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南靈城主要求神秘組織交還他的女兒,同時兌現承諾把改良後的進化草給他。
那神秘組織卻要求他先把本哈多從玄門要回來。
南靈城主表示這不屬於之前談的協議範圍,並以賽事已經全部結束為理由,堅決要求對方馬上履行協議。
神秘組織的代表見南靈城主油鹽不進,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拿出一個保鮮箱交給他。
南靈城主打開看後,發現是一株漆黑的小草,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真進化草,他決定相信。
但當他再次要求對方歸還自己的女兒時。
那位代表卻不緊不慢地說,丁菱還在治療中,等治療好會把人送回來。
南靈城主聽到這話就知道不妙,也讓他心裡升起怒火。
“具體情況,你們問我的助理吧。他負責這場挑戰賽所有選手的簽約事宜。”南靈城主一指身後身穿夾克衫的中年男子。
夾克衫沒想到南靈城主會如此衝動,竟然把他推到人前。隻好衝眾人笑笑,剛要說話。
南靈城主又道:“我輸了,我手頭上所有屬於南靈城的合約應該都轉移給玄門,包括參賽選手的合約。雖然選手是自由的,但在合約期內,還是得按照合約內容履行。”
夾克衫和眾人:等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南靈城主卻不再多做解釋,轉身就走。他要去轉移自己的個人資產和搬家。
前者,他已經轉移得差不多。後者,也就等他帶著女兒回去就能立刻出發。
他不知道這個女兒是否還能回來,但他必須馬上撤離南靈城。現在南靈城已經不屬於他,他不能再留下去,他怕自己留下去會再也走不掉——如果換做他是南靈新主人,絕不會讓前城主留下來礙眼。
另外,關於後代的事,他也得準備起來,不過這點必須瞞著自己夫人……
南靈城主揉了揉太陽穴,他也不想背叛結婚多年的妻子,但他多年積累的財富將來總不能無人繼承。
他希望妻子能理解,他隻是想要後代,他不會把那些隻用來生育的女人帶回家,他可以采取無接觸的試管嬰兒方式。
他以前也跟妻子聊過這件事,但他妻子一直擔心不是用她卵子受精的孩子將來不會和她、和她女兒一條心,就一直不肯答應。
他也想用妻子的卵子,可誰讓他妻子在生育過丁菱後,就因為子宮病變不得不摘除了子宮和卵巢。
南靈城主一邊走,一邊想了很多。
他也曾想過要不要去找人幫忙,把自己被控製被威脅、女兒在對方手上的事告訴彆人,向彆人尋求幫助,比如玄門。
但……南靈城主暗中搖頭。
他要求人,一樣要拿出能讓對方心動的東西。
而他現在已經滿盤皆輸,與其把剩下的家財全部用來求人,還不如按照那個神秘組織的要求,至少他還能保住他的個人資產,並有一次進化的機會。
誰都
知道秦耳能通過治療兩絕症幫助新舊人類進化,但秦耳早就放話全人類,隻有兩絕症患者才能購買治療券,也才能使用治療倉。
南靈城主也不敢特意把自己搞到兩絕症發作,再去購買治療券和排隊預約治療倉,如果排不上或者來不及,他不是自找死路?
就這樣吧。
哪怕他知道與那個神秘組織合作,無疑與虎謀皮,但他如果去找玄門求助,不說對方會不會為他對上神秘組織、能否救出他女兒,他肯定無法得到進化草。
我不隻是為了自己,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如果我不能變得更為強大,在這亂世中,我要如何保護手下財產,如何保護老妻和女兒?
