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1 / 1)

晉洲,不過片刻就被迫換上了小女仆裙。他的唇被吻腫了,紅豔豔的分外可憐。紀西知欲哭無淚扯了扯短短的小裙擺:“不是,不是……晉洲哥,我不想玩扮演遊戲。我想上廁所,想下樓吃早餐。”

裴晉洲一臉冷漠:“主人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說不想。”他忽然抱起紀西知,在他的胡亂掙紮中,將人擱去了衛生間:“上廁所可以,吃早餐也沒問題。主人很英明,不會拒絕小仆人任何的身體需求。”最後四個字被重音,怎麼聽怎麼不純潔。裴晉洲命令:“那麼現在開始解決吧。”

紀西知對著馬桶,哆哆嗦嗦:“那,晉洲哥你先出去……啊!”

裴晉洲自後抱住人,咬了下那紅透的耳朵尖:“剛剛叫我什麼?真是無法無天了……”

紀西知可憐捂住耳朵,臉漲紅了,磕巴改口:“主、主人……你可以先出去嗎?”

裴晉洲便低低笑了:“這才乖。主人不出去,主人就喜歡看著你。哦,我知道了,知知又需要主人幫忙了嗎?”

他的手朝下,紀西知拚命壓住裙子,臉都要冒煙了:“不需要!你出去啊!”

讓他在晉洲哥面前……也太羞恥了!這種事情彆說是現在,就算是小魅魔也做不出啊!紀西知身體都開始輕顫,而裴晉洲忽然退讓了:“要我出去也行,那知知說些我想聽的啊。”

紀西知:“??”

晉洲哥想聽的?紀西知飛快說:“晉洲哥,你今天好帥啊。”

裴晉洲似笑非笑,那手又威脅滿滿朝下探了一寸。紀西知語速更快:“晉洲哥你最棒最厲害了!等等你彆急我再想想……晉洲哥我、我好喜歡你!嗚這都不行?”

紀西知眼睛忽然一亮,轉向裴晉洲,一臉嚴肅:“晉洲哥,桓叔6點50要來收拾房間的,你快彆鬨了!”

裴晉洲:“……”

裴晉洲露出了一個標準微笑,忽然將人按在牆上,就是一頓凶狠親咬!那完美的側腰線被掐紅了,紀西知的眼眶也紅了。他被折騰得感覺更內急了,難受嗚嗚咽咽“我真要上廁所”,裴晉洲這才放過他,離開了洗手間。

紀西知以為這就算結束,可他再從洗手間出來,裴晉洲就一邊說著“沒關係這樣的知知也很可愛呢”,一邊迅猛撲倒了他。

……………………

一個小時後,紀西知呆愣愣躺在床上看裴晉洲。男人神色間難得有饜足之色,而紀西知忽然幽幽發問:“晉洲哥,不是說每天早上6點50,桓叔就會來清理房間嗎?”

裴晉洲動作一頓,又露出了一個完美微笑:“啊,以前是這樣的沒錯,但昨晚我已經收買了他。他現在不是爺爺的眼線,而是隻聽令於我的真正管家。”他舔了舔唇:“所以往後,知知就可以儘情的、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想什麼地點就什麼地點……我為知知實現了心願,知知高興嗎?”

紀西知:“……”

謝謝,但是,我怎麼覺得你更高興呢?

紀西知八點下樓吃早餐時,口腔中仿佛還殘留著那燙人的觸感。裴晉洲已經換了乾淨的襯衣和西褲,整一個人模狗樣的斯文精英範。紀西知卻還記得早上男人過分興奮凶狠的模樣,嘴上假意關心著他“不是想吃早餐嗎,再多吃點”,看起來卻仿佛想囫圇吃了他……

就連甜甜的草莓蛋糕都不能拯救他的緊張與擔憂了,紀西知現在無比後悔自己腦子壞掉做出的那些荒唐事。腦子壞掉的他快進了情節,卻要正常的他接手……這他真做不到啊!

紀西知又生出了逃跑的心。他悶頭吃了兩個小蛋糕,大概是甜份補充了他的腦子,紀西知終於想到了好辦法!於是飯後,紀西知乖乖巧巧和裴晉洲商量:“晉洲哥,我想回我家住幾天。後天就是紀錄傳媒的二審了,哥哥和易曼姐肯定很忙,我想去幫幫他們。”

他特彆真誠望著裴晉洲,而裴晉洲放下了咖啡,答非所問:“這就是知知思考這麼久,想和我說的?”

男人又露出了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紀西知不明所以,猶豫著點了頭。裴晉洲緩緩呼出一口氣:“後天都要二審了,你哥哥嫂嫂肯定早就找好了人手全程跟進。知知現在才回去幫忙,什麼都不清楚,又能做什麼呢?”

紀西知被噎住。他的眼神亂飄,努力思考:“我可以、我可以跑跑腿啊,或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我也是紀家的一份子,怎麼能一點力都不出呢?”

裴晉洲垂眸:“我明白了。知知就是厭倦我了,想離開我,對嗎?”

紀西知心中一驚,本能否認:“不是、不是……”

裴晉洲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說什麼要回去幫忙,都是騙我的吧。二審這麼重要的事,知知如果能幫上忙,肯定早就去幫忙了。可前幾天你都請假了,甚至沒去公司,今天卻忽然說要去幫忙。我知道的,知知隻是不想再和我同居了,才找了個理由想從我這搬出去。”

都被說中了,紀西知垂死掙紮不肯承認:“沒有這種事!我真的就是回家去幫幫忙……”

裴晉洲一臉將信將疑:“那好,那知知給我個具體回來的時間,我就相信你。”

紀西知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咳,反正、總之、很快的……”

裴晉洲看著他,忽然朝客廳中的管家招招手,管家便行到他身前:“先生,請問有什麼吩咐?”

裴晉洲:“拿兩瓶紅酒來。”

紀西知:“??”

管家應是,去酒櫃中拿來了兩瓶紅酒,為裴晉洲打開。裴晉洲就在紀西知疑惑的目光中,慘淡一笑:“好,知知既然想離開我,我不攔。”他端著紅酒瓶對著瓶嘴直接來了一口:“你走吧,不用在意我的死活。”

紀西知:“!!”

你這副我要吹了這瓶酒的架勢是鬨哪樣啊!紀西知好尷尬,偷偷去看管家,好希望有人管一管,可管家卻笑眯眯離開了。

紀西知隻能再去看裴晉洲。裴晉洲又對著瓶吹了一口:“走吧。我的藏酒很多,足夠我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日日夜夜借酒澆愁。”

紀西知:“……”

這人賣起慘來,真是一點都不輸他,甚至更甚一籌。如果是放在昨日,紀西知定是要退讓哄人的,可想到今早男人的凶狠與炙烈……紀西知便狠下了心。他隻當沒聽懂,站起身:“那、那晉洲哥慢慢喝,我先去收拾東西了。”

裴晉洲:“……”

紀西知悶頭朝樓上行,幾乎是小步跑回了臥房,急忙忙拉出他的小行李箱。可才打開衣櫃準備收拾呢,“借酒澆愁”的裴晉洲就站在了門口。

裴晉洲關上房門,忽然扯散了領帶,步步朝紀西知逼近。今早的一幕幕劃過腦海,紀西知悚然一驚,小臉一白步步後退……卻還是被裴晉洲逼到了牆角。他根本不敢與人對望,而裴晉洲圈住他的腰,將他一帶!就這麼抱著他坐去了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