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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祝青臣上午就已經和帝國有名的幾位金牌律師討論過這件事情了。
否則他也不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時燃和沈修平的事情,在星網上鬨得沸沸揚揚,律師們早就有所耳聞。
如今祝青臣帶著這個名氣不小的案子找上門來,他們當然樂意效勞。
祝青臣約他們在元帥府的會客廳見面。
會客廳裡,三位律師一水兒的黑色西裝,並排坐在沙發上,腳邊都擺著厚重的文件箱。
管家給他們上了茶:“請三位稍候,祝先生馬上就到。”
管家話音剛落,三位律師還沒來得及道謝,祝青臣就帶著時燃出現在會客廳門口。
“多謝您,我們來了。”
祝青臣剛打完抑製劑,換了一張抑製貼,受發.情期影響,還有點犯困。
時燃用冷毛巾洗了把臉,眼睛已經不紅了,整個人精神抖擻,躍躍欲試。
他跟在老師身後,懷裡抱著自己和老師的筆記本。
三位律師起身問好:“祝先生,您好。”
“嗯,你們好。”祝青臣點點頭,把時燃介紹給他們,“這是時燃。”
“時同學你好。”
“各位律師好。”
時燃還是個小孩子呢,喊他“同學”剛剛好。
祝青臣帶著時燃在沙發上坐下:“我們上午已經在星網上交流過了,大概情況諸位也可以從星網上了解到,我就不多說了。”
“是,我們都清楚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繞圈子了。”祝青臣正色道,“這次請諸位來,是因為我和時燃,準備起訴沈家。”
“您的意思是——”其中一個律師試探著問,“您和時同學準備起訴沈修平修改他的成績?但這是帝國會進行公開審理的案件,不需要……”
“不。”祝青臣靠在椅背上,定定道,“我們要以個人名義,起訴沈家虐待戰士遺孤、沈修平騷擾未成年,限製時燃的人身自由。”
“可是……”三位律師顯然都有些為難。
時燃剛準備說他們不在乎輸贏,但是被祝青臣按住了。
這話現在還不能說。
不在乎輸贏,是他們師生之間達成的共識,暫時不能告訴律師。
他們不會因為這個共識泄了氣,但律師可能會。
他們需要先篩選出可靠的律師。
所以,祝青臣認真地看著他們:“我一次性請了三位大律師過來,也是這個緣故。我知道,這個案子不好辦。”
“我不會強迫諸位。若是諸位不想接這個案子,直說即可,我會報銷今天下午的三倍路費,就當是請大家喝下午茶。”
“這個案子需要付出巨大的時間和心力,若是哪位想接,在工作期間,我會按照各位的時薪三倍支付
報酬,不論成敗,我和時燃都不會怪罪各位。”
三個律師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有些遲疑。
錢倒是給夠了,如今所有人都在關注這個案子,如果接下來,名聲也不用愁。
就是……
其中一位律師試探著問:“祝先生,如果我們都願意接下這個案子呢?您是選……”
祝青臣大手一揮:“那就一起!”
我全都要!
三位律師笑了笑,放下心來:“好,那就聽祝先生的。”
“好。”祝青臣看了一眼時間,“我給各位三天時間,各位把手頭的工作快速交接一下,然後我們開始工作,可以嗎?”
“一天就夠了,正好我剛了結一個案子。”
“我一天都不用,我手頭沒案子。”
祝青臣滿意地點點頭:“沒問題。”
既然他們都有時間,祝青臣也就不用顧慮這麼多了。
他直接讓管家在元帥府裡整理出一個房間,作為臨時的會議室。
時燃坐在老師身邊,面對著三位律師,把自己這十來年間經曆過的事情,仔細地說給他們聽。
“我是五歲那年被沈家領養的。具體情況已經記不清楚了,我隻記得,父母出事之後,我被護衛軍救出來,和護衛軍一起生活了幾天。”
“我本來是要被送去福利院的,可是這個時候,沈家夫婦來了,他們領養了我,把我帶回家。我在沈家門口,第一次見到了沈修平。”
“沈修平比我大十歲,那個時候已經十五歲了,在準備帝國統一考試。”
“沈家對我確實很好。我剛到沈家的時候,他們怕我不適應,一直陪著我,帶著我去商場買衣服買家具,還在沈家給我辦歡迎宴會。”
時燃是個好孩子,就算和沈家撕破臉,也不會否認他們之前做過的好事。
“隻不過,我那時候沒什麼心情買東西,也沒有心情參加宴會。”
三位律師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懷疑。
其中一位問道:“宴會大嗎?”
