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1 / 1)

確定母蠱在薑勤的身體裡,而導致他腸道破裂的原因就是亂鑽的蠱蟲(),季南星第一時間聯係了管理局(),讓管理局來安排醫生手術。

否則蠱蟲在身體裡鑽來鑽去的,一般醫生還真不一定能解決得了。

幾人等在手術室外,宵野不擔心彆的,就擔心那個薑勤萬一死了,會不會連累到他家季鬨鬨。

季南星搖頭:“不會,我又沒做什麼,我就是敲了敲鼓,就算他死了也跟我沒關係,不過你放心,他也死不了。”

薑勤被從救護車上推下來的時候季南星就已經看過了,他身上沒有死氣,不會這麼早死,至少不會是因為他敲鼓而死。

聽到季南星這麼說宵野才放心,將季南星的手握到了自己的掌心裡安撫著:“跟你沒關係就好,為這種人搭上因果關係不值得。”

他剛剛一直擔心他家小同桌會不會被嚇壞。

薑磊也聯係了他的父母,害他哥人是堂哥,這件事已經不是他能處理的了。

一轉頭就看到宵野握著季南星手的畫面,兩人親密的姿態讓他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移開了目光。

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種關係,不過也是,從那天在球場比賽他就能看出,這宵野打球的時候經常會往場下看,後來在炸雞店,跟季南星也是格外親密。

那時候他找季南星要手機號還被宵野拒絕了,他還以為是自己一開始不相信過於懷疑審視才被拒絕,原來是因為這樣才拒絕的啊。

薑家的父母很快就趕了過來,他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兒子口中的天師,雖然過於年輕,但這兩天發生的事也讓他們不敢小看了對方,態度更是恭敬得很。

季南星道:“人在裡面,管理局安排的醫生在給他手術,母蠱應該能順利取出,事情可能比之前預計的結果要好。”

薑磊有些驚喜:“要好?會怎麼樣,我哥還有救?”

季南星:“之前說你哥無法恢複,是因為母蠱是可以被寄主控製的,如果你是凶手,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你會心甘情願將蠱蟲活著拿出來給人處置嗎?”

薑磊直接搖頭:“不會,我會第一時間滅掉母蠱,讓你們拿不到證據。”

季南星道:“這就是了,所以我之前說你哥可能沒辦法恢複,是因為隻要找到母蠱,害你哥的人隻要一個心念,蠱蟲就會死,隻要母蠱一死,那跟子蠱之間的關聯就斷了,但現在出現了意外。”

宵野反應很快地道:“你是說母蠱如果能活著被取出來,子母蠱的關聯不斷,就能把吸走的那些還回來,他哥就有可能恢複到從前?”

季南星道:“身體的虧損不一定能恢複到從前,但氣運這些說不定可以,到時候慢慢調養,也許還能活命。”

薑磊聞言有些激動地抓著媽媽的手:“媽你聽到了,我哥能活,他能活!”

隻要能活下來,運氣這些他們寧可不要,大不了就是一輩子養著他,隻要人還在就行,他們家本就不缺錢。

() 薑母抹著眼淚(),恨不得跪地禱告。

薑父看向季南星:那活著取出蠱蟲的可能性大嗎?

季南星看向手術室:應該吧?()?[(),宿主昏迷,他就失去了對蠱蟲的控製,給他手術的醫生應該會儘量保全母蠱。”

手術室裡,除了各種開刀的儀器,在角落的地方還點燃了一根香。

這香是專門帶來對付蠱蟲的,能讓蠱蟲短暫陷入昏睡,隻要讓蠱蟲昏睡不到處亂鑽,才能把手術順利進行下去。

當一隻指甲蓋大的白蟲被取出來時,一旁有人沒忍住抖了一下,渾身爬滿了雞皮疙瘩,身體裡取出這麼肥大的活蟲太少見了。

手術的醫生將蟲裝進了特製的盒子裡,貼上符後,讓人拿出去交給外面的人。

手術室的門一開,幾人立刻圍了上去,季南星從護士手裡接過裝著蠱蟲的盒子,抬手感應了一下裡面蟲的生機,道:“先回醫院去救薑禹。”

薑父薑母也沒管手術室裡的人,哪怕那是他們侄子,可那也是害他們兒子的凶手,等這件事完了,他一定要找薑勤好好算算這個賬!

能活著取出母蠱這種事並不多見,可以說這完全是意外造成的,所以醫院這邊有幾個對蠱蟲很擅長的醫生都過來了,不需要季南星動手,有他們在,就能幫著處理後面的事情。

藥水也一早就準備好了,用香將母蠱催醒後,醫生把蠱蟲放到了薑禹的胸口,一滴一滴往蠱蟲的身上滴著藥水。

病房外,通過一面玻璃牆,外面的人能看到醫生的一些操作,宵野問道:“這是在乾什麼?”

