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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之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明白褚銘越這個家夥。是不是因為眼睛小的原因,從哪裡看出來是自己針對賀陽了?明明是這個臭小子單方面得各種針對自己啊。

宋壯壯被褚銘越氣得倒仰:“小銘子,你有沒有覺得,你對這小子太偏愛了點?”

褚銘越忙著看手裡的地圖,想都沒想得便開口:“你要是長成那樣我也偏愛你。”

宋壯壯不客氣地拍了褚銘越一巴掌,沒好氣地開口:“你個見s起意的玩意!”

這邊褚銘越和宋壯壯分好人手,哈安市警局裡的一行人和熟悉這邊地市的村乾部聯合在一起,分好幾個小隊。大家拿好裝備剛要準備出發,突然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雲山找火了!”

褚銘越尋聲向著雲山的方向望去,就看見被黑雲裹挾著的雲山山頂,突然漫出一片火光。火光在細雨中肆虐,染紅了雲山的山頂,火勢如蛇盤著雲山上的枯樹連著低矮的雲層向上蒸騰。

猝不及防的大火打亂了偵查的節奏,褚銘越又連忙叫林麥麥調來最近的消防車。

剛剛分好的小隊,還沒等組合行動,就立刻又被褚銘越拆解,分出了一半的人手去疏散著附近的居民,以防如果火勢控製不住,引起周邊村民的生命安全。另一半人則拿著工具把有可能讓火勢繼續蔓延的易燃物火速清除掉。

哈安市深居在內陸,相較於沿海的城市,的確要乾燥很多。但是六月末七月初的夏季,即使在哈安市也是隔三差五地就回來一波降雨。按理來說並不容易引起火災,尤其是此刻雲山這個區域還下著細雨,天上陰沉沉又厚重的烏雲,無一不映照著有更大的降雨在後面呢。這樣濕熱的天氣裡,山上本就濕潤的土地加之雲山上並不多的樹木還能著火就有一絲微妙了。

褚銘越問了下在警隊裡和他們遠程通訊的林麥麥:“一會兒雲山附近的天氣是什麼情況?雷電會多嗎?”

林麥麥回得很是迅速:“雲山的天氣是暴雨,我問了下氣象局的人,像是今晚雲山這類的暴雨通常是伴隨驚雷的。要謹防易燃物引起火災。”

褚銘越皺著眉頭看著山上的火勢,似是應和林麥麥的話一樣,墨黑的烏雲中帶著若隱若現的紫電,隨時準備在這暴雨之前下落。

就要看一會兒的暴雨能不能把還未徹底燃燒起來的大火撲滅,還是會有雷劈過來引發更大的火勢……尤其是此刻山上還有消失掉的嫌疑人和完全無辜被卷進去的百姓。

一想到這兒褚銘越有點待不下去了,把厚重的雨披帽子扣好,又在身上掛著一些其他的設備。

宋壯壯:“褚銘越,你彆告訴我你現在要去上去。”

褚銘越手不停地繼續穿著衣服:“那又怎麼樣了?”

宋壯壯:“山上的火勢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你就這麼貿然得進去,人救不回來。你容易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褚銘越:“放心,我有數。”

“你有你M的數,你有數。”宋壯壯氣得隻揪他板寸長的頭發:“你不行去!我是刑偵組的組長,褚銘越,我命令你不許去。”

褚銘越笑了,明明臉上帶著慣常溫潤的笑意,此刻卻讓人感受到包裹在內的鋒芒。

褚銘越平靜的開口:“壯壯,我不是你們刑偵組的人。”

宋壯壯暴躁地喝了一聲:“今晚的行動我是總指揮!”

褚銘越無奈地歎了口氣:“正因為你是總指揮,所以我才說這次上山,是我去,而不是你去呢。有你在這兒坐鎮就好了。”

遠處,屬於消防隊的救援聲已經傳了過來。褚銘越看著山頭因為大雨落下,而比剛才小了許多的火勢。

褚銘越:“上山的火小了,消防隊也來了,我得上去。壯壯,彆忘了今晚我們行動的目的是什麼?”

褚銘越拍了拍無言瞪著自己的宋壯壯,半身彎腰回到車裡,想要再囑咐賀陽一聲,讓他老實地在這裡待著。這家夥關鍵時刻不一定又會起什麼幺蛾子。

車裡,剛才還抱著雙膝一臉困意,恨不得立刻昏睡過去的賀陽,此刻卻連個人影都沒有了。

褚銘越臉上的笑意一僵,立馬轉身看向宋壯壯:“賀陽人呢?”

山腳下,雨聲連著風聲一起刮過。宋壯壯一時沒聽清,扯著嗓子吼道:“你說誰?!”

褚銘越站起身,手緊緊地抓著車門,向著四周看去,心裡沒來由得一陣發慌:“賀、陽。我們的“特彆顧問”。”

宋壯壯一臉莫名:“人剛不還在車上呢嘛?現在不見了。”

周圍的人出來剛從消防車上下來的消防員,其餘原本在這裡的人都已經被褚銘越各自派去做彆的了,連一個問的人都沒有!

褚銘越把軍用手電筒打開,向著腳下照過去。泥濘的地上,能看到一雙運動鞋的腳印。褚銘越沿著腳印的方向,用著手電照射過去,就看到那個腳印一路去往雲山的路上……

褚銘越不自覺地緊握成拳:賀陽這個家夥竟然進山了!

第35章 :地上躺得還舒服嗎?

賀陽的確是在往雲山的方向去了,本來他也不是很想上來的,下雨空氣裡迷漫著潮濕的水汽,腳下的路又濘,山上又黑。整個環境就是讓賀陽很是暴躁,本來賀陽躲在褚銘越的警車裡,蓋著褚銘越的衣服,雖然說待著的也不是那麼得舒服,但是勉勉強強也還算是可以。

但是在雲山上開始漫起大火的時候,賀陽感覺到自己似乎在雲山上面看到了什麼。往常的時候,自己帶著的眼鏡勉勉強強能夠隔離周圍電流湧現出來的信息,隻有在賀陽自己強行透支身體去特意找尋那些信息的時候,眼鏡的作用才徹底的失去了。。

今天賀陽可以肯定除了熬大夜困得他很想睡覺之外,身體並沒有透支到眼鏡阻擋不了那些個信息的程度。

那這種情況,就變得有些詭異了。尤其是山頂一閃而過的信息,帶著讓賀陽略微有些不安的。感覺關乎自己的反常情況,賀陽隻能冒著大雨下來看一下。

賀陽來的時候本想著告訴褚銘越一聲的,結果自己剛從車上出來,就看到褚銘越和那頭牛一樣壯的宋壯壯兩個人頭頂著頭地在聊天。賀陽想和褚銘越說一聲的心思,瞬間就熄火了。

賀陽隻從車上拿出來一個深綠色的雨披,順手牽羊地把褚銘越的手機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賀陽拿褚銘越手機的時候,也沒想太多。隻想這若是找地圖的時候,褚銘越5.5寸的手機,看起來起碼要比自己小黃人黑白屏的老年機要強上許多。褚銘越這個能買下十多個自己老年機的手機信號應該也能比自己的手機強一點。

但是賀陽顯然是高估了雨天鄉村上的信號,尤其是鄉村山上的信號。信號源若隱若現的,就算是賀陽也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