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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以為你有一點常人要多出一點的本事,就自以為自己能夠看清這世間的所有事情?”

聽到褚銘越的話之後,賀陽身子一僵,眸子裡升起像是小獸一般的戒備。

他或許,好像沒有和褚銘越說過什麼吧?這家夥是怎麼知道的?

褚銘越繼續道:“你是不是當所有人都是傻子一樣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從什麼渠道裡獲得的這些,但是你能夠保證你看到的那些消息都是準確的嗎?你就算知道殷婉瑩是小三,她是不是真的是,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難言的地方。你的那些個渠道會告訴你嗎?”

褚銘越伸出食指輕點了下賀陽的額頭:“就算是視力為“0.5”,但是不是你心盲的理由。”

褚銘越不理會一臉不服氣站在原地的賀陽,扭過頭又對著一旁的辛未道:“還有你,作為警察的那點行為準則你是一點都沒記住是吧?”

辛未羞愧地低著頭,不敢說話。

褚銘越這次出警是開著自己的車過來的,對著辛未道:“你自己回警局吧,我和薑局請了假,要搬家。晚上跟著你麥麥姐一起過來這邊吃飯。”

褚銘越還在一旁啥站著的賀陽道:“上車。”

賀陽:“你搬家叫我乾什麼?”

褚銘越又重複了句:“上車。”

賀陽滿臉不服氣,卻還是開著車門坐回到了車上。

褚銘越看著車後座,自從上車之後就不言聲的賀陽。褚銘越雖然是警察,但其實不是什麼多管閒事的人,他也是從賀陽的這個年紀過來的人,知道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其實最不喜歡聽這些個“說教”。至於剛剛和賀陽說得那番話,或許是因為賀陽叫過自己“哥”,又或許是因為賀陽父母那一欄上面的“無”,又或者賀陽那些個讓人很難不去在意的“本事”。都讓褚銘越沒辦法就任由賀陽在哪裡兀自橫衝直撞的生長。

賀陽看著愈發熟悉的街道,快要到家門口的那個地鐵站附近的時候,賀陽出聲道:“我在這裡下車就可以。”

褚銘越沒有停車的意思:“你繼續坐著吧。”

褚銘越的車一路地停到了賀陽院子的大門口,賀陽從車上下來,褚銘越也從車上下來。

賀陽打開自己院子的大門,一直用著餘光瞟著跟在身後的褚銘越。就看著褚銘越越過自己的院子,走向了隔壁。在這賀陽一臉莫名其妙的目光中,褚銘越掏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隔壁的大門。

褚銘越雙手環抱著,人整個靠在一旁的門框上,這個角度看上去褚銘越的腿格外的修長。

褚銘越看著賀陽臉上難得出現得糊塗表情,笑道:“不是會算嗎,怎麼沒算出來我要搬的地方就是這裡?我的新鄰居?”

今天上午的時候,警局慣例去慰問了下受害人金奶奶的情況,金奶奶要被兒女接到城裡,這個院子理所當然地就空了出來。而褚銘越正好有租房子的意願,今早正好嘗試了下西郊這裡到警局的距離,也都還在褚銘越的接受範圍之內。

金奶奶的家人看到是褚銘越一個警察要租,雙方直接當場就簽訂了合同。金奶奶的屋子裡的一些日用家電都不帶走,褚銘越就從家裡拿了些被褥和換洗的衣物,直接就搬過來了。

褚銘越打開車的後備箱,扔了一包衣服到賀陽的身上:“傻杵著乾嘛,幫忙搬啊。”

賀陽院子裡的大毛在看到隔壁的院子被打開之後,興奮地搖著尾巴就衝了過來。圍著賀陽和褚銘越的身邊興奮地來回跑、

賀陽拿了一包不太重的衣服放到大毛的身上,又被褚銘越單腳提著布兜,一個用力扔在半空中,又接到了手上。

褚銘越斜著眼睛看著賀陽:“虐待小動物啊?”

賀陽:“我這要是虐待小動物的話,你這算什麼?欺負小朋友?”

褚銘越看著比自己還高一塊的賀陽:“你這小朋友是坐在巨人國嗎?”

賀陽看著褚銘越噗嗤樂出了聲:“是哥你住在小人國裡吧?”

褚銘越把大包小裹都放到了屋子裡的客廳裡,褚銘越:“這個時候又叫哥了?”

不等賀陽回答,褚明越先掏出了床單和被子去到臥室先換上了。等到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賀陽拿著一個噴壺,澆著陽台上有些萎靡的花。

褚銘越走過去:“你知道這些花應該怎麼養嗎?”

賀陽搖了搖頭:“我也隻看到過之前金奶奶站在這裡給花澆水,你知道嗎?”

褚銘越看著那些隨風飄動很歡的花瓣:“不知道。”花的品類他也就是知道個仙人掌和蘆薈,這兩個東西嚴格意義上講到底算不算在“花”的範圍裡還不一定。

賀陽看著滿院子的花:“那這些你要怎麼辦?”

褚銘越沉默了下,租房子的時候,他倒是完全沒注意還有這些花的事情。褚銘越給金奶奶的女兒打了個電話。如果他們想把花都接過去當然更好了。但是得到的結果就是他們住的樓房地方不是很寬裕,放不下這麼多的花。

褚銘越放下電話之後看著滿院子的花也覺得頗為頭疼:“這要怎麼辦?”

賀陽扭過頭看著褚銘越,一雙桃花眼即使帶著眼鏡也能夠看到亮晶晶的期翼:“不然我們兩個一起養著吧。”

如果說搬家隻用了一小時的話,褚銘越特意為搬家請的一下午假,全用在給花翻土上面了。

賀陽在一旁查著這些個花都叫什麼,又專門翻了個本出來,把每種花叫什麼,應該怎麼澆水,用的是什麼藥。全都記在了本子上不說,為了讓褚銘越能夠把花的名字和花的長相對上。賀陽還特意弄了個立牌,插在了每種花的旁邊。

等到林麥麥、辛未、宋壯壯等人一個個手裡拿著喬遷的禮品過來的時候,就看著平日裡一向穿著整潔的褚銘越,此刻穿著大雨鞋,身上係著的一個大圍裙全都是泥點的灰色,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原本的色彩了。連著臉上都黑一道、白一道的。

林麥麥震驚道:“老大?你是轉行去挖水泥去了嘛?”

褚銘越臉色一黑,當然此刻的褚銘越也不是很能看清楚到底黑不黑了。褚銘越直起腰,這才發覺自己的腰因為這一下午幾乎都半彎著腰給花鬆土,在直起身的時候人都開始晃晃悠悠的了。還好旁邊的褚銘越還算是手疾眼快地把住賀陽的肩膀才不至於摔到在地上。

“小心!”

賀陽剛剛因為扶著褚銘越而把手裡的水管隨手放到了稍高處的架子上,賀陽就隻是把水管放了上去,根本就沒關上源頭。

褚銘越剛站直,水管從架子上晃晃悠悠地從架子上倒了下來,水流巨大的衝擊力衝著水流直往天上躥,像是噴泉一樣躥了老高,然後又順著地球的引力一瀉千裡……

就站在水管下面的賀陽和褚銘越完全無處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