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由紀是就職於東京某個事務所的的普通員工。
因為性彆為女性,所以在日本的職場中想要生存和晉升要比男性員工更難。
加上日本盛行的加班製度,她經常難以獲得足夠的休息時間,甚至有時候忙碌起來,一個月都難以回幾次家,總是在深夜加班結束之後,隨便找一個距離公司比較近的旅店休息。
她的夢想是在三十歲之前,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這天,熬了快一周夜的她繼續在公司上班,面對著電腦,時不時地就伸手敲一敲左肩,有去接水的同事看見她頻繁的敲背,就問她是不是不舒服。
“啊,最近確實有些肩膀不舒服。”
小林由紀露出一個笑,對同事說。
同事的年紀要比小林由紀稍微大一些,算是一開始帶著小林由紀熟悉公司的前輩,性格比較和善,聽見小林由紀回答了,就說她那兒有舒緩肩頸的小型按摩儀,等會兒給她試試。
“謝謝前輩。”
小林由紀真心地感謝了同事的幫助。
然後就在大約三點多的時候,他們部門的上司叫小林由紀去一趟他的辦公室,帶著等會兒開會要用的複印文件。
小林由紀把文件細心地整理好,拿去給了辦公室的上司。
在小林由紀敲開上司辦公室的門的時候,她感受到了一陣微涼的風拂面,有些詫異地轉頭看去的時候,發現走廊上的窗戶是開著的,外面的天色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陽光燦爛變成了烏雲壓頂,看起來好像要下雨的樣子。
微妙地覺得頭稍微有些暈,但是沒有多想,隻是覺得連續晴天了快一個月,終於要下雨能涼快涼快的小林由紀心情不錯地進入了上司的辦公室。
“是小林啊,東西放這裡吧。”
上司是個四十歲的已婚男性,看見小林由紀之後就讓她把東西放在自己的桌面上就可以退下了。
然後在小林由紀靠近他的時候,上司辦公室窗外的風突然大了一些。
“颯颯——”
刮起的風吹動了上司放在窗台上的小盆栽,辦公室的燈也突然閃了一下,在狹小的空間內泛起了一陣的陰冷。
“小林?你的肩膀上是什麼東西?”
突然,上司開口了。
有些近視的他隱隱約約看見小林由紀左肩上出現了個什麼長條狀的東西,好像那個東西還在動,於是好奇心趨勢下靠近了一些。
小林由紀奇怪,自己的肩膀上能有什麼東西?難道是今天的衣服沒穿好嗎?
她扭過了頭,剛想要看自己左肩上有什麼東西的時候,一個黑色的長條影子瞬間從她的眼前閃過,唰地一下,跳到了試圖靠近看清她肩膀上到底有什麼的上司臉上。
“啊啊啊啊!”
上司突然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讓小林由紀也跟著心跳加速,驚駭地瞳孔縮小。
然後,在小林由紀看清楚在上司臉上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之後,她的表情更加驚駭,整個人臉色刷白。()
蟲……蟲……怪物!有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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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渾身沾滿了惡心黏液,有成年人的手臂長,長著一張孩童一樣的臉,張開的嘴巴是密密麻麻的螺旋狀的牙齒的蟲形怪物對準了上司的臉咬了下去。
上司發出了慘叫。
而慘叫聲和怪物的撕咬聲混在一起,讓小林由紀渾身顫抖。
“怎麼辦、怎麼辦……”
小林由紀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普通的人,從平平無奇的孩子成長為平平無奇的大人。
她面對過最困難的事情莫過於連續一個月的加班,根本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些怪物。
“救救我、求你……”
但是上司對小林由紀求救,小林根本無法無視他,顫抖著、害怕著,最終還是堅決地拿起了身邊上司原本用來切水果的刀子,對準怪物狠狠的炸了下去。
“啊啊啊!去死啊!!”
