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枯蝶(22)(1 / 1)

盜版萬人迷[快穿] 香卻 10488 字 2個月前

薑歲讓他閉嘴,不想搭理這頭滿腦子下流想法的野獸,借著洞裡幽微的光繼續往前走,申屠諭自然跟在他身後,有申屠諭在薑歲的膽子大了許多,什麼路都敢往裡走,隻是他的運氣實在一般,走了一大圈竟然又繞回來了,他察覺到了不對勁,道:“這裡面設了陣法?”

申屠諭點頭。

薑歲:“那你不早說?”

申屠諭還有點委屈:“不是你叫我閉嘴嗎?我怕我說話你要生氣。”

薑歲:“……”該聽話的時候就裝聽不懂,不該聽話的時候倒是無比乖巧。

“找到陣眼就行了。”申屠諭打量了一圈周圍,老實說他對陣法沒什麼了解,解決陣法的方式也十分簡單直接——找到陣眼,毀掉,陣自然而然就解了。

申屠忽然道:“那邊那塊……”

他剛說到這裡,就聽轟然巨響,有一位仁兄比他更早使用暴力拆了陣眼,那塊晶瑩璀璨比玄鐵還硬的礦石竟然被一劍砍碎,炸成無數微小的碎片,那人正是孟令秋!

薑歲看見他的身手有些驚訝,畢竟孟令秋是他的徒弟,什麼水平他是很清楚的,縱然天縱奇才,但是因為年紀小,在被剔去仙骨之前撐死了也就是元嬰期的修為,更彆說被剔仙骨經脈受損後了,剛剛那一劍卻怎麼看都不是元嬰的水準,薑歲自問自己都無法一劍將那塊石頭劈碎。

心頭正在狐疑,申屠諭一把拉過薑歲躲在了石壁之後,免得被兩人打架的餘波殃及到——孟令秋劈開那塊石頭後一道詭異靈活的長鞭隨之而至,孟令秋險而又險的避開了這一鞭,臉側卻還是留下了一道細微的血痕。

孟令秋冷笑道:“背後偷襲,這就是堂堂妖王的風範?!”

應持月對他的嘲諷嗤之以鼻,“對付你這種宵小之輩,也就不想用講什麼氣度規矩了吧?你讓歲歲捏碎我內丹贏我,難道就很光彩?”

“當時他已然命在旦夕,繼續拖下去必死無疑,我跟你打下去你未必就是我的對手,我讓他捏碎你的內丹隻是為了提前結束這場勝負早就注定的戰鬥而已,有何不光彩!?”孟令秋立在尖銳嶙峋的岩壁之上,居高臨下的俯視應持月,“你總以此說事,可見心中極其在意……也罷,今日我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此處荒山野林,你就是埋骨於此也不會有人知曉,還省去了我許多麻煩!”

應持月唇角扯開一抹滿含血腥氣的冷笑:“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話音剛落,兩人已然過了十來招,動作奇快,令人目不暇接,若是以往薑歲還能有心情觀瞻一番,然而此刻,他隻是驚愕的看著兩人,申屠諭唔了一聲:“我就說這兩人怎麼怪怪的,原來他們也有上輩子的記憶。”

薑歲:“……你不震驚嗎?”

“還好。”申屠諭道:“畢竟你我能重生,彆人如何不能?”

薑歲:“……”

所以,不管是岑霽,孟令秋,應持月,還是申屠諭,其實都有上輩子的記憶,虧得他還以為老天爺終

於善待了他一次,卻不料又被這賊老天耍了一把!

“……你去阻止他們。”薑歲深吸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對申屠諭道。

申屠諭雖然沒有讀過什麼書,卻也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蹙眉:“為何要阻止他們?”

薑歲:“不阻止他們的話這個洞就要塌了,你想和我一起埋在這裡嗎?”

申屠諭其實覺得這樣也不錯,但是說出來的話薑歲肯定又要罵他,便隻是在心裡想了想,而後不情不願的化作一道赤金色的光衝進了對陣兩人之間,直接將纏鬥在一起的兩人隔開,薑歲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你們要打就出去打,少在這裡拉彆人墊背!”

“師尊!”孟令秋看見薑歲,眼睛一亮,立刻放棄了跟應持月拚個你死我活,衝過來道:“師尊你有沒有受傷?!”

