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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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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是園林式建築,回廊外面有假山竹林掩映。
鬱白整個人被拽得一個踉蹌,直接翻出並不高的欄杆,直直地朝假山撲去,摔在上面,慘叫一聲。
祝青臣驚慌失措地喊了一嗓子,攀著窗戶就要翻出去看看。
其他學生也連忙要衝出去,隻有宋淮書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忽然發生的一切,不敢相信。
祝青臣手腳並用地翻出窗戶,一把將宋淮書推開。
祝青臣連忙上前,看看鬱白的情況:“怎麼樣?還好嗎?”
鬱白蹲在地上,疼得站都站不起來,一隻手捂著額頭,鮮紅的血跡從他的指縫之間淌出來,很快就滴落下來,彙聚成一小灘。
鬱白一邊抽氣,一邊問:“老師,好痛,我是不是破相了?”
祝青臣安撫地拍拍他的後背:“好了好了,你先彆說話,也不要亂動,我馬上打120,你再堅持一下。”
祝青臣看著都心驚肉跳的,摸出手機,直接打了120。
因為醫務室離得近,所以乾脆給校醫也打了個電話,讓校醫先過來緊急處理一下。
祝青臣問:“除了額頭有沒有摔到其他地方?”
“沒有。”鬱白搖了搖頭,
祝青臣連忙按住他的腦袋:“不要搖頭,你現在還能走嗎?”
“能。”鬱白一隻手捂著額頭,另一隻手扶著膝蓋,準備站起來。
祝青臣連忙扶住他:“慢點慢點,那老師扶你去外面坐著,等會兒校醫來了直接給你處理。”
“好。”
祝青臣又朝幾個圍觀的學生招了招手,學生們連忙上前,七手八腳地把他扶走。
祝青臣站起身,回頭看了一眼假山。
假山上有一塊突出來的石頭,上面還帶著血跡,正好是鬱白額頭磕到的位置。
要是再往下一點,磕到眼睛,或是碰到要害,那就完了。
他的學生差點就死了。
祝青臣一陣後怕,轉過頭,看向宋淮書。
宋淮書也被嚇傻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會上報學校。”
祝青臣隻留下這句話,便從他面前走過去。
他下意識要拽住祝青臣的衣袖,卻發現自己的手抖得厲害。
完了。
那可是鬱氏集團的少爺,他先是汙蔑祝青臣,然後弄傷了鬱白,這下可怎麼辦?
他不會被學校記過吧?
要是事情傳出去,他就真的在學校裡出名了。
宋淮書反應過來,連忙要追上去。
事情都弄成這樣了,他得趕緊跟上去道歉補救。
鬱白這麼喜歡他,肯定不會跟他計較的。
鬱白被幾個同學扶著,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沒多久,校醫就提著醫藥箱趕到了。
校醫幫他包紮一下傷
口,結果根本止不住血,隻能建議他們趕緊去醫院縫個針,再檢查一下。
畢竟腦袋破一個大洞可不是開玩笑的。
祝青臣一邊陪著鬱白,一邊給鬱白的輔導員和父母打電話。
匆匆忙忙之間,120救護車到了。
救護車車門打開,幾個醫護人員馬上從車上跳下來。
“這裡這裡!”祝青臣連忙朝他們招手,“學生撞到腦袋了。”
幾個醫護人員把鬱白扶上車,祝青臣也跟著上去了。
他回過頭,對其他學生道:“老師跟著去處理,你們沒事就快回宿舍吧,路上千萬小心。”
救護車剛準備關門,宋淮書也擠到了前面。
他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祝老師……這件事情我……”
祝青臣嗬斥道:“彆耽誤時間!有事情你的輔導員會聯係你,回去等著!”
