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另外一處偏僻地方。
“嘎吱嘎吱——”
五條白腳下厚厚的葉片由於壓力而發出了一些響聲。
背著網球包的白發少年看著種島修二塞給他的那張小紙片,再次確定了一遍地址,皺了皺自己的臉:“搞什麼啊,這地方好偏僻啊,這種地方感覺沒什麼甜點能吃欸!!”
面容俊美的白發少年看著自己面前高大茂密的樹林,又看了看遠處綿延成片的山峰,有些苦惱地撓了撓自己的那頭柔順白發:“......該不會來錯地方了吧?”
他歎了一口氣,從自己的行李箱掏出了柳給他的無糖壓縮餅乾,露出了被五仁月餅崩到牙的痛苦表情。
自從立海大眾人知道自己被國家隊的教練邀請去集訓營進行為時十五天的訓練之後,就特地給他裝了不少個人物件。
特彆是柳!!
那狠心的家夥將自己原本偷藏在行李箱中的甜點都找出來扔到一邊了!!
在全國大賽結束後就去看完牙醫的五條白捂著自己腮幫子,有些生氣地想:明明已經看完醫生了嘛!!乾嘛這麼緊張!!
五條白看向了那個無糖壓縮餅乾,皺著自己的眉頭,有些嫌棄地將它塞進了行李箱裡,將手伸進了行李箱裡繼續摸索著什麼。
奇怪,我的指南針呢?
五條白有些煩躁地撓著自己的白發,歪頭在自己的的行李箱裡翻找著什麼。
翻了一會完全沒找到指南針的五條白將頭從自己的行李箱拔了出來,一頭柔順的白發變得有些亂糟糟的。
五條白皺了皺自己的臉,算了,不找了,乾脆隨緣走吧!
重新站起來的白發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褲子上的灰塵,提著自己行李箱繼續朝前走去。
走到中途的白發少年耳朵豎了豎,聽到了連續不斷的水流聲,五條白撥開了面前蔥蔥鬱鬱的樹叢,有些奇怪地眨了眨自己的眼。
他沉默地看著眼前似乎快要斷掉的吊橋,陷入了沉思。
不應該吧......國家隊應該沒這麼窮吧?五條白露出了有些嫌棄的表情,重新縮回了自己的腦袋,決定還是沿著大道走。
......
五條白掃了一眼藏在了隱蔽處的紅點,眯了眯眼。
攝像頭?
看來快到了。
果不其然,五條白朝前走了幾分鐘,就看到了一扇極其高大的鐵門,鐵門懸掛的兩個攝像頭轉了轉,然後緊閉的大門緩緩地打開。
拖著行李箱的五條白探頭探腦地看了一眼開了一條縫的門,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一群訓練有序的人群。
五條白看著打開動作慢的要死的鐵門,有些不耐煩地伸手直接推開。
從攝像頭裡看到這一幕的黑部教練:......???
等等,這家夥怎麼直接推開了?
這可是實心鐵門啊!!
黑部由紀夫的喉頭滾了滾,撫
著自己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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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總教練下的這個決定對不對......
由入江奏多拍攝的那卷錄像甚至都沒有送到他這裡,那老頭子看完錄像就直接拍板讓五條白過來了。
那家夥到底是什麼水平呢......
黑部由紀夫撐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致地看向了進入了訓練營的五條白。
高大的男人撥了撥自己面前的話筒:“請全體成員注意,明天進行洗牌戰。”
五條白聽著廣播裡傳來的陌生聲音,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洗牌戰?
“順便,那個白頭發的,對,就是你,你自己提著行李去2軍吧。”
“對我的安排有所不服的明天在洗牌戰裡面可以自由挑戰他。”
五條白一臉茫然地指著自己,耳朵裡捕捉到了“白發”和“自由挑戰”這幾個關鍵詞,全然忽視了周圍有些異樣和奇怪的眼神,準備先順著指示牌去放置自己的行李。
*
“五條白,五條白......”