南靈城主並不認為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是他的決斷有錯誤,他認定是自己時運不濟。
他運氣不好,讓女兒聯姻英雄漁村,結果女兒被綁架。
想要維持住南靈城的統治,可旁邊的英雄漁村卻想擴張,偏偏其綜合實力又強過他們南靈城。
他想過投靠附近的新人類城市,成為某個大城市的下屬城市,但對方和英雄漁村一樣,隻想徹底吞並他,並不想搞出諸侯國。
都已經這樣了,那就這樣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南靈城主不斷這麼跟自己說。
南靈城主迅速離開了賽場,在彆人眼中則是作為失敗者的徹底退幕。
這也是第一個徹底失去所有地盤和資源的大城市城主。
丁城主失去南靈城主這個身份、失去南靈城的保護,卻要帶著萬貫家產離開,這必然會吸引很多吸血的鬣狗跟上他。
不過這就是另一件事了,想來丁先生會雇傭足夠的傭兵來保護自己和自己的家財。
比賽現場,那名夾克衫還在代表南靈城主擺出各種理由,和玄門索要他們的選手本哈多。
秦耳直接用了南靈城主留下的理由:參賽合約屬於南靈城,南靈城挑戰輸了,隸屬於南靈城的合約也將全部轉給玄門。除非玄門不要不認,否則本哈多就是玄門的人。
如果參賽合約中寫明,選手一旦結束比賽就結束合約,那麼本哈多更是自由人,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他本人已經明確表示要和秦耳一起回玄門,無數觀眾都聽見了。
夾克衫雖然想把本哈多要回來,但秦耳的理由太充分,無論公還是私,都能站得住腳。
神秘組織這時又氣又焦急,他們怎麼能料到玄門會搶人——玄門殺死對手正常,可搶人?這誰能想得到!
所以神秘組織給參賽選手準備的合約就是最普通的那種,比賽期間代表南靈城,比賽一結束,選手就恢複自由身。
神秘組織想要作假都來不及——比如在合約中注明這些參賽選手還有其他身份,隸屬於其他組織等。
因為挑戰賽開始前,挑戰方就必須把自己的“賭注”全部呈給大賽官方,那些紙質文書和電子文書等都已經在大賽官方備份。
比賽結束,玄門就能向大賽官方索要“賭注”清單,拿著清單去接收
南靈城剩下的一半地盤和資源。
神秘組織的人此時特彆想不通,他們怎麼就無法操控本哈多了,為什麼就聯係不上芯片。
他們的芯片怎麼可能會壞?
比賽中,他們都沒能立刻反應過來,還在奇怪為什麼他們的操縱沒有效果。
有技術人員當場排查故障,也沒有立刻找出問題出在哪兒。
直到秦耳和本哈多開始對話,本哈多竟然開口說話,他們才察覺芯片通信出了問題。
原本他們還指望芯片中隱藏的歸巢功能會刺激和引導本哈多回歸,誰想到那個秦耳竟然使用催眠術讓本哈多睡著了!
“決不能讓玄門把本哈多帶走!那是我們的!是我們最佳的實驗體!就算引爆也不能給他們!”
“根本引爆不了。芯片通信完全被阻攔,可又還不到引發自爆機製的程度。”
“他們把人帶走也沒用,那個芯片隻有我們知道怎麼取出。隻要他們動芯片,必然會引發自爆機製。”
“可本哈多是我們的最佳研究成果,他身上很多實驗根本無法在其他實驗體上再現。再說,你們怎麼知道玄門沒有辦法取出芯片?彆忘了,那個秦耳會玄術!科學方法無法做到,玄學方法呢?”
“完了。如果讓玄門得到本哈多,他們就可以知道我們的某些研究項目,如果他們反過來操控本哈多,不就相當於玄門多了一個強力打手,而我們則會損失慘重?”
“那怎麼辦?硬搶嗎?”
“現在隻能指望芯片的歸巢功能,我們可以調大頻率,吸引本哈多歸來。我就不信那個秦耳會讓本哈多一直睡下去!”
“總之,無論如何一定要把本哈多弄回來!”
