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章 第四個火葬場(1 / 1)

“嘶,輕點,鄭陰蘿,嘶嘶嘶,輕點兒啊!”

少年天神握住那一隻青白瓷骨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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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小爺這麼疼,你故意的是不是?!”

夜深,露濕,洞穴被反而篝火映得蜜油油的,少年天神的大胸血痕遍布,隨著急促的呼吸凶猛擴張,仿佛要吞食掉眼前的獵物。

罪魁禍首嬌滴滴地喊,“連私奔都不怕,還要瞞著哥哥們呢,怎麼,上個藥連這點疼都受不住呢?”

小鳳皇:“……”

確定了,鄭陰蘿的確是在陰陽怪氣!

他盯著她,“鄭陰蘿,你兄控啊?”

隨著異界的穿越者越來越多,小鳳皇接受能力強,偶爾也能蹦出幾個奇怪又異常符合心境的字眼。

而被彈幕炮轟了百年的陰蘿:“……”

不巧,她也知道兄控的意思。

“兄控怎麼啦?兄控吃你家飯啦?”祖宗慣性插腰辱罵,“啊,對,我就是吃你家的飯了,還不給錢,那又怎樣啦?你自家的飯,你都看不住那能怪我嗎?有種你咬我啊,嗷,你真咬啊你個狂鳥!”

少年天神大馬金刀坐著,又岔開了長腿,雙臂一伸,就把那條活潑亂蹦的小蛇尾抱到自己腰心前,張嘴狠啃她嫩臉一把。

跟鄭陰蘿同生共死的好處是——

現在他想抱就抱,想咬就咬,就是有點兒費牙口!

赤無傷恨恨道,“你還知道吃了我家的飯呢,每次掐著時辰來,害得小爺餓了那麼多年!”去小孩桌吃飯也是,他就沒搶得過鄭陰蘿,偏偏她吃了那麼多,個頭還是嬌嬌小小的,都不知肉長哪兒去了!

陰蘿胡攪蠻纏,拒絕認錯。

“你瞧瞧你這胸,再長就得爆了,我替你減一減飯量怎麼啦?你得多謝我,來,叫多謝祖宗。”

赤無傷不理會她,血氣唇碾起了她那一輪耳圈,這孤鳥寡蛇的,他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天神,哪裡忍得住,他雙臂捧了捧她的腰,腦袋順著頸窩埋低,鼻尖除了厚重的血味,還有一絲摻雜著薔薇水的鵝梨香。

他揚著濃眉,順著她那闊大的黛紫色刀袖鑽進去。

“……乾嘛?”

她頗為警覺,截住他的厚沉腕心。

“……餓。”

他沒有抬頭,繼續悶在她的肩膀上,像夏夜裡燜啞的蟬,“鄭陰蘿,你彆推我,你老推我,唔,鄭陰蘿你真討厭,你讓我摸摸怎麼了嘛,又不會掉塊蛇肉,小爺不是常給你摸嘛,小爺也沒怎樣。”

他撫上她的鎖骨,是兩扇很窄,很窄的月窗,鎖窩處涼絲絲的,仿佛勾著一汪清水。

血巢小天神淚眼滴答,吸了吸鼻子。

“今兒個小爺真怕,那麼多大尊呢,動輒就是千歲萬歲的,要是我沒能把你帶出去,要是,要是你死在那裡,那,小爺怎麼辦?”

祖宗無所顧忌,“讓你哥哥把你敲暈,埋我身邊兒唄。”

“呸!小爺才

不要被埋呢,要是那蟲隻咬我怎麼辦?畢竟蛇鼠一窩,你死了它們看在親戚的份上,都不敢咬你,虧的還是我呢!”

“……”

謝謝你!再說我可就要翻臉了啊。

小天神越想越覺得害怕,陰蘿幾乎被他強勁的腿根絞在了懷裡,偏偏他還嫩著聲哭,“小爺都習慣跟你一塊兒長大了,要是你不長了,我怎麼辦哪。鄭陰蘿,你一定要很強,很強才可以。”

“……這也不是你哭嘰嘰揉我的理由。”

“……”

小爺不聽。

小爺就要哭嘰嘰揉壞你。

會哭的小孩才有奶喝,這是鄭陰蘿橫行諸天的秘訣,他借用一下怎麼了嘛。

“嗶啵——”

潮濕的樹枝發出破裂的氣泡聲,火星濺了出去,燙紅了少年的一小塊腳踝。

“你坐得太近了。”祖宗難得好心提醒道,“彆被燒著了。”

“……小爺知道。”他仍是悶悶的少年嗓,“我故意的,隻有坐得這麼近,才能抱到你。小爺是沒讀過幾本佛經,但也知道,愛如執火,近則燒手,遠則燒心,燒就燒吧,燒死小爺也認了!”

