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後續:揉(1 / 1)

烏憬都要怕死了,又是秘藥,又是日夜塗抹的,今日又是皇太子的事。

他哭得氣都要背過去了,隻覺得自己的肚子怎麼越來越漲,裡頭還在發著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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囫圇哭喊著自己不要生,最後連話都說不明白了,隻聽進去這麼一句,滿臉都是淚痕。

是真的當了真,也真的害怕。

一邊緊緊縮著,含糊哭著,

一邊被嚇得又溢了些。

寧輕鴻的什麼哄話都聽不見去,等最後他出了來,撫著人微鼓起來的軟肚一點點用手心同指尖按壓揉捏著,將裡頭的物什都擠了出來。

烏憬的哭聲又厲害了些,崩潰地胡亂掙紮推拒著,恍惚間真以為自己肚子裡有什麼物什要急著出來,“嗚咽”得滿臉都是淚,鼻子都堵了,一抽一抽地用嘴巴呼吸著,唇齒大張開時還連著口水的銀絲。

哭叫得同時,又縮得更緊了些。

不知是害怕多一些,

還是歡愉更多一些。

寧輕鴻輕聲哄著,“烏烏低頭看一看?嗯?”

烏憬隻會閉著眼掙紮地搖頭,拚命往後縮去。

他哪裡敢去看?

寧輕鴻微歎,低吻著人的耳畔同頸間,無聲安撫著,手中動作卻仍是未停,過了片刻,見再也按不出什麼,才道,“哥哥親一下烏烏?”

烏憬眨著朦朧的淚眼,下意識聽話地仰起臉,將自己微張的唇齒獻過去。

明明腿根還在一抽一抽的顫著,此時喉中嗚咽聲仍斷斷續續,哭得不能自已。

耳中卻緊緊模糊聽見了隻言片語,就乖乖地同人討著親,抽噎哽咽著閉上了眼睛,“哥哥,哥哥親。”

簡直乖得不行。

寧輕鴻吻了片刻,動作溫柔,等烏憬的情緒平複一些,哭得不那麼厲害了,才輕聲說,“烏烏的肚子不鼓了。”

烏憬愣了愣,呆呆地順著他的話低頭去看。

總算能聽進去人說話了。

寧輕鴻輕聲,“已經癟下去了,是不是?”

烏憬片刻才小幅度地點點頭,還在不停地抽著鼻子。

少年已經完全被弄得神智不清了,大張著股間,害怕不敢看但又想看地瞧著自己的軟肚。

寧輕鴻哄著,覆上烏憬的手,教人怎麼用自己細瘦的手指去揉按著,“烏烏全排乾淨了,便不脹了,不哭了,嗯?”

烏憬被他抓著手,抽也抽不回去。

隻是揉幾下肚,便受不住地蹬著腳尖。

寧輕鴻溫聲哄,“哥哥方才嚇烏烏的,那藥雖有,卻是給女子用的,便是日夜都拿給烏烏用,那藥效都發揮不出半分。”

烏憬哈著氣,眼前又模糊地看不清視線,暈乎乎地用哭腔應了幾聲,“哥哥……重,重——”

寧輕鴻揉著人肚子的手微微一頓,“再揉重一些?”

烏憬緊緊閉著眼,發出幾聲細小的哭聲,又點點頭。

寧輕鴻索性微微向下,用指尖拓了進,他還未怎麼動作。

烏憬就翹著腳尖,眼都快翻過去,哈出一口長長的熱氣,又淅瀝了些。

一直到深夜,最後隻會胡言亂語,說不清楚半個字的烏憬,才被人抱下了熱湯池子,沐浴洗漱著,換好了入睡用的雪衣,被寧輕鴻用鶴氅裹著,帶回了寢殿。

等進到榻上的簾帳時,已然趴在人肩頭,囫圇夢囈著熟睡過去。

少年被人抱在懷裡睡了一夜,在寒秋的冷天醒來時,被褥中都是暖和的,迷蒙中還未徹底清醒,迷迷糊糊看見眼前人時,就下意識仰臉親了下對方的唇角。

反應過來後,昨夜混亂的記憶一下被回想起來。

什麼趁他腦袋被糊住時,故意嚇他,讓他怕得不行,後頭又騙他自己去揉自己的肚子。

太過分了,他霎時渾身都開始發起燙,帶著些惱怒,又不能完全生起氣來。

自個憋悶了片刻,報複性地想把人吵醒,又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往人懷裡埋深了一些。

寧輕鴻被鬨醒,“烏烏?”

