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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537 字 6個月前

請越前前輩的時候,他沒答應。還以為是不想出山,結果卻跑去給美國隊和西班牙隊做教練?”剛剛當著一群選手的面,他忍住了。現在隻有他們幾個教練,他實在是憋不住了。

越前南次郎作為日本早期在國際賽事上打出成績的職業選手,在國內一直有著很高的聲望。也是因為這個,每年U17開營都會固定向越前南次郎寄一份邀請函,雖然對方一直拒絕,但是這是網協和U17訓練營的態度。

而今年,由於年齡放寬,加上越前家的兒子也在招募範圍內,除了每年寄送的邀請函之外,網協和黑部特地去當面邀請過越前南次郎,希望他出山給高中生和國中生一些指導。

然而還是被拒絕了。

“哎呀我已經是個老頭子了,實在不適合繼續做這種高強度體力工作了。”彼時越前南次郎搖著扇子這樣拒絕道,“而且龍馬他實力足夠的話自然能夠入選代表隊,跟我關係不大啦~”

但是誰也沒想到,說這話的越前南次郎會先後在美國隊和西班牙隊擔任教練的職務。

“與其想這些,不如想想明天的比賽。”三船教練拍了拍桌子,“怎麼能夠打贏法國隊才是目前的重點!”

齋藤教練聞弦歌而知雅意,順勢轉移了話題:“那麼,明天的比賽單打一的人選您想好了嗎?”

“是平等院還是杜克呢?”

平等院和杜克並不知道教練在為明天的出場順序發愁,兩個人面對面站著,誰也沒有先開口。

過了一會,杜克打破了沉默。

“頭兒,明天的比賽能否讓我在單打一出場呢?”

對戰法國隊的比賽,不出意外的話,作為主將的加繆會在單打一出場。對杜克和加繆之間的過往有所了解,平等院明白杜克此刻話裡的意思。

“我明白了。”平等院盯著杜克,“出場順序是三船教練定的,我會去去向教練說明你的想法。至於能不能成功,就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了。”

杜克點頭表示了解。

雖然是中途加入日本隊,但是這幾年在三船教練手下接受訓練,他也明白三船教練並不是一個會聽取建議的人,無論給出建議的是教練還是高中生領隊,隻要他打定了注意,便不會改變。

但杜克並不在乎,他隻想為自己努力一下。

答應下來的平等院去到三船教練的房間轉達杜克的意思。

“明天與法國隊的單打一,請您安排杜克上場!”

三船教練頭也不抬,“不行。”

平等院咬了咬牙,還想再試著說服三船教練。

但是結果與先前的想法一樣,平等院沒能說服三船教練改變主意。不僅沒能成功反而還被教練懟了回來,平等院咬牙努力壓下自己心中的火氣,卻還是忍不住在臨走的時候伸出手錘了一下牆壁。

平等院打開門剛走出三船教練的房間,就見門口走廊的四處或站或藏著數名高中生。

平等院額角蹦出一個十字。

這群家夥一個個蹲在這,難道以為三船教練是什麼善茬嗎?!

不清楚教練的過往,但隱約明白三船入道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平等院鳳凰本想勸他們離開,但仔細一看在場的幾個人,他保持了沉默。

……不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就是煽風點火的,他估計是勸不動了。隻希望三船教練能記著這是之後還要上場的選手,手下留情吧。

此時的仁王對酒店裡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他正在海邊打網球。

是日常的加訓。現在他的體力和耐力已經比國一剛入部的時候要好得多,所以訓練的重點除了日常的體力和耐力之外,又額外增加了技巧和旋轉的訓練。

靈感當然是來自於種島前輩的‘無’。是在看種島前輩那場雙打比賽時就升起的興趣。‘無’是通過動態勢力在看到球的瞬間分辨出球上的旋轉,同時迅速作出應對,以反向的旋轉化解球本身的旋轉,進而回擊的招數。

這對仁王來說是個挑戰。而他恰恰喜歡這樣的挑戰。

仁王深呼一口氣,重新站到了海中開始揮拍。

兩個小時後,仁王結束今天的加訓,拎著球拍往回走的時候,發現遠處似乎有些異樣。

等等?酒店牆上是不是趴了兩個人?!

仁王眯著眼睛往酒店方向走了走,終於看清了外牆上的兩個人,那不是毛利前輩和越智前輩嗎?

前輩是在做什麼新的力量練習嗎?仁王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做這樣的力量訓練……地面上是不是應該有緩衝裝置啊??

正當他納悶的時候,就看見外牆上的毛利前輩抓著牆面在半空中蕩了一下,晃進了一個房間,而越智前輩不僅沒有阻止,反而緊隨其後。

仁王:……?

沒看錯的話那好像是三船教練的房間?他要不要打個急救電話什麼的,三船教練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還是給齋藤教練打個電話?

仁王握著手機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有撥通任何一個號碼。

他決定等一會看看情況。毛利前輩雖然有玩心,但並不是玩心重的人,越智前輩也不是會無緣無故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前輩們這樣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仁王這樣想著,慢慢朝著酒店那邊走去。一探究竟的話,還是離得近點比較方便。

而仁王的想法在幾分鐘後得到了印證。前輩們的確不是無緣無故做出這種舉動的。

來啦!

第179章

……當然,暴露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就是了。隻是看前輩的熱鬨還是不要這麼大膽的好。

仁王等了幾分鐘,終於看到了前輩們的身影。

是毛利前輩和越智前輩拿著一張紙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說:“拿到啦!”

杜克渡邊下意識上前走了幾步,卻又在距離那張紙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止住了腳步。

入江奏多站在不遠處看著,微微一笑,走上前從毛利手中抽過那張紙放到杜克手中。

“看看吧杜克,”入江輕輕拍了拍他,動作中帶著催促的意思,“不要辜負大家的心意啊。”

杜克在大家暗含期待的目光下接過了那張紙捏在手裡,猶豫了幾秒還是沒有打開。

“我的確很想在比賽上跟加繆堂堂正正的打一場。但絕對不是以這樣的方式。”杜克朝著幾個高中生鞠了一躬,眼眶微微有些濕潤,“從三船教練房間裡將真正的名單替換出來,並且還打算將單打一的人選替換成我的名字……大家的心意我收到了,這樣就足夠了。”

“這樣就足夠了。”杜克重複了一遍,深吸一口氣,“如果是以大家承擔教練的訓斥和事發之後的懲罰為代價而取得的單打一的位置,這樣的位置,這樣的勝利我寧可不要。”

在場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