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會客室和家庭的客廳差不多,屬於私人會客室,裡面的布置也偏家庭風。
且因為這個客廳利用率很高,玄門幾人很喜歡在這裡討論事情和上課,這裡的沙發布置也不是常規的L型,而是分散的橢圓形。
一圈沙發中間放著一個同樣橢圓形的茶幾。
茶幾下面還鋪著一張席子,方便玄門幾人不想坐沙發就可以直接坐在地上,背靠沙發。
銀魚團長單獨坐在背對落地窗的單人沙發上,這是他自己挑選的位置。
海禦已經趕回來,正在和馬克西姆一起接待他們的團長。
但團長今天似乎不太想和他說話,看他的眼神也帶刺。
海禦用眼神詢問馬克西姆。
馬克西姆搖頭,似乎在忍笑。
客廳裡的氣氛異樣沉默,海禦除了對秦耳,從來不會慣著其他人,就算是他的團長也不例外。
海禦直接站了起來:“我去看看秦耳那邊的治療有沒有結束。老馬,你招待團長。”
馬克西姆捂臉,呻-吟:“你們倆夠了!這時候自己人鬨什麼鬨?團長你比我們都年長,海禦你自恃冷靜理智,能不能都不要這麼幼稚?有什麼話咱們說開了可不可以?”
馬克西姆覺得他為這個團隊真的付出太多了。
海禦板臉:“問題不在我身上。”
團長大人冷笑:“這麼說你覺得問題在我身上咯?”
海禦反唇相譏:“難道不是?今天誰見了我就陰陽怪氣?”
團長大人把漁夫帽往茶幾上用力一扔,對海禦的怒火攀升到頂峰:“你好意思嗎?”
海禦莫名其妙:“我怎麼不好意思?你到底在指什麼?能不能說清楚。”
如果這人不是他團長,他肯定要問候對方是不是中年癡呆了。
團長大人忍無可忍:“你不應該那麼做。你怎麼能對你的門主產生那種心思?不說秦耳才十九歲,還是個大孩子。就說你們的性彆……沒聽過同性相斥嗎?”
海禦驚呆,滿臉不可思議:“團長,你被人穿了嗎?”
團長:“……”
馬克西姆悶笑。
海禦打開真實之眼,上下左右把他們團長大人看了一遍又一遍,皺眉,認真地說:“你的情況我看不出來。你等等,我去找秦耳來幫你看看。看你是不是被陰魂寄生,還是被老鬼奪舍,或者是精神核被人攻擊和控製。”
團長大人咆哮:“滾你的!老子好得很。”
海禦已經跑了。
馬克西姆抱起大大的馬克杯擋住臉。
團長抓起漁夫帽就砸在馬克西姆的頭上:“笑鬼笑!”
馬克西姆笑倒在沙發上。
海禦一溜煙跑到治療室門口,正好看到秦耳打開門出來。
“麥克沒事了?”海禦立刻問。
秦耳側身指了指室內:“最危險的芯片和炸-彈都取出來了,但他身
上的其他東西我暫時沒動。辛潞在裡面給他做更詳細的檢查。你要進去看看嗎?”