“應該很大,他們在家裡辦的。”時燃想了想,“自從父母出事之後,我一直待在房間裡,很少出門。沈修平帶我下去轉了一圈,我很快又回房間去了。”
“那你還記得,當時參加宴會的都有誰嗎?”
時燃努力回想了一下,搖搖頭:“不記得了。”
他那時候年紀太小,隻是被沈修平帶著轉了一圈而已,怎麼可能記得這麼清楚?
但三位律師再次對視一眼。
時燃的父母才剛剛去世,沈家就忙著做這些事情,實在是太可疑了。
帶他去買東西,還可以說是,想要轉移小孩子的注意力,讓他開心一些。
可是給他舉辦歡迎宴會,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時燃根本就不出房間門,也沒怎麼參與宴會,所以這個宴會,到底是為了誰而舉辦的?
大家都是成
年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宴會實際上就是成年人之間的交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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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燃見他們不說話,忽然也反應過來:“你們是想說,沈家從一開始就……”
律師連忙安撫他:“你先不用著急,我們隻是覺得,這可能是一個突破點,還需要更多證據。”
“嗯。”時燃垂了垂眼睛,似乎也在思索可能性。
律師又道:“時同學繼續說吧。”
時燃重新抬起頭:“小的時候,沈修平還算是一個正常的哥哥。”
“那你是什麼時候,意識到沈修平對你擁有過分的控製欲的呢?”
時燃下意識看向身旁的老師。
這種事情,他有點說不出口。
律師安慰道:“你不用緊張,這是必要流程,我們需要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能從中找到突破點,更好地為你進行辯護。我們也絕對不會在法庭以外的其他地方,提起你的個人隱私。”
祝青臣看著時燃:“暫時不想說嗎?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的,我們緩幾天再說。”
祝青臣不想強求,轉頭對三位律師道:“那今天就先到這裡。”
“不用了。”時燃小聲道,“沒關係的,我可以說。”
祝青臣問:“可以嗎?”
“嗯。”時燃點點頭,“老師你不是說過嗎?這不是我的錯,是他的錯,我隻是把他做的事情說出來而已,以後我還要把這些事情說給帝國所有人聽,總不能現在就退縮。”
“好。”祝青臣重新坐回位置上,“你要是不想說了,隨時都可以停下。”
時燃深吸一口氣:“我是在我分化那天,才發現沈修平對我有那種惡心的心思的。”
“在我分化之前,他就經常控製我,不讓我和同學出去玩,更不讓我在同學家過夜。我一開始沒放在心上,沈家夫婦也說他隻是擔心我而已,我就沒懷疑。”
“後來,他不讓我去看機甲展覽,有幾次還直接把我拖走。我很生氣,沈家夫婦還是說,他是因為愛我,擔心我成績不好,考不上軍校。我雖然很生氣,但是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一直到我分化那天,他又一次把我從機甲展覽上拖回來,我們爆發了一場劇烈的爭吵,他把我關進房間裡,給我的老師打電話,不讓我去上學。”
“他打電話的時候,我聽見他跟我的老師說,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這樣看待我的。”
“後來我就因為分化暈過去了,暈過去之前,他還在期待我分化成Omega,可以嫁給他。”
律師問:“你說的這些事情,有證據嗎?監控視頻,或者錄音?”
“都沒有。”時燃搖搖頭,“沈家裡面沒有監控,我那個時候也沒有想到要錄音。”
“這樣,那我們就無法證明這些事情真實發生過。”律師思索片刻,“或許我們可以去找當時和沈修平打電話的那位老師問問。”
雖說帝國規定,
對方不知情的錄音,
不能作為證據,但這是學校老師工作上的錄音,用來證明沈修平在時燃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他視為未婚夫,應該是可以的。
這時,祝青臣開了口:“沈家內部沒有監控,但是機甲展覽上,肯定會有監控吧?”