“再找人挑戰玄門。”該組組長握緊雙拳。他不想失去他的最大成果本哈多,那就隻有向上面進言,讓上面繼續試探玄門。
而玄門的實際實力,他們確實沒有試探出來。想必除了他們,其他勢力也會很想再摸摸玄門的底。
比賽現場有點亂哄哄的,多少人圍著玄門看台。
原本有不少大佬想要和玄門接觸,探聽一下他們對占地盤有什麼想法,但這會兒也不方便硬擠過去。
銀魚傭兵團團長一揮手,銀魚傭兵們上前,為玄門眾人清出了一條道路,讓他們方便離開。
這會兒英雄漁村的人也過來了,是竇敬祖。
竇敬祖直接帶玄門眾人走另外一條隻有自己人知道的路離開了賽場。
其他人想要跟上,全都被英雄漁村的人擋住。
這裡是英雄漁村的主場,誰也不敢得罪英雄漁村的人。
海禦暫且留下,他還得去找大賽方領取他們這次比賽的“獎品”。
海禦也看到團長來了,原本還想跟他打個招呼,但他剛抬起手,就看團長大人轉過身,不知道是沒注意到他,還是不想理睬他。
海禦有點摸不著頭腦,但也沒多想。
銀魚團長戴著漁夫帽悠悠哉哉地跟
上玄門眾人。
秦耳把麥克帶回玄門基地,立刻就把人送入醫療室,自己也跟著關了進去。
隻有辛潞換了衣服,進去給秦耳打下手。
秦耳想要儘快摘除芯片和藏在芯片下面的超微小炸-彈。
他能讓麥克沉睡一時,卻不能讓麥克沉睡一世。芯片和炸-彈不除,對麥克、對玄門都是極大威脅。
銀魚團長知道自己暫時見不到秦耳,不由歎了口氣。
以前是他躲著秦耳,故意不去見他。
現在他想見對方了,結果卻總是錯過。
馬克西姆好奇地打量他們老大。
銀魚團長一巴掌排在馬克西姆的後腦勺上,把馬克西姆拍了個踉蹌。
馬克西姆摸著後腦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團長,你搞什麼?”
銀魚團長:“我心情不太好。”
馬克西姆氣:“你心情不好關我屁事?”
“怎麼不關你的事?”銀魚團長語氣更糟糕,“我問你,海禦對秦耳……海禦是不是想睡秦耳?”
馬克西姆沒搞懂這中間的關係,怪聲喊:“海禦想睡秦耳,關我什麼事?”
“你不是和他們住在一起?海禦對秦耳有心思,你會沒看出來?為什麼不跟我說?”
馬克西姆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跟你說?我看起來這麼八卦的嗎?”
銀魚團長恨:“我是你團長,你們有了喜歡的人,難道不該跟我聊聊嗎?”
馬克西姆抱臂冷笑:“你改屬性了?你不是從來不關心我們的男女關係?而且海禦什麼脾氣,他溫水煮小猴正煮的開心,恨不得所有人都不要去提醒秦小猴,我敢隨便對外面亂說?就是你,團長大人,那也不行!”
銀魚團長拿下漁夫帽,似乎十分鬱悶地扇了扇風,嘴裡嘀咕:“海禦這個混蛋,竟然敢溫水煮小猴?”
馬克西姆奇怪:“團長,你怎麼知道海禦想睡秦耳?又為什麼生氣?”
“生氣?我什麼時候生氣了,我隻是覺得……秦耳年紀還小,對,他才剛成年,又不知道從哪裡學習了玄術,如今又成立玄門,正應該是加緊發展和累積的時候,不應該為其他事情分心。”銀魚團長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
馬克西姆:“對,秦耳成年了,你又不是他爸,管得也未免太寬。”
銀魚團長:“……”
馬克西姆再次問道:“所以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海禦的心思的?”
“他對秦耳的心思還有誰看不出來嗎!”銀魚團長表情不善:“那小王八蛋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秦耳關係不一般。他看秦耳的眼神,還有一些小動作,全都充滿占有欲,還有說不出的親昵。那根本不是普通朋友和好兄弟會看同伴的眼神和動作!”
銀魚團長坐在後排看得可清楚了。
他原本還想偷偷觀察秦耳,然後找個機會和秦耳搭話,結果他在後面越看越火大!
他知道海禦和秦耳曾經是室友關係,和馬
克西姆一起住在同一套房子中。也知道海禦和秦耳關係不錯,海禦為了秦耳都能把銀魚股份全都賣了,然後拿這筆錢去填玄門的建設窟窿。
可他一直以為海禦和秦耳就是好兄弟的關係,就像海禦和馬克西姆。
他哪裡知道海禦竟然對秦耳抱的是彆樣心思!且絲毫沒有隱藏的意思。
銀魚團長發現這點後,一股鬱氣就堵住了他的心口,堵到現在都沒有半點消散的傾向。
他想找海禦算賬,可海禦忙著去大賽官方清點南靈城主挑戰失敗後留下的“賭注”清單。他一腔鬱火無處發泄,偏偏秦耳也在忙,這才會看到閒著晃悠的馬克西姆,怒從心頭起。
“彆人都在忙,就你最閒!”銀魚團長對馬克西姆怒噴。
馬克西姆一臉冤枉和莫名其妙:“我正在休假,而且我要忙什麼?這是玄門比賽,又不是我們銀魚被挑戰。”
“銀魚不是和玄門有很多合作,你都不用管的嗎?”銀魚團長眼神陰森。
馬克西姆嘴角抽搐:“那些事都已經安排好了,按照合約做就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都已經彙報給你了嗎?”