“雖然你說得這麼可憐,但你——”

祖宗和善微笑。

“好像在解我的褻衣喔。”

“……鄭陰蘿,你彆吵,這結小爺沒解過,不好弄!”

陰蘿降手一劈,赤無傷早就知道她出招路數,交錯叉開,捆在腰後,他的英俊面孔驟然迫近,野蠻生長的眉茬鋒利上挑,“鄭陰蘿,你沒發現嗎,隻有當你身軀生機勃勃,你的神台才會停止崩毀。”

天道走馬宮那一場,讓她臉鱗都縮了回去。

“所以?”

“所以小爺決定以身為引,幫你一把!”

陰蘿跳起蛇尾,劈劈啪啪甩了他一臉。

赤無傷:“……”

赤無傷:“行行行,祖宗,知道了,彆甩了,臉都腫了!”

陰蘿卷了那一面昊天雷極旗圖,發辮一甩,背著他睡去。

“……”

防鳥呢鄭陰蘿。

赤無傷把篝火撥得亮澄澄的,也側躺著靠著她,他手指撥了撥旗圖,“睡了嗎鄭陰蘿?鄭陰蘿你睡了嗎?鄭陰蘿我睡不著!鄭陰蘿你真睡了嗎?鄭陰蘿小爺第一次睡這麼寒磣的小爺睡不著!鄭陰蘿我後背癢是不是有蟲咬我了?”

蛇蛇:叨叨鳥嘴!煩都煩死!

她翻開旗圖,衝他瞪眼。

也不知道他什麼毛病,幼時被她當布娃娃抱著睡,哭哭啼啼不願意,還哭出了晶瑩小鼻泡,說什麼有損大丈夫的氣魄。

現在呢?

主動要鑽她的小被窩了呢。

他頓時眉開眼笑,嗖的一聲跳進去,把她抱緊,像小時候那樣,將頭埋進被褥裡,周圍昏暗無比,隻有鄭陰蘿一雙亮溜溜的眸子,天地也隻有他們,“鄭陰蘿,我們多久沒在一塊兒睡啦?”

“從你九

神歲還賴在我床,被我哥趕了出去。”陰蘿沒好氣,“你那天做了什麼,鄭夙還把我吊了半天!”

“……”

他有些心虛挨著她的臉,“也沒什麼吧,我就是想,偷你一根辮子。”

“就這?”

“就這!”

不過當時他想割鄭陰蘿的辮子,隻是想給她下咒,讓鄭陰蘿這個討厭鬼永遠消失!

陰蘿罵罵咧咧,“你出不出息,就因為一根辮子,你跟我說不就好了嘛,害得我平白無故挨了鄭夙一頓罵!”

陰蘿以為他還對當初抓周耿耿於懷呢,就揪下了一根小辮子,甩他臉上。

“給你了,以後不準再偷偷摸摸拔我頭發!”

少年鳳皇眨了眨眼,握緊掌心的小根發辮。

他湊近她耳圈,“鄭陰蘿,你把你小辮子給我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次可不是上次,他都記著呢。

祖宗被他鳥嘴叨了一夜,早就很不爽了,當場就爆噴他,“這意味著你要給我鄭陰蘿當牛做馬端茶倒水肝腦塗地骨灰都得為我而揚!!!”

“是這樣的沒錯。”

出乎意料的,少年並未反駁她,反而頗為讚同。

這鳥腦子給劈壞了啦?

陰蘿翻過身,鼻尖正挨著那熱浪沛沛的血唇,被親個正著。

他手指爬上來,圈住她的頸肉,那毛茸茸的胎毛溢出指縫,他啾了人一口,把人當場啾暈,瞪圓一雙水淩淩的貓瞳,少年咬著血唇,眼窩晃著蜜光,兀自笑了一聲,又捧著她的頸流連起來。

“鄭陰蘿,你一直都做壞孩子,你也,教教小爺,好不好?就今晚,就今晚變壞一些,明天小爺又給你變回去。”

他貪婪,莽撞,又帶著一絲溫柔,盤起她那銀霜葡萄舌。

“不行——”

這祖宗拒絕他的理由竟然是,“以後咱們入了陰煞之地,沒了童子尿怎麼破解?咱們總不能隨時都帶著隻大鵬鳥吧,那多冒犯大鵬呀。”

“……”

沒聽出你冒犯的歉意,甚至還很興致勃勃呢。

他有些咬牙,翻身將她圈住,“那就,養一隻大公雞!”

為了留住這性情多變的祖宗,他連男色都豁出去了,耳根燒起一盞桃血,把她的手勾到胸前,“……這也有點疼,是不是那妖主出手太重,壓著這兒了?”