季南星道:“用藥刺激母蠱反哺,將那吸取過來的東西重新反哺進子蠱的身體裡。”

宵野:“這麼簡單?”

季南星扭頭看他:“簡單?如果不是管理局的人力物力,哪裡這麼快能配出藥水,如果不是這場意外,母蠱又怎麼可能被順利取出,這可一點都不簡單。”

要不是薑禹命不該絕,這次隻怕真的會死,彆看這件事兩三天就解決了,但凡有一點點不順利的地方,或者被那個薑勤察覺到絲毫苗頭先弄死母蠱,那就搭進去一條人命了。

宵野:“管理局會起訴那個薑勤嗎?”

季南星:“會先調查薑勤的蠱蟲是哪裡來的,然後以故意傷害罪起訴。”

罪證確鑿,蟲子都是從他身體裡取出來的,這可由不得薑勤狡辯。

在藥水的刺激下,原本白胖的蟲子一點一點變得乾癟,而病床上昏睡的薑禹面色也慢慢開始好轉。

直到白蟲從指甲蓋大小縮小成米粒大之後,醫生又催動著線香的煙氣熏染著薑禹。

昏睡的薑禹恍惚地醒了過來,還沒睜眼就直接趴在床邊乾嘔,嘔了好半天,才一口吐出了身體裡的子蠱。

有母蠱在這裡,取出子蠱就容易得多,稍微用藥一刺激就出來了。

醫生連忙將兩隻蠱蟲丟進了另外一瓶藥水裡,能活著取出子母蠱是非常少見的,這蠱蟲很有研究價值,他們可

() 以留下好好研究研究。()

看著醫生將兩隻蠱蟲都拿了出來,季南星朝薑家道:事情解決了,剩下的就是好好給他調養身體,至於薑勤那邊,會有執法部門介入,剩下的就沒我們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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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父拿出剛剛準備好的支票雙手遞給了季南星:“謝謝天師救我兒子一命,這是一點辛苦費,還請天師彆嫌棄。”

季南星看了眼支票,五十萬,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價格是差不多剛好。

一旁的宵野伸手接過:“薑總客氣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有什麼事可以讓薑磊找我們。”

離開了醫院,宵野伸了個懶腰:“雙休周末都用來忙活這種事了,還好順利解決了,哎,有點後悔。”

季南星有些不解:“後悔什麼?”

宵野道看著他笑著道:“如果那天我能再堅持一下,哪怕被人當神經病,那也早幾個月,說不定就不用這麼折騰就能解決掉他身上的事了。”

季南星也跟著笑了笑:“這種事都是個人的命,你也不用這麼記掛。”

宵野搭著季南星的肩膀往前走:“我也不是記掛,就是覺得如果早解決你也會輕鬆許多,就不用像這幾天這樣跑來跑去,又是查資料,又是去找凶手,大好春光用來露營享受生活不好嗎。”

更重要的是,如果能早解決,那薑禹活命的機會就會大很多,如果薑禹這次運氣不好沒了命,他怕季南星心裡自責。

彆看他好像把很多事看得很淡,對生死也看得淡,但如果是能救回來的卻沒救回來,他家這個心軟的神肯定也會難過的。

季南星不知道宵野心裡所想,聽他這麼說就順著話題問道:“你想露營?”

宵野雙眼晶亮地點頭:“想啊,我們下周去露營吧,我選一個山好水好的地方,晚上看星星,早上看日出怎麼樣?”

季南星還沒露營過,雖然他有不少在山裡夜宿的經曆,但純遊玩倒是不多,看宵野那麼期待的樣子,就點了點頭,也就是換個地方睡覺而已,想要露營那就露吧。

宵野拿出支票:“這錢也都捐了?”

季南星道:“捐三十萬,剩下的二十萬轉給管理局的賬戶。”

這次用藥,醫療,雖然薑家是要付錢的,但管理局這邊的辛苦費還是要給一點的。

管理局各天師的福利獎金除了國家撥款,剩下的都是這麼來的。

隻是他以前大部分事情都是靠自己解決的,沒有出動這麼多管理局的人力物力,但這次托管理局幫了不少忙,光是那蠱蟲配藥就挺麻煩的,所以這錢也該轉一部分給管理局。

宵野點頭:“行,都聽你的。”

季南星看著他:“你又幫忙做白工了。”

宵野笑著道:“什麼做白工,多長見識啊,餓不餓?走,吃東西去。”

有人解決了一件麻煩事就放開了心思準備去玩了,有人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薑勤手術後沒多久麻藥過了人就醒了,他當時還沒意識到是蠱蟲暴

() 露,還以為自己是闌尾炎之類的發作了,醒了之後剛想問自己是怎麼了,就見到叔叔一家進來了。

薑勤肚子上還有刀口,人也起不來,但說話還是可以的。

隻是不等他開口,薑磊就看著他道:“我哥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嗎?”