烏憬不理人。

“烏烏今日可不能貪睡。”

“約莫巳時便要回程了,到底是荒郊野嶺,要是落後回去,怕是會讓有心人記掛上。”

“入京後,百姓還得再瞧一次烏烏,等回了宮,烏烏再睡個回籠覺?”

寧輕鴻輕聲細語道。

烏憬翻了個身,自己蜷進被子裡,光看背影就能瞧出氣呼呼的。

寧輕鴻失笑,“那便再許烏烏睡一會兒。”

烏憬從背後被人摟進懷中,他在這份暖意裡又熏出了些困倦,哼哼唧唧地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經被人抱到了回宮的馬車上。

藥不知何時被人上好了,除了朝冠未戴,也還未洗漱,天子龍袍都穿好了。

他坐在寧輕鴻腿上,摟抱著人的脖頸,還有些不太清醒,就著困意發著呆。

等入京前,才在馬車上洗漱了一下,戴好十二旒冠冕,上了輿車,一回生二回熟,他現在被眾人瞧著,但隔著簾帳同十二旒,也敢開起來了小差,昏昏欲睡地回了宮。

他昨夜被作弄到這麼晚,

今日總是要補回來的。

最近重陽還會放三日的假,他國子學也不用去上了,能安生在宮裡的養心殿中住著,而不是為了趕路,住在寧府上。

隻是用了午膳後,午覺還沒補睡多久,就被寧輕鴻哄著喚起來,說是要聽左相授課。

烏憬如遭惡耗,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巴巴地拽著人袖子,“我聽我國子學裡的同窗說,九九重陽不是要假三日嗎?”他急得不行,“我都瞧見你前幾日頒得聖旨了,寫得清清楚楚的。”

寧輕鴻輕笑,“烏烏平日又要跟哥哥學著朝事,又要去國子學裡交友,還要聽左相授課,不勤懇一些,如何能行?”

烏憬小聲辯解,“可是其他人都有假放……”

寧輕鴻一語

定,“烏烏隻用每日下午學一個時辰便可,若是假完,那便等國子學每十日一次的旬假,每隔三日入宮上朝的當日午後,學一個時辰,嗯?”

那不就是放假還得補課兩小時嗎?

烏憬蔫了下來,知曉自己反抗不了,隻好點點腦袋,“那哥哥陪我。”

寧輕鴻失笑,應下。

下午烏憬被迫在禦書房聽左相長篇大論時,還有些悶悶不樂,是因著昨日左相同太後想逼他選秀,才有皇太子這一出的事,害得他晚上受了那麼一份驚。

烏憬有些煩,但左相也是一片拳拳之心,為了皇家大業著想,也不好指責些什麼。

寧輕鴻還就在一旁呷著茶旁聽,

他又不敢走神。

烏憬聽了一日,半點進度都沒有,勉強弄懂了先帝時鬨過一場的災荒,當時從上到下是為何要那般處理。

第二日就又忘了。

來來回回學了三日,

才徹底記下。

等假完能出宮去寧府時,烏憬眼都快亮起來了,恨不得拉著寧輕鴻就小跑上馬車,當夜又去逛了重陽節的夜市。

真真正正扮作一個民間小公子,戴著茱萸花,被人牽著手,買了好幾塊重陽糕回家吃。

緊接著半月還是沒逃過,又聽左相念叨了好些次,又陪寧輕鴻瞧著折子,耳熟目染著,也算認識幾位大臣姓甚名誰了。

也就到此為止。

但凡那幾位大臣脫下官袍,換上常服,烏憬就又認不出了,他以為自己還要學好些日子。

可今日落學,他從國子學出來,熟門熟路的爬上馬車,卻沒在馬車裡瞧見熟悉的身影。

以往每日,寧輕鴻都會來接他的。

烏憬等了一會兒,馬車卻徑直動了,他從車馬簾窗處探出半張臉,看向隨行的拂塵,欲言又止。

拂塵察覺到少年天子的視線,問,“小主子可是要問爺的去向?”他頓了頓,壓低聲音,“爺今日心情欠佳,便未出門。”

又病了嗎?

烏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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