在無比的憤怒之下,小林由紀用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未知力量,把原本牢牢趴伏在上司臉上的怪物給殺死了。
“啪嗒、”
那個怪物被殺死之後,直接掉落在了地上,而上司頂著半張被撕咬地臉痛苦地倒在辦公桌上。
小林由紀沒想到自己真的把那個怪物殺死了,她先是茫然,然後在看見上司痛苦地哀嚎之後,慌慌張張地打了報警電話和急救電話,在電話中驚恐而害怕地對警員說出了她們公司出現怪物蟲子的事情。
接線的警員一開始還不相信,但是過了沒半分鐘,就突然轉變了口風,表示立刻會有人來處理這件事情,並且讓他們不要亂跑,待在安全的地方。
小林由紀連忙應是,然後在掛掉了電話之後,她顫抖著給受傷的上司用乾淨的毛巾止住臉上的血。
“對了、對了,急救箱!”
想到公司裡面是有醫療急救箱的,小林由紀立刻就打開的辦公室的門,要跑出去拿。
結果她才剛打開門,外面的尖叫聲就傳入了她的耳朵中。
“小林!!快跑!”
原本說要等會兒借給她按摩儀的前輩腿上正纏繞著一個長著透明翅膀,尾巴細長的蟲子,在看見小林由紀出來的一刻,對她發出了快跑的警告。
其餘的同事也都陷入了被怪物攻擊的困境之中,整個辦公樓層一片血腥和驚恐尖叫。
小林由紀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眼裡是絕望和害怕。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會出現這些怪物!”
在小林由紀陷入懷疑和絕望的時候,前輩終於拿起一邊的文件夾把扒拉在自己腿上的蟲子給拍飛,她快速地跑到小林由紀的身邊,把對方拉入了辦公室,並關上了門。
“嗬、嗬……”
前輩不擅長運動,僅僅是和外面的怪物纏鬥了一會兒,就已經氣喘籲籲地了。
她的臉上滿是汗水,問小林由紀,“小林,你看
() 到那些怪物了嗎?它們到底是什麼東西?()”
小林由紀有些呆滯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前輩表現的比小林由紀要鎮定許多,她強撐著不停喘息的身體,然後發現了地面上原本被小林由紀殺死的怪物屍體以及已經昏厥過去的受傷上司。
小林由紀說她已經報警了,前輩說那她們就在這裡等待警察來幫忙。
然後過了大概幾分鐘,又有幾個同事來敲門,他們都是逃過了那些怪物的襲擊尋求庇護的,小林由紀和前輩把他們都放了進來。
然後在為受傷的同事包紮身體的時候,小林由紀突然發現外面那種蟲子怪物扇動翅膀的嗡嗡聲消失了。
外面那個是什麼?!?[(()”
在窗戶邊上觀察警察來沒來的前輩突然驚聲低呼道。
小林由紀包紮好傷口,走到前輩的身邊跟著看去,卻發現天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暗色圖案!
那個圖案表達晦澀,就像是某種古老的符文和圖騰。
而更令小林由紀驚訝的是,她看到了許許許多多的怪物在那個圖案出現之後朝著那個圖案一股腦地擁了過去!
“那些怪物在自相殘殺?”
前輩發現了窗外的一個街道上,有兩個怪物竟然開始了互相吞噬!
這兩個怪物明顯要比之前襲擊他們的蟲子怪物大的多,也厲害的多,他們之間的互相攻擊導致街道的地面都凹陷了進去,飛舞的觸肢更是打斷了好多路邊的電線杆,導致電線滋滋作響。
小林由紀喃喃道:“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這些怪物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難道她們的生活中就一直潛藏著這些怪物嗎?
“好可怕、好可怕……”
小林由紀一想到自己持續了一周的肩痛都是因為有這麼一個怪物蟲子纏繞在自己的肩膀上導致的,她就毛骨悚然。想到自己辦公的地方可能就有很多飛舞的蟲子怪物,她就感到害怕。
她儘力的蜷縮起身體,想要用這種人類在母胎中就存在的姿勢保護自己,封閉自己。
渾渾噩噩地不知道過了多久。
小林由紀聽見廣播的中的聲音響起,是政府關於召開緊急發布會的內容。
“關於本國於今天下午,東京時間15:16分,發生的關於怪物暴動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隔著一扇關緊了的窗戶,廣播裡政府要員的聲音渾濁不清,讓小林由紀覺得耳邊都是嗡嗡聲。
她想要起來去把窗戶打開,但是因為一個姿勢蹲久了,在站起的一瞬間差點腿麻摔倒。
“小心。”
前輩扶了她一把。
“謝謝前輩。”
小林由紀低聲道謝,然後來到窗戶邊上,打開了窗戶。
在窗戶打開的一瞬間,外面混雜著燒焦味、血腥味和淡淡奇怪臭味的味道一股腦地進入了小林由紀的鼻子裡,她的目光在混亂的街道上略過,麻木地準備聽著變得清晰地政府要員
() 說話聲。
“##——!”