薑勤腦子一蒙,心裡一慌,瞬間汗流浹背了。

薑磊:“為了讓你有更好的發展,你高中就住在我家了,給你找學校,找補習班幫你補課,你大學的學費生活費都是我家給的,我們家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你為什麼要害我哥?”

薑勤的手在被子裡緊張地握緊了拳頭,面上儘量裝作自然道:“小磊你在說什麼,什麼害你哥?”

薑父已經過了最開始氣上頭的不冷靜了,這會兒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子母蠱,你上哪兒弄的東西?”

薑勤不知道他這會兒臉色有多蒼白多心虛,還在掙紮道:“大伯您說什麼呢,什麼子母蠱?”

薑母忍無可忍:“母蠱已經從你身體裡取出來了,你還要狡辯!薑勤,你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一想到自己兒子差點死他手上,薑母就恨得心口疼,那不是白眼狼,那是一頭會吃人的惡狼!

薑父:“你不承認也沒用,你也彆以為你做的這些事不會受到法律的製裁,蠱蟲害人,證據確鑿,還會有專門的執法部門處理這種事,你很快就會看到他們了,以後我們不會再管你,給你買的房子車子我都會收回來,你今後好自為之。”

薑勤不相信薑父說的,什麼執法部門,就算在他身體裡取出了蟲子又能說明什麼,說他愛吃生食有了寄生蟲不行嗎,他覺得他們現在一定是在炸他的話,依舊是死不承認。

反正隻要死不承認就行了,沒有證據又能拿他怎麼樣,蟲子?那就是寄生蟲,什麼蠱蟲,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

看他一副抵死不認的樣子,薑父心裡不是一點點失望,他一直把薑勤當親兒子培養,費儘心思地給他鋪路,結果呢,恩將仇報,還差點害死了他的大兒子。

薑磊攙扶著他媽,看向他爸:“走吧,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以後不管怎麼樣,那都是他自己的命。”

薑磊說完就拉著父母走了,沒必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說白了,薑勤會害他哥,除了嫉妒他想不出彆的原因。

就是一想到這種人跟他們家一起生活了那麼久,薑磊就覺得可怕,這簡直就是潛伏在身邊的毒蛇啊。

病房裡空了後,薑勤這才滿臉驚慌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暴露,他明明做的那麼隱秘,而且蠱蟲這東西,誰能想得到呢。

可惜剛開完刀的身體限製了他的行動,讓他很多事都做不了。

正聯係助理想辦法做一些財產轉移的時候,穿著製服的一群人就進來了。

“薑勤先生,阿郎蠱是你從哪裡得來的。”

薑勤嘴硬道:“什麼阿郎蠱,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你們誰啊。”

來人給他出示了一

下證件:“管理局執法部,我們會以蓄意謀殺罪起訴你,你現在坦白從寬還能適當減刑,彆以為你驅蠱害人就能逃脫法律的責罰,蠱蟲是從你身體裡取出來的,子蠱現在也從薑禹的身體裡取了出來,你從薑禹身上吸走的都會還回去。”

薑勤依舊是一臉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的表情,看他這樣,幾人也不再浪費口舌,想要知道他蠱蟲是哪裡來的,直接調查他的行動軌跡就是了:“既然你不配合,那就算了。”

說完朝著身後的人道:“銬上帶走。”

他們有專門關押嫌疑犯的醫院,薑勤從這一刻開始,就已經失去了自由。

薑勤想要掙紮,可來拷他的穿著警察的製服,他身上還有刀口,連站起來都疼得厲害,更不敢用力氣掙紮了。

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他是真的被抓了,雖然他不明白,抓人不是要講證據的嗎,他就是身體裡有個蟲,這算什麼證據,憑什麼就要以蓄意謀殺起訴他。

等他被關押在了特定的醫院,了解到了國家竟然還有管理局這種部門後,再後悔也晚了,原來他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抵死不認的模樣,在彆人眼裡是這麼可笑的事。