薑歲看他的眼神很古怪。

孟令秋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如果薑歲一直在這裡的話,那他之前跟應持月說的話,薑歲肯定也是聽見了的。

孟令秋:“……”

薑歲:“……”

原本孟令秋扮演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徒弟撒嬌賣癡毫無壓力,但現在上輩子兩人最後慘淡的結局就擺在眼前,就算孟令秋的臉皮再厚,他也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繼續跟薑歲撒嬌。

“歲歲。”申屠諭此時道:“找到路了,走這邊。”

薑歲沒理會應持月伸過來的手,跟著申屠諭走到了前面,孟令秋低聲罵道:“都是你這蠢貨窮追不舍,才讓此事暴露。”

應持月冷笑道:“我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能讓歲歲知道,即便他知道了又如何?你以為人人都是你這般喪心病狂。”

“你!”孟令啞口無言,隻能狠狠瞪了應持月一眼,快步跟上了薑歲的腳步。

解了迷陣,要出去就簡單許多,薑歲跟在申屠諭身後很快就找到了出路,幾人之間氣氛詭異的從中空的山體內部鑽出來,除了申屠諭仍舊泰坦自若,其他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不自在,薑歲更是一個都不想搭理,出去後便直接到了附近的鎮子上打聽最近有誰來過萬界山。

當然是一無所獲,薑歲隻好先找了個茶樓歇腳,應持月忽然道:“帶歲歲離開水牢時他有嚴重的內傷,我當時原想著帶他回到妖界後就來萬界山走一遭,以露澤草溫養他的五臟六腑,你當時應該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去采露澤草吧。”

這話顯然是跟孟令秋說的,孟令秋雖然不太樂意跟他說話,但事關薑歲,他還是點頭,“是。我曾采走最後一株露澤草,所以對萬界山和那頭靈獸頗為熟悉。”

應持月抱著胳膊似笑非笑道:“我們之中,你是最熟悉露澤草的,甚至還親自來此采摘過,這一次也知道歲歲要來取藥,要說露澤草的下落,恐怕是你最清楚吧?”

他這話分明就是暗指孟令秋為了阻止薑歲救岑霽提前將露澤草帶走了,孟令秋當即道:“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一路都跟著師尊,哪裡有時間采走露澤草?!倒是你與

申屠諭聯合起來將露澤草采走的可能性更大吧!”

申屠諭莫名其妙就被拉進了戰局,皺眉:“你在說什麼夢話,我怎麼可能和應持月合作,會被惡心的睡不著覺的。”

應持月額角青筋跳了跳:“申屠諭,之前還沒打夠是吧?!”

薑歲被他們吵的頭痛,懶得再聽他們在這裡互相攀扯陷害,直接站起身就要上樓,忽然一隻信鴿落在了桌上,這信鴿腳上綁著一根紅線,是一度春風的東西!

看見這隻信鴿,在座眾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孟令秋當即上前將鴿子腿上的東西取了下來,就見那上面隻寫了很簡短的一句話:“五月六,露澤草,春風樓。”

春風樓是一度春風的老巢,看這字條上的意思,露澤草在一度春風的手裡?!

幾人都知道一度春風這四個字對薑歲來說可謂是畢生的陰影,申屠諭當即道:“虛張聲勢。”

應持蹙眉道:“一度春風的人何必跟岑霽作對?”

薑歲忽然說:“不是要跟岑霽作對,他們針對的是我。”

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謀,薑歲向來深信不疑,當初他和申屠諭一起剿了一度春風的據點之一,難道是因此事一度春風記恨上了他,所以才提前一步將露澤草采走了,想要以此來威脅他?

哪怕薑歲再不想跟一度春風這個地方沾上關係,眼下都不得不走一遭了。

春風樓離這裡路程頗遠,就算是以白馬金車的速度過去也要一天左右,薑歲在山裡一陣折騰已經十分疲累,吃過飯後便直接上樓叫店小二打水來沐浴,泡澡果然是最能解乏的,在氤氳的水汽裡,薑歲不由得想起魔宮裡有一個很大的浴池,他從前很喜歡泡在裡面,常常趴在池子邊睡著,孟令秋回來的時候就會將他抱回寢殿。

起初薑歲和孟令秋相處的著實不能叫好,畢竟薑歲是個很傲氣的人,被人當做臠寵對待,哪怕孟令秋將金山銀山都捧到了他的眼前,他照樣不會喜歡。

兩人時有摩擦,吵過無數次架,吵的最嚴重的一次薑歲已經忘了是因為什麼,隻記得他回到自己的寢殿時聽見有侍從竊竊私語,說一度春風給孟令秋送來了好幾個美人,以往逢這種事孟令秋都是不收的,這一次也不知是不是對薑歲已經膩味,便答應留下了那些美人。

薑歲自然是不擔心有人來分走所謂的“恩寵”的,畢竟他巴不得孟令秋趕緊忘記他,他好離開魔界靜待時機卷土重來,也就沒有對這些人上過心,隻是聽說孟令秋也未曾寵愛他們,不過擺在宮殿裡當做花瓶,後來是如何處置的,薑歲就沒怎麼關注了。

