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龍馬......”五條白撓了撓自己的臉。
“越前?這個姓氏貌似不是很常見吧?”五條白陷入了沉思。
“哪有啊,越前南次郎不也是這個姓氏嗎?”切原赤也大大咧咧地說道:“雖然我也就隻知道這兩個姓越前的而已。”
網球部眾人:......
心中浮起了一股微妙的不妙預感。
毛利壽三郎撐著自己的下巴,“那個,我記得青學好像是越前南次郎的母校吧?”
五條白若有所思:“所以,那個什麼叫什麼越前龍馬的該不會是那個越前南次郎的兒子吧?”
立海大眾人:......
“是、是這樣嗎?”切原赤也暈暈乎乎地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柳蓮二:“柳前輩,是真的嗎?那個臭屁的一年級小子居然是越前南次郎的兒子嗎?”
“那可是越前南次郎誒……”切原赤也撓了撓自己的卷發,作為從小聽著越前南次郎神話的日本網球選手,切原赤也當然對於越前南次郎抱有應有的敬佩和尊重。
那種臭屁的小子怎麼可能是越前南次郎的小子啊!切原赤也想起了之前自己和副部長在東京遇到的那個臭小子,撇了撇嘴。
主要是,他看起來才一米五誒!!
越前南次郎的兒子怎麼可能隻有一米五啊!!
切原赤也求證般地看向了柳蓮二的方向,柳蓮二敏銳地察覺到了切原赤也的目光,微微睜開了那雙如同琥珀一樣的棕色眸子,目光中閃過了一絲思索。
柳蓮二將目光從切原赤也的方向上挪開,開口道:“我目前還隻有搜集到他是在美國奪得青少年網球四連霸的天才少年,其他關於私人的信息還沒有搜集到。”
——就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
切原赤也在聽到柳蓮二還沒有蓋棺定論的那一刻極為明顯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得意地朝著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挑了挑眉:“柳前輩可沒說那個越前龍馬就是越前南次郎的兒子。”
五條白&毛利壽三郎:……
毛利壽三郎死魚眼:赤也這家夥是笨蛋嗎?
五條白:“是笨蛋吧。”
毛利壽三郎:!!!說出來了!
切原赤也:???
海帶頭少年剛想反駁,就被坐在中間的幸村精市給打斷了。
幸村精市將險些偏題的動員大會扯回了中心主題,面容精致的藍紫發少年無奈地看向了坐在自己周圍的同伴:“好了,不管越前龍馬是不是那位越前南次郎前輩的兒子,在這次關東大賽中他隻有一個身份——”
“那就是我們的對手!!”
幸村精市站了起來,雙手撐在了桌面上:“大家,這次的關東大賽,我們也會一起取得優勝的對吧?”
“是!!!”
立海大網球部看著站在了他們面前的幸村精市,齊聲回答道,整齊的聲音響遍了網球部的部活室。
毛利壽三郎看向了站在了網球部中央的幸村精市,經過了三年的沉澱和積累,一年級那個面容還有些稚嫩的少年現在也長成了身姿修長的俊朗模樣,看上去已經成為了可靠的模樣。
毛利壽三郎想到了這裡,忍不住想道:好像不太對,幸村那家夥從一年級就很靠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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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了眾人中央的幸村精市,將自己的下巴懶洋洋地放在了桌面上,笑眯眯地看向了自己的靠譜後輩。
的確有人天生就適合做領袖啊……
在閃閃發光呢,幸村。
五條白側眼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毛利壽三郎。
五條白:……?
五條白皺了皺臉,將自己的椅子朝著離毛利壽三郎相反的方向挪了挪,然後嫌棄地看了看毛利壽三郎的方向,低聲嘀咕道:“那是什麼惡心眼神啊,黏黏糊糊的,真受不了你。”
毛利壽三郎:???
他踹了一腳五條白的椅子,朝著五條白的方向做了一個鬼臉:“你才黏黏糊糊的吧五條,為了吃到新品甜點居然朝著三津穀前輩撒嬌。”
五條白:?
“那才不叫撒嬌!!!”五條白嚷嚷道:“那是交易!交易!!!”
“想知道東京有什麼甜品店上新是什麼很過分的請求嗎!”
“就是。”
“不是!!”
“是!”
“說了不是就不是啊白癡毛利!!”
立海大網球部正選們看著瞬間把網球部高漲氣氛打破的兩個無良前輩,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畢業之後還是這麼鬨騰啊,五條前輩。
幸村精市無奈地看向了兩個又在鬥嘴的前輩,歎了口氣:“五條前輩有什麼對我們想說的嗎?”
扯著毛利壽三郎臉頰的五條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回頭看向了正看向自己的後輩,瞬間收回了手,故作正經地咳了咳:“剛剛是毛利先動手的。”
毛利壽三郎:???