白發少年在2軍的走廊裡尋找著自己的宿舍。
“找到了,五條白&三津穀亞玖鬥”
白發少年推開了那扇木門,探了探自己的腦袋,看向了那個帶著方框眼鏡的青年,大大咧咧地靠在了門邊,“初次見面,我是五條白。”
三津穀亞玖鬥手裡端著自己的試驗品飯團,聽到聲音後轉身看向了自己門前的陌生少年,微微點了點頭:“我是三津穀亞玖鬥,初次見面。”
“柳和我發過信息了,這段時間就請多多指教了。”
五條白:......
白發少年難得的有些語塞。
柳,有必要嗎?你的關係網已經滲透到了國家隊的訓練營嗎?
白發少年將自己的網球包放了下來,有些好奇地看著三津穀亞玖鬥手裡的飯團,“這是什麼?是甜的嗎?”
三津穀亞玖鬥有些驚喜地看向了五條白,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問自己這個問題,畢竟一般人看見自己的飯團色澤就跑了。
帶著眼鏡的茶發青年溫和地看向了五條白:“你來的正好,聽蓮二說你愛吃甜品是嗎?我這次的試驗品是無蔗糖甜口飯團,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要嘗嘗看嗎?”
五條白有些猶豫地看著散發著青黑色澤的飯團。
嗯......
既然是柳認識的人,那應該不是什麼對手吧?
白發少年拿下了三津穀亞玖鬥手裡的飯團,試探性地咬下了一口。
五條白皺著眉頭,試著咀嚼了著半生不熟的飯團,有些奇怪地感受著這半甜不酸的奇怪味道。
咿,好難吃。
五條白剛想放回自己手中的飯團,卻感到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片七彩的光芒,還有無數的跳著舞蹈的小人和不斷暈眩的背景。
三津穀亞玖鬥看著有些暈暈乎乎的五條白,眨了眨自己的眼,“欸?居然沒有倒下?看來
這次實驗相當的成功,看來這次應該是副作用最小的一次了。”
帶著眼鏡的青年有些滿意地笑了笑:“原本隻是隨便做出來的,看來這次的運氣還真是好呢!加以改良之後給二軍的大家吃吧!”
大腦有些暈眩的五條白聽到了三津穀亞玖鬥的話,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飯團。
哈??
什麼意思?
白發少年炸毛道:“什麼啊?你的意思老子特麼的是試驗品?”
“那這玩意你自己吃不就知道效果了!!”五條白全然無視了前後輩的規矩,出口頂撞到。
三津穀亞玖鬥盯了還有些暈乎的五條白,摸著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好像也有道理,畢竟個體之間也存在差距。”
茶發青年將自己研究的飯團塞進了自己的口中。
“砰!!!”
五條白看著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三津穀亞玖鬥,瞳孔地震。
居然有人碰瓷我!
天地可鑒!我這次可什麼都沒做啊!
五條白下意識地彎下自己的身子,去探了探三津穀亞玖鬥的鼻息。
還行,活著。
五條白鬆了一口氣,將三津穀亞玖鬥拖到了那一張明顯有人住的床上,將他處置好之後才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一邊有些興奮地想:總感覺這個基地似乎比全國大賽的那幾個選手好玩點,明天好像有那個什麼洗牌戰?
那自己應該能挑戰其他的一些選手吧?
......
在五條白到達了國家隊訓練營的同時,冰帝和立海大之間的集訓也已經順利開始了。
跡部景吾撫著自己的額頭,有些頭疼:“所以說那家夥一個人跑到國家隊集訓營去了?嗯呐,勉強算得上華麗吧——”
“哼,你們隊裡似乎來了一個新人嘛!”紫灰發色的少年將目光集中在了有些散漫的仁王雅治身上,微微挑了挑眉,“不論如何,還是希望這次的集訓兩校的隊員都有所收獲。”
“那是當然。”披著外套的幸村精市笑眯眯地看向了自己對面的跡部景吾:“那就拭目以待了。”
隻有站在一邊的柳蓮二有些緊張地看著自己的手機。
怎麼回事,亞玖鬥哥哥居然沒有回我的消息。
是出什麼意外了嗎?