突然,尖銳地聲音從廣播中傳來,小林由紀被這道聲音嚇得捂住了耳朵。
“發生什麼了!”
前輩的質問聲音響起,然後又是一片奇怪的,有些紛雜地外界的混亂聲音接連出現。
“Ladiesalemen!”
“現在是小醜的廣播時間!”
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代替了要員那嚴肅的聲線,在屬於政府的廣播頻道響起。
“現在請全國的聽眾們抬起你們的頭,看向天空的方向!”
聽著廣播中的那道刺耳聲音,所有此刻聽見了廣播的人,無論是否聽清楚了廣播中到底在講些什麼,到底想不想要抬頭,都如同魔怔一般抬起了頭。
天空開裂了。
就像是被孩童刻意用畫筆塗抹上了一條極黑極深的線,原本籠罩著天空的滾滾烏雲從中裂開了一個深不見底地裂縫。
裂縫的另一邊沒有人知道到底有什麼,但是有人注意到原本銘刻在天空上的那個暗色圖案發生了某種畸變,一鼓一脹地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中誕生。
廣播的聲音繼續響起,像是科普一般,對著此刻所有在聽的聽眾,道出了一個秘密。
“你們知道嗎?”
小醜詭異地溫柔聲音響起。
“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身邊都潛伏著怪物。”
“這些怪物可能就纏繞在你的脖子上,睡在你的床邊,在你每天照的鏡子裡……”
“在日本,光是每年不明死亡和失蹤的人口,就超過一萬,你們以為這些人去哪兒了?辦案的警察支支吾吾、失蹤的報道逐漸了無音訊、被莫名關停的商業街、傳出幽靈傳說的醫院……”
廣播裡的聲音用最輕柔,最平靜地聲音,說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隱藏事實。
“這個世界藏著大多數人都未知的怪物。”
“而知曉這一切的少數人用權力、用金錢對消息進行了封鎖。”
“這其中可能就有某些人的家人、朋友、愛人的失蹤被隱瞞,死亡的真相被埋葬。”
“這些怪物有一個統稱,叫做咒靈。咒靈誕生於人的負面情緒之中,普通人在非特殊的情況下無法見到,能見到咒靈的少數人則被統稱為咒術師。”
咒術高專,從坍塌的廢墟中出來的五條悟聽著廣播中的內容,發出了長長的嘶聲。
“這是那個畫著小醜妝容的奇怪家夥的聲音吧?他瘋了?竟然對所有人說出了咒靈的真相?”
九十九由基身受重傷,但是夏油傑讓自己的咒靈把她護住了,所以現在還沒死。
“世界要亂套了。”
她斷言。
“但是這樣也好吧?”
夏油傑聽著這道聲音,內心生出了不一樣的想法。
“下午發生的咒靈暴動事情涉及全國,目擊者數不勝數。就算是咒術界想要消除這些人的記憶,也是不可能
的吧?與其搪塞過去,不如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切,好歹還能對咒靈有個心理預期。”
隻有咒術師背負一切,太不公平了。
隻有咒術師在幕後死亡,太不公平了。
夏油傑想。
“他這樣的行為會導致負面情緒的暴漲!會讓咒靈誕生的更多!這種行為就是反社會反人類的!”
老當益壯,沒能在這次坍塌中死亡的樂岩寺嘉伸敲了敲他的拐杖,面紅耳赤地罵道。
“這些異類,通通都要清除!清除!他也是入侵者之一!這些人都要肅清!!”