“沒錯,當眾拖行的情況是更惡劣,如果能找到公共場合的監控,會更有用。”
“沈修平當眾把時燃給拖走,時燃的同學肯定看到了。他們吵成這樣,沈家的傭人管家肯定也會聽見。”祝青臣道,“隻要想挖,還是能挖出證據來的。”
祝青臣總結道:“現在主要是兩個方向。”
“第一,證明沈修平對時燃的控製和騷擾是真實存在的。”
“第二,我懷疑沈家收養時燃,曾經以時燃的名義牟利。但是具體怎麼操作,我還沒有想到。”
三位律師和時燃都認真地看著他。
“我會請元帥派人去調取監控,並且調查沈家和沈修平近十年來的動向,看能不能找到有力的證據。”祝青臣道,“時燃去聯係一下你的同學,看你的同學願不願意作為人證。”
時燃用力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三位律師,相關文件和流程就需要你們去處理了。”
“好。”律師道,“這件事情比較特殊,共同牽扯到沈修平,我們可以試著向帝國提交申請,和‘沈修平篡改考生成績’一案合並在一起。”
一行人商議了一下午,分配好工作,各自去忙。
祝青臣拍拍時燃的肩膀,鼓勵他:“說不定我們能贏呢。”
“嗯。”時燃自信滿滿地點了點頭,“老師,說出來的感覺好多了,其實這些事情一點都不丟臉,丟臉的應該是沈家才對。”
*
三天後,祝青臣和顧儼的發.情期和易感期結束了。
又過了一個月,顧儼派去的調查組把“沈修平篡改考生成績”一案調查清楚,並且把調查結果,以書面形式呈交給他。
祝青臣和時燃,還有三位律師,搜集證據、尋找人證、草擬文件,成功將起訴“沈家違反《帝國遺孤法》”的相關文件提交帝國法院。
帝國法院在三日後給出批複——
鑒於“沈修平篡改考生成績”帝國公訴案件,與他們提交的“沈家違反《帝國遺孤法》”,兩起案件,擁有相同的被告,並且案情息息相關。
因此帝國法庭特許兩起案件合並處理,在一天之內進行庭審,同樣進行公開審理。
收到通知文件的時候,沈家夫婦又一次倒在沙發上。
原本因為沈修平的事情,他們就被限製了人身自由,不能隨意出門,時不時還要接受調查組的傳喚調查,想出去拉關係找人幫忙都不行。
現在連他們自己都被告了,他們隻覺得天都塌了。
他們怎麼也想不通,一向聽話乖巧的時燃,這一次怎麼會說告他們就告他們?
他們朝著看守的
士兵喊叫,想要再見時燃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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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見,要見就在法庭上見。
沒幾天,法庭貼出告示,宣布兩起案件合並,星網又一次沸騰了。
不出祝青臣所料,星網上支持時燃的民眾不少,主要論點是“沈修平連時燃的成績都敢修改,時燃平時肯定受了更多的委屈”。
但是對他進行謾罵攻擊的人,也不在少數。
要麼說他忘恩負義,要麼說他白眼狼,做事情做得太絕,反正都不是什麼好話。
所幸祝青臣早就給他打過預防針了,他也不把這些言論放在心上,連通訊器都戒了,從來不不上網看評論,隻是專心準備庭審。
學生不在意,祝青臣倒是生氣得很。
他開了個小號,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和辱罵自己學生的星網網友掐一架。
顧儼催他睡覺,他哧溜一下就鑽進被子裡,繼續乾仗。
在星網民眾的強烈要求下,沈家案件提早進行公開審理。
庭審日期被定在半個月後。
在此之前,帝國法庭公開審理的都是戰爭案件,普通民眾聽不懂,也不感興趣。每次開放現場預約,到場人數最多不過十幾個。
可是這次不太一樣。
帝國原本將案件審理安排在一個普通法庭裡,並且按照流程,提早半個月開放現場座次預約。
結果預約一開放,不到五秒鐘,幾百個位次就被一搶而空,還有幾萬個人刷新著網頁,等待候補。
沒有辦法,帝國隻能將審理地點改到首都最大的萬人法庭,另外發布聲明,庭審當天會全程錄像,並且開放直播,沒有預約成功的民眾也不用擔心,可以在星網上收看直播。
一切準備就緒,隻等庭審當天。
*
庭審當天,萬裡無雲。
一大早,沈修平就被幾個士兵從監獄艙裡帶出來,押上車,通過專用通道,送往萬人法庭。
沈修平在監獄艙裡待了幾個月,日子並不好過。
他整個人像個氣球一樣癟了下去,眼窩和腮幫深深地凹陷下去,顴骨高高地突起,雙眼血絲遍布。
原本溫潤俊朗的面孔,如今變得陰鬱又扭曲。
在上車的空隙間,他抬起頭,望向天空。
這還是他幾個月來,第一次離開監獄艙。
在監獄艙裡,與外界隔絕,他無法得知外界的消息,可根據自己的待遇,他自己也差不多猜到了。
事情鬨得這麼大,父母不可能不知道,要是他們有辦法,肯定早就托人關照他了。
可是沒有,他在監獄艙裡住了幾個月,根本沒有人來照顧他。
說明這次的事情太嚴重了,家裡也要暫避風頭。
沈修平坐進車裡,望著欄杆外迅速閃過的風景。
面對未知的恐懼,他面上波瀾不驚,心中早已是一團亂麻。
他安
慰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是軍部上將,再怎麼樣,法庭都不可能判他死刑。
頂多就是流放垃圾星。
他就當是過去度假,他們家在首都的人脈還在,到時候隨便運作一下,等這陣風頭過了,他就能回來了。
隻要家裡的人脈還在,那一切都還有希望,沒什麼可怕的。
他這樣想著,車子就從小門開進了帝國萬人法庭。
沈修平心中一驚,忍不住問了一句:“為什麼來萬人法庭?”
