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六他大氣不敢喘上一口。
這什麼?這什麼?這什麼啊鄭陰蘿?
你馴貓呢鄭陰蘿?!你這樣玩男人,不,太監,回去一定會被神主抽小蛇尾巴的!!!
鳳六默默地挪遠下屁股,欲要離開這可怕的戰場。
“啪!!!”
軟嫩的掌心落下,狠狠抽了他鳥臀一記,“不準躲!擋著我!”
挺翹飽滿的肉塊還彈了彈,餘震動蕩。
陰蘿喉頭溢出一聲咕噥,眼鋒刮過,“還挺軟厚,你這肉長得很好呀。”
她之前騎小馬,隻關注他的腰夠不夠勁兒,膝蓋夠不夠爬得遠,倒是從來沒關注以外的地方。
他:?!
鳳六登時睜圓了眼,昂起了頭,不可置信地反問,“不是,你怎麼還馴鳥呢?!”
你是不是有病啊鄭陰蘿?
豈料這祖宗膝蓋一頂,把他給拉到身前,直面仙皇李謀那一張陰氣森森的面孔,掌心朝著他們命宮抓來。
赤無傷:?!!!
我就知道,這祖宗掐我鳳臀就沒好事兒!
他腕臂繪出天覆陣圖,凶門大開,抬手一擋,刹那芒光爆開。
“噗哧!”
他噴出一口鮮血,趁著主帥異位,抓起陰蘿的手腕就消失在陣中。
“——嘭嘭嘭!!!”
經曆過漫長的甬道黑暗後,他滾到了一處石堆,雙膝還卡著一顆黑絨絨的小圓球,他不禁夾緊,試圖將之夾成齏粉。
嗯?
等等。
赤無傷抬起腰腹,仔細一看,膝蓋夾著的,是一段瑩潤的小鵝頸,祖宗卡在其中,正以死不瞑目的眼神瞅著他。少年高挑眉鋒,頂起一側的膝骨,擠壓了她半邊的乖奶臉肉,“鄭陰蘿,你沒死吧?”
“我死了臭鳥你完了嗷嗚嗚——”
祖宗怒氣衝天,張開利齒就是一頓亂啃。
“哈哈……鄭陰蘿……你屬狗不屬蛇的吧?不對,你是小蛇狗?嗚哇,好多口水,鄭陰蘿,你惡不惡心的,不準流到我臉上!”
“小蛇狗彆咬!彆咬!小爺錯了!”
“哈哈,好癢,嗷嗷,疼,鄭陰蘿,我錯了,彆,嗯——”
少年無處躲藏,被她騎倒在地。
他雙手抓住她的手腕,抽出那一根鮮紅的刀菱帶,捆了一圈又一圈,束住她的雙手,隨後高架過頭頂,但這樣一來,她的胸腰同樣被強行拔直,輪廓在他面前一覽無遺,腰間纏著一根小貂尾,毛蓬蓬簇擁著窄薄勁實的小腹,雙腿則是反扣下去,死死壓製住他的腰腿。
這原本是再正常不過的姿勢了,他跟鄭陰蘿小時候也經常滾到一塊,被她小蛇臀蓋臉的窘迫也不是沒有。
可她這樣正面坐著,少女的臉龐,少女的身量,陡然變了另一種意味。
他有些不好意思,止住了笑,欲要解開她手腕的紅帶,反而被她雙腳一蹬,腕心被狠狠踩住。
“還敢捆我?您很得意囉。”
他兩個胳膊被腳尖凶狠踩著,腕心凹出一個疼痛的小粉坑,根本合攏不起來,這祖宗還把那手遞到他嘴邊,滿是悍戾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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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解開!”
“……”
赤無傷眼神飄了下,“鄭陰蘿,彆玩了,你當小爺是小倌兒呢,還要這樣伺候你,嗚哇——”
她雙手硬塞進來,他不得不張嘴,強烈的異物感洶湧襲來。
“用嘴!咬開!就現在!”
她下了最後的通牒。
赤無傷的腰身輕輕一顫,那是被鄭陰蘿馴出來的反應,他想都沒想,低頭就去咬那一根刀菱帶,這本是用來纏裹袖劍的,他使了一段時間,纏上了刀劍的鐵腥味,偏偏夾在其中的,是鄭陰蘿那嬌嬌嫩嫩的腕子,暈著淡粉珍珠色的光暈。
他齒尖一碰,總疑心會刺破她的皮,流下桃漿來。
他哪裡做過這種事,牙齒笨拙,舌頭也有些慌亂,沒一會兒,那根刀菱帶上粘粘糊糊的,全是晶亮濕潤的銀絲。
赤無傷有些委屈,吐著一條被勒得傷痕累累的舌頭。
“……鄭陰蘿,我咬不開,你彆折磨我。”
換來的卻是對方的譏笑。
“蠢鳥,你舌功這般不經用,日後怎麼誘騙你的小雌凰?”
“……”
小看他怎麼能行!
“再來!小爺就不信了!還搞不定區區一根刀帶!”
鳳六當即挺起身腰,又凶狠至極地啃咬過去,陰蘿雙手撐在他的臉部,仰頭看向四周。
這竟是一處秘密陵墓!
就在她的正前方,白骨森然,砌著一座祭亭,裡面同樣豎著一塊猩紅石碑。
——江帝陵!
她猛地掐緊雙膝,少年還在跟嘴裡的刀菱帶較勁呢,兩側敏感腰肉冷不防被這麼一掐,他雙頰噌的一下就紅了,腰心仿佛流著火烘烘的蜜餡,他咬牙低喝,“鄭陰蘿,鄭陰蘿,快,快鬆開,彆夾著小爺!”
