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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324 字 6個月前

中生陷入了沉默,躲在樹後的仁王從樹後探出腦袋,看著杜克高大的背影,從那一瞬間的精神波動感知到了他複雜的情緒。

“不改名單的話,我們提前看看總沒問題吧?”毛利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他手快的抽出名單打開,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我說,你們要不要過來看看?!”

幾個高中生湊過去一看,均有些震驚。

單打一後面的空位上赫然寫著“杜克渡邊”這個名字。

這個意外之喜讓高中生忍不住歡呼出聲。

入江拍了拍杜克的肩膀,忍不住感歎:“三船教練還真是惡趣味。”

明明出場順序上單打一就是杜克的名字,但是卻放出消息說單打一是平等院,甚至在平等院找上三船教練請求更換人選的時候還故意出言諷刺,可謂是使出百般手藝將‘杜克渡邊是明天比賽單打一’的消息瞞的死死的。

但好在結果是好的。

目的以意想不到的方式達成,幾名高中生的興奮勁還沒下去,便乾脆約著去打幾場球發泄精力,同時也是為明天的比賽做準備。

樹後的仁王看著前輩們逐漸走遠的身影,從樹後走了出來,若有所思的看著遠去的杜克前輩。

他國一的時候在法國街頭球場偶遇過杜克前輩和加繆前輩,當時那兩個人是惺惺相惜卻又彼此競爭的關係,而在杜克轉入日本隊後,即便二人想回到從前的狀態也回不去了。

這也是仁王在杜克身上感受到一種愧疚的原因。

聯想到加繆前輩在今天比賽上與杜克前輩的隔空對話,仁王心中微微一歎:杜克前輩跟加繆前輩在法國隊的時候,大概是說過要一起改變整個法國網球界這樣的話。

隻不過世事難料,誰也想不到後來會是這樣的發展。所以加繆才會說出‘背叛是革命所需這樣的話’吧。

仁王漫無目的的想著,從加繆杜克一路想到了三船教練在這件事上起到的作用,想起這段時間陸續收集到的消息,便有些明悟。

三船教練這樣做不一定是出於惡趣味,或許隻是他有這樣做的理由。仁王一點點將最近的信息串聯起來,逐漸撥開了掩蓋在真相之上的迷霧:日本網球界一直以來的標誌性人物越前南次郎擔任西班牙隊的總教練,以他對日本隊和越前龍馬的了解,西班牙隊會是日本隊最大的對手。

雖然平等院前輩對越前龍雅的招數諱莫如深,但是仁王還是從隻言片語中拚湊出來了部分。

他因此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或許,越前南次郎帶著越前龍雅轉入西班牙隊並不是像教練猜測的那樣單純的是為了打贏日本隊。打贏日本隊的前提,是日本隊能夠走到決賽最後一場。

而西班牙隊和越前龍雅,是越前南次郎為日本隊和越前龍馬選定的對手。

三船教練或許正是發現了這點,所以才刻意放出了單打一是平等院鳳凰的消息,就是為了迷惑外界,讓他們認為日本隊走到這個地步後排兵布陣會逐漸趨向保守,從而誘導對手排出己方想要的陣容。

前輩們因為這個‘意外之喜’暫時沒有反應過來,而等興奮散去之後,想必大多數高中生前輩便都能明白了。

——在逐漸向強敵走近的時候,一定程度的信息誤導是必要的。

次日,八強賽如期開幕。

比賽進行到現在這個階段,為了比賽的激烈程度和冠軍的含金量考慮,規則也有了相應的更改。是不再要求選手不得重複出賽,並且單局的賽製也由一盤定勝負變成了三盤兩勝。當然,必須有國中生出場的限製條件依然存在,不然今年放寬年齡限製的事情就成了笑話。

雙打二的比賽,是君島和白石的組合,對戰法國隊兩名高中生特裡斯坦·巴爾特和蒂莫西·莫洛的組合。

擅長交涉的君島本想利用對方高中生對白石的輕視進行擊破,在賽前也跟白石達成了共識。

然而,即便法國隊的高中生對於對手處於輕視狀態,也並不妨礙他們以極快的速度拿下第一盤。

2-6這樣懸殊的比分,讓君島和白石都有些怔愣:比分是怎麼走到這個地步的?

第二盤比賽的最初,君島和白石因為上局比分的刺激,也顧慮著開賽第一場就輸掉對士氣的影響,拿出了全部的實力。

是一鼓作氣直接打到了搶七,白石在最後的搶七局成功突破,由‘聖經’進化為‘星之聖經’。

而誰也沒能想到,一向從容的君島,會為了讓最後一球越過中網而趴在地上握著球拍用力去挑。

然而,網球並沒有如願越過去。

第二盤6-7的比分,君島和白石惜敗。

三盤製的規則,輸掉兩盤後,雙打二這分已經被法國隊拿下了。

“不過,能夠進化為星之聖經,這場比賽白石也不算全無收獲。”幸村十分客觀的說。網球上的進化可遇不可求,尤其是像白石這樣的五維全面發展的網球,進化的契機更是難得。

“puri~確實如此。”

幸村忍不住瞥了他一眼,“這話你才是最沒資格說的吧。”

彆人想要打磨招數或者讓招數完成進化,或多或少總要經曆一到兩個瓶頸期,而仁王這家夥仿佛根本沒有瓶頸期這種東西。每每創造新的招數,來源可能隻是某個大而空的意向,打磨的過程也並沒有想著一定要達成什麼樣的效果,反而是一直隨心所欲,這樣下來的結果反而十分不錯。

仁王頗為無辜的眨了眨眼。

雙打一的比賽很快開始。

是毛利壽三郎和柳組成的組合,對手是由高中生埃德加·德拉克洛瓦和國中生喬納爾·桑喬治組成的組合。

“柳和毛利的話,應該能有不錯的效果。”基於二人國中時的交集,入江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立海大隊內應該有過雙打訓練吧。”

幸村點了點頭。雙打隊內訓練基本各所學校的校隊都會有,區彆隻在於方式和頻率。

“柳和毛利前輩的話,或許會有不一樣的反應呢puri~”仁王衝著幸村挑了挑眉,沒記錯的話毛利前輩的招數跟柳的數據網球適配度應該挺高。

然而,第一盤的形式與他們預想的截然相反。

毛利和柳直接以5-7的比分輸給了對面。

然而,休息室內立海大的選手反而一點不見著急。

被高中生前輩問到原因,對柳和毛利之前的爭吵有所耳聞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並沒有說出真相。

“piyo~毛利前輩和柳之間有些事情要通過比賽解決。不過,他們兩個很快就能找到狀態的。”立海大的選手很少讓情緒支配自己,即使一時氣上心頭,也很快會在比賽中冷靜下來。

當然,真田除外——仁王語。

是被丸井一把推了出來,所以隻能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