押送他的士兵笑了一聲:“當然是因為沈上將面子大,帝國民眾都想一睹沈上將風采。”
沈修平當然知道這是反話。
沈修平原本以為,在一個普通法庭審訊這件事情就可以了,現在竟然變成了萬人法庭,而萬人法庭往往又和直播庭審聯係在一起。
也就是說……
沈修平這麼要面子的人,一想到自己的審判現場,要被好幾十萬人、好幾千萬人圍觀,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車子停穩,他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被帶下車,腳步虛浮地走在嫌疑人專用通道上。
他被一行押送的士兵、從萬人法庭的嫌疑人門帶進去。
萬人法庭無比高聳,猶如一座放大無數倍的白色高塔,地下三層,地上六層,呈圓柱形,每層平台微微傾斜,好讓後排觀眾看得更清楚。
這不像是法庭,更像是一個舞台。
人山人海,座無虛席,全都在等沈修平登台表演。
這對沈修平來說,無異於淩遲。
他腳步虛浮,幾乎要暈死過去。
押送他的兩個士兵連忙架住他的手,把他送到被審判席上。
沈修平在被審判席上坐下,下意識抬頭望去。
三位審判官坐在高高的審判席上。
元帥和十幾位帝國高官權貴坐在旁邊的陪審席上,其中不乏有與沈家相熟的官員。
沈修平朝他們張了張口,下一秒,那些官員生怕被他叫到一般,連忙彆過頭去,假裝沒有看到他。
沈修平隻能低下頭。
可是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怒吼。
“沈修平!我殺了你!”
沈修平抬頭看去,一個中年男人穿著和他一樣的嫌疑人馬甲,被兩個士兵從專用通道押過來。
他是這次統一考試的負責人之一——
王複。
王複就是在統一考試當天,帶著他在考場裡進來出去的那個負責人。
他為了討好沈家和沈修平,不僅在考試當天,帶著沈修平在考場裡看監控,還在成績出來之後,利用後台權限,幫沈修平把時燃的成績改掉。
事情敗露的第一天,元帥派去的調查組就把他給挖出來了。
所以,他現在也被帶過來了。
原本還垂頭喪氣的王複,看見沈修平就在被審判席上,怒喝一聲,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徑直衝上前。
“沈修平!你害我!是你害我!”
眼見著他朝自己衝過來,
沈修平被嚇得下了起來,
下意識伸手去擋。
王複撲在被審判席上,手銬砸在欄杆上,一聲巨響。
兩個士兵把他按住,關到了旁邊的被審判席裡。
審判席上的審判官拿起法槌,敲了敲:“肅靜!”
王複奮力掙紮,徒手敲打著欄杆,發出噪音:“沈修平,你當時是怎麼跟我說的?”
