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白肆玉微微喘息著。
天哪,太罪惡了,他現在真的完全陷入溫柔鄉了啊!
還好他不是君王。
——白肆玉心裡這麼想著。
卻不知放在古代,以牧長燭的命格就是百分百的一統亂世的君王,而他白肆玉自己......
應該會是最被朝堂大臣們口誅筆伐的禍亂君心還會妖法的美貌國師。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面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三少,白大師,二小姐讓我來喊你們去吃飯。”
“二小姐是長晴姐吧?”白肆玉抹了抹嘴巴,咳嗽了一聲,他現在臉應該沒那麼紅了吧?!
“對,阿玉餓了麼?”牧長燭輕輕用大拇指擦去白肆玉額角上不知從哪兒沾到的一簇花粉。
反正他一點不餓,他還想在這裡繼續和阿玉約會呢。
“咕嚕嚕......”
白肆玉還沒說話,肚子裡的聲音就替他回答了。
白肆玉臉色一尬。
真是服了,為什麼每次都這樣。
他的腸胃是不是有問題?每次都直接叫的?!!
牧長燭忍不住笑了,輕輕握住白肆玉的手,起身說:“我餓了,阿玉,我們先去吃飯吧。”
“嗯。”白肆玉看了一眼牧長燭。
嘿嘿,長燭也餓了。
......
吃完飯,牧長燭就帶白肆玉去了書房,帶白肆玉看他的賬戶資金。
牧長燭在電腦上調出一個黑黑紅紅的頁面時,白肆玉都傻了,這上面亂七八糟的好多條彩線是什麼?
而且一筆筆數字好多,好多一開頭的二開頭的八位數,他認不清哪個是他的。
他把卡給牧長燭的時候,卡裡有一千萬多一點,然後這段時間任務獎金又發了幾百萬,都直接打到卡裡的,他估摸著應該差不多一共是一千四五百萬吧。
見白肆玉明顯一副沒看懂的樣子,牧長燭拉著白肆玉坐在自己腿上,想一點點講給他聽。
可白肆玉剛被牧長燭拉進懷裡,就臉紅地想要彈起來,坐在懷裡也太太太......太羞恥了,他又不是小孩子啊。
“這些錢都是我用阿玉的錢投資出來的,這頁面的每一筆都是。”
牧長燭溫柔地說。
白肆玉正想從牧長燭腿上蹦起來呢,結果一聽這話頓時呆住了,眼睛刷地睜大。
“什麼?!!”
這些都是他的錢投資出來的?什麼意思.......
這這這該不會都是他的錢吧?!!
不可能吧,這第一行數字就一千多萬了啊!!!
“這一頁的確都是阿玉的錢投資出來的增益,我在投資這方面可能不是特彆強,但還算可以。”
牧長燭不動聲色地用手輕輕箍住白肆玉的腰,把人固定在自己腿上,整個身體緩緩從白肆玉背
後往前貼近,將白肆玉整個人罩在自己肩膀和胸膛下,溫熱的體溫在兩人接觸的地方微微散發......
“這每一筆,除了這最下面兩筆,其他的在三天內大都可以取出來。”牧長燭裝作指屏幕的樣子,繼續往前貼,鼻尖卻已經快到了白肆玉耳朵了,而白肆玉的身體也被迫往牧長燭的腰腹前面滑,屁股被牧長燭的某處輕輕抵住。
牧長燭深灰色的眸底頓時黯了一下,他微微攥了下拳,竭力控製自己不要升旗。
不然下次再這麼“忽悠”他的小朋友做到懷裡就難了!
可他的呼吸已經開始變得滾燙。
白肆玉壓根沒注意到牧長燭的不對勁,他整個人都傻了。
一千二百萬,一千五百萬,一千九百萬,兩千三百萬,五千一百萬,四千七百萬,二千八百萬......
白肆玉瞠圓了眼睛計算這密密麻麻的數字,這一筆筆加起來多少,等等,他腦子都糊塗了。
“阿玉是想看總和嗎?我給阿玉切一下頁面,可以看到現在一共多少錢。”
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牧長燭強行控製著自己,他咳嗽了一聲,摟著白肆玉的腰,手指一挪,面前的屏幕換了。
密密麻麻的彩色線條都沒了,隻有乾乾淨淨的“我的賬戶”這樣的頁面,而最上面一串數字讓白肆玉傻了眼。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
等等,五五五...五個億?!
五個多億?!!!
白肆玉腦子都混沌了,後背都僵住了,什麼情況,是他理解錯了嗎,牧長燭不會是用他一千五百萬的本錢賺了五個多億吧?!
他現在是億萬富翁了嗎?!!!
雖然他覺得以他的能力,這輩子賺到這個數也不是特彆難,但至少要好些年,牧長燭怎麼能用這幾個月就把他資產翻了幾十倍。
這就是傳說中的炒炒炒,炒股嗎?
“這都是我的錢嗎?”白肆玉自我懷疑。
牧長燭都快被可愛死了,他按捺不住地親了一下白肆玉的耳後,深灰色的眸子裡藏著白肆玉看不見的愛意和欲/.望。
“對,阿玉想取多少出來?”
“真的都是我的?!這五千......哦不,這五億一千多萬都是我的錢?”
“是啊,阿玉不相信嗎?”牧長燭被回頭的白肆玉盯著,也笑著看著他。
“不不,我不是不信,長燭你怎、怎麼用一千多萬炒到五億多的?這是炒股嗎?!”
這都翻了快四十倍了!
