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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事情

褚銘越輕笑了一聲說道:“也能是因為你吧。”

在和賀陽談戀愛之後,不止是賀陽一個人從這段關係裡渴求到了“安全感”。褚銘越自己也是,要不然他即使再累再疲憊也不可能會一點顧慮都沒有得窩在懶人沙發裡睡著。

聽到褚銘越說的話之後,賀陽目光灼灼地看著褚銘越,清亮的眼眸裡似是閃爍著火焰一般。

同為男人的褚銘越自是知道賀陽閃動的火苗意味著什麼,嘴角的微笑頓時一僵,人也精神了,猛然坐直身子,伸出修長的手掌一把糊在了賀陽的臉上,遮住了賀陽的眼睛。

褚銘越言簡意賅地開口:“我要睡覺了!”

“我抱你去床上睡。”賀陽說著一手搭在了褚銘越的脖頸後面一手穿過褚銘越的雙腿間,以一個公主抱的預備姿勢打算把褚銘越給抱起來。

褚銘越一個激靈,以一個轉業刑警的速度“嗖”地一個轉身,像是泥鰍一樣從賀陽的懷裡滑出去了。

床上和賀陽怎麼樣褚銘越都覺得還好,但是褚銘越沒有辦法接受自己被人公主抱,這對於褚銘越來講屬實是有點挑戰了。

賀陽仍舊保持著剛剛的那個姿勢,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此刻不滿地看著褚銘越。

褚銘越被賀陽看得稍微得有那麼一點點心虛。

賀陽一臉認真:“你是對浪漫過敏是嗎?小褚哥哥。”

賀陽從昨天他們兩個昨晚那個菜品極其豐盛的燭光晚餐裡就隱隱約約地意識到了。

被“指責”了的褚銘越無言以對。

兩個人一起躺在了床上,賀陽抬手環著褚銘越的腰間。

褚銘越身子一僵,又不想讓賀陽覺得是自己在“拒絕”他,他們兩個剛吵完架,不想一次又一次地讓賀陽產生不安全的感覺。

但,

昨晚的折騰雖然沒有過多的影響褚銘越的生活,但是的確沒有那麼舒服,如果非要細說的話,直到現在仍舊有些脹得不太適應。

賀陽仍舊緊緊地摟著褚銘越,閉著眼睛,頭靠在褚銘越的懷裡,輕聲開口:“睡吧,小褚哥哥。”

褚銘越感受著賀陽安靜地躺在自己的懷裡,沒有額外的其餘動作。褚銘越身子也放鬆了下來,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聽著褚銘越的呼吸聲逐漸變得平穩,賀陽這才睜開一直眼睛,無聲地輕笑了一聲,親吻了一下褚銘越的手背,輕聲開口:“晚安呀,小褚哥哥。”

第二天一早,提前到辦公室的林麥麥,再一次的看到了,褚銘越和賀陽一同走到辦公室的屋子裡。

仿佛今天昨天的場景複現了一般。

林麥麥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褚銘越和賀陽。

林麥麥:“褚隊你和賀小同學,又一起來的呀?”

這次沒有等到褚銘越回答,賀陽就先一步開口道:“順路。”

“我們兩個離得那麼近,一起上下班也很方便啊。”賀陽說的十分理直氣壯。

林麥麥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就是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莫名的有些詭異。

踩著點進到辦公室的辛未,一抬頭就看到了林麥麥,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奇怪”笑容,辛未被嚇的步子,不由得一頓,小心翼翼的開口:“麥麥姐,你還好嗎?”

林麥麥頓時收回了笑容,白了一眼辛未:“好的很!”

幾個人剛在辦公室坐了不到一個小時,網偵隊的座機電話就響了起來。

距離比較近的林麥麥接起電話:“這裡是網偵隊。”

“好的好的,了解了。”

“我這就告訴我們褚隊。”

……

……

網偵隊的辦公室並不是很大,尤其是他們幾個人此刻還沒有說話。林麥麥撂下電話之後,對於“褚”字相當敏感的賀陽率先問道。

“怎麼了?”

林麥麥:“報案的人據說是家裡人遇到了詐騙,所以案子轉交到咱們隊來了。”

林麥麥輕歎了一口氣:“我是發現了。”

賀陽不解:“發現什麼了?”

“發現了自從小褚隊和你都來我們隊之後,我們對接,外出辦案的任務變得格外的多了起來。”

賀陽:“之前你們都沒有接過的嗎?”

辛未誠實地點了點頭:“沒有接過,我第一次的外出任務還是褚隊剛轉過來不久,帶我做的呢。”

“之前就隻有我和辛未兩個人在。”林麥麥指了指自己:“網偵隊僅有的一個在編成員。”

林麥麥又指了指辛未:“以及僅有的一個實習生。”

他們兩個每天光是做網偵隊該做的最基本的任務,都已經夠手忙腳亂的了,哪裡有什麼時間做外出的任務。

褚銘越接過話:“那這次任務不出意外的還應該是有我和賀陽兩個人一起去看一看。”

褚銘越大概能夠猜測得到薑局是什麼樣的心理,自己一個從省隊刑偵局下調到局裡來的人員,自然式能用則用。

而賀陽從這幾次的查案表現中來看,也絕對不是單純的“吉祥物”那麼簡單。

薑局這個老狐狸。

褚銘越輕歎了一聲,然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走吧,賀陽。”

褚銘越接過林麥麥打印出來的案子概述之後,在看到地點的時候輕輕地挑了挑眉頭。

“靜安養老院?”

賀陽:“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

褚銘越看了下檔案上面寫的位置:“就是謝老爺子之前離家出走去的那個養老院。”

賀陽了然:“怎麼這次又有人離家出走去養老院了?”

褚銘越:“或許吧。”

賀陽和褚銘越一同來到靜安養老院,他們上次來的時候是秋末,賀陽還記得當時的院子裡飄落著滿院子的落葉,這一次他們來的時候是初冬,院子裡可見的地面同著器材一同落著皚皚白雪。養老院的老人這次沒有一個人在院子裡望風,比這上一次來更添了幾分蕭索的意味。

“我爸怎麼會主動來養老院?!這絕對是你們忽悠過來的!”

屋內的亂糟糟的吵鬨聲打破了一院子寂靜。

賀陽和褚銘越並肩走了過去。

養老院掛著一屋子錦旗的大廳內,上次接待他們的院長範安然,一項標準禮貌而又疏離微笑的範安然,此刻臉上帶著少有的慍色。

從著話語中能夠感受得到範安然已經在儘力地克製著脾氣了:“李先生是主動來我們養老院的,我們沒有對李先生進行任何的宣傳!在李先生不符合我們的入住標準之後,李先生就離開了!”

“你個臭娘們一張嘴就會瞎說!要不是你們忽悠我爸怎麼可能會來這裡?!你們養老院這次一定要賠錢!!”

站在範安然對面長相賊眉鼠眼的男人,嘴裡不乾淨的叫罵著,一邊推搡著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