海禦心想把古怪的團長丟一會兒也沒事,都是自己人。就走進了治療室先看童年友人。
大塊頭的麥克躺在手術台上,胸膛上下起伏,還在打著小呼嚕。
整個過程他都睡得賊香。
辛潞看到海禦進來,從儀器後面探出頭:“麥克的情況有點麻煩。他的身體器官大多都已經被換掉,現在維持他生命狀態的係統和正常的人類進食以及消化係統不一樣,我們懷疑他被注射一種特殊能量,這種能量既能保證他剩餘的大腦、心臟、血管等人類器官還能運行,同時還可以降低他身體對非自己器官的排斥性。”
“如果把這些非人類器官全部摘除,麥克能不能活?”海禦問。
辛潞看向秦耳,嘴中說:“很難。至少一般醫生和治療者都做不到。因為麥克的骨骼也被注入金屬粒子,這讓他的骨骼變得極為堅硬,但他的骨髓受到影響,無論是造血功能還是其他,都不能保證麥克能長時間活下去。
我猜改造麥克的組織要麼是想逐步替換麥克身體中的所有人類器官,把麥克改造為純機械人。但這樣意義不大,還不如一開始就造一台機械人出來,花費和耗神還小很多。
所以我推測改造麥克的組織是在研究一種理論上的生物金屬,這點從他們改造麥克的皮膚和骨骼也能看出來。”
辛潞看到海禦表情,聳肩:“麥克的無痛覺身體是最好的實驗材料,加上他本身的恢複性又強,那些研究者隻要解決排斥性,根本不用管麥克是否痛苦。一般人的皮膚和骨骼被生生注入那麼多金屬粒子,早就疼死,平時更無法行動。也隻有麥克……”
海禦抓住重點:“所以他們重點不是想要改造一個人形武器出來,而是想要利用麥克的特質來研究生物金屬。”
辛潞用抿嘴唇這個動作代替了回答。
秦耳插話:“他們很可能已經研究出一點頭緒。生物金屬的重要特性就是通過吸收遊離金屬成分來自我修複和自我成長,就像活物。目前麥克的皮膚就已經有一點這種特性,但不知道這是麥克本身的異能,還是那些人的研究成果。但不管如何,他們都不會放過麥克。”
毫不誇張地說,生物金屬如果真的能研究出來,那將改變整個世界!
海禦眼神冰冷:“他們想要?那就讓他們永遠都得不到。”
三人接著又根據麥克的身體現狀做了一些如何修複的討論。
秦耳傾向於讓麥克主動吸收身上的大量金屬粒子,讓他渾身所有器官包括皮膚和頭發等,全都自然變異成生物金屬。
至於麥克被摘除後缺失的器官,可以利用生物金屬的特性,也就是自我修複和自我成長,讓那些器官重新長出來。
實際上基因崩潰症患者的器官也都或粉碎或腐爛,秦耳的治療方法相當於幫助一堆爛肉自我重組。
就像海禦,當時他的身體也有部分變成了霧狀。
但人的身體細胞有記憶,基因自然也含有人體構成的最基本記憶。
秦耳給海禦、李簡等身體都崩潰的患者治療時,采取的就是利用他天眼看到的人體運轉能量路線,先把能量路線架構出來,再引導基因細胞附著在能量路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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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骨骼、然後是筋膜,緊接著血管、肌肉、皮膚……
一層又一層,讓各個新生細胞靠著存儲在基因中的記憶恢複身體原狀。同時因為秦耳做了基因調整,新的細胞會按照新的基因方向去成長。
這些事說來很複雜,但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秦耳不敢說自己已經掌握全部的基因圖譜,但是他確實知道如何搭配和調整這些基因。就像已經掌握各種繪畫技巧的畫家握著畫筆,想怎麼畫就怎麼畫。
但秦耳不能真的像畫家那麼隨心所欲,他不能畫出怪物,也不能畫出天神。
他必須遵循一定的規律。
就算遵循一定規律,秦耳都不敢保證經過他手被治療的患者,就一定是完美的。
所以除了海禦等少數人,他都隻是刺繪圖騰,讓圖騰來引導基因成長、引發和鍛煉人體潛能。
秦耳打算把麥克的治療分成四步。
第一步,先移除他身上多餘的機械物體。
第二步,移除非他本身的器官。
第三步,為麥克架構最適合他的能量運轉路線,讓他能夠自然吸收能量。
第四步,再在麥克身上刺繪特殊種類的圖騰,讓圖騰與能量路線結合,讓麥克的身體通過圖騰來自我修複和成長。
