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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曬會兒太陽,補充補充鈣?”

賀陽翻了個白眼:“罵我呢是吧?”

褚銘越沒忍住笑了:“這次聽出來了。”

賀陽從著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把手機給我。”

褚銘越一邊從兜裡掏出手機,一邊道:“終於發現隻有一個貪吃蛇遊戲的手機不行了?”

賀陽:“沒完了是吧?”

賀陽接過手機,褚銘越凝神地看著賀陽手裡的操作,上次和在火葬場時候一樣的場景再一次地出現在了褚銘越的面前。

賀陽隻是隨手,完全沒有規律地在自己的手機按了幾個按鍵。又一張褚銘越在自己手機裡之前完全都沒有過的地圖,出現在了6寸的手機屏上面。

地圖出來之後,賀陽用著食指和大拇指虛虛地夾著褚銘越手機的一角,抵還給褚銘越:“我要去這兒。”

褚銘越:合著這家夥剛才傻愣愣地站在那裡是又迷路了???

褚銘越接回過手機,看著上面無比清晰的地圖,以及賀陽手指和自己手機避之不及的接觸面積:“有這麼嫌棄我的手機嗎?”

賀陽:“不是。”

根本沒想過賀陽接話茬的褚銘越輕聲“嗯?”了一聲。

賀陽再次開口語氣裡帶著幾分認真:“不是嫌棄你的手機。”

褚銘越抬頭看著賀陽,發現賀陽平日裡不是面無表情,就是臭著一張臉的表情,此刻像是在說一個什麼無比重要的大事一樣的鄭重。

明豔的陽光把賀陽毛茸茸的頭發照出來一圈暖黃的栗色,不知道為什麼褚銘越想起來第一次見到賀陽的時候,他裝成一臉神棍的樣子。看得人手癢地,想要摸了摸對方仿佛散發著糖烤栗子一樣香甜又鬆軟的頭發。

這個家夥果然帶著有幾分唬人的天然優勢在身上的。

“我隻是討厭一切和現代化電子有關的東西。”賀陽頓了頓,木著的一張臉無比的正經:“相比較你的手機,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更加地招人討厭麼?”

褚銘越迅速地抬手掐了一把賀陽的臉,在看到對方的臉泛紅之後,才心滿意足地收回手。

賀陽瞪了一眼褚銘越之後,轉身就走。

褚銘越快走了兩步,拉住賀陽的胳膊:“走反了,你要去的地方在那邊。”

褚銘越說著就拉著人向著完全相反地方向走過去。

賀陽看了眼抓著自己手腕的褚銘越,象征性地掙脫了兩下之後放棄了。

褚銘越拽著賀陽停在了筒子樓裡二層的最裡間的一間房門口。

褚銘越:“這家?”

賀陽:“地圖不在你那兒?你要是沒找錯的話,就沒有錯吧。”

褚銘越不打算再理賀陽了,抬手就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門才被打開,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穿得粗衣布衫的老太太。

老太太看著穿著一身警服的褚銘越,手把這門看著褚銘越和賀陽,一頭霧水:“警察?你們找誰?”

等到面前年邁的老奶奶問自己這個問題的時候,褚銘越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多麼致命的錯誤。在來之前的一路上,自己竟然連賀陽要去找誰都忘記問了……

得虧宋壯壯沒跟過來,不然這家夥能嘲笑自己一輩子。

褚銘越和老奶奶沉默地對視了片刻,出於多年來在刑偵隊裡練就的厚臉皮,褚銘越才沒有在一臉警惕地,目光如炬看著自己的老奶奶奶的注視下敗下陣來。

褚銘越硬著頭皮,禮貌微笑:“沒找錯。”

褚銘越把躲在自己身後看戲的賀陽一把拽到前面來,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找誰啊,你說啊?”

老奶奶在這賀陽和褚銘越兩個人的臉上來回打轉,已經開始在猶豫要不要把門關上,回屋到報警電話了。

他們筒子樓再亂,也沒有人敢大白天得冒充警察敲人家門的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在老奶奶已經把手放回到扶手上,要做關門的起勢的時候,賀陽才開口:“我們找田嬌,請問田嬌在家嗎?”

聽到賀陽說出名字之後,褚銘越挑了挑眉,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田嬌似乎是賀陽駐足時間最長的那副畫的作者,同時也是和張小純同一個繪畫班的同學之一。

第28章 :這算不算是襲警?

老奶奶聽到兩個人要找的是田嬌的時候,便把褚銘越和賀陽讓了進來。

屋子大約隻有三十多平米左右,一眼便能望進,年代看上去很久遠的一台冰箱和電視橫亙在客廳裡,牆壁上貼滿了各種學校的榮譽證書,裡面隔出來一間狹小的臥室。

老奶奶推開那扇臥室的門:“嬌嬌,警察來家裡說是要找你。”

屋子裡走出來一個穿一套灰色睡衣十歲左右,看上去比較內向文靜的小女孩。

老奶奶把田嬌拉到自己的身後:“警察同誌,你們找嬌嬌乾什麼啊?我們嬌嬌可是好孩子,年年期末成績在學校都是考第一的孩子。”

褚銘越嫻熟地擺出來人畜無害的表情,對著老奶奶道:“是田嬌補課班的同學出了事情,我們就是正常過來問話的。”

老奶奶點了點頭:“是不是就是那個育苗補課班,死了一個小女孩兒的那個?”

褚銘越嫻熟地跟著田嬌的奶奶套近乎:“奶奶您知道?”

老奶奶:“知道,知道,和嬌嬌一起補課的同學家長回來說過。”老奶奶回頭,頗為埋怨地看著田嬌:“竟然和你是一個班的同學嘛?你這孩子怎麼回來沒說過。”

“這種事情,小孩子回來不願意和家裡人說也是正常的。”褚銘越:“要不奶奶您看,給我們點時間和田嬌同學單獨聊一下唄。”

“聊吧,聊吧。你們聊著,我正要出去買菜呢。”老奶奶說著就把圍裙解下來:“警察同誌,晚上留在家裡一起吃個飯吧,我這手藝可好了。”

面對分外熱情的老奶奶,褚銘越婉言拒絕:“奶奶,我們警局裡接下來還有其他的事情,晚上就不留下來吃飯了。”

“那行吧,我先去買菜。”老奶奶換好衣服,打開門離開了。屋子裡就剩下褚銘越、賀陽還有田嬌。

田嬌從被老奶奶叫出來開始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是以一種顯少在田嬌這個年齡段孩子會有的漠然眼神,旁觀著這一切。

褚銘越也好,賀陽也好,甚至於說剛剛那個對於田嬌來說應該算是至親的老奶奶,都沒有辦法在她的世界裡掀起波瀾。

褚銘越的手機微信響了一下, 是林麥麥的回複,在賀陽說對方是田嬌的時候,褚銘越這頭便給林麥麥盲打著問了一下情況。

田嬌,的確是張小純在育苗補課機構,在繪畫藝術班的同學。不過田嬌報的課時比較少,張小純出事的當天,田嬌並沒有去上課,局裡的警員就沒有來過田嬌的家裡。

褚銘越坐在客廳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