會要鳥命的祖宗!
祖宗非但沒聽,反而掐得更緊,“你看看你帶的路!這什麼鬼地方!”
“……啊?”
赤無傷這才反應過來,“這是祭亭?……江帝?”
他的風後八陣並不穩定,傳送到什麼地方也不是自己能控製的!但他的氣運一向不錯,所以每次傳送都會在一些洞天福地!
沒曾想這次竟然入了陵墓!
果然,還是鄭陰蘿殺性太重,連帶著他的黴運也加重了!
一蛇一鳥對視之後,不約而同想到了天地傳說中的江氏逆族。
十二萬年前,江氏江雲間,凡間王朝出身,是一個獵戶之子,恰逢小天帝下凡狩獵,那一箭餘威太過,生生震死了山中的獵戶,小天帝自覺有愧,也破了慣例,把這無依無靠的獵戶之子帶在身邊培養。
儘管江氏子凡根愚鈍,不能修道,小天帝仍然悲憫憐惜,賜給他長生不
老,王朝美妻,福祿雙全。
到這裡,這還是一個惺惺相惜的神凡主仆佳話。
但誰也沒料到,這江氏子雄心萬丈,竟然學了換命的禁術,他恩將仇報,換的還是小天帝元啟的命數!千鈞一發之際,禁術被破,換命終止,江氏一族同樣要承受滅頂之災,被打上罪奴烙印,永生永世鎮壓在淵底之下!
陰蘿則是摸了摸自己的腰,往常這裡纏的是她的貫天陰霓鞭,正是她剝了淵底罪王的一截脊骨而製成的法器。
陰蘿雙手環胸,“看來當初清算江氏,逃了一些漏網之魚啊,都敢在地下稱帝了。”
自從出了江雙穗這一根攪屎棍之後,她就對江氏沒有好感!
赤無傷猛地捶下拳頭。
“小爺知道了!這仙皇,定是江氏罪血的後代,不然他為什麼對咱們的神女那麼大的惡意,全做了長明燈?江氏逃出來之後,對神洲還恨在心,後代就隱姓埋名,再建王朝,想著招兵買馬,練做修羅之身,日後再殺上九重天!??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事不宜遲,他抱起陰蘿就要走。
不管身處何時何地,不管他跟鄭陰蘿是正吵著還是正打著,一旦發生要命的情形,他頭一個就是抄起她的小臀,跑得飛快,遠離災厄。
都怪他那五位兄長,從小到大,時時刻刻對他耳提面命,什麼——
“這祖宗是你的根你的命你的心肝蛇寶貝,她死了咱們就要孤鳥終老了!”
據說是他們這一代的鳳凰司命請吉神算過,小蛇旺鳳凰,因而龍鳳聯姻也成為常事。
“你去哪呀?!”
陰蘿揪他的臉,他嘶嘶叫了一聲,“當然是回轉神洲,稟告兄長,讓他們帶兒郎們抄了這罪血的老巢!”
“你除了吃飯睡覺找哥哥,你還會什麼呀?”
陰蘿指頭戳他的腦殼。
“你個不中用的廢物!”
“……說得好像你沒有,你不是忘了吧,你還叼著奶嘴,滿諸天去找你哥抱抱呢。”這小鳳鳥還鄙夷了一瞬,“你四歲還偷偷吃象奶呢!彆以為我沒看見!小爺我跟你不同,我可是半歲就戒了!嗷!鄭陰蘿不準咬!”
他單掌拔起那一顆滑溜溜的蛇腦袋,這祖宗說咬就咬,根本沒有道理可言。
水蜜桃半生半澀,被蛇牙咬穿了兩枚血洞,那腥氣透過胸甲,熱酣酣地撲進鼻腔,赤無傷疼得壓緊半邊濃眉,掌心去推她的額頭,“嘶,鄭陰蘿,你都多大了,你還沒戒嗎?!”
本以為她有那麼一點羞恥的蛇心,但少年到底是錯估了這冤家的厚臉皮。
她軟軟吐出半截舌頭,粉澎澎的,水汽葳蕤,霸道至極淋著他雙眼。
“人家才不戒,能吃飽是我的本事,你管我呀?”
她還吃了多少?
是不是每一個抱她的家夥,都有這種待遇?她就這樣葷素不忌的?
赤無傷難以抑製升起一些奇怪的情緒,又澀又疼,被什麼異物密密麻麻啃噬著,他語氣冷硬,“鄭陰蘿,你可要小心,彆有朝一日啜了毒,死在美少年的大胸上,小爺才不給你收屍,至多給你報個信,讓你神主哥哥拖你的棺回去!”
“哎喲喲,你個小雛鳳鳥還敢教訓我呢?”
祖宗不以為然,伸出一根手指,戳著他軟彈彈的蜜桃肉,仿佛在做什麼好玩的戲兒,唇兒翹翹,齒光白粲。
少年大掌裹住了她的指腹。
“鄭陰蘿,你沒發現嗎,我已經長大了,我比你高,腰寬,腿肉也比你結實,我要是使勁,完全可以把你絞死在裡面,我不再是小時候那樣,什麼都不懂,被你騎著玩兒,隻會哭到嗓子嘶啞,讓哥哥救我。”
“你再這樣戳玩我——”
鳳六低下臉,聲嗓濃厚而沙啞。
“小爺就不當雛鳥了,還會很壞很壞地欺負你,你哥來了我也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