“其實這不算炒股。”牧長燭說著,切回了剛剛那個線條淩亂的頁面,“這不止是我們國家的市場,不過不同國家的市場不是同一個係統,也不能單用一個賬戶,我這裡是用我們公司現在最新的ai住手給阿玉你的資產做了一個整合,實際上仔細看的話,是要分開看的。”
白肆玉摸摸鼻子:“......我聽不懂。”
牧長燭笑了。
“阿玉沒有係統的學習,所以現在不懂,你這麼聰明,隻要一學肯定分分鐘就會的,阿玉可比那些專門玩這些的名校畢業的高手聰明多了,你過目不忘,還會畫符擺陣,是玄術界的第一人,做什麼也不會差。”()
白肆玉都被誇得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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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微微挺起了胸膛。
對呀,他也很優秀的嘛。
他現在再看向這個標著一長串“冰冷數字”的頁面,震驚終於也逐漸被喜悅和興奮代替,他臉紅撲撲的,眼睛晶亮。
“那我可以取多少出來,我想買套......”白肆玉突然把嘴巴閉上了,“我想用錢。”
不行,他要給長燭一個驚喜。
他要自己去買房子,然後悄悄布置成溫暖的家!還能再養幾隻小狗小貓!
可惜他師父的骨灰沒能拿來,不然也能享受到他的孝敬了。
哎......
突然想起了師父,一絲淡淡的傷感衝淡了白肆玉的興奮。
“前面這幾筆錢今天就可以取出來,中間這十一筆,要明後天,最後兩筆暫時還不能取。”
察覺到懷裡的人突然情緒有點低落,牧長燭將胳膊緩緩收緊。
“怎麼了阿玉?”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我師父了。”白肆玉笑了一下。
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臉被親了一下。
“阿玉,以後我和你一起給師父上香,好麼?”
牧長燭的聲音溫暖又柔和,帶著一股莫名的安撫的力量。
“師父也是我的長輩了,我也應該孝敬的。”
看著牧長燭認真的眸子,白肆玉鼻子突然酸了一下。
“好。”
他抱住了牧長燭。
他腦海裡浮現出之前中咒時,意識裡出現的師父那布滿皺紋的笑臉。
師父......
他在這個世界很好呢,也很有出息,還遇到了對很好很好、他也很喜歡很喜歡的人。
【謝謝師父把我從溝裡撿回去,還把我養大。】
*
白肆玉在牧長燭的書房裡待了好久,牧老爺子見兩個小年輕進了書房就沒出來,臉上緩緩露出一抹憂愁......
他小兒子應該不會極其禽獸的吧,不會的不會的。
白大師才十八歲,他小兒子應該不會......
牧老爺子眉頭皺著,目光深沉地看著遠方。
“爸,長燭和白大師呢?!”
突然,一個身影突然風風火火地抽了進來。
“長國?”
牧老爺子愣了一秒。
“你怎麼回來了,公司出事兒了?!”
他這個大兒子可從來沒有這個點回來過啊。
“爸,盛言找不到了!”
牧長國聲音粗急,臉色沉重。
他長相本就是嚴肅起來可以嚇死人的那種,現在的眼神一
() 掃旁邊新來的傭人,差點把傭人嚇哆嗦了。
“盛言怎麼會找不到了?怎麼回事?你快說清楚!”
牧老爺子一聽,表情也頓時變了。
他“蹭”地站了起來,對旁邊的傭人道:“快去長燭書房喊他和白大師下來!”
然後轉頭看向牧長國:“盛言不見多久了?你報警了嗎?!是失蹤了還是怎麼回事?!!”
“我還沒有報警,因為確切來說盛言這孩子才消失半天,但是我感覺很不對勁,所以我趕緊來找白大師了,盛言他絕對遇到了不對的事!”
牧長國聲音急促。
“他從早上和他助理出去視察東郊板塊的恒譽城項目後,就沒有回公司過,下午的會議也沒有參加,我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有接!”
牧老爺子臉色也徹底沉了下來。
這的確不是盛言那孩子會做的事情。
要知道那孩子從小以長燭為榜樣,一直都是在工作上極其一絲不苟的,彆說這樣缺席會議了,就是不準時都不可能。
兩人焦急間,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兩道腳步聲,轉頭一看,發現是牧長燭和白肆玉下來了。
“怎麼了大哥,盛言怎麼會不見了?”
牧長燭眉宇黑沉,他剛剛從傭人嘴裡聽了一嘴,但並不能確定,隻希望是傭人聽錯了。
白肆玉卻什麼也沒問。
在掃向牧長國臉的瞬間,他就明白了所有,眸色暗暗一變。
他看向牧長燭:“牧盛言應該是被拐走了。”
“什麼?!!”
牧長國頓時急得差點炸了他頓時抓住了白肆玉的胳膊。
“白大師,盛言他現在有危險嗎?!你現在能算出來他在哪兒嗎!”
“他暫時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但是......”
白肆玉臉上閃過一絲憤怒和尷尬,既生氣於有人用那種歪門邪道,又尷尬於這種手段。
“但是什麼,白大師你快說啊。”
“阿玉,盛言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直接說就是。”牧長燭握住白肆玉的肩膀。
“牧盛言他......他應該是中了桃花魘。”
白肆玉臉色有點尷尬。
“桃花魘是什麼?!”牧長國連忙問。
“這是一種咒法,類似於一種情降,但和情降不同,情降是讓人愛上下降者,桃花魘卻是讓人對下魘者產生情.欲......”
而且還是睡完就失憶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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