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1 / 1)

什麼,就是過來想把一個小動物帶回去。”

店主把褚銘越和賀陽迎進到屋內,打開燈,大部分的寵物都在屋內的籠子裡。這裡面有好多上次再火葬場裡救助出來的寵物,狀態看上去比在火葬場的時候要好很多。

賀陽走到其中的一個籠子裡,大毛在看到賀陽的時候就激動地開始在籠子左左右右地來回移動著,生怕著賀陽發現不了自己。

賀陽指著籠子:“麻煩,把這隻狗放出來唄,我要帶它回去。”

店主把大毛的各項化驗的病例都交到賀陽的手裡:“這隻狗的前腿有輕微的骨折,我們已經幫助它打上石膏了,過一個月之後過來把石膏拆了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店主摸了摸大毛的頭,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大毛已經和這個店主熟悉了起來,舔著店主的手。

店主揉了揉大毛的頭:“小家夥,可以出院回家了哦。”

既然都來到這個醫院了,褚銘越索性向店主要了一份救助寵物的名單,最近這幾天有好幾個主人來到警局認領,警局需要把兩邊的信息比對一下,把沒人過來認領的寵物名單發布出去。

褚銘越要好信息從寵物店出來的時候,門口的賀陽正蹲在地上和大毛玩耍著,在看到褚銘越過來的時候,賀陽和大毛齊齊扭過頭。

褚銘越腳步一頓,走過去在賀陽和大毛的頭上分彆擼了一把:“走吧,這次總該回家了。”

把賀陽和大毛送回到西郊的房子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半了。回到院子的大毛整個人都是興奮得,奔著隔壁的金奶奶的院子就衝了過去。

金奶奶的院子自從出事之後便沒有人過來搭理,隻有金奶奶的兒女過來拿了一些東西,把大門給鎖上了,院子上帶著樹葉落下的荒涼,院子裡的石桌上面已經蒙上了一層的灰。

大毛興衝衝地從院子旁邊的狗洞鑽了進去,在院子裡跑了一大圈都沒有再見到它想見到的身影。

在賀陽叫大毛過來自己院子的時候,大毛還在嗚咽著不肯離開金奶奶的院子,連著耳朵都難過地耷拉下來,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興致不是很高。

賀陽又喊了幾聲大毛,大毛才一步三回頭地跑了過來。賀陽安撫著抱著揉了揉大毛,小聲道:“金奶奶不會再回來了,從今以後你這個小可憐就要跟著我了。”

一旁的褚銘越一愣:“金奶奶不是已經從病危的病房裡轉出來了嘛?”

賀陽:“是啊,是從病危病房轉出來了。不過,出院之後就要被接到兒女的家裡了。再也不會過來這邊了。”

一個65歲的老人,再加上失去一條腿。在一次故意撞人的案子裡還能夠撿回來一條命。住院的時候還有兒女再身側,其實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賀陽站起身,看向旁邊一片漆黑的院子裡,低沉著聲音:“這種結局,對於金奶奶來講是最壞的一種結局。”

讓向往獨立的人,失去獨立的可能;讓最渴求自由的人,永遠失去自由,最不屑困於年紀的人,最後還是敗給了歲月。對於那盛夏裡院子熱烈綻放的花,對守護在花邊的人,或許是比死亡還要大的悲傷。

夜風吹過滿院子的花,花香順著風縈繞在大毛的身邊,恬淡的花香連同著大毛輕聲的嗚咽似乎都在訴說著思念。

褚銘越看著賀陽顯瘦修長的背影,他想起來那次在警局裡看到的賀陽檔案上面,不光寫著的是未滿18歲。在親屬的那一欄上面寫的是孤兒,賀陽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慈眉善目的金奶奶在賀陽的心裡大約已經是親人的存在了,所以才會這麼急迫地以各種方式插手這個案子吧。

或許是屬於賀陽這個臭屁小子在這個年紀裡,獨有的一種表達情緒的方式。

賀陽轉身:“哥,今晚要不要住在我這裡?”

褚銘越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了,這個時候如果再回家,可能要過了12點多了。

“明早上班的時候從這裡上外道的高速,開車去你的警局裡不會超過20分鐘。”

賀陽牽著大毛走進屋子,在進屋之前拿起放在外面架子上面的寵物專用的小鞋,不大靈活地拎起鞋子往大毛的腳上套:“以後呢,你就和我住在一起了。來到我這邊,就要聽我的規矩,以後進屋的時候都要穿鞋。”

回應賀陽的是大毛不太舒服的輕聲嗚咽。賀陽弄了半天才給大毛套了兩隻鞋,賀陽對著還站在院子裡的褚銘越道:“過來幫幫忙啊。”

賀陽和褚銘越兩個都不是很會伺候人的人,廢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把大毛的鞋給穿上。鞋穿好後的大毛,落了一地的狗毛,大毛趴在地上,整個狗變得更蔫了。

賀陽從櫃子上拿出一雙的拖鞋遞給褚銘越。

褚銘越看著一雙毛茸茸嶄新地Hello Kitty陷入了沉思:“你這就沒有其他的拖鞋了嗎?”褚銘越不是抵觸粉色,他隻是覺得他25歲的高齡或許和粉色不是那麼的適配……

賀陽抬頭看了眼褚銘越:“你怎麼做警察的還這麼嬌氣。”

褚銘越覺得這小子對於嬌氣兩個字似乎有什麼誤解。褚銘越看著賀陽從鞋櫃裡掏出了皮卡丘的拖鞋、美少女的拖鞋、熊貓的拖鞋、迪士尼各種各樣的公主和動物的拖鞋……

褚銘越從裡面小心翼翼地挑出來一個大熊貓的拖鞋,穿上後褚銘越才進到了賀陽的房間裡。

屋子裡被賀陽鋪滿了滿是絨絨的地毯,完全可以光腳踩上去,牆壁上是清新橙色的油漆,屋子裡的裝飾也完全都是亮色的,和賀陽的拖鞋和手機都是如出一轍的風格,頭上的吊燈也是華麗的bulinbuling的大燈,完全不像是賀陽看上去這種酷小子該喜歡的。

賀陽從一旁的櫃子上,拽出來一箱子各式各樣的零食和水。

褚銘越出於職業本能下意識掃了賀陽屋子一圈,發現賀陽的屋子裡竟然沒有一件電子的產品,正常像賀陽這麼大年級喜歡的電腦、平板、遊戲機一樣都沒有、就連著空調、冰箱也沒看到。雖然賀陽是孤兒但是能把那些個“生意”做到徐盛的身上,賀陽覺得不會屬於窮得買不起的那一類人。褚銘越想起賀陽那個隻能接打電話的手機,和那日在火葬場裡不可能出現的視頻監控,這小子身上總是帶著些古怪。

褚銘越給自己擰開瓶水,不動聲色道:“你屋子裡的WIFi密碼是多少,我想連下手機?

賀陽在衣櫃裡面給褚銘越翻找被褥,隨手鋪子了毛茸茸的地板上:“我沒有安裝網,我不喜歡我睡覺的時候有電子產品。”

賀陽指了指門外掛著的一個兜:“我的手機都放在外面了,你也把手機掛在外面吧。不然影響我的睡眠質量。”

褚銘越倒是聽過很多什麼WIFI具有輻射等各式各樣的流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