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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人菜癮大的形象。

得不到司禎的一點點回應,佘年急壞了。

耳朵在從柔軟的發間冒出, 尾巴在中衣褲的交接處, 沿著尾椎骨伸出來。

他抓著司禎微冷的手, 放到了自己的耳朵上。

“你揉揉它呀。”

難耐的聲音裡帶著撒嬌。

耳朵被觸碰到的瞬間抖了抖。

佘年有了反應。

佘年臉上是意亂情迷, 閉著眼睛。

他不敢睜, 怕看到司禎眼裡的抗拒或是平靜。

但這些情緒都沒出現在司禎的眼裡。

她有點無奈。

她其實還是擔心他的身體的。

連耳朵都不能誘惑到她了。

佘年眼眶有了熱意。

但還是拉著司禎的手,從耳朵,換到了尾巴。

也許她更喜歡尾巴。

微冷的指尖穿過衣衫,被帶著一路來到了尾巴這裡。

司禎手下移,拍拍翹臀,真誠建議:“要不等幾天的?”

他委屈又羞恥:“不摸尾巴嗎?”

委屈司禎不玩他的耳朵和尾巴,羞恥司禎拍他的屁股。

司禎又拍了拍:“那裡太敏感了,過幾天再摸。”

不管耳朵還是尾巴尖尖,都很容易讓他興奮。

佘年握住司禎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意念一動,一根繩子就出現在了二人交握的手上。

繩子鬆軟,搭在了兩人的手背。

他就用這樣的姿勢帶著司禎的手去了前面。

他手微微顫抖,幾乎渾身都變粉了。

呼吸沉沉,帶著隱秘的心事,和意圖明顯的勾引。

司禎平靜的聲音在佘年耳邊響起。

“想被綁?”

佘年呼吸一窒,然後更急促。

不自主發出嚀喃。

“嗯……”

司禎拒絕地乾脆:“今天不行。”

佘年的手就僵在了那裡。

司禎話音剛落,鎖骨處一涼。

一滴淚。

幾息之後,又是一滴。

佘年哭了。

他因為得到不到,急哭了。

司禎拍拍,安撫小狗:“乖一點啊。”

佘年用濕濕的眼睛看她:“乖一點就能得到嗎?”

“嗯。乖一點,等幾天就能得到。”

他的眼睫都沾著淚,隨著眨眼的動作忽閃,微光下亮晶晶的。

意外勾人。

司禎動了動唇,伸手把他眼睫上的淚擦掉。

佘年閉上了眼睛。

又掉了眼淚。

哪裡都不可以,他對司禎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黑氣在眼底氤氳,被隱在了眼皮下,悄無聲息。

他像是被短暫寵愛的,又拋棄的寵物。

貼在床邊,睡在了最外面,高挑的身軀占了很小的位置。

好像這樣就能有一條香軟的臂環住他的腰一樣。

司禎到底沒有再跟他產生肢體接觸。

-

一覺醒來,身邊依舊沒有司禎的身影。

佘年慢慢坐起來。

他一夜毫無睡意,因為想知道司禎拒絕他的靠近,究竟想做什麼,所以連睡覺的打算都沒有。

可他還是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佘年的眼裡是詭譎的光。

-

司禎先是去了賣豆漿夫婦的住處。

一座小小的茅屋周圍是繁複符紋拚成的球。

淡藍色的符紋在指定範圍漂浮徜徉。

江羨好很快出來,以指代筆,隔著虛空在司禎身上寫寫畫畫。

司禎當一個沉默老實的畫板。

“好了禎禎,你可以進去了。”

隔著球形符紋,司禎隻能看到一座茅屋。

進了符紋,多出三個人。

兩大一小就眼巴巴蹲在門口。

司禎被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

距離在三人跨步中拉近。

“多謝尊者!”

“昨晚尊者走的實在是倉促,我們還未來得及感謝。”

小男孩張望著,並沒發現另一個男人的身影,笑成了一朵花:“姐姐你好厲害呦!”

繼續完成昨天沒有完成的誇誇。

小鼠也大著膽子,揪司禎衣服下擺。

它太小一隻,爪不沾地,晃晃悠悠,像是在蕩秋千。

唧唧著表示感謝。

進屋後,夫婦二人給司禎端了碗豆漿。

一早就做好了放在鍋裡溫著,就等司禎過來。

司禎開口:“抓你們的人是誰?”

她邊說邊把手探向小男孩,靈力輸入的過程遇到了阻礙。

他的身體裡有封印,封印他的人能力在她之上。

果然。

如果不是封印,她早該在剛見他的時候就發現端倪的。

夫婦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描述著。

“來的人是個姑娘,穿著一個很大的黑色鬥篷,我們看不清楚她什麼樣子。”

“其實拙兒也平常一直都呆在山裡這間茅屋,一般不會遇到危險。”

司禎看了看四周,地縫和院子有屏蔽氣息的靈植。

花拙拽了拽司禎的袖子,小聲道:“姐姐,不是黑衣服哦,是白色的,我看到鬥篷裡白色的裙角。”

白色道袍,是劍宗的人。

昨日天晚,但她依舊記得去山洞的路。

閉了閉眼,一幅地圖在腦海中展開,先有她昨晚走過的那條軌跡,接著是熟悉的崇山峻嶺,大小河流蜿蜒其中。

最後建築性標誌,五大宗門變成極小的標誌落在不同的地方。

在最後劍宗標誌變得清晰的那一瞬間,司禎笑了。

他們怎麼敢把那種地方赤裸裸地放在宗門裡面。

膽子挺大啊?

司禎睜開眼睛,盤算著在下次宗門大比結束後,得找個時間去偽裝身份,再去次劍宗。

司禎無意探究夫婦這孩子為什麼有雷靈根。

她直接道:“兩個選擇,一個是進禦獸宗修煉,我幫他找個師父。一個是繼續呆在這座山裡。”

“符篆會留在這裡。有靈植,有符篆,也能保證基本安全。”

夫婦二人對視一眼,臉上全是猶豫。

花拙倒是興奮的很:“修煉修煉!”

他揮舞著手裡的小劍,站在凳子上,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能變成尊者。

一瞬間,花拙的小劍被司禎拿走。

“可以去禦獸宗,但不可以去劍宗。”

花拙一臉沮喪:“啊……”

司禎也並不準備立刻要一個答案。

左右隻是隨手救下一個孩子,在力所能及的範圍,給他提供點幫助。

夫婦二人連聲道謝。

司禎轉身,想到了什麼又轉頭道:“對了,豆漿攤不能擺了,他們會繼續找你們的。”

說完並不做過多停留。

花拙和他的小鼠扒著門框,眼巴巴看著司禎離開。

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一群繁雜的符咒中。

司禎邊走邊拿出通訊鏡。

柳途應該給她發消息了,但昨天她一直沒看。

柳途:我明天有時間明天去接你吧,我剛出關。

柳途:你要是不方便後天也行。

柳途:反正宗主很歡迎你,你現在走到哪都會被奉為座上賓。

司禎想這可不一定,劍宗就不會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