宋淮書本來也想擠上救護車,跟著去醫院的,好補救一下的,可是他拉不下臉來說自己錯了,被祝青臣一凶,反倒直接愣在原地。
祝青臣懶得管他,對醫護人員道:“我是老師,我陪著去就行了,麻煩關門。”
就這樣,宋淮書被丟在了外面。
救護車車廂被關上,呼啦呼啦地開走了。
鬱白躺在擔架上,哼哼唧唧地喊疼。
祝青臣一邊安撫他,一邊把醫院地址發給他的父母:“沒關係,沒關係,你爸媽馬上就過來了,彆亂動,先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
鬱白流著眼淚,大聲喊道:“老師,我後悔了,我的眼光怎麼會這麼差?我後悔死了……”
“啊?”祝青臣愣了一下,連忙拍拍他,“好了好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說,你先躺好,不要亂動。”
來到醫院,祝青臣陪著鬱白去急診室處理。
沒多久,鬱白的父母和金融係的老師領導都過來了。
鬱白還在縫針。
他躺在椅子上,雖然打了麻藥,但還是緊緊地握著祝青臣的手,閉著眼睛,嗚嗚地哭。
祝青臣溫聲安慰他,回頭看見鬱白的父母,連忙朝他們擺了擺手,讓他們先彆進來。
他現在不能亂動,萬一聽見父母的聲音,太激動跳起來就不好了。
鬱白的父母隻能站在急診室的玻璃窗戶外面,焦急地看著兒子。
鬱白的父親是鬱氏集團的老總,母親也是集團股東之一,兩個人剛才應該是在開會,接到祝青臣的電話,還穿著商務西裝就過來了。
鬱父站在窗戶前,眉頭緊鎖,背在身後的兩隻手幾乎擰成麻花。
鬱母看了一會兒,實在是心疼,捂著臉,強迫自己移開目光。
不知道過了多久,急診室的門被人推開。
護士道:“家屬可以進來了,情況有點嚴重,最好可以住院觀察一下,來一個家屬跟我去辦手續。”
鬱父跟著護士去辦手續,鬱母進去看看兒子:“小白?”
鬱白聽見媽媽的聲音,忍不住又要哭:“媽媽!痛死了!”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鬱母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臉,看看他臉上的傷口。
那麼大一個口子,就算縫了針,看著也十分恐怖。
鬱小少爺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裡長大,哪裡受過這樣的罪?
鬱母一看見,就掉下眼淚來。
不一會兒,鬱父辦好手續,還推了一把輪椅回來。
“辦好住院手續了,走,先去病房休息。”
父母扶著鬱白,讓他在輪椅上坐好,推著他去病房。
祝青臣和其他老師跟在後面。
在單人病房裡安頓好,鬱白麻藥勁還沒過,躺著休息,鬱母陪著他。
鬱父朝祝青臣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祝老師。”
“嗯。”
一行人到單人病房外面的小客廳說話。
在獎學金評選的時候,祝青臣就和鬱父見過。
再加上這陣子,鬱白經常在家人面前,提起這位講話很有哲理的祝老師,
鬱父也認得他。
一行人在沙發上坐下,鬱父道:“祝老師辛苦了,跑上跑下的,辛苦了,謝謝您。”
鬱父說著話,便站起來朝他鞠了一躬。
祝青臣連忙也站起身:“您太客氣了。”
鬱父又道:“事發突然,又這麼嚴重,不知道是意外,還是……”他欲言又止:“我們總要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祝青臣對上他探究的目光,也不打算隱瞞,如實相告:“您應該知道,鬱白同學在學校裡有一個暗戀對象。”
鬱父點了點頭:“是,我們都知道。”
鬱白就不是能藏住事情的人,他喜歡上宋淮書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向家裡人宣布了。
家裡人隻當他是小打小鬨,也沒怎麼管他。
祝青臣道:“那個學生,參與了這次獎學金的評選,但是沒有被選上,所以他認為,是鬱白和我從中作梗,故意不選他,所以他跑去找鬱白算賬,兩個人爭執之間,鬱白被推倒了。”
“我這裡有當時的錄音,您可以聽一下。”
祝青臣拿出手機,點開錄音。
正巧這時,鬱母也從病房裡走出來,在沙發上坐下。
