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我隻是想(1 / 1)

恃美而囂 君幸食 6468 字 6個月前

和謝竟存玩遊戲,你是完全不用擔心中途會受到委屈的。

偶爾會逆風,但是那也是因為對面總是在抓他們。

可是他吃資源的速度就像是拿著鐮刀割草一樣快,對於很多人來說,和謝竟存這樣的職業選手打遊戲,就像是祖上燒了高香,就連某撲那種十分喜歡罵人的地方,那群男性對謝竟存的評價也極度高。

這和謝竟存的風格有關。

他打遊戲的風格是那種穩重而又狠厲型的。

因而在聽到自己女朋友的質問之後,公孫離心中其實滿腹委屈和牢騷了。

草,你又不是沒在我邊上,你知道和對面那人對線是多大的壓力嗎?那馬可是魔鬼好吧。(刪掉)

公孫離:【寶寶我錯了】

大喬:【嘔,現在聽你叫寶寶,我怎麼這麼想扇你呢】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虞漁覺得,謝竟存的打法好像更穩重了,而也比之前更凶了。

而謝竟存並沒有就這一點說什麼。

“阿存打遊戲這麼厲害,我以後打遊戲還怎麼找彆人玩。”

“我的胃口已經被你養叼了。”其實被謝竟存養叼的也不僅是遊戲裡的“胃口”而已。

聽到這話,謝竟存那邊頓了一下,然後開口說:“不用找彆人玩,找我玩。”

“就算我和彆人談戀愛,也可以找你玩嗎?”

謝竟存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但是在遊戲裡仍舊沒有操作失誤,他幾乎本能性地在對面高低一個大招轉了上去,在那兩人的血線到點的時候,謝竟存也沒忘記對虞漁說:“用斬殺。”

虞漁點了一下斬殺,兩個人頭再次被虞漁手下。

而虞漁的戰績也從17-0變成了19-0。

那兩個人不是彆人,真是對面才吵完架的公孫離和大喬。

兩人的屍體躺在馬可的腳下。

大喬:【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大喬:【去死!】

公孫離:【。】

大喬:【老娘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老娘變成了他們談戀愛的工具啊啊啊啊啊】

公孫離:【要不算了】

大喬:【去死】

等“victory”幾個字在屏幕上,謝竟存才重新回答了虞漁剛才的問話。

“我一直都在等你。”

“你叫我,我就會。”

“我會和你玩。”

他完整地將這句話敘述了一遍。

聽到這句話之後,虞漁心中忽然對謝竟存升起了一點愧疚感。

這種愧疚感,虞漁從來沒對其他男人產生過。

不管是韓昌柏、蘇疊,還是彆人,哪怕是在小世界裡頭的任何一個男人。

但是對謝竟存,虞漁好像沒法太絕情。

所以在和韓昌柏談戀愛的那段日子,雖然虞漁再也沒有回過謝竟

存的消息,但是她並沒有將謝竟存拉黑,也沒有對謝竟存說一些像是對陳穿說的那種傷人的話,她隻是將他擱置到了一邊,希望他自己默默離開。

“這樣嗎?”

“嗯。”

謝竟存說。

“謝竟存,我想你了。”

“我知道。”

“我也,我也想你。”

“那我不一定會和你複合,我們好像沒有未來。”虞漁還是說。

“我知道。”謝竟存的回複隻有這幾個字而已。

說完之後,他又補充了一句:“我知道你有難處,你和我說過。”

回到隊伍裡,謝竟存沉默了一會兒,又問虞漁:“還玩嗎?”

虞漁:“玩啊。”

虞漁正要點開始,忽然看到對面的大喬在瘋狂地求邀請。

虞漁:【?】

而且虞漁還收到了來自大喬的好友邀請:【帶帶姐姐QAQ】

大喬氣極,然後生出了打不過就加入的邪念。

虞漁同意了好友申請,但是發過去一句:【我們在雙排,下次帶你玩吧】

大喬:【!】

大喬:【好吧!上把的我隻是你們py的一環QAQ】

虞漁:【(玫瑰)】

“剛剛的大喬想和我們一起玩,上把把他們打的太慘了。”

虞漁隨口一提。

謝竟存說:“你拒絕了嗎?”