最後薑勤經不住審問老實招供了。

阿郎蠱是他三年前帶著隊伍在山裡拍攝畢業作品的時候撿到的一個密封的罐子,那罐子雕刻著很繁複精美的花紋,保存得也很完整,薑勤還以為是古董,就給帶了回去。

後來他打開了罐子,罐子裡面還有一個小瓷罐子,瓷罐子上雕刻著苗文,裡面還有兩團黑乎乎的東西。

薑勤一字一句地將苗文翻譯了出來,知道了這是阿郎蠱的子母蟲。

起初他是不信的,那兩團黑乎乎的東西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但苗文說用鮮血喂養就能活,於是薑勤就試著養了起來,沒想到那子母蠱竟然真的活了。

這話都開口了,剩下的也就沒有掖著藏著的必要了。

薑勤道:“我一直在等一個機會,但這蠱蟲並不是吃下去的,而是隻要受傷,放到傷口後自己就會鑽進人的身體裡,我一直等,後來終於等到薑禹排練訓練受傷,我這才將子蠱放了進去。”

給他錄口供的人問:“為什麼要害薑禹。”

薑勤冷笑了一聲:“因為他看不起我,他們一家都看不起我,當初我爸把讀書的機會讓給了二叔,也就是薑禹他爸,自己下地乾活掙錢養他,苦了一輩子,快四十了才結婚,而我二叔進了城,年紀輕輕就創業當了老板,有了錢也沒說把我們一家接去城裡,十多年不管不顧,直到我要上高中了,我爸求他,他才來帶我走。”

坐在外面聽著裡面錄口供的薑父臉色更冷了,薑磊皺眉:“明明是大伯不肯走,說他適應不了城裡的生活,房子也蓋了,每年還寄回去不少錢,說是農村的教育不太好,他自己是不想挪窩了,但為了兒子以後能有更好的發展,這才讓薑勤出來的。”

什麼求,說得好像他們家多麼忘恩負義一樣,明明每年他爸都各種勸,說是房子都給他們

準備好了,到時候再給大伯找一個輕鬆的工作,一家人舒舒服服地過絕對沒問題。

是大伯說什麼都不肯,怎麼勸都不願意。

薑勤還在那兒繼續道:“他們一家都瞧不起我,盯著我刷牙,盯著我洗澡,好像我從農村裡來就是什麼臟東西一樣,薑禹從不讓我進他房間,薑磊也有樣學樣,吃飯我隻敢夾面前的菜,在那個家裡我連說話都不敢,他們給我出學費找補習班,我就必須感恩戴德,我學導演,薑禹就進娛樂圈,嬸嬸還話裡話外說他們家培養了我,以後要好好回報他們,感激他們,要在圈裡給薑禹好好鋪路。”

說到這兒,薑勤滿臉嘲諷,那一家子在他眼裡,當真是惡心透了。

外面的薑家人也惡心透了。

薑勤剛來的時候很多規矩都不懂,用筷子在菜盤子裡翻來翻去是很不禮貌的,為了以後不在社會上被人說,所以薑母才會格外糾正他的生活習慣。

至於什麼培養了他挾恩以報的,那是他們把薑勤當一家人,作為哥哥當了導演,飯桌閒聊的時候說兩句以後關照一下弟弟不是很正常,這到了薑勤眼裡,就成了挾恩以報了。

薑母氣紅了眼,當真是氣紅了眼,她還以為他們家是真有什麼對不起薑勤的地方才讓薑勤恨得殺人。

沒想到這人從根子上就歪得離譜!

餘下的話薑家是沒打算再聽了,對薑勤的失望那不是一點點。

詢問了管理局的人,如果判刑的話,薑勤會判多少。

管理局的告訴他們,因為沒有造成人員的死亡,但他有這樣的意圖,並且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十年以上的有期是肯定的。

聽到人家這麼回複,薑父也就沒打算再管了,他兒子差點就死了,要不是運氣好,讓小兒子遇到了厲害的天師發現了蠱蟲,他兒子真就沒命了。

所以還留薑勤一條命,這對薑父來說已經是看在親戚一場上最大的仁慈了。

薑勤的父親也從鄉下趕了過來,知道了兒子做的那些事,他氣狠了,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看著穿著囚服的兒子,薑勤的父親捂著臉哭得泣不成聲:“我怎麼養了你這樣的娃,你怎麼就能這麼白眼狼,那是你弟弟,你親堂弟啊!”

再怎麼妒恨,那都是家人啊。

薑勤紅著眼朝他吼:“要怪就怪你!為什麼你要把讀書的機會讓出去,為什麼你不去城裡拚搏奮鬥,為什麼你要死守著那塊破地!”

當年要是走出去的是他爸,那現在薑家擁有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

聽他到現在都還恨,都沒覺得自己有錯,薑勤父親本就不怎麼挺直的背再次彎了彎。

他也後悔了,後悔不該讓弟弟把兒子帶去城裡,哪怕一輩子碌碌無為,也比見了那繁華世界被迷了心竅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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