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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有點本事的啊。”

辛未看著林麥麥,有氣無力道:“那麥麥姐,你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在乾嘛?”

林麥麥緩緩地收回手:“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在國外留學,和同學在shopping。”

辛未徹底的頭很難再抬起來了。

褚銘越:“沒事兒,這還有個還沒成年就進局子逛了好幾圈的呢。”

正在夾鍋包肉的賀陽,歪著頭一臉迷茫地看著褚銘越,不明白自己就在旁邊安靜地吃個東西還能平白被diss。

褚銘越,辛未和林麥麥三個人借著酒勁兒熱絡地吃吃喝喝聊聊,等到大家吃得差不多,要結賬離開的時候。褚銘越這才注意到賀陽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靠在身後的皮製椅子上睡著了。

因為是大廳的緣故,周圍還充斥著熱鬨嘈雜的交談聲, 賀陽睡得也並不安慰,睡覺竟然連眼鏡都沒有摘下來,一雙好看的眉頭不耐煩地皺著,和平常這小子臭臉的表情如出一轍。

褚銘越把賀陽快要從賀陽臉上滑落下來的眼鏡摘掉:“醒醒,該走了。”

“彆動!”賀陽一把抓住了褚銘越的手,緊閉著眼睛,語氣裡帶著色厲內荏的慌張:“把眼鏡放回來!”

褚銘越一愣,把眼鏡重新推回到賀陽的鼻梁上面,這才隱約地想起來,賀陽同自己說過他的視力為“0.5”。褚銘越看著賀陽鬆了一口氣地扶好自己的眼鏡,這家夥說得竟然是真的嗎?

賀陽:“你這人怎麼能隨意碰彆人的東西。”

賀陽的臉本就比正常人白上許多,此刻臉頰上泛著不太正常的潮紅,透過眼鏡的雙眼竟也帶著濕漉漉的紅色。

褚銘越瞟了眼桌子,這才在賀陽的椅子後面看到了幾瓶打開的Rio,褚銘越挑了挑眉:“你喝酒了?”

褚銘越的語氣不是很好,賀陽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打哈哈地站起身,就要走,一邊走一邊說:“誰喝酒了,我就喝了……”

這飯店本就是比較貼近生活的小飯館,加上正值晚餐的高峰期,大廳裡的桌子是能挨著多近,就多近。賀陽不站起來還好,本就小睡了會兒,再加上之前喝的酒,賀陽竹竿一樣的個子整個人都是晃動的,瞅著桌角都是歪七扭八的,人筆挺挺地向著隔壁的桌子就倒了過去。

褚銘越眼疾手快地把人拽了回來,賀陽瘦得硌人的後背直接就撞到了褚銘越的胸膛上。

賀陽暈乎乎地回頭,看了眼抱著自己的褚銘越,人湊到褚銘越的頸窩,帶著酒氣混雜著賀陽身上特有清冷的味道,濕乎乎地打在褚明越的耳畔。賀陽堅持地把剛剛未說完的話說完:“我就喝了一瓶殺、精的可樂。”

賀陽特意把那兩個字咬得格外曖昧又清晰,嘴角彎起一個勾人的弧度。

褚銘越下意識一個巴掌把賀陽的頭給拍開,不太自然道:“殺、精沒看出來,我看你是真的有點上腦!”

哈安市盛夏的晚風,裹著江岸特有的水汽,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褚銘越給辛未和林麥麥分彆叫到一輛出租車,林麥麥坐在車上有些擔憂地看著倒在褚銘越身上的賀陽:“隊長,這孩子沒事吧?你一個人能整過來嘛?”

褚銘越扶著賀陽的肩膀:“沒事兒,放心吧,一個酒醉的小子能翻多大的天?”

褚銘越幫林麥麥把車門給關上:“明個局裡見!”

賀陽迷糊地靠在褚銘越的肩膀上,清涼的風吹動賀陽的袖口,賀陽打了個噴嚏。

褚銘越抵著賀陽的頭:“能自己站起來嘛?你彆是要感冒吧?”

賀陽晃了晃腦袋,隻覺得頭重腳輕地:“我才沒那麼容易感冒?”

賀陽這家夥清醒的時候就很難和自己說到一起去,現在非但不清醒還醉醺醺地,褚銘越直接放棄了和賀陽的交流。直接把人塞到了自己車的後座。

賀陽進去之後,就把車門打開了:“你這什麼破車悶得人不舒服。”

“那你也隻能這麼委屈下去了,小少爺!”褚銘越把門合上,把車窗車裡的車窗都按了下來。

賀陽頭貼在車窗上,半歪著腦袋:“你也喝酒了,不能開車。”

褚銘越被氣樂了:“我謝謝你提醒,我一個警察還不至於知法犯法。”褚銘越湊過去把安全帶給賀陽係上,感覺自己怎麼一在這個家夥面前就是個十足的老媽子一樣。怪不得現在的女生都說什麼媽寶男要不得。

褚銘越看著圖有一張帥氣又逼人面龐的賀陽,隻覺得深以為然:的確要不得!

要是他妹妹給他找個這樣的,他能連妹妹帶妹夫直接把人給打包扔出去。

過了一會兒,褚銘越叫的代駕打開了車門,問道:“咱要去哪兒?”

褚銘越剛要開口,一直閉著眼睛假寐的賀陽突然道:“西郊愛寵醫院。”

賀陽睜開一雙還泛著紅的桃花眼看著褚銘越:“我想把大毛接回家。”怕褚銘越又不記得大毛是誰,賀陽貼心地又跟著解釋了一句:“就是我隔壁那個院子的金毛。”

褚銘越:“我知道!”

賀陽:“那能陪我一起去接大毛唄,小越哥哥?”

賀陽半歪著頭,身後街道熱鬨又嘈雜的燈火明暗交錯地映在賀陽的臉上,賀陽一向清冷的面龐,此刻好像都因著熱絡的煙火氣息變得柔和了起來。

褚銘越在心底歎了口氣,對著代駕的司機道:“就去他說的那個地方吧。”

第13章 :今晚要不要住在我這裡

晚上九點半,寵物救助醫院的門已經被關上了,寵物店的門市大門從裡面掛著鎖,隱約地能夠看到裡面掛著的小夜燈。

褚銘越:“不然明天再過來接吧,人家都關門了。”

賀陽抬著頭看著寵物店的招牌:“134xxxx456……”賀陽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褚銘越,帶著喝醉後的幾分任性:“我就想今晚把大毛接走,小銘哥哥,幫打個電話吧。”

褚銘越黑著臉: “你最好不要把“小銘”兩個字放在嘴邊。”

賀陽從善如流地改口:“小褚哥哥。”

褚銘越看著賀陽遞過來的手機,從粉色的Hello Kitty的殼子變成了黃色的皮卡丘。

褚銘越看了眼賀陽,賀陽舉著的手又往前遞了遞,手長腳長的賀陽再往前點就能直接拍到褚銘越的臉上了。

褚銘越把歪得快和地面成45度角的賀陽推直,褚銘越掏出自己的手機,播了牌匾上的聯係方式。不理會賀陽在那邊把自己名字裡的三個字前面加了個“小”,哥哥噠,哥哥噠得沒完沒了。

屋內的寵物醫院的店主從裡把門打開,再看到褚銘越的時候,店主有些茫然:“這麼晚了,警察先生您怎麼來了?是又出什麼事了嘛?”

褚銘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