錄音從半截開始,一打開,就是宋淮書尖銳的質問,隨後便是祝青臣的反駁。
錄音歸於沉寂,最後忽然響起一陣吵雜聲,祝青臣把手機裝進口袋,著急忙慌地去扶鬱白。
聽完錄音,鬱父鬱母都不由地紅了眼眶。
鬱父握緊拳頭,咬著牙:“宋淮書,他平時就是這樣跟小白說話的。”
鬱母也道:“平時小白把他誇得天花亂墜的,我們還以為他確實是個不錯的人,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嘴臉。”
祝青臣最後道:“我的辦公室外面有監控,應該全部拍下來了。這件事情我會上報給學校,接下來
學校應該也會派老師來處理,你們有什麼要求,可以商議一下。”
“好。”鬱父鬱母緊緊地握住對方的手,下定決心,“我們會去谘詢律師的。”
祝青臣在病房待了一會兒,見鬱白確實沒事,又有他自己的輔導員在這裡陪著,就準備回學校去了。
他下午有專業課,還要把事情整理一下上報。
鬱父親自把他送到醫院門口,又特意派秘書開車送他回去。
祝青臣微笑頷首:“您太客氣了。”
“這次還是要謝謝祝老師,要不是祝老師幫忙,還不知道小白會受什麼傷。”鬱父朝駛來的車子招了招手,“等小白好了,我們一家人再登門道謝,祝老師慢走,路上小心。”
“好,您有什麼事情也可以隨時聯係我。”祝青臣坐進車裡,朝他揮了揮手。
車子在學校門口停下,祝青臣步行回去。
果不其然,他遠遠地就看見宋淮書在辦公室前面徘徊。
宋淮書一看見他,馬上撫了一下襯衫,大步上前,一臉焦急。
祝青臣繼續往前走,宋淮書追到他面前:“祝老師,鬱白……他怎麼樣了?”
祝青臣淡淡道:“縫了針,在醫院觀察。”
“那就好。”宋淮書頓了頓,“今天的事情,確實是意外,我沒有想到他會站不穩……”
看看,到了現在,宋淮書還試圖指責鬱白“站不穩”。
祝青臣轉過頭,正色道:“你想在我面前推卸責任的話,大可不必,也沒有用。鬱家已經和學校聯係了,現在應該已經拿到監控錄像了。”
“監控錄像?”宋淮書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特意挑了個偏僻的地方,怎麼還有監控?
祝青臣道:“接下來的事情,要看鬱家怎麼處理,你可以等鬱家的律師跟你聯係。”
“律師?!”宋淮書搖搖欲墜。
“你都大二了,應該成年了。當然了,我建議你趕緊聯係家長。”祝青臣正色道,“你最好馬上認錯,趕緊賠償……”
祝青臣話還沒說完,宋淮書的手機就響了。
一接通,輔導員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宋淮書,馬上來我的辦公室!”
宋淮書唯唯諾諾地應了幾聲“好”,一句“再見”都不跟祝青臣說,轉身就走。
係統為祝青臣打抱不平:“好沒禮貌的學生。臣臣,彆理他,我們走!”
“嗯。”祝青臣轉身回了辦公室,“他好像並不擔心鬱白,他隻是擔心自己要負責賠償。”
“是這樣的。但在‘火葬場’文裡,這叫做‘深情’和‘內斂’,又叫做‘不善表達感情’。”
“他控訴獎學金黑幕的時候,大吼大叫,不是挺擅長表達感情的嗎?難道主角受連獎學金都比不過?”
“你不懂。主角攻的‘深情’,一般表現在,不管主角受受了多重的傷,他們永遠跟木頭一樣杵在那裡,隻有眼睛裡流露出一
絲震驚,嚴重點的??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臉上會出現一絲裂痕。”
“嘶——”祝青臣摸摸自己的臉,“不能想象。”
*
鬱白的情況還算好,沒有發燒,也沒有頭暈,檢查結果也沒問題。
但父母還是很擔心,都守在醫院,貼身照顧。
學校這邊,也在緊急處理這件事情。
他們找了宋淮書了解情況,也聯係了宋淮書的父母。
本來想著兩家坐下來協商,但鬱家父母忙著照顧兒子,沒有時間,直接派了律師過來。
鬱家那邊的說法是,要麼報警處理,要是宋淮書不認,那就打官司。反正鬱家家大業大,有的是時間和金錢,隻要能給兒子討一個公道,付出什麼都無所謂。
要麼私了,但私了也要簽合同。學校記過,宋淮書當面賠禮道歉,並且賠償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宋淮書當然要私了,要是鬨到派出所,甚至鬨到法院,留下案底,他以後怎麼辦?