秦耳還打算給麥克配一些特製的營養液,刺繪完圖騰後就把麥克浸泡到營養液中。
嗯,是營養液,不是藥液。
前者,他就能配製成功。後者,他必定會失敗。
等把麥克的治療方案大致決定後,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
海禦看了下被靜音的手機——老馬至少給他發了二十條信息,這才提醒秦耳:“我們團長已經來了,正在客廳等你。”
秦耳忙道:“他什麼時候來的?我衝個澡、換身衣服就過去。”
秦耳很看重銀魚團長,叮囑海禦一定要好好招待。
海禦微笑:“他是我團長,自己人,我當然會招待好他。”
銀魚團長已經等到火氣暴漲→胡思亂想→生悶氣→氣過頭→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要磨蹭到什麼時候→佛了,經曆了整整一個過程的心路變化。
馬克西姆想逃,沒能逃掉,隻能待在客廳,接受團長大人的各種瞪視怒視和質問。
團長不肯自己發信息催海禦,就讓馬克西姆催。
海禦不緊不慢地往客廳走,快到客廳時才加快腳步。
“團長,久等。秦耳等下就過來,他十分看重您,剛給麥克做完治療就要來見您,但為了不怠慢您,他去衝澡換衣服了。辛苦您再坐一會兒,要我給您按摩一番嗎?”海禦無比客氣地說。
團長看著這個客
裡客氣的海禦,特彆想打西他。
就在這時,祖無病推著一個很大的餐車過來,對眾人熱情招呼:“掌門讓我送一些點心和飲料過來。晚上他讓我準備了大餐,現在大家先吃點點心墊墊肚子。”
海禦接過餐車,把上面的蓋子一一打開,選了幾種他們團長愛吃的點心,小意殷勤地送到團長面前。
“您請。我知道您喜歡喝茶,紅茶可以嗎?”海禦又提起紅茶壺,給團長倒茶。
團長:“……下了幾斤毒?”
海禦面無表情地端起紅茶,一口飲下。
馬克西姆已經湊在餐車前挑揀起自己愛吃的點心,一邊吃還一邊嘮叨:“你們這小日子過得可真不錯~”
海禦又給他們團長大人換了個杯子倒了一杯茶。
團長隻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他敢肯定,海禦就是在折磨他。
這小子從小就這樣,陰壞!
隻要他想折騰人,那手段不是花樣百出,萬出都打不住。
彆看他是銀魚團老大,海禦這小子隻要想整他,就沒客氣過。
馬克西姆埋頭吃吃吃,反正這兩個怎麼打都不可能真把彼此打死,隨他們去吧~
五分鐘後,團長仍舊沒喝那杯茶,也沒吃海禦給他端來的點心,他也沒機會吃,海禦看他不吃,就端過來自己吃了。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秦耳的聲音和人一起到達客廳。
馬克西姆迅速跳起來,激動地蹦過去:“你總算來了!快管管這兩個家夥吧,他們就差拿機關槍互掃了。”
秦耳滿臉問號。
海禦和銀魚團長?
他們不是關係很好嗎?
海禦坐在沙發上,對秦耳伸手,“彆聽老馬胡說,過來坐。祖大廚今天做的點心味道不錯。”
秦耳心裡很想吃點心,但看到銀魚團長在座,哪可能這麼隨便,忙先對銀魚團長堆出熱情笑臉。
“您就是銀魚的團長吧?久仰大名,一直都很想去拜見您,今天總算見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應該是我去拜見您的,誰想到會突然被人挑戰。”秦耳在銀魚團長身邊的沙發上坐下。
銀魚團長看到秦耳,表情也緩和了不少,先對秦耳點點頭,然後才開口:“沒事。我知道你這段時間一直忙得分不開身,我來見你也一樣。你……不用和我如此客氣。”
秦耳在看到銀魚團長的第一眼,就覺得他的五官有點奇怪。
不是說團長大人長相奇怪,而是……秦耳覺得銀魚團長不應該是這個長相。
他們這一行有個說法,叫相由心生、相隨運走。秦耳怎麼看銀魚團長的面相,都覺得有點不符合。
因為單從面相上來看,銀魚團長的面相竟是早夭之相,壓根活不過二十五歲。
可這位團長從氣質看至少三十五往上,雖然他保養得特彆好,看起來就像三十左右。
且無論馬克西姆還是海禦,提到銀魚團長時也都是對長輩的口吻
,很是尊重。
不過海禦的尊重大概是藏在心裡的,他對銀魚團長的態度更像是家裡孩子面對父母的態度,你惹我,我就懟你,跟你沒什麼好客氣。
因為這點,就算銀魚團長沒用真面目見他,秦耳還是對這位團長充滿好感。
海禦是多彆扭的人?