“你,嗯,幫小爺瞧瞧。”

她指尖輕輕挨下,他就骨軟肉酥,沒了氣力,軟軟蹭了過去。

山中鬼魅出沒,又淋了一場飽雨,小豆蔻吸了潮,沉沉甸甸,在枝頭上搖搖擺擺,泛起尖尖的怯粉,陰蘿蛇尾一擺,卷掉了他腰間懸掛的那一條束玉鑲金的細腰鏈,隻剩下那一塊黑緞金繡的蹄刀衣襟夾在腿邊,偶爾隨著動蕩,泛起一線灼光。

她緩緩卷動蛇鱗,刮蹭過少年英勇戰鬥的蠻獅小勁腰,那鱗片被翻出了浪,薄而冷,又刺棱棱的,惹得少年吃痛了幾聲,卻

是愈發不肯放開。

彼此角力,暴汗淋漓。

少年的手腕還纏著一根興武的刀菱帶,裹著硬骨與青筋,火焰般在她眼前跳動濺開。

那一截蛇尾活溜溜的,從腰卷到膝,又從那昊天雷圖的邊角彈甩了出去。很快,纏上來一雙少年的長腿,肌鋒淩厲,威風凜凜,仿佛長槍出巡,膝骨一個猛衝暴頂,將蛇尖困在了腳踝骨間。

然而他腿太長,這麼往下一蹬,冷不防踹到了那一架篝火。

劈裡啪啦間,炭塊滾落下來,爆了一枚火花兒,落到皮肉之間,燙出熱乎乎的血泡。少年卻不知疼痛似的,腳掌寬大,蹬著凶狠的蠻勁兒,以至於趾骨的爆筋都泛起一種勃勃的暗紅色,隨時都要暴烈死去。

天明之前,少年鳳皇都要緊緊絞纏著這蠻惡的小蛇神,深入險境,勢要在沙場中筋疲力竭,再無一絲餘力。

“嗚,嗚嗚,嗚嗚嘟嚕——”

陰蘿是被一陣嘶啞難聽的聲音吵醒的。

她睜眼一看,洞穴口透進了天光,那家夥赤著蜜胸,胯部之下環了一圈赤金尾羽,正捧著一隻黑笙,烏拉烏拉彈著花舌。

祖宗脾氣很大,撿起昨夜還未燒儘的一根木柴扔了過去。

“大早上的你嚎喪呢?!”

“嘿,嘿嘿,你醒啦鄭陰蘿,你都睡了第三天了,再不醒,小爺都以為——嘿嘿!”

赤無傷抓著笙跑進來,還給她賣弄自己的小鍋龜湯。

“方才小爺狩獵,本想捉條小黃蛇給你補補的。”

但他想了想,鄭陰蘿也是蛇族,剛過夜就吃她親戚,多不好意思啊,於是他又想打鳥,而開了葷的少年哪能讓自己的意中人吃他以外的鳥呢,遂又搖頭放棄,他還想獵一頭虎,但精血太盛,萬一把鄭陰蘿補死了怎麼辦?

於是他捋起褲腿到池水裡捉了隻大青龜。

——少年的柔腸都為她繞了八千裡路。

陰蘿不知道龜龜扛下了所有,她隻是奇異望著他腰後的小辮尾巴,晃晃蕩蕩的,又烏溜溜的,跟小老鼠尾兒似的,她伸手抓住。

“臭鳥,你長小尾巴啦!”

她幸災樂禍。

赤無傷:“?”

他才發現自己這個變化,扭頭去看,果真是一根細細長長的小辮子,被陰蘿繞在手裡,蔥白的指尖像是戴了一圈小發繩。

赤無傷的臉噌的紅了。

這回輪到陰蘿:“?”

他傾過身,血氣唇被尖牙壓了一圈,才咬著唇角,小聲跟她解釋,“這是情貞長生辮,我們鳳凰,一生隻長一根。它……是為你而長的。”

蛇蛇:“?!!!”

她蛇腹倒吸一口冷氣。

蛇蛇:“那豈不是你這辮子擺出來,大家都知道我跟你鬼混過了?那你哥?那我哥?!”

她當即目露凶光,手指纏了一圈,似乎要生生拽斷它來毀屍滅跡。

“啊疼疼疼,彆拽,彆扯,鄭陰蘿,你個魔頭!!!”

最後少年鳳皇保住了他那一根情貞小辮子,那一鍋熱甜的龜肉湯也被他親手喂進了祖宗的小肚子,勉為其難澆熄她的怒火。

他們在山中天池修養了時日,方入了世。

這一處的人世界與佛世界接壤,名為淨雀王朝,到處都是廟觀,供奉著未來慈氏。赤無傷默默將陰蘿的面紗圍上,恨不得把眼睛都給裹住。

“乾嘛呢你?”