可他一時間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所以……
宋淮書隻能另想辦法。
他想,鬱白之前那麼喜歡他,應該不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現在鬱家提出的要求,鬱白一定不知道。
所以,隻要鬱白不跟他計較,鬱家人肯定也不好意思再糾纏著不放。
這樣想著,他馬上給律師留下的號碼打了電話——他不知道鬱白的電話號碼,更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他對律師說,想去看看鬱白。
可是律師說,鬱白現在情況不是很穩定,不需要任何人探望。
宋淮書掛了電話,膽戰心驚地又度過了幾天。
這天是周日。
鬱白的情況好多了,雖然頭上還包著紗布,但整個人明顯有了精神,也能下床了。
祝青臣過來看他,並且和鬱家父母一起,把事情的最新進展告訴他。
鬱家父母怕他心軟,所以一直沒把他們的處理告訴鬱白。
現在看他好多了,才請上祝老師一起,想著慢慢地告訴他。
萬一他太固執,還能讓祝老師幫忙勸一勸。
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鬱母握著兒子的手,溫聲勸道:“小白,你可千萬不要再心軟了,那樣一個男的,有什麼值得你喜歡他的?”
“得虧這回隻是摔破了腦袋,萬一這回傷到其他地方,你要是摔傻了,或者……那爸爸媽媽可怎麼辦啊?你說是不是?”
鬱父也道:“那個宋淮書,我後來也去見了,自命不凡、剛愎自用,根本就配不上你。爸爸不是說門第方面,爸爸是說三觀方面。”
“他根本就沒有正確的三觀,他這個人帶有很強烈的自我中心思想,覺得全世界都是圍著他轉的,都想迫害他。”
“你鼓勵他去申請獎學金,他覺得你是在施舍他;他沒有通過評選,他就覺得是你從中作梗。他的腦子裡全部都是這些東西,他很難去反思自己。”
“你要是和他在一起,那就意味著,你要承擔你們之間的所有責任,承受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出現的指責和遷怒。”
祝青臣坐在一邊,認真地點了點頭。
說的很好!就是這個道理!
鬱白聽得認真,也連忙道:“爸爸媽媽,你們放心好了,我已經不喜歡他了,也不會再纏著他了。”
鬱父鬱母對視一眼,有些懷疑地看著他。
真的嗎?
這也正常,畢竟他之前對宋淮書愛得要死要活的。
他們都做好了把他關起來、勸說三天三夜的準備了,結果……
他就這樣答應了?
“那……”鬱家父母試探著,把他們對宋淮書的處理說了,“爸媽這樣處理,你覺得有問題嗎?”
鬱白搖搖頭:“沒有問題!”
鬱家父母:?!!!
出乎意料!
鬱白抬起手,輕輕摸摸自己額頭上的紗布,信誓旦旦道:“爸媽、祝老師,這幾天我摔破了腦袋,感覺就好像死過了一次,我現在已經完全清醒了,宋淮書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我再也不會犯傻了,真的。”
“那就好。”鬱母用力握住他的手,“你想通了就好,你要是喜歡男孩子,正好我們家也認識很多優質的男孩子,等你傷好了,爸媽就給你介紹一下。”
“這個就不用了吧……”
正巧這時,鬱父的手機響了。
是律師打來的。
“鬱總,宋淮書想見小少爺,說是人已經在住院大樓樓下了……”
一聽這話,鬱父連忙站起身,要出去接電話。
好不容易把小兒子勸得回心轉意,可不能讓他再聽見“宋淮書”這三個字。
萬一他又後悔了怎麼辦?
鬱父走到外面去,鬱母也跟出去看看。
病房裡,隻剩下祝青臣和鬱白師生二人。
祝青臣認真地看著鬱白,試探著問:“宋淮書應該是來給你道歉的,你真的不想見他嗎?”