“嗯。”

謝竟存說:“拒絕了就可以。”

“你不想和他們打嗎?五排之類的。”虞漁其實知道答案,他們這麼久沒有一起玩遊戲,雙排的話可以說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但是如果加入彆人,有的時候就不能談一些事。

“嗯,我怕會影響你的形象,如果被聽出來聲音。”

“我也隻想和你玩。”

他沒有什麼彎彎腸子,說得很直接。

但從某種程度來說,這種直接能幫助他最大程度地表達他的想法。

他是不善言辭的,他說出這話的邏輯點在於:他喜歡虞漁,所以讓虞漁知道他對她的喜歡和在意,是一件必要的事情,表達出來了就已經到達了他的預期。

當然,他的回答首先是:怕影響虞漁的形象,其次才是,他隻想和她玩。

和謝竟存相處的時時刻刻,虞漁好像都能感受到自己在被默默地愛著,被當做和彆人不同的人,且謝竟存似乎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兒,他從來不在這方面要求虞漁給予回報。他喜歡虞漁,他隻要求自己,而從來沒要求過虞漁。

虞漁在心裡歎了口氣。

她盯著手機謝竟存的ID看了好一會兒,才說:“我也是這麼和她說的。”

“我也隻想和你一起玩。”虞漁放緩了調子說道。

“其實形象什麼的,無所謂,我從來就不在意形象。”

聽到這句話的謝竟存,漆黑的眸子快速眨動了幾下,他嘴唇

微動,緊跟著,他好像是被灌了一大口水似的,說話好像要用點力:“你也隻想和我一起玩。”

他把虞漁這話重複了一遍。

好。?”

“就算隻是今天也挺好的。”

謝竟存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開心,某種憂慮被他埋在了深處,他就連耳垂,也泛起了淡淡的紅。

對於虞漁,謝竟存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任何抵抗力,一點兒也沒有。

“你怎麼這麼容易滿足啊。”虞漁仿若歎息似地說,而謝竟存並沒有說什麼。

遊戲又開始了。

兩人連續打了好幾把,每次虞漁都玩的瑤。

每次虞漁都是拿很多個人頭。

仍舊是皇帝一樣的待遇,比起以前,現在虞漁的話似乎少了很多。

但是謝竟存的話卻比以前變多了一點,他會認真地告訴虞漁為什麼要蹲某個草,什麼時候搶龍最好,怎麼躲對面的技能,怎麼卡血線搶河蟹,他的聲音並不帶有炫耀的意味,也沒有那種因為覺得自己厲害而帶有的高高在上,他隻是單純地告訴虞漁這些技巧,目的在於想讓虞漁和他說話,不想讓場面陷入沉默和尷尬。

謝竟存和隊友玩遊戲的時候其實很少交流,比賽的時候會有必要的交流,但是一般和隊友打遊戲的時候,他幾乎很少說話,甚至不說話,在直播的時候也是這樣。

但是和虞漁打遊戲的時候,他完全變了個人。

如果被謝竟存直播間的粉絲看到謝竟存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很詫異,因為有一次謝竟存補位了一個張飛在巔峰賽高端局用一個大招搶到了龍,這個還被收錄在了不少的名場面合集裡,當時搶到龍的時候,直播間是一陣歡呼,彈幕如同流彈一樣飛快地刷。

大家都在問謝竟存是怎麼搶到的,當時謝竟存好像並沒有想要像彈幕解釋的意思。

哪怕彈幕都在說“帥飛了”,謝竟存也顯得很平靜。

那時被追問得有些煩了,他也隻是說了一句:“計算血量。”

而和虞漁說的時候,謝竟存卻說了很多和懲戒有關的知識,譬如他會怎麼判定對面的打野會在什麼時候交懲戒,由此卡最後一道血線。

“可我不用搶龍呀。”

“你說得太專業了,其實我不怎麼聽得懂。”

另一頭的謝竟存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斂下了眉眼,聲音低了些,不過還是對虞漁說:“我隻是想和你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