身體養好後,薑歲多次嘗試逃跑,孟令秋自然勃然大怒,跑一次,被抓回來一次,吵一次,再跑……後來薑歲覺得,孟令秋的性格吃軟不吃硬,所以他也學會了對孟令秋小意溫存,讓孟令秋逐漸放鬆了警惕,甚買通了不少人,放出假消息稱孟令秋一直在尋找的救命恩人有了下落。

那天原本是他籌謀已久的出逃之日,畢竟孟令秋不在魔宮的話,他逃出去的幾率就要大得多,原

本一切都籌備好了,他卻死在了寢殿之中。

重生之後,薑歲不是沒有回想過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但不管他怎麼回憶,腦海裡卻半點與之相關的記憶都沒有,就好像被誰抹去,又好像是因為太過恐懼,他自己主動遺忘了。

薑歲趴在浴桶的邊緣,再次試圖回想那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孟令秋得到假消息匆匆離開了魔宮,他得到眼線傳來的消息後立刻就著手準備開始離開,東西都收拾好了,這時候卻有人匆匆進來,說是有人來找他……

對了!

薑歲猛地睜開眼睛。

他準備離開之時,有人來找他了!

那個人究竟是誰薑歲想不起來,但能來找他的,必定是魔宮中的人,畢竟孟令秋嚴防死守,外面的人根本就連薑歲的面都見不到。

如果是下人的話,薑歲沒有必要放棄自己的逃跑大計去見,他放下了那麼重要的事情去見客,隻有兩個可能,第一,此人跟他關係極好,第二,要是不見的話,可能會引人懷疑,影響最終的逃跑計劃。

薑歲篤定絕對是第二種情況,來的那個人讓他覺得如果不見的話,逃跑的事情就會暴露。

“一度春風……”薑歲緩緩念出了這個名字。

一度春風曾經給孟令秋送來幾個美人,被孟令秋放在宮殿裡當花瓶養著專門用來氣薑歲的,雖然薑歲不太理解自己有什麼好生氣的,但這些人卻也沒少找他的麻煩,那天或許又是這些人來找茬,難道是爭執之下他不幸被誰給殺了?

剛想到這裡,忽然窗戶傳來三聲響,這是從前申屠諭來落鶩山時的暗號,聲音剛落,申屠諭就從窗外翻進來了,見薑歲坐在霧氣氤氳的浴桶裡,眸光一暗,“正好我也沒洗,一起?”

聽著像是詢問,卻已經脫了衣服擠進了浴桶,這個浴桶容納薑歲綽綽有餘,再加上一個申屠諭就未免太勉強了,瞬間桶中的水都溢出去了將近一小半,薑歲罵道:“回你自己房間洗去!”

申屠諭黏黏糊糊的從背後抱住他,肉貼著肉,薑歲體內的寒毒還沒完全解,驟然被他燙到了,連忙往旁邊縮,皺眉道:“你燙死了,離我遠點。”

在雪山裡他覺得申屠諭身上暖和,到了外面的正常地方申屠諭那就不是暖和了,而是跟摸火爐子沒什麼區彆。

申屠諭不僅沒有滾遠點,反而貼的更近,氣息噴灑在薑歲耳側,熏得他白玉似的耳垂染上一層飽滿漿果似的紅,看得人眼熱,申屠諭是很遵循自己內心想法的人,覺得可愛,就含住那點耳垂輕輕的吮吸,那裡是薑歲很敏感的地方,被唇舌如此逗弄哪裡受得了,當即就軟倒在申屠諭懷裡氣喘籲籲。

光是上面調戲還不夠,這魔頭在水底下的手也不安分,剛摸到要害地方,忽然房門被人敲響,外面響起應持月的聲音:“歲歲?你在嗎?”

申屠諭輕嘖一聲,“這條蛇怎麼陰魂不散?”

薑歲臉色緋紅,瞪了申屠諭一眼:“你也沒好到哪裡去!”

“說你睡了。”申屠諭咬著薑歲的

耳朵說:“讓他有多遠就滾多遠。”

先不說薑歲想不想見應持月,就眼下他和申屠諭這副形容肯定也是不好讓應持月進來的,薑歲當即就道:“我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應持月:“你不是告訴我時間很重要,我想現在就說。”

薑歲:“?”

再度自己挖坑自己挑,薑歲覺得自己就多餘跟應持月說了那大一堆,這條蛇根本就沒有聽懂。

門栓對應持月來說有跟沒有是一樣的,聽見推門的聲音,薑歲下意識對申屠諭道:“憋氣。”

申屠諭:“?”

不等他反應,薑歲已經用力將他摁進了浴桶之中,水花飛濺的同時,應持月也繞過屏風進來了。

這條蛇穿了件鮮豔又風騷的紅衣,更襯得一張臉美豔動人,拉出去走一圈怕是能迷倒一堆小姑娘,就連薑歲也被他晃了下眼睛,因為浴桶裡還藏了個人,薑歲心虛,先發製人道:“我不是說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應持月雙臂撐著浴桶,居高臨下的看著薑歲,緩緩挑起眉道:“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這麼緊張?”

