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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查了啊。昨天就查了。”蕭洄道,“就是因為昨天一起查了案,晏大人才放我假。”

蕭懷民皺起眉:“你乾了什麼他就放你假。”

蕭洄嘿一聲,“您這是什麼語氣,我就不能放假了嗎。我每天在大理寺,起早貪黑,天天審案子天天審案子,我就不能能休息了嗎。”

“我多慘啊,十六歲一大好年紀,就被人拉出去辦公,看看我這胳膊,我這腿,我這黑眼圈。我好慘啊……”

蕭懷民:“……”

“我就說了你一句,你要說我幾句,能耐啊你。”

蕭洄:“因為我是真的是被冤枉的。”

“好吧。”蕭懷民妥協,“放假也好,你就好好在家待著幫你娘和大嫂準備你祖母壽宴的事,對了,我之前讓你寫的請帖,你寫完了嗎?明天必須得給給各府送去。”

蕭洄嘀咕,“應該好了吧?”

蕭懷民聽到了,“應該是什麼意思?”

“……”蕭洄:“沒什麼意思,爹您快吃飯,這事包在我身上。”

蕭懷民遲疑地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終因為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選擇閉上嘴。

吃完飯,蕭懷民說要去大理寺看看案子的進度,問蕭洄去不去。蕭洄好不容易放了假,一兩天之內是不可能再踏入大理寺的。結果嘛,早晚都會知道,他就不去湊那個熱鬨了。

蕭洄纏著秦氏幫他揉了揉胳膊,這會兒隻有他們娘倆了,秦氏才終於問出口,“你額上那個包是怎麼回事?”

蕭洄摸了摸受傷的地方,嘀咕道:“啊,您發現了啊?”

晏南機不知道給他用了什麼藥,見效特快,塗了一兩次就不疼了,要不是秦氏提起,他都快忘了這回事。

“昨天跟晏大哥出去辦案,不小心撞了一下,不礙事,已經不疼了。”

傷在兒身痛在娘心,他雖然說了不疼,但秦氏還是不放心,憂心忡忡地想看傷口。蕭洄雖然剛十六,但他畢竟是個男子,身量已經比秦氏高了。

少年乖乖地低頭,任她查看。

秦氏隻敢在傷口周圍碰幾下,沒敢碰實,她心疼地朝傷口吹氣兒,道:“怎麼這麼不小心,下次注意一點,那種危險的地方就不要去了。”

說到這裡,秦氏也覺得奇怪,“你不是評事嗎,外出查案不該是你的工作啊。”

蕭洄嗯了一聲,笑著道:“上司有令,不敢不從。”

“上司?”秦氏皺眉,“可是西川?”

“要不娘讓你爹去跟西川說說,以後這種事就彆帶著你了,才出去這麼一次,就受了傷,多危險啊。”

“彆啊娘,您千萬彆跟爹說。”蕭洄道,“其實孩兒還是挺喜歡出案子的。”

“嗯?”

“真的,孩兒出案子,就不用待在評事院辦案了,不用每天都要完成那麼多任務,反而還輕鬆些。”蕭洄解釋道。

“是嗎。”秦氏將信將疑,總覺得此事不像他說得這般簡單,但又沒辦法細問,他知道兒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想什麼也不會告訴她這個做母親的。

罷了,孩子想什麼就任他去好了,隻要他開心就行。

“既然嬌嬌喜歡,娘也不反對你,隻是你在外頭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受傷,出去的時候讓季風多多跟著你,彆讓娘擔心。”

“知道啦。”蕭洄親昵地挽著她的胳膊:“您就放心吧,有他晏南機在呢,孩兒安全得很。”

秦氏被他這副沒皮沒臉的樣子逗笑了,嗔怪地推了他腦門一下:“乾什麼叫你晏大哥的名字,沒大沒小。”

蕭洄朝他做了個鬼臉。

母子倆在房間裡說了好一會兒話,過了一會兒王芷煙帶著管事來了,同秦氏商量壽宴的事。蕭洄在旁邊聽著,也跟著提了點自己的意見,點到為止,王芷煙卻根據他的這個“點”發散了很多面,聽得秦氏都說他倆配合得默契。

下午時刻,秦氏帶著蕭洄去廣寒寺上香,求個平安符。

“廣寒寺的師父寫符可靈了,娘給你求一個,你天天把它帶著,不出案子也帶,保個平安。”

小時候她就給蕭洄求了一個,後來能逃過那場殺生之禍,她一直認為是因為那個平安符的原因。

蕭洄聽了,當即就來了一句:“可以啊,要不給晏南機也求一個?”

秦氏無奈道:“要喊哥。”

蕭洄撇撇嘴:“他又不在這兒。”

秦氏搖搖頭,道:“平安符要生辰八字,你知道他的八字是什麼嗎?”

蕭洄:“不知道。”

秦氏:“那就下次再求吧。”

“好,那給大哥大嫂還有蕭雲蕭尋都求一個吧。”

“都依你。”秦氏笑著道。

“好呢。”話趕話地到這個地步了,蕭洄再接再厲道:“來都來了,再給二哥求一個吧。”

他怕秦氏不答應,特意抱著胳膊撒嬌:“娘,二哥也是您的骨肉,即使名字不在咱們族譜上了,但是血緣關係還在呢,您說是不?”

秦氏笑容淡了下來。

“我並非不在乎他……”她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來。秦氏看著蕭洄沉默了兩秒,最後還是歎了口氣:“……罷了,這件事不要讓你爹知道。”

蕭洄當即豎起三根手指:“當然!我保證!”

他將秦氏往寫符的和尚面前推了推,催促道:“娘,快點快點,二哥的生辰八字。”

蕭洄點到為止,不再說其他的怕惹秦氏不快。

有些事得慢慢來。

秦氏被他弄得沒了脾氣,輕聲同老和尚道:“麻煩師父再寫一道,名字寫蕭珩。”

“八字是甲子癸酉癸巳戊辰。”

……

……

求完了符,蕭洄立刻就將他揣進懷裡收著。同時將蕭珩的那個也拿過來,笑著道:“娘,二哥的我給收著,有空我給他送去。”

秦氏:“隨你。”

快到傍晚時分,蕭家的馬車進了城。蕭洄打算下去玩會兒,秦氏叮囑他彆玩太晚,讓季風隨身跟著。蕭洄說好,便一撩袍下了車。

城門口依舊很多賣小吃的,蕭洄聞著香味走過去:“季風,你有沒有聞到酸梅的味道。”

季風認真地嗅了嗅,老實道:“沒有。”

“沒有就對了,我也沒有。”蕭洄跟他開了個玩笑。

季風:“……”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前頭有賣炒栗子的,蕭洄買了一包,熱乎的,聞著噴香。他剝開吃了一顆,感歎道:“哎,要是有沒殼的栗子賣就好了。”

季風繃著一張臉站在一旁,對他說的話無動於衷。

蕭洄嘖了一聲,點他:“這時候我倒是有些想念靈彥了。”

靈彥最近迷上了鬥蛐蛐,每天都跟人約。

季風:“靈彥他可能不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