陰蘿滑動著蛇尾,在街上緩慢行走,赤無傷特意給她挑了一條及地的珠繩黃蕊羅裙,蓋住了蛇尾尖。

赤無傷心道,你前腳剛射穿了大佛的肚心,導致萬佛同悲,如今還跑到人未來佛的地盤上,大搖大擺的,你想想這像話嗎?

他們路過寶鼎華林園,正值盛會,香火不斷,那煙氣幾乎繚燒到了天際。

“快,快走,再晚一點,那鈴鐺都要被掛滿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信徒們從他們旁邊跑過,臉上帶著幾分狂熱。

赤無傷拉過一個頭巾男子,“這地兒這麼靈?”

那頭巾男子也是熱情,“唷,看您是外地來的吧?求子的呀?年紀輕輕就這麼操心啦?看來成親很早嘛。”

“咳——”

赤無傷猛嗆一口,臉龐猛燒起來。

陰蘿笑嘻嘻,還拍了拍他精瘦小腹,“對呀,求子孫滿堂,求您指個明路。”

“咳咳?!”

那頭巾本地也被陰蘿的胡言嗆得不清。

這少年身量高大,血色上佳,又束著一頭利落蓬密的黑狼尾,雙耳戴著小環彩羽與銀丁香,腰間佩了一把鈴鐺紅傘,無論從哪方面看,皆是英姿勃發、鮮衣怒馬的少年郎,沒想到竟然是個雌伏的小侍君。

“是從夜後國過來的吧?千裡迢迢,也是誠心!”

綠頭巾很是熱情。

“喏,華林園是我淨雀聖地,未來慈氏就是龍華樹下成佛的,這一年隻有這一回,龍華菩提樹開花,你掛隻鈴鐺上去,讓佛也聽一聽你的心願,可靈啦!我本不育,去年許願兒孫滿堂,今年我妻子就給我生了個大胖小子,長得還跟鄰家小妹有點像呢!”

蛇鳳:“……?”

綠頭巾撂下一句就匆匆離開,“今年我得好好許,起碼得長個像我的!”

蛇鳳面面相覷。

這人間真亂。

陰蘿是個愛湊熱鬨的,“要不咱們也去瞧瞧?”

赤無傷環著胸,高傲挑眉,“不會吧,鄭陰蘿,咱們可是神祇,你確定要拜彆的佛嗎?這也太孬種了!小爺不信鬼神也不信佛,要去你自己去!小爺才不跟你丟臉去呢!”

於是作罷。

中途他們尋到了一處茶館歇腳,陰蘿指使他去買蔥潑兔以及炙鶴子脯,那味兒霸道香辣,她都記著呢!

“真是個祖宗!這張嘴除了會吃還會什麼呀?”

他捏了捏她的小唇,擠出胖嘟嘟的形狀,趁她發怒前長腿一邁,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華林園,日頭

正高。

“彆踩,彆踩,老子的吉祥頭巾都要掉了!!!”

“哎唷,哪個混蛋踩我手?!”

“靠,這小子哪裡冒出來的,懂不懂規矩啊?”

那少年提腰縱風,身輕如燕,輕易就爬上了龍華樹的頂冠,而在他之前還撅著一個綠頭巾,他默念一聲我佛慈悲,就拽下了他的腰帶。

綠頭巾:“?!!!”

何方信徒如此歹毒?!

他憤怒提著腰帶,扭頭一看,狼尾,濃眉,蒙著一塊紅巾。

謔!

兄弟,你這是不是有點太眼熟了?

短硬狼尾從他旁邊飛快爬過去,發茬後還飄著一根長生小辮子,很快新人占據了至高處,他將紅傘旋了一圈,將其中一枚銀鈴鐺扯了下來,係在樹冠最高的一簇龍華白花上。

“劈啪”一聲,他雙手合掌,少年不羈眉心破天荒往下一壓。

神在佛前低了頭,他閉眼祝頌,腕間的刀菱帶殷紅似血湧。

“我佛,您知道的,我生而頑劣,我不信您,不供奉您,不崇拜您。”

“這也是我,第一次求您。”

少年神聖軀煌煌,正是意氣昂如鶴,天高水長時,佛前求什麼呢?

鳳不求凰,他求。

“她殺您,隻是想活,我拜您,也隻是想她活,我求您讓她活,我鳳凰族彆的沒有,隻有壽數最長,您若讓她活,那就燃了我的天高水長!萬世神夜!無量壽命!我有的,我都願給您供!”

那是一個平常的清晨,你我哭著出生了,我還未睜眼,就被你勾了小拇指,你那指頭軟軟嫩嫩的,還使不上勁兒。

鄭陰蘿,這次,換小爺來鉤住你的小指,決不讓你下墜半分。

神魔!我來墮!業火!我來趟!

而神台,我要我的小冤家永遠高坐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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