想他第一次和海禦見面,兩人同排坐在大巴上,他對海禦主動笑,海禦都能不理他,還一臉嫌棄的表情看他。
可海禦一旦把你放在心裡,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海禦對他,那是恨不得從頭管到腳,白天要一起吃飯,晚上也恨不得陪-睡的程度。彆說嫌棄他,就連家底都掏給他了。
剛見面時,海禦多愛錢啊。
秦耳發現自己想得有點遠了,連忙把思緒拉回來。
海禦很少說他在新人類基因院的生活,也很少提到他離開基因院後是如何在社會上摸滾打爬才有現今的成就,他也沒有說他是怎麼和馬克西姆、和銀魚團長認識的。
但秦耳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被基因院相當於放棄的海禦,能走到今天是有多麼辛苦和艱難。因為他走出基因院時應該年紀還小,更時不時還要受精神力暴動的苦楚,在社會上完全無人依靠,做什麼都要靠自己。
而銀魚團長必然是給海禦極大幫助的人,甚至可以說銀魚團長的出現大大影響了海禦的性格和人生。
否則海禦對銀魚團長的態度絕不會如此隨意,那是隻有親密家人間才會擁有的隨意。
兒子給父親臉色看、跟父親鬨騰,父親會因此生氣嗎?
生氣肯定有,但今天氣,明天也就沒了。
同樣父親跟兒子耍威風耍脾氣,兒子會生氣嗎?
嗯,也會生氣,但過不了兩天,照樣會和老爹親近。
總之,秦耳看海禦和銀魚團長,就是這麼個氛圍和關係。
充當和事佬?不需要噠,這兩個成年人自己會想通的。秦耳特彆心大地想。
“這次我請您過來,是想跟您談談玄門拿下的地盤和資源的事情。不知道您和貴團有沒有興趣建立國家……”
秦耳話還沒說完就被銀魚團長打斷:“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你的想法,馬克西姆和海禦都跟我說了,我這邊沒問題。具體合作內容以及合作方式,你可以和海禦還有馬克西姆談,他們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秦耳驚訝,他雖然已經預料到這位團長對他的態度不會太差,但這是不是也太好了?
而且……海禦雖說在銀魚還留了一個骨乾團員身份,但他已經把身家都轉移到玄門。對於銀魚來說,海禦的意向不用說肯定是偏向玄門的。
馬克西姆也有點唯海禦馬首是瞻的意思,且也有加入玄門之心。
可銀魚團長卻說海禦和馬克西姆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他就不怕海禦把整個銀魚都拱手送給玄門嗎?