五條悟挖了挖耳朵,對著說話不嫌腰疼地樂岩寺嘉伸說道。
“那老頭你去啊。那家夥的話你也聽見了吧,他可是自稱天災,和之前富士山出現過的那條黑龍可是一個等級的家夥,你要是行的話,你上去把人乾掉啊。”
樂岩寺嘉伸的表情一滯。
“嗤。”
夏油傑發出了一聲嗤笑,然後繼續抬起頭聽廣播裡的話,順便盯著那詭異的,像是被撕裂開來,滾滾濃鬱的黑雲往撕裂的中央不斷流入的天空。
撲通、撲通。
一種心跳的聲音響起,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誕生了一樣。
而小醜的廣播通告也終於到達了結束。
“最後一個溫馨提示。在場聽眾,在剛才遭遇的或者看到的怪物,就是我口中的咒靈。它們在受到某種神秘的吸引之後,為了搶奪珍貴的食物,開始了自相殘殺和互相吞噬的進化。”
“現在,殘殺有了結果,最終吞噬最多的咒靈成為了跳出籠子的真正怪物。”
“史上最強的扭曲咒靈即將誕生!”
“你們又該怎麼辦呢?”
小醜高昂的聲音轉變為輕柔地詢問。
像是在問所有人,“你要死了該怎麼辦呢”?
僅僅一句話,恐慌的情緒就瞬間如同裝滿炸藥的火藥桶被點燃。
[恐懼值搜集進度,80%]
“要死了……我們都要死了!!”
當天上的極度扭曲的怪物出現的一刻,隨之而來的還有因為各種負面情緒爆發下誕生的新生咒靈。
它們誕生於人類對咒靈的恐懼,對死亡的恐懼,對未知的迷茫。
而在恐懼全面爆發的時候,又有一道聲音響起。
“你們還有救。”
像是惡劣的獵人,在故意讓獵物崩潰之後,才慢條斯理地拋出求生的辦法。
“隻要你們信仰祂。”
說話的聲音中帶上狂熱和信仰。
“祂是仁慈的救世主,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是危難中世人行走的道標,是所有天災的代行人。”
吼——
天上有古老的巨獸開始咆哮,聖潔的光芒開始照耀,悠遠的時鐘長響中,新的時代被拉開帷幕。
[人類]
[吾等為天災,為眾生恐懼之
源]
…
某個陽光燦爛的下午,一個有棕色短發的女孩舉起手,對老師說。
“老師,您能再講一遍嗎?我還想聽《天災聖典》裡的故事。”
穿著修女服裝的年輕女人臉上帶上了苦惱地表情,說:“菜菜子這麼喜歡聽聖典的故事嗎?老師都已經講了第三遍了誒,都要下課了,下次再講好不好?”
枷場菜菜子帶著笑容說,“因為我很喜歡嘛,老師再講一遍好不好?”
年輕女人被央求的沒辦法,隻好說:“好吧好吧,老師就再講一遍吧,但是這是最後一遍……”
天災教會,有女性在修建地整潔大方的免費學校裡面娓娓道來關於聖典中的內容。
走在大理石修建的路上,看不見地上一點石子泥沙痕跡的五條悟懶洋洋地說。
“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見到他們天災會的首領。”
“距離那件事情都過去了快三個月了,咒術界上上下下都被那些家夥以雷厲的動作重新翻新了一遍,結果還是沒見到他們口中的那位救世主大人,那家夥到底存不存在啊?”
“不會就是個借口吧?”
夏油傑注意到有一個正在掃地的教徒因為聽見了五條悟的聲音抬起了頭,用手敲了一下五條悟的手臂。
“彆說了悟,好歹是在彆人的地盤上。”
五條悟撇了撇嘴。
“哦。”
這些普通信徒就算了,要是被那些讀作“天災”實則是“狂信徒”的家夥聽見了自己說這話,五條悟沒有一周是下不來床的。
夏油傑見好友在經曆了幾次毒打之後終於學會了閉嘴,欣慰地開口。
“你長大了,悟。”
五條悟對著他做了個鬼臉,然後隨口地問道。
“對了,你最近沒回家嗎?也沒和你弟弟聯係?他都打電話到我這裡問你的行蹤了,問你什麼時候回家。”
“雖然最近因為咒術界改革和在全國進行的咒術相關基礎知識培訓的事情有點忙,但是傑你也不能三個月都不回家吧?”
