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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桶裡身亡的?”

褚銘越搖了搖頭:“難度太大,概率太小……”

賀陽:“馬桶都能把人淹死的話,也確實有些太離譜了一點吧?”

褚銘越:“若是真的想要殺一個人,最不起眼的木梳都有可能成為戳破對方喉嚨最尖銳的利器。”

賀陽掃了下四周:“這裡面可沒有木梳。”

褚銘越略微有點無語地沉默了一下:“我知道。”

褚銘越走向角落裡最後一個隔間裡,裡面放置著廁所阿姨打掃衛生的用具。

褚銘越打開放滿衛生用具的那一個格子,黑色的垃圾袋、拖布、掃帚、抹布、黃色的衛生手套……

都是些普普通通的清潔用具。

賀陽看著褚銘越拿起一副明黃色的手套:“又看出什麼了?”

褚銘越搖了搖頭:“沒有,這裡面的這些要等法醫那邊的指紋分析報告。”主要是為了排除有沒有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外來人員的指紋。

“什麼都看不出來的話,我們就去彆的地方看看吧。”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在這裡裡面繼續待下去了。

“再等一下。” 褚銘越走到廁所的最裡面,儘量以一個全局的視角審視這個同萬千衛生間沒什麼兩樣的地點。

水, 還有什麼地方能夠和水有關呢?褚銘越把視線聚焦在廁所門口,洗手池的對面有一個四四方方不是很大的池子。池子平常就隻是清潔工人會在裡面洗拖布和抹布之類的。

褚銘越走近,把池子上方的水龍頭擰開,沒有水出來。

褚銘越問著站在門口的主任:“這個水龍頭什麼時候壞的?”

主任一臉迷茫:“水龍頭壞了嗎?我不太知道這個水龍頭什麼時候壞的啊。”

一般情況下,他們這種私人的教輔機構,對於零部件的設施什麼的還是很看中的。隻要有學生提出來,哪裡的東西壞了,他們會立刻找工人維修的。但是,這個水池明顯不是老師和學生會用到的,洗手的話,有專門的洗手池。隻有打掃衛生的阿姨會用到。

褚銘越:“打掃衛生的阿姨也沒有報修過嗎?”

主任:“這個,具體的我需要問一下後勤的老師。”對於學校外聘職工反應的問題,他們的確不會處理的那麼及時。

再者,兩邊的廁所都有可以擰拖布,抹布的水池。廁所之間距離那麼近,一個壞了,用另一個也沒有多麻煩。

褚銘越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褚銘越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帶著白色手套的手,在水龍頭下面輕輕觸碰了一下,一滴清水從最下面留了出來。

褚銘越看著水池裡的邊邊角角還蓄著一些汙水,這個水龍頭壞的時間不會太長,起碼這個水池近期還在用的。不然水池裡面現在應該是乾涸的。

賀陽:“這下都看完了吧?”這個人恨不得要把地板縫隙裡裡外外都看了個遍了。

褚銘越點了點頭:“可以走了。”

褚銘越白色手套最後再水池邊上面劃出來一道汙垢,拿起一個密封袋,把那點汙垢都裝了進去之後,遞給了身後的辛未。

褚銘越:“把這個拿給葉梅那邊做下分析對比。”

張小純鼻腔裡不該存在的泥沙,會不會和這個水池裡的物質相同呢?這隻是褚銘越的懷疑,最後的結果要以法醫那邊檢測出來的證據為主。

主任:“接下來,警察先生要去哪兒呢?”

褚銘越把手套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去張小純上課的那幾間教室看一下吧。”

褚銘越快步走到一聽說出去就跑到最前面的賀陽旁邊,湊著賀陽的耳朵小聲又帶著幾分促狹地開口道:“教室裡有監控,該到你發揮的時候了,對吧?”

第26章 :瞬間被治愈了

今天是周日,按理來說正是育苗藝術補課機構課業最多的時間,但是此刻育苗補課機構的校園裡卻空蕩蕩的一個小孩兒的影子都沒有。

胖主任苦笑了一聲:“因為張小純的這個案子,家長們不願把孩子們送過來。怕有安全隱患,我們不得已通知全校放假,具體開學時間等學校具體通知。”天知道他們校方是有多麼希望能夠快點抓捕真凶。

胖主任又開始繼續絮絮叨叨:“警察同誌,我們學校啊真的十分地希望警方能夠早日破案,杜絕我們校園的安全隱患。”教導主任言辭懇切:“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學校一定儘力配合!”

賀陽看著胖主任說著說著就要拉著褚銘越的手,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這個人怎麼回事?!沒完沒了呢。

賀陽諷刺地開口:“杜絕校園的安全隱患,靠警察還如不靠你們自己多備著點攝像頭。”

要不是那邊的衛生間沒有安裝攝像頭,他至於在那個潮濕帶著刺鼻氣味的衛生間待這麼久麼?!

胖主任連忙點頭:“是,是,是我們校方的責任。我們也沒想到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會出現這個問題。”

褚銘越頭疼地看著又開始了的賀陽,不明白這家夥怎麼又開始這樣了。

褚銘越便把手搭在賀陽的肩膀上:“快點去到教室看看吧。”

賀陽看著突然湊近的褚銘越,本來又要開口繼續說點什麼,一瞬間全都忘記了。直挺挺地被褚銘越推著一起進入了一間教室,腦袋暈乎乎地想著:這家夥身上的味道倒是挺好聞得。

賀陽感覺剛剛一直遭罪的鼻子,一瞬間被治愈了。

褚銘越和賀陽先來到的是一件舞蹈教室,張小純就是在舞蹈教室上完課之後失蹤的。

舞蹈教室裡除了一面大鏡子和一些跳舞的時候會用到的物品,還有一件男生女生分開的換衣間之外就沒有什麼了。

褚銘越和賀陽走進女生的換衣間,屬於張小純那個格子裡鎖著的衣物都已經被警方拿走了。

張小純死亡的時候,穿的衣服正是在舞蹈教室跳舞時候的紅裙子。上完課的張小純,從教室裡出發去了趟衛生間,還沒有來得及再回到教室繼續上下一節課的時候,人便失蹤了,再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在水娃娃的泳池裡面了。

褚銘越從女生的換衣室裡走了出來,對著賀陽道:“這個教室裡的所有上課的老師和同學,都已經被找了問過很多次的話了。他們近期在教室上課的時候都沒有和張小純發生爭執過。”

賀陽點了點頭:“這樣的嗎?”

褚銘越瞟了眼,完全不接自己話茬的賀陽:“是這樣的啊。你覺得他們有沒有撒謊呢?”

雖然林麥麥都已經把監控錄像拷走了,這間教室裡能夠調出來的監控視頻顯示,在張小純上課期間,的確沒有任何人同張小純發生過爭執。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之前賀陽的有些表現在他的眼裡太過的匪夷所思。褚銘越就是想親口聽到等著賀陽再同自己確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