審判官忍不了了,握著法槌,用力敲了三下:“肅靜!警告三次,本庭有權對嫌疑人采取強製措施。警告一次!警告兩次!警告……”
在第三次警告前,王複連忙安靜下來。
而沈修平從始至終都安安分分地低著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當然不是因為審判官的警告,而是因為……
太丟臉了。
從出生到現在,他就沒經曆過這麼丟臉的事情。
更彆提,現場有幾萬個人看著他,直播頻道裡,說不定還有幾百萬、幾千萬。
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站在法庭上,接受幾千萬人的審判。
公開審理和直播審理,準準地掐住了他的死穴,讓他不敢動彈。
可就算他不說話、低著頭,所有人的目光始終都停留在他身上。
沈修平隻覺得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審判官終於又敲了敲法槌,萬人法庭一片肅靜。
審判官清了清嗓子:“帝國首都星第一監察院,以下簡稱首都監察院,起訴帝國上將沈修平,串通考試院二部長王複,篡改考生成績一案,現在開庭。”
“請首都監察院出示證據,進行陳述。”
監察院的工作人員,從原告席裡站起來:“多謝審判官。”
“根據我院近一個月的調查,沈修平與王複,從前就來往密切,統一考試開始後,二人屢次破壞考試秩序,甚至篡改考生考試成績。”
“以下出示相關證據。”
監察員按了一下手裡的遙控器,法庭裡的大屏幕有了畫面。
“在之前的數年中,每逢假期,王複都會給沈家送上禮物。王家宴會,王複也總是邀請沈修平參加。另外,二人在工作中,也經常互通有無,幫對方解決問題。”
“以下是一些照片,足以證明他們來往密切,至少算是朋友。”
“今年六月十日,正逢帝國統一考試。沈家養子時燃報名參加統一考試,沈修平親自‘護送’,並且在外等候。”
“暫時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在考試期間,沈修平在考試負責人王複的帶領下,屢次違反元帥所強調的‘公平公正原則’,二人公然出入內部考場與內部休息室。”
“另外,王複利用職權之便,將本該隨機出現的監控視頻,固定在時燃的考試房間內,以供沈修平觀看,停留時間從十分鐘到一個小時不等。”
“監控視頻過長,這裡截
取幾處時間節點。沈修平第一次進入考場、沈修平第一次觀看監控、這是第二次、第三次……”
“據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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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觀看考試監控,合計兩小時零三分鐘四十七秒。直到元帥察覺,派人打斷,王複才匆匆將沈修平送走。”
監察員說到這裡,沈修平和王複忽然明白了什麼。
元帥?元帥不就是和祝青臣一起的?
原來那個時候,他們以為的,同事好心打來的電話,其實是元帥派人打來的。
所以,元帥那個時候,為什麼不直接給他們處分?
是故意引他們進圈套嗎?故意引他們犯更大的錯?
兩個人同時看向坐在陪審席上的顧儼。
顧儼抱著手,靠在椅背上,正閉目養神,不動如山。
不等他們多想什麼,監察員便繼續道:“時間來到六月二十七日,這天,帝國統一考試成績公布。”
“王複作為考試負責人,利用自己的權限,登錄考試院後台,查詢時燃的考試成績。”
“在查到時燃考了全首都第三的好成績之後,他馬上將時燃的紙質成績單單獨抽出來,前去向沈修平報喜。”
“這是考試院當天的監控視頻,可以清楚地看到,王複拿出成績單,並且在中午十二點,離開考試院。沒多久,他就出現在了沈修平所任職的軍部門口。”
“可是他沒想到,沈修平看見成績單後,非但不高興,還十分憤怒。沈修平用沈家的資源和金錢,收買王複,命令王複,將時燃的成績,改成‘無成績’。”
“可以看到,十二點三十分鐘,兩個人一同來到了考試院。接下來,王複登錄後台,以損壞考場機甲為理由,修改時燃的成績,這是修改記錄。一點鐘,沈修平離開考試院。”
“事發之後,調查組迅速前往考試院,在監控室將王複當場抓獲,同時,工作人員也在王複身上,找到了當天簽收的巨額支票,支票所有人是沈修平。”
“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我提議,傳喚當事人時燃。”
“接受提議,傳喚當事人時燃。由於時燃尚未成年,本庭特許時燃的家庭教師祝青臣陪同出席。”
沈修平聽見這話,猛然抬頭看去。
日光透過半圓的拱形窗戶和石膏白的羅馬圓柱,灑在法庭外證人專用的走廊上。
祝青臣穿著黑色的小西裝,戴著金絲邊的圓框眼鏡,帶著時燃,大步朝這裡走來。
時燃穿著和老師一樣的西裝,跟在老師身後。幾個月不見,他看起來成長了很多,整個人精神得很,臉上帶著滿滿的自信。
陽光照在他身上,好像在他身上鍍了一層光。
這是沈修平從沒見過的時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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