“我說的是銀魚和玄門的進一步合作!”
“那不是看你?”馬克西姆脫口道。
銀魚團長:“……”
馬克西姆湊到銀魚團長身邊,不解地問:“您老到底什麼想法?我怎麼感覺你現在對海禦意見特彆大?一副想要代替玄門門主把海禦踢出玄門的樣子。”
團長用力扇了扇帽子:“你提醒我了,我得先把海禦徹底開除出銀魚!既然已經去了玄門,還在銀魚留個身份想乾嘛?腳踏兩隻船嗎!”
馬克西姆噴笑,攬住團長的肩膀:“團長大人,你到底哪裡來的邪火?說要過來看比賽的時候不是還挺高興?”
銀魚團長陰霾臉:那是那時我還不知道海禦想睡他的好兄弟!
馬克西姆左右觀察他們的團長大人:“您老是不是以前就認識秦耳?”
他之前就覺得奇怪,海禦給秦耳開後門、讓秦耳使用銀魚資源也就算了,為什麼他們的團長也不反對?甚至還大力支持海禦轉投玄門。
銀魚養老團和家屬團被送到玄門村這件事雖說對銀魚也有好處,但如果團長不足夠信任秦耳和玄門,又怎麼會做出把自家老弱交給玄門的事?那跟送出人質有何區彆?何況他還打算把團員們的後代也送來玄門培養。
而且彆看海禦賣出銀魚股份,但實際銀魚和玄門的合作卻越來越多、越來越緊密。作為銀魚的團長,他如果不同意,銀魚絕不可能朝這個方向發展,團內也不可能沒有任何反對之聲。
所以這些證據都證明他們的團長大人十分看好玄門,也十分看好秦耳?
可明明他們團長就沒有和秦耳接觸過。
銀魚團長看到馬克西姆的懷疑眼神,抬手把他的大臉轉到一邊:“彆瞎想。”
馬克西姆笑嘻嘻地幫助海禦和秦耳對他們團長大人旁敲側擊:“您老說說
唄,你到底怎麼看海禦的提議?我們銀魚到底要不要作為玄門的對外勢力?[(,接手玄門打下來的地盤?”
銀魚團長反問:“你怎麼想?想要頭上有個宗主國嗎?”
馬克西姆聳肩:“我和其他兄弟的想法都一樣,隻憑我們銀魚現在的實力,占個小地盤玩玩還行,但想要對抗大勢力,那就是自找死路,不是我們銀魚太弱,而是我們的底蘊還不夠。
但現在整個人類的形式發展已經不容許獨立的小基地出現。前面百年,新舊人類都沒能發展出國家,不是兩邊不想,而是時機還不到。大災變後群雄林立、豪強眾多,誰都不服誰。
經過百年時間磨合,才呈現出現在宛如諸侯國一樣的各大人類基地,表面上新舊人類都有議員,有一個議員長,也有軍隊,但實際上大多數還是各自為政。”
馬克西姆一頓:“可新舊人類兩邊磨合的時間已經足夠長,長到某些野心家已經無法忍受這種諸侯國的分散狀態,也長到讓他們足以搞清楚誰能吞並、誰需要拉攏、誰必須對抗的程度。所以一統的國家必然會出現,這時候小勢力想要玩獨立政權,除非他們有極為獨到之處,讓其他國家都不敢動她。”
銀魚團長明白了:“你們全都傾向於和玄門融合。”
他在問馬克西姆之前,也詢問過不少其他團員的意見,大家的傾向很明顯。
馬克西姆實話實說:“現實是我們想融合,玄門還不一定能看上我們。秦耳的意思是想把玄門發展為玄術研究組織,而不是權力組織。但單純的學術組織想要穩定發展,必須有一個龐大的勢力支持。同樣,一個勢力想要健康發展,研究組織也必不可少。就像……”
“就像高等學府和國家之間的關係。隻不過玄門會獨立於國家之外,玄門會有自己的門規。隻有玄門人進入國家範圍,才會遵守該國的法律法規。”銀魚團長接口。
馬克西姆想了想,點頭:“我聽海禦和秦耳的意思,差不多是這樣。國家給玄門輸送子弟和資源,玄門給國家培養人才和給出超前並實用的研究成果,同時互相保護、互為倚靠,兩者即各自獨立,又有緊密的合作。且兩者在行政上完全平行,宗主國隻是一個說法。”
銀魚團長思考片刻:“宗主國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以把玄門這個高等學府捧到人類的至高地位,讓新舊人類不管哪一方都以進入玄門為榮。而我們將會是玄門唯一的直屬國家,當然,對外我們將是獨立的。”
馬克西姆眼睛亮了:“這麼說您老讚成海禦的提議?”