柳蓮二微微皺著自己的眉頭,有些擔心地想到:雖然五條前輩的實力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才對,但是對方的性格實在是太容易惹上麻煩了。
棕發少年放下了自己的手機,歎了一口氣,算了,距離這麼遠也是瞎操心,還是再等一晚上亞玖鬥哥哥的消息吧。
*
集訓基地,被柳蓮二所擔心著的三津穀亞玖鬥沉沉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雙眼緊閉。
“叮鈴鈴——”
“叮鈴鈴——”
被吵醒的五條白朝著三津穀亞玖鬥
床上的鬨鐘投去了死亡視線。
?本作者是餛燉不是雲吞提醒您最全的《打網球也是最強的五條》儘在[],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什麼嘛!明明才到淩晨的六點十五!
被吵醒的五條白大腦清醒無比,他幽幽地看著被他擺的四仰八叉還沒醒的三津穀亞玖鬥,悄悄地將不斷震動的鬨鐘放在了對方的枕頭旁邊,在離開的時候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
原本已經離開打開門了的五條白又重新打開了一條小縫,有些不信邪地看著還沒被吵醒的三津穀亞玖鬥,皺了皺自己的臉,砰地一下關上了宿舍門。
被隔壁關門聲猛地驚醒的陸奧兄弟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茫然地對視一眼。
地震了?
*
憋著一股氣進行晨跑的五條白有些煩躁地從售賣機裡面買了一瓶可樂,斜斜地倚靠在了一邊看著幾乎沒什麼人影的訓練營,朝著上空拋了拋自己的網球。
“好無聊啊——”白發少年拉長了自己的尾音:“國家訓練營也沒什麼好玩的嘛!”
……
“呼呼——呼呼——”
一陣極其具有節奏的呼吸聲吸引了五條白的注意力。
背著網球包的白發少年看著不遠處進行晨跑的紫發青年,對方身上似乎佩戴著什麼亮晶晶的東西,在剛剛升起的太陽光下有些刺眼。
五條白站在了原地思考了一會,有些艱難地回憶起了昨天在廣播裡響起來的那個聲音。
好像是說自己可以自由挑戰的是吧?
白發少年從陰影處站了出來,朝著紫發青年揮了揮手,成功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
被莫名其妙的小子攔住的遠野篤京有些不耐煩地皺著自己的眉頭:“嗯?有什麼事嗎?”
五條白笑眯眯地看向了自己對面的遠野篤京:“一個人晨練不覺得太無聊了嗎?乾脆來陪我打一場吧!”
遠野篤京有些輕蔑地打量著五條白:“就你?”
五條白挑了挑眉頭:“你們訓練營裡面的教練可是特意說過我可以自由挑戰的哦!”
遠野篤京砸了砸自己的嘴:“嘖,他們那群教練在弄些什麼破玩意呢!”
頭上係著繩子的紫發青年有些不耐煩地看向了五條白:“行吧,那我們兩個找個地方打一場,彆被我打哭了哦,臭小鬼。”
五條白勾起了一絲囂張的笑容:“被打哭的可不知道是誰呢!”
*
集訓營的專業網球場上
遠野篤京看向了自己對場上的那個白發少年,冷哼一聲,走向了底線處,“你先發吧。”
五條白掃了一眼站的歪歪斜斜的遠野篤京,冷哼一聲:“你彆到時候哭著喊老子輕點打。”
“怎麼可能——”遠野篤京扯著嘴角嘲諷道。
“刷——”
黃綠色的小球被拋上了高空,白發少年背向太陽,高高躍起的身影清晰地映在了遠野篤京的瞳孔之中。
紫色長發青年下意識地站直了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躍至高空中的五條白身上。
什麼鬼?
這家夥是彈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