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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嗨王者。

夏油傑俯下-身想吻我,我條件反射地偏過了頭去。

他挑了挑眉,激將道:“害怕了?”

“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嘴硬道。

“那敢不敢錄個視頻給悟看?”

……嗯?

我總覺得這樣做,我就算死了,五條悟也能把我挖出來再弄死我一次;極度的危險感讓我這個醉鬼再次感受到了刺-激。

“錄!我不但要錄!我還要發到群裡去!讓每個人都看到五條悟被我綠了!哈哈哈!”

“……”夏油傑說,“哇哦,真的嗎?酒醒以後不會賴賬吧?”

我斬釘截鐵,氣勢恢弘:“誰認慫誰是孫子!錄!不錄你現在就是我孫子!”

夏油傑:“……”

等夏油傑架好手機回來,我依舊躲著不讓他親,然而他的耐心顯然消耗得差不多了,掐著我的下巴固定住了我。

我掙紮了兩下便沒了力氣,小聲地抗議著。

他親吻著我的唇畔、我的鼻梁、我的眼睛、我的額頭。

而後,夏油傑停住了動作:“既然不想,為什麼不拒絕?”

“……誰說我不想?”

夏油傑輕輕地擦了擦我的側臉,而後,他伸出手,讓我看清他指尖的淚珠。

“夏子,我的確很想要你,但是,不該是這樣。”他將我的眼淚舔舐乾淨,“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有理會他的問題:“真的不繼續嗎?以後可能沒機會了哦。”

“我沒人渣到這個地步。”

我推開他:“那我去找彆人。”

“……”夏油傑抽了抽嘴角,一把摁住了我,“彆胡鬨了,你喝醉了,等你清醒了再說。”

我冷笑道:“今天就算是五條悟站在我面前,我也要去找彆人!五條悟,處-男,不行,老男人!”

夏油傑:“……你不要在這個時候逗我笑!”

我掙紮了半天掙紮不開,我生氣地喊:【大爺!】

兩面宿儺不爽地“嘖”了聲,卻還是配合著瞬間將沒有咒力的夏油傑擊暈。

自從我決定和天元同化,兩面宿儺真的聽話了好多,他絕對能從同化中得到巨大的好處。

唉,不過都和我沒關係了。

我推開昏迷過去的夏油傑,整理了一下衣物,眼中的醉意在兩面宿儺的幫助下慢慢地消散。

我將他的身體擺正,又為他蓋上了被褥。

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惡劣的青梅竹馬,我再一次趁著茫茫夜色,匆匆地離開。

一個小時後,我來到了咒術界高層們所在的重重結界外,平靜地說:“我來自首。”

結界如同一個吞噬萬物的巨大黑洞,緩緩地在我面前張開了獠牙。

我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當結界重新合攏時,我感覺到有什麼聯係自此被切斷。

一乾二淨。

【第二卷:破繭——完】

1. 夏夏,就和沒拿到分的時候不要傻笑一樣,沒確定死亡之前不要作死。

2. 以後我改名叫小甜甜吧,因為我擅長寫甜文

第64章

贖罪的我!

我懷疑過五條悟到底愛不愛我,懷疑過在五條悟心中,我究竟占了多少重量。

跟著夏油傑出去胡作非為時,每當夏油傑說五條悟會為了我如何如何時,我都會反駁他,斥責他在胡言亂語。

五條悟天天嬉皮笑臉沒心沒肺,和夏油傑站在一起活生生就是兩個DK人渣,萬事隨心。

我真的追不上他。

我的記憶還停留在我和他一起生活在僻靜的小院裡,我們隻有彼此的時候。

五條悟的步子邁得太大太快,我絲毫沒有心理準備地,他的身邊便迅速地召集了一大幫人,留給我的時間不足以前的五分之一。

現在回想,那一年天內理子事件,張揚肆意的五條悟第一次面臨死亡的威脅,天內理子當著夏油傑的面被一槍爆頭;這兩個驕傲如同太陽般、從未體會過失敗的少年遭受的衝擊不言而喻。

於是,自認為是最強的兩個少年瘋了一般訓練著,忽視了周邊的一切。

包括我的異常。

我痛得精神崩潰,我一度懷疑那期間我得了心理疾病。

我暴躁、易怒、疑神疑鬼,幾次三番地懷疑五條悟那麼努力,是不是在為了天內理子?他是不是喜歡上了她?

長達一年的折磨,最終讓我把一切推入了無法挽回的境地。

被我剝奪性命的人,不過是社會百態的一環。他們的親人和桃城、未央一樣,本來隻是在過平凡的一天,卻被突如其來的噩耗摧毀了安靜的生活。

我將他們視為低等生物,對他們大肆屠殺,這是我洗不清的罪孽。

五條悟說得很對,我有什麼資格代替法律懲罰他們?說到底,我隻是在仗著他們無法反抗,仗著五條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去死。

一如我對桃城武的母親所說的那樣,除非我願意,否則沒人動得了我。

欺軟怕硬,令人作嘔。

如今想,放過我,對於五條悟這樣高傲的神子來說,該有多麼……難以接受。

他居然懦弱地將我驅逐,讓他的“道德認知”的天平處於傾斜覆滅的災難之下。

為了將這個天平扶正,他是否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五條悟愛著我。

是我不值得他愛。

隻要我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五條悟、桃城武、陵川未央、桃城父母……他們都不會再掙紮痛苦了,他們會徹底地遺忘我。

我跪在上層會議室的硬邦邦的地面上,接受著上層們的審判。

“舊山村的血案你也參與了?”

“是,所有的乾屍都死於我手。”

“舊山村乾屍共計57具,在你們逃跑路徑上,又發現了19具乾屍,共計76具。五條夏,你認罪嗎?”

“認。2014年,我又殺過一批,具體人數不知。”

“我們沒有接到相關情報,也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我一怔。

難道是羂索和夏油傑為了不驚動咒術界而隱瞞了消息?那五條悟為什麼也沒說?

而且上面的死亡數量總覺得對不上,是不是太少了?

“現決定,判處五條夏死刑,一個月後執行——”

我矢口否決:“不行。”

一位上層冷漠地答:“五條夏,你沒有資格和我們提條件。就算是五條悟,也沒有膽量違抗我們的命令。”

您這蜜汁自信是哪來的?

我皺眉堅持:“儘快,不要夜長夢多。”

然而,上層並沒有理會我的要求。

很快地,我知道了原因。

——上層對我進行了人體實驗。

他們沒有將我安放在死刑犯該在的牢獄之中,而是將我轉移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