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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陽揚了揚眉:“氣傻了?”

褚銘越勾手攬著賀陽的脖子,一手揉了揉賀陽的頭,“惡狠狠”道:“說誰傻了呢?”

賀陽勉勉強強從褚銘越的“魔爪”下面逃了出來,總是白皙的臉頰上,此刻一路紅到了耳廓上面。

賀陽彆扭道:“神經!”

褚銘越笑了兩嗓子,感覺一直堵在心口的鬱結好像少了大半。

賀陽整理了下被褚銘越揉得發皺的衣服:“這個案子就不繼續往下查了?”

褚銘越笑容微斂:“警局這邊如果結案的話,就沒有辦法繼續再查下去。”

賀陽探著腦袋湊近褚銘越,對著褚銘越的耳畔小聲地開口:“警局這邊沒有辦法繼續再查下去,自己卻可以繼續查下去吧。”

賀陽身上帶著一股清爽的薄荷味道,貼在褚銘越的耳邊癢癢的。

賀陽看著褚銘越不說話,便湊了過來,清冷的臉上,帶著幾分勾人的笑意:“小褚哥哥,帶我一個唄。”

賀陽那張本就漂亮的臉蛋上面,刻意的帶著幾分勾人的樣子。褚銘越呼吸一頓,下一秒褚銘越抬起一巴掌就把賀陽的頭拍開:“我可什麼都沒說啊,不要瞎領悟意思。”

賀陽揉著被拍的額頭,自己過來找褚銘越簡直就是個錯誤!這麼大一會兒功夫,他的頭都遭遇了兩次“暴擊”了。

賀陽惡狠狠地開口:“不帶我自己也可以。”

褚銘越想到之前賀陽那一次又一次自己“行動”的樣子,忍不住沉了下臉。

褚銘越看著賀陽:“我要是查案子的話,帶上你。那你呢?”

賀陽一臉莫名:“我什麼?”

褚銘越:“雙向約定,我要是想要查案子的話帶上你。你要是自己想查什麼案子的話也帶上我,這樣才公平啊。”

賀陽:“這怎麼能一樣呢?”

褚銘越抱著臂膀看著賀陽:“這又什麼不一樣的?”他倒是要聽一聽賀陽這個家夥能有什麼理由。

賀陽:“當然不一樣了。我查的都是收費的,你還想跟過來分一半嘛?”

褚銘越臉一黑,感覺自己額頭的青筋都跟著蹦了蹦:“誰說要你錢了?!”

第40章 :原來如此

褚銘越和賀陽兩個人在外面你來我往正說著的時候,屋內突然爆發出來一陣劇烈的爭吵的聲音。褚銘越和賀陽對視了一眼之後走了出去。

警局的大廳裡面,一群家長擠了進來,鬨哄哄地讓把自己家的孩子放回來。顯然這些家長還不知道自己家的寶貝孩子都做了什麼惡劣的事情。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把我的孩子放回來!就算是警局也不能隨便扣押孩子吧!”

“來來回回這麼多次!我們家孩子需要做心理輔導!我要去法院告你們警局!”

“就這一個案子翻來覆去多久了!彆人家的孩子死了,我們家孩子難道還不能正常生活了嗎?凶手一直抓不到,難道我們家孩子要一直配合調查嗎?”

……

這群家長的架勢,恨不得把警局掀了,把自家的孩子帶回去。

前台值班的警察沒有辦法應付過來這麼多的人,其他組都紛紛派人過來安撫這些家長,勉強地維持秩序。

“他們有什麼好安撫的呢?他們護著的那些個孩子可是把人都殺了。”賀陽沒有刻意壓低自己說話的音量。

周圍一個脾氣看上去就很暴躁的家長,立馬就火了起來。

“你在亂說什麼?”

像是小山一樣的男人怒氣衝衝地就向著賀陽走了過來:“你說誰殺人了?你這是誣蔑!我們家孩子才多大?!”

在看到男人過來的時候,褚銘越把賀陽往自己的身後拽了過去。

褚銘越:“這位家長您先冷靜下。”

男人擼著袖子:“我怎麼冷靜?!我的孩子被你們傳喚來傳喚去多少次?!現在說我的孩子是殺人犯!我怎麼冷靜!”

男人張牙舞爪仗著自己的體格壯實,就要去抓身後的賀陽。褚銘越抬手按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面,面上依舊保持著平和的口吻:“我說您先冷靜。”

男人發現自己竟然被褚銘越按的沒有辦法繼續向前,變得更加憤怒的男人用另一隻手拿起一旁桌子上放著的消毒酒精,向著賀陽就扔了過去。

褚銘越在男人拿起消毒酒精的時候,就拽著男人的肩膀,順著手臂直接掰到了後面。酒精消毒瓶在空中劃出來一道扭曲的弧度,砸在了賀陽面前的地板上。

褚銘越沉下臉色。昨夜從雲山回來還沒來得及換的褲子上面還掛著一副手銬,褚銘越嫻熟地屈膝壓在男人的手臂上面,直接就把手銬扣在了男人的手上。

被扣住的男人還在劇烈地掙紮著,在地上像是一個大肉球一樣的滾動著:“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褚銘越聽到著簡直都氣樂了,指著大廳上面明晃晃掛著的監控:“是警察打人還是襲警,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褚銘越把人交給一旁的刑偵組的一個兄弟。

大約是看到這邊有人被扣了起來,吵鬨的大廳裡,此刻比剛剛要稍微安靜了許多。

褚銘越看著大廳裡的這群家長,要說這些家長重視孩子吧,的確很重視,能夠跑到警察局來要孩子,鬨哄哄地吵一大通。要說不重視吧,自家孩子做了那麼多次的惡劣遊戲,竟然一次都沒有發現。

褚銘越歎了一口氣:“各位家長,請大家稍安勿躁。大家孩子的具體情況,稍後會由我們警察一個一個和大家進行通知和彙報。我們警察是按照要求來執行任務。希望大家也能夠遵守我們的法律法規。”

其他警員把這些家長單獨叫到了小會議室裡面,挨個說明情況。

安撫好家長之後,這個時候劉秀敏推門進來。

褚銘越恍惚了一下,才想起來對方是張小純父親的原配妻子。

在劉秀敏之後,沒多久進來的是張小純的母親殷婉瑩,和終於在異國他鄉開完會回來了的親生父親——張峰。

若是按照家裡這邊的習俗計算的話,張小純應該是已經過完頭七了,他這個不知道一直在忙什麼的父親才回來。

褚銘越這才想到在案子的最開始,是張小純的母親報案說是被詐騙騙了錢,回家後心情不好地向著張小純發火,而那個乖巧懂事的小女孩,卻在上完補課班之後再也沒有回來了。這對於殷婉瑩而言,或許是一生都沒有釋懷和原諒自己的一件事情。

而這個劉秀敏這個最開始被列為他們懷疑對象的人,其實隻是在暗中調查張峰背後的所作所為,和張小純的死亡一案沒有分毫的關係。

而張小純的案子現在的結果可以說是與他們最開始預料的方向完全地南轅北轍。

張鋒在看到坐在最裡側的劉秀敏的時候,下意識地緊皺著眉頭,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