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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冠軍,前一個月不需要比賽。夏夏還能休息兩周……她不會不來比賽吧?】

【我好想她。】

我好想她。

越前龍馬倏然起身,他什麼都顧不上了,什麼理智、對錯、生死,他顧不得了。

他開車一路疾馳到了桃城武的家。

好巧不巧,陵川未央也在。

此時此刻,桃城父母、桃城、陵川未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驚詫卻隱隱猜測到了他的來意。

他們看著他。

越前龍馬直直地跪在了他們的面前。

他曾經跪過手塚國光,那時候的他失去了對網球的鬥誌,他誠懇地找到了手塚國光訴說了自己的心境和想法,並懇求手塚國光再給他一次機會。

如今,他願意為了另一個人再次舍棄自尊。

兩周過去,桃城的母親情緒穩定了許多。

她歎了口氣:“阿武,你作決定吧。那個女孩子……你的哥哥已經去世了,真的說起來,是我沒有教好他,我也有錯。我不希望你一輩子都放不下。無論你作出什麼決定,媽媽都支持你。”

她又對陵川未央道:“未央,伯母相信你的判斷,她保護了阿武那麼多次,伯母願意相信她活著,比她死了更有價值。”

說完,桃城父親攙扶著她,兩人一起回了臥室,將客廳留給了他們。

越前龍馬露出了不敢置信的愣怔表情來。

他本來以為,桃城武一定不會原諒他的偏袒。

桃城武有些不適地移開了頭,躲開了越前龍馬的目光,嘴上還不停:“乾什麼?難道就你和夏夏有感情?”

這段時間,網球部死氣沉沉的,向來大大咧咧的桃城武也緊繃得像個假人。

今天他卻像是放過了自己一般,整個人鬆快了下來:“夏夏說她願賭服輸,我和未央也是。一個人類知法犯法殺了人類,那麼她該接受懲罰;可是一條鯊魚吃了人類,我們要怎麼指責它做錯了事。我有眼睛,我能看到她的改變。我沒有辦法代表另外一百多人原諒她,但是我能代表我自己。

“越前,去把她找回來吧,至少在她自首前,先和我們一起拿到全國大賽的冠軍。她這一輩子沒什麼夢想,怎麼也該讓她完成一個。五條先生臨走前還特地將她托付給了你,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越前,五條先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的。”

越前倏然起身,倉促地對著桃城武和陵川未央道了謝後,向著門外衝去。

五條悟臨走前,給了他一朵不知道用什麼製造而成的薔薇花。

“你可以通過這朵薔薇定位她的位置。”五條悟說,“她喜歡自作主張,萬一出了什麼事,用這個找她。如果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越前,毀掉這朵薔薇,我會儘快趕回來。”

越前龍馬跟著薔薇花指引的方向,快步而去。

好消息。

我和天元的同化提前完成!一旦我死亡,我將立刻和天元合二為一,強行同化。

就算沒死,同化也將會緩慢地進行,直至迎來我的死亡。

我很開心。

殺了一百多人,用拯救全世界來還,我是不是也沒那麼糟糕了?

更令我開心的是,兩面宿儺居然主動幫我煉化了一個可以消除彆人記憶的咒具,也就是說——我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去死了!

所有人都會在我死亡後被抹除關於我的一切記憶,不會有人為了我的離去而痛苦、崩潰,我會像從來沒有來到過這個世界一般,死了也沒人惦記,更沒人為我立個墓碑什麼的。

真的是最好、最好的結局了,不管兩面宿儺的目的是什麼,我非常滿意。

正因如此,我壓根沒申請退學,更沒有向網球部提出辭職。

沒必要——當他們的記憶被抹除後,世界意識會自動補全所有的缺口,一切關於我的事情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臨死前,我想要品嘗一下新的人生的地點——酒吧。

五條悟這家夥滴酒不沾,帶得我也從來沒來過這個地方。

想我15歲的時候多叛逆呢?人家叛逆期抽煙酗酒刺青早戀,而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哦當然順便也在早戀還差點劈腿夏油傑。

來吧,人之將死,及時行樂嘛!

一杯又一杯的高度酒精飲料被端上來,我大口大口地灌著,喝得胃部隱隱燒痛。

真難喝,為什麼有人會喜歡喝酒?

我現在還是喝不慣。

不過,這種迷蒙的、逐漸失去思考邏輯的狀態真的好舒服。

我好像從未有一刻如此放鬆過。

小時候,害怕死亡,擔憂五條悟出事;

長大後,憎恨死亡,接受身邊人的離去;

認識越前龍馬他們後,我恐懼著被發現過去,努力地想活成一個人樣。

都沒了。

我的人生如果被搬上大銀幕,那絕對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我察覺到有一些人一直在盯著我,還有些人在拍照,甚至有人在竊竊私語。

看來我被認出來了嘛。

很可惜,我是個名人,認出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老公是誰,沒有人想試一下惹怒五條悟的下場。

——死之前被人拍到在酒吧裡喝得酩酊大醉,我是不是更可悲了啊?

直到有人自我身後將我一把抱起,周圍人發出了此起彼伏的驚呼。

我迷茫地看向來人:“……夏油傑?你不是被惠看著嗎?”

“你上了新聞,外面都被包圍起來了;惠有任務在身,隻能開了帷帳先走,讓我處理你的爛攤子。”夏油傑無語地打橫抱起我,“怎麼了?”

“沒什麼。”我摟住他的脖子,帶著些惡意地問,“傑,你還是魔法師嗎?”

“?”夏油傑斜視我,“我就算是魔法師又怎麼樣?我又不是五條悟,有老婆好幾年了還是個處-男。”

我低笑了兩聲:“哇,他聽上去好慘哦。”

“你知道就好,那家夥雖然很欠揍,可是這種事情還真的是夠讓人同情的。”說著同情,夏油傑卻嘲笑了起來。

我不搭理他和五條悟之間的相愛相殺,隻是歪頭看他:“那,你要不要和我互相解除一下魔法師身份?”

死之前,連一次真正的那種生活都沒有,我也太虧了。

像是幸村精市這種好人,我實在下不去手。也就夏油傑了,搞一搞他沒什麼心理負擔。

他活該啦!

夏油傑:“……嗯?”

他低頭看我,也不知道他想從我這個酒鬼的臉上看到什麼,總之,他的笑容加深了許多:“你想刺激悟?”

“誰想刺激他!我和他早就離婚了,我和誰發生關係都和他沒關係。怎麼,到底做不做?”

夏油傑彎唇,唯恐天下不亂似的:“好啊,畢竟每次搞事情,我們倆都是一起呢。”

事實證明,我隻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