鬱白堅定地搖搖頭:“不想。”
額頭的傷口被牽動,他連忙按住自己的腦袋。
鬱白正色道:“老師,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我不會再犯傻了。”
“那就好。”祝青臣放下心來,但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係統也察覺到了:“臣臣,他總是說什麼死過一次,他不會覺醒了原書裡的記憶吧?很多書裡都是這樣寫的,主角磕到了腦袋,然後覺醒了劇情記憶。”
有道理。
祝青臣眨巴眨巴眼睛,無比認真地看著鬱白:“你怎麼忽然就不喜歡他了?”
鬱白看了一眼門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種事情也可以跟老師說嗎?”
“當然可以。”祝青臣拍著胸脯,“老師會保守秘密的。”
“那我就說了。”鬱白往祝青臣那邊挪了挪。
祝青臣也挨近一些,來了
來了,學生要把他重生的秘密分享給自己了!
我準備好了!
鬱白壓低聲音:“老師,宋淮書上次那樣按著我的肩膀,整個人湊到我面前。”
祝青臣點點頭:“嗯。”
“他整個人臉紅脖子粗,大聲喘氣,大吼大叫,就跟發脾氣的大猩猩一樣!他臉上的毛孔一張一張的,惡心死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啊?”祝青臣愣住。
感情你沒重生啊?
你隻是單純的“顏控幻滅”而已?
鬱白表情痛苦:“我一開始喜歡他,就是因為我看見他穿著白襯衫站在路燈底下,覺得他長得很好看,很有氣質,可是……他忽然就變醜了,好像忽然換了一個人一樣。”
“反正我現在再也不喜歡宋淮書了,噦——”鬱白有點犯惡心,“我現在一提到他的名字,就會想到他抓著我的肩膀靠近的樣子,想到他的毛孔。”
祝青臣抿了抿唇角,拍拍他的肩膀,作為安慰。
這也是個理由。
鬱白吐槽了一會兒,沒多久,鬱父鬱母就回來了。
“小白,你後悔也沒機會了,我們已經把宋淮書給趕走了。”
鬱白咽了口唾沫,努力忍住惡心的感覺,艱難道:“我不會後悔的。”
“那就好,媽媽的好兒子。”鬱母笑著道,“你猜誰回來了?”
“誰?”鬱白坐直了,朝門外望去。
祝青臣也跟著回頭看去。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西裝革履的男人,低著頭,神色淡淡地整理著西裝袖扣,從門外走進來。
鬱白愣了一下,有點害怕,連忙往祝老師那裡挪了挪,小小地喊了一聲:“大哥,你……你不是在國外談生意嗎?怎麼忽然回來了?”
大哥?
難怪說鬱白是小少爺,感情還有一個大少爺。
鬱父鬱母笑著介紹:“祝老師,這是我們的大兒子,鬱行洲。”
“行洲,這位是祝老師,小白很喜歡的一個老師。”
鬱行洲笑著問好:“祝老師。”
祝青臣歪了歪腦袋,探究地看著他:“鬱先生?”
鬱家父母在病床邊坐下,繼續陪鬱白說話。
祝青臣和鬱行洲並排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鬱母道:“小白,你之前就是網上說的那個什麼戀愛腦。真是奇怪,我們家就沒有‘戀愛腦’基因,你怎麼就基因突變了呢?”
“你看你爸爸,你看我,再看看你大哥,全都一心撲在事業上,你大哥到現在都沒談過戀愛,隻有你這麼‘戀愛腦’。”
“嗯……”鬱白癟了癟嘴,“我知道錯了嘛,我以後會和大哥學的。”
係統和反派係統默默地轉回電子眼,探到茶幾底下。
茶幾下,鬱行洲握著祝青臣的手,手指穿過他的指縫,小聲和他說話:“祝卿卿,上輩子殺豬,這次一覺醒來看見一堆洋人,把我嚇一跳。祝卿卿,乾嘛不理我?”
大反派真的不是“戀愛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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