他到底跟薑歲相處了五年,對薑歲的很多小動作一清二楚,心裡有鬼的時候他就不敢看人的眼睛,還要語氣凶巴巴的先行治罪。

“不管我做了什麼現在都跟你沒有關係吧。”薑歲被他說中,謹慎的往後一靠,這一下卻正好壓在了申屠諭臉上,瞬間薑歲和申屠諭都是一僵,但薑歲反應很快,並沒有讓應持月看出什麼異樣,反倒是申屠諭這個狗東西趁機在他腰上舔了口,薑歲眼睛睜大,抓緊了浴桶的邊緣,竭力忍住了要出口的□□聲。

應持月見他臉色有變,關切道:“怎麼了?”

薑歲當然不可能告訴他申屠諭在浴桶裡做的好事,蹙眉道:“沒怎麼,就是水有點涼了而已。你到底找我什麼事,直接說。”

“歲歲,我瞞著你重生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應持月軟聲道,他垂著纖長的眼睫,唇距離薑歲的臉頰不過咫尺,他卻並沒有吻上去,而是道:“歲歲,你跟我說的話,我都有認真考慮過,我保證以後做任何事情都會尊重你的意見,在你需要的時候也會出現在你身邊,你想要的一切,隻要我有,我都給你。”

這麼近的距離,薑歲甚至能聽見應持月的心跳聲,有些快,證明這隻蛇妖在緊張,要是往常,薑歲肯定要抓住機會戲弄他,但是眼下……申屠諭似乎是上癮了,手扣著他的腿根又去吻他的腳踝,此時此刻薑歲隻慶幸這家店的小二很會做事,給他準備的是藥浴,水液渾濁,看不清浴桶裡的具體情況,否則……

“歲歲?”沒有聽見薑歲的回答,應持月喊他的名字,道:“這是我的肺腑之言,絕沒有半分假話。”

薑歲咬著唇瓣剛要回答,卻又感覺到申屠諭咬了咬他腿上的肉,似乎是在警告,要是敢答應應持月,那他就不會乖乖待在水裡了。

“……我現在沒有說這些的心情。”薑歲怕申屠諭真的發瘋從水裡冒出來跟應持

月打一架,摁著申屠諭的腦袋道:“等拿到露澤草之後,再處理這些事。”

應持月有些難過:“你難道已經把一顆真心給了岑霽?那個偽君子有什麼好。℅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我不會把我的真心給任何人。”薑歲淡淡道,或者說,他有沒有這顆真心,自己都不知道。

應持月還要嘰嘰歪歪兩句,薑歲忽然一把拽住他領口,將他拽下來,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這一下薑歲用的力氣實在不小,應持月的唇瓣立刻就被磕出了血,薑歲原本隻是想要以此來讓應持月閉嘴,應持月卻瞬間興奮起來,捧著薑歲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薑歲被迫揚起脖頸接受這個粗魯又急切的吻,手底下還得死死按住申屠諭的頭,不準他出來。

應持月的吻總是帶著十足的欲色,都說蛇性本淫,應持月這條千年大蛇妖更是其中的翹楚,接吻搞的比上床還曖昧,尤其喜歡逼著薑歲分泌唾液出來,再由他自己一點一點的去舔舐乾淨,如果那些液體流出唇角,那就更好了,他就可以以清理的名義名正言順的順著痕跡吻下去,一點點把人吃乾抹淨。

薑歲被吻的眼餳骨軟,等應持月微微放開他的時候,他連嘴唇都忘了合攏,叫人輕易就看見嫩紅的口腔和柔軟的舌尖,應持月眸色更深,正要把薑歲抱出來換個地方,門外卻再度響起了敲門聲,這次外面是很沉悶的,屬於孟令秋的聲音:“……師尊,我可以進來嗎?”

薑歲:“……”

這些人是商量好的嗎?一個接一個的往他房裡鑽!

他從潮濕粘稠的吻中回過神來,胸膛不住的起伏,再看應持月,也是一臉春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兩先前關著房門在乾些什麼。

“我已經睡了。”薑歲有些煩躁的道:“有事明天說。”

孟令秋卻道:“是有關於一度春風的事情,我覺得有必要現在就告知師尊。”

薑歲瞬間清醒了幾分,瞪了應持月一眼:“出去。”

“我話還沒說完,你怎麼叫我先出去。”應持月摸了摸薑歲的臉,不滿的道:“那小兔崽子誆你呢,你也信?”

“不過……你非要聽聽看他說什麼的話,我暫時藏起來也沒什麼。”應持月慢條斯理的道:“不如就讓我藏在你的浴桶之中,我保證會一動不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