五條白還沒等到毛利壽三郎老師反駁就極快地轉移了話題,白發少年看向了自己的後輩們,漫不經心地說道:“雖然你們對我來說的確蠻弱的沒錯啦,但是和其他小子相比你們好像算得上是實力不錯的那一批。”
“隻要用出全力的話,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的優勝都不會有問題的。”
立海大眾人:!!!
這算是誇獎嗎?
居然能從五條前輩口裡聽到那種類似於是誇獎的話嗎!!
下一秒,他們就聽到站在他們面前的五條白嘟囔道:“真是的,如果是我在的話,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說出一定沒問題這種話,隻有你們在我還真有點不放心。”
立海大眾人:……
雖然很想反駁但是也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開始反駁!紮心了!前輩!
五條白看著站在了自己面前的後輩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白發少年點了點自己的臉頰:“好了好了
,雖然我這個最強不在網球部沒錯,但是呢,我可是超級信任你們的哦~”
“記得一定要用出全力。”五條白掃了一眼自己的後輩們:“從站在網球場上那一刻,就隻能想到這場比賽。”
“至少在此時此刻,攔網的另一端,是敵人。”五條白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放在了柳蓮二的身上。
“就這些話,好了好了,我和毛利先走了,不打擾你們,記得好好為關東大賽做準備哦~”五條白朝著網球部眾人們拋了一個飛吻:“我和他準備去嘗嘗神奈川上新的甜點。”
毛利壽三郎:???
我怎麼不知道我要去嘗什麼新品?
被迫被五條白拉走的毛利壽三郎隻來得及朝著立海大網球部的成員們揮了揮手,就被五條白一胳膊給拉走了。
*
“嘀嗒——嘀嗒。”
雨滴不斷擊打在了地面上、灌木叢中,葉面上,不斷發出了清脆而又連綿的聲音。
毛利壽三郎打著哈欠,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若有所思的五條白,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你怎麼了嗎五條?跑這麼快出來結果又不去甜品店躲雨。”
五條白摸著下巴,“嘶,我總感覺柳的狀態好像不太對誒。”
毛利壽三郎:?
“我怎麼沒感覺到?”毛利壽三郎撓了撓自己的紅發小卷毛。
五條白皺了皺臉:“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知道東京有什麼上新的甜品店嗎?”
“對,那的確是亞玖鬥前輩告訴我的。”
“但是說了那不是撒嬌得到的情報!!”
“三津穀前輩……”毛利壽三郎若有所思:“這和柳有什麼關係嗎?”
五條白的眼神閃過一絲思索:“他之所以告訴我甜品店的事情,是因為我和他做了一個交易……”
……
離開u17集訓營的前幾天
“唔?”五條白奇怪地看向了攔住了自己的三津穀亞玖鬥,咬下一口了自己手中草莓大福,含含糊糊地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三津穀亞玖鬥看向了五條白的方向,歎了一口氣:“五條,我記得你和柳似乎是一個國中的吧?我們能做個交易嗎?”
五條白:???
五條白咽下了嘴裡的草莓大福,眨巴眨巴眼:“唔?什麼交易?”
“幫忙給柳傳達幾句話就好了。”三津穀亞玖鬥朝著五條白遞出了手裡的一個小冊子:“這是東京上新並且評價還不錯的甜品,我猜你會喜歡這個。”
五條白:!!!
“好好好,包在我身上!”五條白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聽著五條白敘述的毛利壽三郎:???
“所以是什麼話啊??”毛利壽三郎茫然且不解。
五條白:“啊?我剛剛和柳說了啊。”
毛利壽三郎:???
“你這家夥有和柳單獨談話過嗎?”
五條白:?
“就是那些要用出全力什麼的話啊!我可是朝著三津穀前輩反複確認了好幾遍好嗎,我發誓我沒有漏掉一個字!!”
“我剛剛都說給全網球部的成員了好吧!!我都不止把告誡傳達給柳一個人,這叫超額完成任務!!”
毛利壽三郎:……總感覺這個解釋有點奇怪,但又感覺無法反駁。
他苦惱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算了,以柳的聰明一定知道三津穀前輩想要傳達什麼意思。”
“啊?什麼什麼意思?不就是用出全力什麼的嗎?難道還有什麼額外的意思?”
五條白歪頭看向了毛利壽三郎:“你知道?”
毛利壽三郎:……
我怎麼知道?這群搞數據網球的心思我是一點也揣摩不透。
“所以你也沒問三津穀前輩為什麼要給柳交代這些話是嗎?”毛利壽三郎咬牙切齒道。
五條白:???
“你懂什麼?這是交易!我還是有點職業素養的好嗎?我才沒有那份多餘的好奇心呢!”
萬一問到什麼不該問的讓交易泡湯了這麼辦?我可不能失去那份甜品攻略。
——五條白理直氣壯地想著。
毛利壽三郎:……
沒有多餘的好奇心?
你能不能對自己的認識稍微清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