“兄控的小柚子可是會哭的哦,會哭的~”
“到時候他更喜歡我這個五條哥哥一點,你這個弟控可彆後悔。”
五條悟得意洋洋地對夏油傑炫耀他最近和椎名柚的頻繁聊天記錄。
夏油傑抿了抿唇,眼神稍微有點複雜,沉默了半晌之後才開口。
“再給我一點時間……”
從舊**村的那件事情過去之後,夏油傑面對非咒術師就多了一些膈應的感覺,雖然後面咒術在全社會公開了,咒術界也改革了,他還是有些難以消除這些晦暗的情緒。
家裡面除了自己以外都是非咒術師,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因為這些情緒傷害到家人,夏油傑就單方面的斷聯了一段時間,弟弟那邊也為了同樣對待,也斷聯了。
五條悟看夏油傑這個樣子,也不好說些什麼,聳了聳肩,拿著今天要交接的資料來到了標著
“天災會”的辦公室內,措不及防地打開了門。()
哢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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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在五條悟沒有敲門就貿然打開門之後皺了皺眉,剛打算說什麼的時候,他的目光驟然捕捉到了一個特殊的身影。
白色T恤、黑色柔軟的發絲,一雙帶著些許慌張表情地淺棕色眼睛就這樣映入了夏油傑的眼裡。
他看著在窗外陽光照耀下,像是被披上了柔光的椎名柚,嘴唇動了動。
“小柚?”
夏油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乖巧可愛的弟弟怎麼會出現在天災會的辦公室裡!
他的目光下移,還看見了小柚手上特殊的黑色鴉羽,這是天災會的那個能改變時間的伊爾才有的東西。
“哇哦。”
五條悟在一邊為此情此景發出了一聲表示驚歎的聲音。
“你……”
夏油傑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忍耐下了有些覺得不妙的情緒,對著弟弟招了招手。
“過來,把事情都給我說清楚。”
“哥哥……”
黑發少年的臉上帶著些許害怕的情緒,像是對夏油傑生硬的語氣和許久的單方面斷聯感到委屈。
夏油傑看著少年眼中盈著的淚,下意識的就放輕了語氣。
“過來,小柚。”
“哥哥不會怪你的,過來吧。”
他不應該因為一些似有若無的情緒就忽視自己疼了十幾年的弟弟的,夏油傑抱著小柚悶聲哭泣到顫抖的身軀想著。
這可是他陪伴了十幾年的弟弟,怎麼能讓對方感到害怕和委屈呢?
輕柔的擦掉了椎名柚眼角的淚水,夏油傑溫柔地問。
“小柚,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椎名柚眼眶紅紅地,用一種自己也感到委屈和迷茫地語氣說。
“前、前幾天,有一個叫天災係統的東西找上了我,他、他讓我當什麼宿主,我就來到了這裡。”
“我本來想要和哥哥你說的,但是你不在,也不接我的電話。”
聽著弟弟抽抽噎噎地說話,夏油傑頓感不對。
“天災係統?宿主?”
“所以你現在的身份是?”
五條悟在一邊問。
椎名柚抹了抹眼淚,說道,“他、他說我現在是、天災會的首領了。”
“……”
“……”
“哈——?!”
夏油傑和五條悟齊齊發出了震驚地聲音。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震動地瞳孔。
#辛辛苦苦調查那麼久,敵方首領竟然就在我眼前?!#
#弟弟靜悄悄,果然在作妖#
在夏油傑和五條悟還在為椎名柚突然之間成為了天災之首這件事情感到震驚,並且試圖理解的時候。
眼眶紅紅,一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的椎名柚腦海裡響起了係統冰冷的機械聲。
[您還是這樣做了。]
[您完全可以不告訴他們的。]
椎名柚無比冷靜而理智地聲音響起。
[我走之後,需要有人替我管理天災教會。]
[而且。]
[我一開始選擇和你契約的原因——]
[就是為了能更接近,更靠近哥哥。我無法容許他因為一些原因把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撤離,所以隻要我自爆,他就會更加關注我。]
[這是一個理智的選擇,不是嗎?]
“那個、小柚啊……”
夏油傑終於在經曆了各種心理建設之後,接受了弟弟成為天災會首領的事情,轉過頭和他說話。
椎名柚的臉上帶上了茫然的表情,有些怯怯地問。
“怎麼了?”
夏油傑下意識地半抱住弟弟,一邊安撫他,一邊說。
“沒事,不會有事的,我隻是想要問問,關於找上你的那個天災係統的事情……”
尖頂的華麗教堂建築中,有烏鴉飛過。
在燦爛的陽光之下,陰霾看似掃除,卻有低低的混亂囈語傳出。
“真正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