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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複手段:伊凝想在沒人認識的地方開始新生活?那便安排這邊的報社好好宣揚她的行徑,確保她走到哪裡,她的故事就跟去哪。她永遠也彆想重新開始,永遠也彆想光鮮亮麗!

可裴晉洲隻是揉了揉他的發:“這種事情,知知就直接交給我吧,好嗎?”

紀西知怔了怔,點頭。他的確不擅長與人鬥爭,而這件事上他又不想輸。晉洲哥願意幫忙,自然最好不過。他相信裴晉洲絕對能做得漂亮。

紀西知放下了心頭一樁事,打開手機,點進了哥哥的號碼。裴晉洲看得真切,知道紀西知是要和紀宇成說這邊的情況了。他也摸出手機,行到一旁,打算也打個電話。

就算紀西知不提,裴晉洲也不可能放任伊凝逍遙。隻是將她的劣行鬨到人儘皆知怎麼夠?這與她所為的惡心程度相比,還不及十一。她陷害誣蔑了紀家,那就必須得到懲罰。她想逃避懲罰,不願回中國坐牢?行,那就先在M國入個獄。

不是隻有她會陷害人誣蔑人的,他可以輕鬆讓她背上官司百口莫辯,而這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他要派人盯緊她,逼得她在M國混不下去,逼得她不得不回國,求著去坐牢……

可紀西知見他走開,本來都準備打電話了,又將手機熄屏,幾步追上:“晉洲哥,你去哪?”

裴晉洲意外:“不去哪,就打個電話交代些事。”

紀西知便癟了癟嘴,拉住他的衣袖:“晚點再打嘛……你先陪陪我好嗎?”

裴晉洲片刻才意識到:紀西知這……難道是在和他撒嬌?他定了定神:“怎麼了?”

紀西知扯住他,將他拖回了座椅:“你先陪著我嘛,我要和哥哥打電話了。”

裴晉洲順從著,跟他一並坐下:“你和你哥哥打電話,乾嘛要我陪著?”

紀西知慢吞吞瞥了他一眼,扣住了他的手腕,軟綿綿說:“反正就是要你陪啦!”

裴晉洲知道紀西知為什麼要他陪——事情沒辦好要向哥哥彙報了,小少爺有點緊張。他本是想逗弄下紀西知的,笑他像個小朋友一樣,結果那一眼看過來……裴晉洲頭皮都酥了下。紀西知本就漂亮,如今眼角泛紅自帶媚意,那埋怨的一眼更是帶著鉤子一般。

這撒嬌,誰頂得住……裴晉洲心猿意馬,又強自按捺:“好,我不走,看著你打,好嗎?”

紀西知這才撥通了號碼。紀宇成自然是不會責怪他的,還在電話中安慰他:“……知知你也彆難過,不要覺得是自己的錯。當初我們決定幫助她,並不是因為你的要求。我們隻是做了該做的事,隻求問心無愧罷了。她最後臨陣反咬,也是我們想過的最壞打算。你放心,就算沒有她更改口供,我們二審也不一定會輸。退一萬步,就算二審敗訴也不怕,紀錄家會慢慢把口碑撿起來的。”

電話掛斷,紀西知長長呼出一口氣,卸下了心頭重擔。他總算鬆開了裴晉洲的手:“本來爸爸給了我20%股份的,說讓哥哥以後打工賺錢分紅養我。我回去就把那20%股份還給哥哥。以後我就做哥哥的打工仔,給紀錄傳媒乾活……反正儘量彌補我的過錯吧。”

他陷入了思考:“如果隻拿工資,我就不能再買手辦周邊啦……”

這麼一想就有點難過了,紀西知可憐吸了吸鼻子。裴晉洲真是被紀西知今晚這各種小模樣撩得抓心撓肺的,湊過去強行搭話:“隻是不能買手辦周邊嗎?”他一樁樁算:“你現在住的彆墅是你爸爸媽媽的?以後總要住出來吧,租房買房可是一筆大開銷。你開的奔特A24,購入價小百萬,以後自己養車也要不少錢吧?就連你這身衛衣牛仔,雖然不是什麼頂奢品牌,但紀錄傳媒的一個月工資,也就隻夠你買個兩身吧?”

紀西知:“……”

紀西知撐住:“沒事……窮著窮著,也就習慣了。”

裴晉洲便執了他的手,眉眼彎彎:“知知這麼好,怎麼能過窮日子呢?不如找個有錢聽話又對你好的老攻,以後吃他的花他的,讓他賺錢伺候你啊。”他心癢難耐誘哄:“就像我這樣的。”

紀西知緩緩眨了眨眼,漂亮的眸中映出了裴晉洲的身影。裴晉洲承認這一刻,他心中著實有點興奮,覺得自己特彆適合知知,條件特彆好,特彆優質優秀。可紀西知很快搖了搖頭:“那不行的。”他軟糯糯指責:“晉洲哥,你這思想也太落伍了,就算是找了個有錢老攻,那我也得有自己的收入。一個家裡,經濟基礎決定話語權啊。”

裴晉洲:“……”

——很好,那你怕是一輩子都沒有話語權了。

裴晉洲恨恨揉亂了紀西知的發,起身去打電話。他先是將伊凝的事情吩咐了,然後又給國內的助理發微信,讓人安排記者接機:昨天的熱搜網友已經看膩了,今天該更新後續了。#裴晉洲與紀西知同遊歸來#這個標題就很棒,當然如果有懂事的營銷號寫點#洲際是否前往M國登記結婚#之類的假新聞,他是絕不會告人造謠的。

消息點擊發送,來了個電話。裴晉洲挑眉,接通:“爺爺,有沒有可能M國時間淩晨4點,我在睡覺呢?”

裴爺爺依舊是中氣十足的:“睡覺?和知知一起睡嗎?”

裴晉洲:“……您老問這種事,不大合適吧。”

裴爺爺哼了一聲:“那你什麼時候帶知知來見我?”

裴晉洲:“……不著急。”

裴爺爺:“怎麼不著急?!我見面禮都買好了,你們第二期節目明天晚上才開拍,下飛機正好帶人過來。你抓緊點,雙方家長也約個見面,你們再訂個婚,就算你還清債了。”

裴晉洲:“……不著急。”

裴爺爺仿佛警惕的老兵,發覺了罪犯妄圖隱藏的真相:“怎麼回事?什麼不著急?我說,你小子推三阻四的,不會還沒追求到知知吧?”

裴晉洲被噎了下:“怎麼可能……”

話沒說完,便被裴爺爺打斷。老爺子咚咚拿拐杖砸地板,怒道:“沒用的東西!”

便“啪”地掛斷了電話。

裴晉洲:“……”

怎麼可能沒追求到——雖然還沒正式追求,但知知已經會和他撒嬌了!

年輕人要有肚量,裴晉洲決定不和老爺子計較。他們在候機室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登機,在頭等艙安頓好。飛機起飛時,兩人已經吃完了早餐。紀西知將躺椅調平,蓋上了空姐給的小毯子,隻露著一雙眼睛看裴晉洲:“晉洲哥,你也睡會吧?這兩天辛苦了。”

裴晉洲應好,拉上遮擋簾,在紀西知身旁躺下。他掀起紀西知的小毛毯,紀西知“唔”了一聲,十分順從將毛毯分了他一半。

兩個男人蓋著同一床毛毯,密閉的空間一時無聲。裴晉洲忽然開口:“知知,如果恢複不了魔力,你要怎麼治好我?”

紀西知微闔的眼慢慢睜開。兩人面對面側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