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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重複了一遍:“我知道的。”

聲音很輕,不知道說給誰聽的。

作者有話說:

雖然沒有標甜文tag,但本文真的是甜文!!不虐的!!!

而且沒有狗血的替身梗、你喜歡我時我不喜歡你,攻受自始至終都是雙向奔赴,身心1v1!!請大家信任我!

這篇文後面還有很大一段劇情,文風也是細水流長,且聽我慢慢道來~

第56章 風入鬆 06

二皇子在滄州被難民劫持的事終究還是傳到了皇宮, 好在是連同晏南機的奏折一塊回來的。知曉親子已經安然無恙後,林貴妃高懸的心終於落下。她雙手合十放在胸前,朝著三州的方向拜了又拜。

“一定平安、千萬平安……”

*

養心殿內,泰興帝坐在龍椅上, 在看晏南機遞回來的奏折。很簡短的一封, 目光一路向下,在看到最後一句話時, 帝王在知曉親子被劫持都未曾變過的眼神終於變了變。

他眉梢微動, 食指不斷地上下摩挲著, 在沉思。

過了須臾,他喚了聲:“你且來看看你表兄這封奏折。”

店內除了大太監範陽外, 還站著一為身材高挑的男子——大皇子陳闌。

陳闌規規矩矩上前,垂首立在帝王身側,泰興帝稍微側開身子好讓他看得更清楚些。

奏折裡,晏南機首先將他在豫州做的事大致彙報, 接著又講陳硯被劫持一事的來龍去脈, 然後是滄州的災後建設。言簡意賅下來說到重點,晏南機去了趟綿州, 通過觀察三州的地形, 他發現可以在三州之間打通一道運河,然後將運河接入長江流域, 這樣一來便有了水路,直通金陵、姑蘇等富庶之地。

這是一個很大膽也很新奇的想法。

陳闌道:“如果此運河真能打通, 對三州的好處隻多不少, 短時間內或可重回災前的財富實力。”

“不止。”泰興帝神色凝重, 他放下奏折, 翻開手邊的輿圖, 在三州那一塊點了下:“你看他想鑿的運河的位置,你覺得,我朝軍隊可否一用?”

陳闌先前還不明白父皇為何會因為修個運河就有如此反應,如今被這麼一點撥,忽然福至心靈。

他盯著輿圖上的地勢,心頭如同被人重重棒喝,震撼道:“或可一用!”

三國之中,屬西楚兵力最強,而他們強便強在水師一處。

若論騎兵和陸戰,大興從不忌憚他們。但偏偏於水戰一道,略遜三分。便是因為此原因,每每三國會時,使得西楚占了不少便宜。

但如若晏南機所設想的大運河能夠打通,不僅能惠民一方,同時還能增強我朝水上作戰能力。有了運河,就可以著手造戰船,建水師,大興的軍隊便有了更多的選擇。

大興國土多平原,能夠提供水師訓練的地方不多。但如果不將水上作戰的實力提升起來,大興在這方面會永遠受製於西楚。

沒有水域,那就造。

先前朝廷不是沒想過,但無一人想到能在何處建一條。

現在有人給了他們一條答案。

想通其中關竅後,陳闌冷峻的臉色罕見地變了幾分,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的這位表兄實在是太令人膽寒了。

心裡有個慶幸的聲音在說:幸虧他姓晏。

“您應該下令,讓表哥按照能容許水師的程度來建。”陳闌道,“如果隻是用來通商,或許遠達不到我們的標準。”

“西川應當想到了。”說到這,泰興帝臉上漾起一抹笑容,“他啊,就是寫奏折回來管我要人呢。”

……

……

陳闌回了承乾殿,殿內大門緊閉。

他進門,沈琅正站在書架前替他整理昨夜弄亂的奏折,衣領微微敞開,露出胸口猩紅的痕跡。聽見開門的動靜,沈琅手一抖,忙放下東西乖乖站好:“殿、殿下,您回來了?”

陳闌冷著一張臉,靠在桌邊,好整以暇地看他。

“過來。”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要做什麼,沈琅猶豫道:“殿下,現在是白天……”

他皮膚不是特彆白,但穿成這樣的時候又有種彆樣的氣質,影衛清冷地皺著眉,在抗拒。

“我說,過來。”陳闌的語氣很冷漠,沈琅知道,這是他最後的耐心了。

沈琅不敢違背,抬腳前慶幸地想:幸好今天沒開窗。

沈琅走過去,在他面前停下。感受到男人今日格外暴戾的氣息,他小心翼翼道:“今天誰惹到您了嗎?”

陳闌沒說話,斂眸瞥見他胸口的痕跡,瞳孔微縮,冷漠地丟下兩個字:“脫了。”

殺伐果斷的影衛是主子多年的床伴,說出去會讓人驚掉大牙的吧。

他們這種關係,開始得就不正常,又怎會有好結果。

沈琅早有預料,他抬手,很輕易就扯掉衣帶,中衣無聲地掉落到地板上,昨晚留下的痕跡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他裡頭沒穿褲子,陳闌垂眸看見了,嗤笑道:“不是埋怨還在白天?”

“人會撒謊,它不會。”

沈琅瞬間漲紅了臉,渾身緊繃,從喉嚨裡瀉出一聲悶哼,很快被他主動捂住。

陳闌聽到了,他不錯過沈琅臉上任何的表情,看到他因為忍耐而流出生理性的淚水,通紅著一雙眼,睫毛被打濕了,驚慌無措中帶著彆樣的情緒。

“噓。”陳闌隔著他的手親了親他的嘴巴,呼出的熱息噴灑在他臉上:“要小聲點,一會兒不許叫,把人引來就不好了……”

男人慢慢地引.誘著:“來,把手放下……”

……

……

他無限靠近,靠得很近。

陳闌右手緩慢地攬著沈琅的腰。影衛身體結實,腰部肌膚平滑緊實,因為他的觸碰而狠狠一顫。

男人將他一把摟入懷裡,作勢要親下,卻在離那片唇兩厘米處停下。沈琅嘴唇微張,粉舌若隱若現,陳闌輕輕在上面吹了一口氣,滿意地看著對方掙紮欲海的模樣。

沈琅終於忍不住,顫抖著出聲:“殿下……”

陳闌笑得很邪氣,他收回手直起身。男人的氣息驟然脫離,沈琅懵了。

不做嗎?

他抬眼,眼波含水。陳闌勾唇,道:“沈琅,服侍我。”

“殿下……”

“敢違抗我?”

……不敢。

沈琅像往常一般,踮起腳摟著男人的脖子,把自己送上去。他親上去 ,濕漉漉地舔了一遭,然後學著陳闌平日裡對他做的那般。

先是舔他牙齒,然後和對方的舌頭嬉戲(審核求你開開眼,這是脖子以上)。

……

……

今日的陳闌好似興致不佳,無論他怎樣做好像都取悅不了男人。沈琅閉著眼,眼睫顫抖,他當然看不見陳闌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