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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中一個 ,也是對稱的。”

“如果想改陣,得兩個人同時施法。”

司禎聽完皺了皺眉。

還挺難。

除了江羨好,格夢也會這個符篆陣法, 但格夢在秘境出不來。

難不成她還要去修真界找天機閣的人?

可她不會撕裂空間也去不了修真界。

司禎蹲在原地,拿著個小木叉, 在地上畫來畫去。

江羨好以為司禎在謀劃著什麼或是演算著什麼, 湊頭望去。

隻見光禿禿滿是砂礫的地上, 司禎拿著木叉花了一個小人。

小人圓形腦袋上長了兩個, “^”←這種形狀的耳朵, 身子後面接了九條軟塌塌的曲線,有點像尾巴。

司禎畫完了,左右看看,自言自語:“挺可愛的。”

然後站起來咬牙切齒踩了一腳:“你就慶幸你可愛吧,不然要被我錘死。”

然後長長呼出一口氣:“我跟你一起改陣。”

江羨好還沒弄明白司禎畫小人的意圖,就被她的豪言壯語震住了。

她反複確認:“你確定嗎禎禎?這個很難的,哪怕是光學這一個陣,也要記很多東西。”

司禎點點頭:“確定,隻教我怎麼配合你改這個陣就行。”

江羨好看著那隻,扁平的被司禎踩在腳底的紙片狐狸,覺得這事大約跟妖主有什麼關係。

一個劍修,開始修符篆,這放在修真界都是極為罕見的。

也幸好司禎隻求改好這個陣,不求把符篆學精。

不然她真的有點擔心她在修劍的同時修符,精神力會不會不太夠用。

就這樣,一個速成班就這麼成立了。

司禎帶著江羨好繞陣一周,花了些時間,把陣給記住了。

天也慢慢暗了下來。

司禎看了看西斜的日,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她一手撈起界鳥,隨便揣進懷裡,然後禦劍往妖宮的方向去。

佘年在探不到自己尾巴玉佩,找不到司禎蹤跡後,面色陰沉地能擰出墨水。

一群帶著耳朵和尾巴的毛茸茸跪在地上,依偎著抖來抖去。

佘年眼底的黑氣要抑製不住。

腦袋裡有很多亂糟糟的聲音,所有的聲音都在讓他殺了跪在地上的這群妖侍。

那個難聽的聲音對著佘年諄諄教誨。

“你不是妖主嗎,殺幾個妖侍怎麼了?不能殺嗎?一群螻蟻罷了。”

“伸出你的爪子,施展出你的妖力,殺啊!”

佘年一直坐在高位,除了閉著眼睛看起來很凶狠之外,沒有其他任何反應後,那聲音有點惱羞成怒了。

“為什麼不敢殺?你怕殺了他們那女人會不高興?”

“拿出你作為男人的尊嚴,等那女人回來,把那女人一起殺掉!”

佘年越發煩躁:“聒噪。”

一群抖抖抖的毛茸茸縮在一起。

嗚嗚嗚他們沒有說話。

佘年對腦海裡的聲音嗤之以鼻。

男人的尊嚴和司禎的喜怒比起來,很重要嗎?

“她要走,你們為什麼不攔住?”

佘年看著跪著抖如糠篩的妖侍,冷冷開口。

一群妖侍有苦難言:“妖主,妖主沒同我們說,要限製……她,她的行為……”

佘年憤怒之餘更對自己多了層惱怒。

白天被司禎氣壞了,隻想著快點去平複心情,沒想著把這件事交代下去。

想到上午的事,佘年渾身又緊繃起來。

明明他才是那個妖,司禎已經被控製到隻有一半的意識,但司禎卻還是像個妖一樣把他勾引地團團轉。

她在隻有一半意識的情況下君^羊把八三淩企其嗚三六,依舊能抓住他的命門狠狠踩住。

佘年尾巴有點疼。

他想把尾巴都放出來,想用九條尾巴簇擁著司禎,想把司禎抱在懷裡聞她的味道。

他很想司禎,也不該跟她生氣的。

她已經被他控製住了,就是有惡果,也該由他吞下去。

他不該跟她生氣的。

她是被氣走了嗎?

布置溫馨的寢宮,因為沒有司禎的存在,而變得依舊荒涼無比。

陰冷的空氣讓佘年更多了一分自厭。

司禎那麼好的人,他都留不住。

把她帶到了妖界攔住了一個柳途,還會出現下一個柳途。

她出去這麼長時間,都在做什麼了呢?

會不會永遠都不回來了。

佘年的心驀然沉下去,恐懼從四面八方趕來像是繩子把他捆了一圈又一圈。

他隻覺得恐懼和痛苦。

如果她真的不再回來,那以後沒有她他該怎麼辦呢。

極深的無力感把佘年包圍,泛紅的眼角是一點淚。

淚未滑落,另一種冰涼的觸感襲上了他的眼角。

鼻尖全是司禎身上獨有的味道。

新的一滴眼淚就又掉下來了。

佘年眼睫顫了顫,睜開。

眼底全是脆弱害怕。

這個男人坐在高位,控製著面前的女人,甚至不日要同她成婚,成為她唯一的道侶。

但他依舊不是占據主導權的一方,他極度自卑恐慌,聲音都帶著壓抑的顫意。

眼睛泛紅,還帶著血絲,但依舊無比漂亮,他就這樣看著司禎,對自己的美貌一無所知,委屈地像被潑在地上的一汪水。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話音剛落,又是一滴眼淚掉下來。

司禎伸手抹掉他的眼淚,輕輕歎了口氣:“怎麼又哭了,小哭包。”

佘年現在很害怕,他沒有聽明白司禎話裡“又”的含義。

他依舊執著地問:“你不要我了嗎?”

這一瞬,他覺得如果司禎既喜歡虞月,又喜歡佘年,也是可以的。

他可以變出一個虞月來哄她開心。

她想和誰玩都可以,像之前變出一隻狐狸那樣。

她如果隻想要虞月,不想要佘年,那他也可以,就在一邊看著。

司禎摸摸佘年的頭安撫:“沒有不要你。”

佘年揮手掀起一陣風,把所有妖侍都扔出去,“轟”地一聲,殿門緊閉。

佘年拉著司禎的手,帶著他摸向某處。

他閉著眼睛。

雖然已經做過很多次這種事,但他依舊害羞到渾身冒粉。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不生氣。”

佘年用自己的身體討好她:“能不能……不要走。”

司禎捏了兩下,看著佘年半倒在自己的身上。

禁.欲失敗了?他都能接受自己被驢了?

司禎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弄明白佘年為什麼不高興的機會。

在修真界的時候,他就一直在鬨脾氣。

因為他不說,她也就一直把這種鬨脾氣,當成寵物對她伸伸爪子,沒什麼大的原因,而隻是想博得更多一點的關注。

但他好像和普通的小寵物不一樣。

他是真的在因為什麼事情不高興,所以在忍到不能忍後,終於爆發,甚至想控製她。

“為什麼不想讓我出去?”

她隻能猜出一個原因,宗門大比不允許帶妖進去,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