覺到夜晚的養老院似乎格外的安靜。

安靜得賀陽似乎都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一般,仿佛整個世界都隻有他自己一樣。

賀陽輕輕地皺起了眉頭,這種感覺,很讓人不舒服。

讓賀陽忍不住地想起第一次來到靜安養老院的時候看到的場景,頹然與清冷,在這裡能夠受得生命並不算是多美好的倒計時。

賀陽抬腿走進樓裡,想要回去他和褚銘越住的那間屋子。

然而此刻養老院的樓內,隻有著大廳的門口還亮著一盞並不是十分明亮的小夜燈,走廊的兩旁隻有著綠色的安全警示牌還在亮著。

賀陽不出意外地又一次地在這裡迷路了。

賀陽沿著走廊越走越深,也越走越安靜。

賀陽自己踩在地板上面的每一步都能夠聽得清楚。

“小鳥在前面帶路,風兒吹向我們…”

一道不太清晰的歌聲突然在周圍響了起來,在這空曠幽深的長廊裡弄出來一聲又一聲的回音。

“小鳥在前面帶路,帶路…”

“風兒吹響我們,我們…”

喑啞,衰老又帶著幾分空冥,激得賀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賀陽停在原地定了定心神,繼續向前走著,越往前走,那道歌聲也愈發的清晰。

賀陽停在了一堵門外面,賀陽十分確定,歌聲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門是灰撲撲得一道門,最上面豎著幾個空檔得鐵質柵欄,賀陽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想到監獄的門檻。

賀陽順著欄杆同欄杆之間的空檔,借著走廊裡安全提示牌並不明亮的綠光向著裡面望去。

在看到裡面的場景的時候,賀陽猛然地愣在了原地。

鐵質的屋內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奶奶穿著一個碎花的襯衫背對著賀陽坐著,而這個老奶奶的背影,與著葬身在永寧塔大火裡的金奶奶,有著十成十的相似!



第94章 :鏡花水月,真爹?還是假爹?

賀陽一下子傻愣在了原地,忍不住地向前湊近,手用力把著鐵製的柵欄。

“金…奶奶,是你嗎?金奶奶?”

然而背對著賀陽而坐的“金奶奶”,繼續無知無覺地輕哼著不知道是什麼童謠的調子。

門裡與門外,賀陽與“金奶奶”,仿佛被隔離在了兩個世界之外。

賀陽雙目赤紅,用力地用著身體撞擊著灰色的鐵門。

在永寧塔的時候同著金奶奶之間的一幕幕,像是電影一樣,在著賀陽的腦海裡放映。

賀陽沒有辦法思考,為什麼賀陽眼睜睜地看著金奶奶葬身在火海,此刻卻能夠完好無損地在這裡。

賀陽隻知道他已經害死過金奶奶一次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救“金奶奶”出去。

賀陽此時的情緒過於激動,琥珀色的眼眸隱隱約約變成幽黑色,像是醞釀著一場風暴。

以賀陽為原點,周圍的空氣中,似是能夠感受得到淡藍色的帶著電流的光線。灰黑色的鐵門,被電流激得震震作響。

窗外,養老院的夜色似乎變得更加的黑了。

“咚!咚!咚!”賀陽用著身體為媒介,一下一下撞擊著門框。

在這賀陽看不到的角落裡,灰色的鐵門的門鎖被電流猛然激得震動,激起來一陣灰撲撲得像是烤焦的煙一般。

而同一時刻,因為門鎖被破壞,養老院的警報聲赫然響了起來,紅色得帶著眩暈的燈光驟然亮起在深黑色的長廊當中,同時伴隨著刺耳的警鈴。

還在房間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