銀魚團長拍了拍帽子:“等我見到秦耳,跟他聊完再決定。”
馬克西姆握拳,用力揮舞:“團長,相信我,不,你不用相信我,你相信海禦就可以。以前海禦在賺錢和經營方面的決策可有錯誤?海禦既然提出這個計劃,銀魚和玄門合作絕對不虧!”
銀魚團長冷哼一聲,嘀咕:“一群胳膊肘往外拐的家夥。那小猴子的魅力就這麼大?吸引得你們一個個恨不得跳槽?”
馬克西姆
嘿嘿笑,他偷瞧團長大人的神情?[(,發現那不像是抱怨,反而像是有點小傲嬌的得意?他在得意什麼?得意秦耳的魅力嗎?
馬克西姆在心中偷偷認定:他們團長大人一定鐵定肯定也十分喜歡秦小猴。瞧他提到海禦的那副後爹樣,簡直跟自家偷偷養的寶貝小猴被流氓大海魚突然叼走一樣,那個糟心和痛恨哦!
明明團長應該站在海禦這邊才對……
正在和大賽方交接的海禦突然抬起手臂看了看自己的汗毛。
他汗毛不重,顏色也淺,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可這會兒,他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海禦:我有一個不祥的預感……
玄門醫療室內,秦耳已經順利轉移出麥克大腦中的芯片和超微炸-彈。
是的,他沒用科學手段,用的是玄學。
就算有辛潞支援,但那個神秘組織能力確實不凡,他們研究出的芯片和超微炸-彈,已經超出當今科技水平很多。
辛潞也算是機械類大拿,但他走的是武器研發類,對這種芯片類研究很少。
如果有武器需要芯片操控,他大多都是跟芯片公司訂製。
芯片和炸-彈根本無法用普通方法取出。
秦耳琢磨了好一會兒,發現隻要對麥克大腦動手術,哪怕隻是輕微鑽一個孔,都可能影響到芯片,讓芯片判斷“周圍環境危險,需要自爆消滅所有”。
在這種情況下,秦耳隻能借用巫術手段。
他直接用空間轉移類術法把芯片和炸-彈迅速移出麥克大腦,扔進他的八洲星空間。
幾乎在芯片和超微炸-彈剛剛扔進八洲星空間的瞬間,這兩樣小東西就一起炸了。
爆炸的威力果然很強,不亞於一枚小型核彈的爆炸。
不過八洲星空間足夠遼闊,而且沒有半點生機,簡直就是最好的爆炸實驗場地——隨便你怎麼爆,都不會對環境和生物產生任何影響。
簡而言之,想要安全取出芯片和炸-彈並不影響麥克和周圍人的要素就是要快。
科學手段怎麼做都會超過一秒時間,而空間轉移大法隻要在麥克剃光的頭皮上繪上陣圖,秦耳再用精神力鎖定目標物,那麼全部轉移過程隻要0.1秒!
神秘組織這時還在想著要如何利用芯片的歸巢功能奪回本哈多。他們知道秦耳會玄術,但他們不知道秦耳掌握的玄術能這麼牛逼,才剛把人帶回去沒多久就把威脅給全部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