“謝謝您對我的信任,但我還是想親眼見到您,和您說說我的想法。”秦耳客氣地說
。
銀魚團長溫和地看著秦耳,眼神鼓勵:“你說吧。想說什麼說什麼,不用顧忌太多,也不要怕說錯什麼惹我生氣之類。”
秦耳真的很想問問他: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秦耳見銀魚團長如此和藹,索性就把自己的真實想法都和他說了。
銀魚團長聽得很認真,途中還詢問了幾個問題,等到秦耳說完,他的臉上一直都帶著淡淡的笑意。
“你的想法很好。正好我們銀魚發展也到了瓶頸,我們去年申請了A級傭兵團,今年初終於拿到A級傭兵團的資格。可接下來我們想從A級升到S級,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我們需要增加團員數額、增加高手數量、擁有更大的基地,還要有更為雄厚的資金。
但是我們銀魚一向走的是精兵路線,寧缺毋濫,所以想要增加團員也不是隨便就能增加。另外經營等方面,我們也需要時間慢慢擴大和積累。
其他傭兵團之所以能發展快速,大多背後都有勢力支持,為這些傭兵團提供發展資源。最有名的就是三大S級傭兵團,他們身後都有人。謝謝。”
銀魚團長接過秦耳給他倒的茶,美滋滋地喝了半杯,才繼續說道:“如今的形式正是各大勢力開始收攏力量的時候,A級以上傭兵團都會成為這些大勢力眼中的肥肉。就是B級,各大勢力也不會輕易放過。
我們銀魚不想成為那些勢力的眼中釘,就隻能和他們其中之一合作。不,都不能說是合作,隻能說是投靠。以後就算我們還有一定的經營自主權,也必然要受到投靠勢力的監督和管理。
這是避免不了的,任何一個健康的國家都不會允許內部有獨立且強大的武裝組織出現。除非那個武裝組織是被掌控在國家手裡。”
銀魚團長喝完茶水,看著秦耳,溫和道:“所以我說你不用跟我客氣,因為屋脊山大賽結束前後,銀魚勢必要投靠一個勢力,那還不如選擇玄門。至少玄門給與銀魚的權限最大,銀魚可以直接從傭兵團轉變為官方組織,且銀魚的自主權至少在九成以上。
這就相當於玄門在送資源給銀魚發展,讓銀魚直接跳出傭兵團這個狹窄範疇,可以躍入更為廣闊的海洋中。這樣的好事,我為什麼不答應?”
秦耳對銀魚團長拱手:“您看得很透徹。現在您已經知道我的想法,但我在這裡還是要給您一個保證,隻要玄門在一天,銀魚就完全擁有管理一個國家的一切權力,玄門任何人都絕不會插手銀魚國屬的管理。”
秦耳微頓,等銀魚團長消化了他的話語後,緊接著說道:“但玄門會擁有監督權,一旦銀魚國屬的管理層出現誰也管不了的敗類時,玄門會在給出確切證據後,按照外門門規,在玄門內外門公開處理對方。”
銀魚團長理解了一下,問:“也就是銀魚的高層實際也算是玄門的外門弟子?”
“對。想要執掌國家政權的高層,必須是玄門弟子。”秦耳緩和語氣:“我們換個說法,以後銀魚國內部的公職考試必須接入玄門的外門弟子考核。所有銀魚
公職人員,他可以不在玄門進修,但必須牢記玄門門規。”
銀魚團長點頭:“我懂了。這就是玄門作為宗主國的方式,給與規則和監督,但不會插手實政。”
馬克西姆怕團長多想,解釋:“這其實就跟管理層都要從某某學校畢業的一樣。”
銀魚團長抬手:“我懂。你們不用擔心,這沒問題,我完全能接受。我相信任何一個聰明人,都能接受這樣的監督。隻要玄門立身正,就不用擔心她的下屬國家會亂。同樣隻要下屬國家的管理層都很正,也能帶正玄門的門風。”
“就是這樣。”秦耳讚。
“那誰來監督玄門?”銀魚團長半開玩笑地問道。
秦耳聳肩,半點沒驚訝銀魚團長會提出這樣的問題,實際上對方會這麼問才是負責的管理者。
“天道和門規。這是玄學範疇,你可以理解為所有玄門人入門時都會發一個遵守門規的誓言,而這個誓言由天道和我們的心來監督,一旦違反,這個誓言就會反噬到違誓者身上。”
“沒有漏洞嗎?”銀魚團長又問。
秦耳點頭:“當然有,任何規則都有漏洞,哪怕是天道規則。所以我們也不能完全依賴誓言和天道,還得看教育。另外,玄門內外門都有專門的獎懲堂,也就是玄門的法製機構。”
銀魚團長也知道玄門能做到這種程度就已經十分優秀,再完美的機製和規則都不可能沒有破綻,最終還是要看人去運行。
他們也許不能保證未來玄門和銀魚都能健康發展下去,但至少最近百年應該不會走偏路。
“合作愉快!”銀魚團長伸出手。
“合作愉快!”秦耳也笑著伸出手,握住了銀魚團長的手。
就在兩人手掌相握的一刹那,秦耳的氣血忽然一陣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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