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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五條悟換了個坐姿,雙手托腮看著我:“怎麼不解釋?之前在我面前的時候不是振振有詞嗎?”

我:“……”

越前龍馬立刻擋住了五條悟的視線,將我護在了身後:“喂,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教訓她不太好吧。”

越前龍馬肯定是猜到了什麼,畢竟他知道了很多事情。

“溺愛就是好的嗎,小朋友?”

“這種話從你嘴裡說出來還真是違和。”夏油傑輕笑著嘲諷。

菊丸英二和桃城武發現了自己問出了不該問的問題,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聰明地不再追問。

五條悟回到了之前的話題:“怎麼不拜托夏夏幫忙查一下?”

“問這種問題也太自取其辱了。找夏子和找你有什麼區彆?他們肯定是知道夏子不樂意和以前有關係,哦對了,這個以前特指你;所以不願意讓夏夏為難啊。”夏油傑答。

“自欺欺人,罷了,老子幫你們查吧。”

“哎?”桃城武一下子抬起頭來。

他糾結地看了我一眼,躊躇不決。

陵川未央的眼中也出現了希望的光芒,可同樣地,她沒有一口應下。

“可以。”我替他們作了決定,我看向他們倆,安撫道:“查出真相後,你們就能放下了,也能給你們親人一個交代和慰藉。”

“真的可以嗎?”陵川未央小聲地說,“桃城家這些年拜托了很多人,可最後都無疾而終……”

“我都查不到的話,那的確不用再抱希望了。”五條悟不在乎地答,“把你父母的信息發給我,還有桃城的哥哥的信息。”

讓我看看,又有哪些人要心虛地投案自首

第54章

我的桌遊!

稍顯沉重的話題告一段落後,大家提議著在火車上無聊,不如玩桌遊。

這種遊戲肯定不能帶六眼這個作弊器,可是他鬨騰不休非要玩,還振振有詞指責我們排擠他。

“你一眼就能看到我們的牌,怎麼玩?”我心累得像帶著熊孩子出來玩的家長。

在場的人裡隻有我能和他溝通一二,夏油傑不火上澆油就謝天謝地了。

“我不管!反正你玩什麼我就要玩什麼!”

“……你都快30歲的人了,彆那麼幼稚。”

“男人至死是少年,人家的青春才剛剛開始——剛——開始!”

我:“……”

【你男人一分為二後,年齡也被一分為二了吧。】

兩面宿儺發出了嘲笑聲。

五條悟聽見了隻當沒聽見,還死死地抱著凳子不願意鬆手。

我摁了摁太陽穴:“行了,一起玩吧。”

我將這段時間重新積攢起來的咒力小心地覆蓋在了五條悟的眼前,這樣隻會阻攔住六眼的效果,卻不會妨礙他的視線。

“哎?你新掌握的?”五條悟新奇地四處環視,“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世界呢。”

哪怕是如今的關係,聽到這句話我心情還是沉重了一下。

我們決定從簡單的遊戲玩起:狼人殺。

開始前,夏油傑提議道:“夏子,開個直播唄。”

我拒絕:“不開。”

夏油傑不依不饒:“開吧,你不開的話,彆人想要問的事情和想要聊的內容一直得不到釋放,他們遲早會爆發的。你難道希望打球的時候,直播間裡討論的都是無關話題嗎?”

……這說得倒有些道理。

我征詢地看向了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向來無條件配合我對於我們的直播的安排:“你決定。”

我又問了下其他人,大家都沒什麼意見。

好吧,那就開!

【@魔法仙女夏夏醬:[XX直播自動通知]您關注的博主正在直播,dj進入:越前X夏夏的混雙小頻道-桌遊的一天】

【@手塚國光:轉發//@不二周助:轉發//@菊丸英二:轉發//@……//@越前龍馬:轉發】

須臾間,直播間的人數以恐怖的數量瘋狂增長,直播平台的管理員們聞風而動,五分鐘內竟然來了十幾個維護秩序。

這種瘋狂在看到我身邊坐著的一眾人後,變得更加瘋狂了起來。

我懷疑全世界醒著的人,但凡有直播APP的,全都來了……

我們圍繞在圓形的大理石桌邊,我的左側是越前龍馬和剛回來的幸村精市,右側是五條悟、夏油傑。

彈幕密密麻麻分為好幾類。

看到了曆史人物似的激動的:

【我草,是五條悟!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看屏幕!】

【我去!是夏油傑!】

【……臥槽!好多人!】

【媽媽啊果然看夏夏的直播間就能刷到這些牛人,我的媽啊那可是五條悟啊,咒術界最強啊啊啊啊!新聞媒體沒有一家能成功采訪到的傳奇的人物,居然那麼輕易就讓我看到了!】

【活的!居然是活的!】

【……死的五條悟連夏子都沒看到過吧!】

【夏油傑!這是什麼神仙場面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四巨頭居然都在!!!】

有討論夏油傑的:

【咒術屆那邊不是說夏油傑是通緝犯嗎,為什麼他還在外面?還能光明正大地出現!?】

【他殺了幾百人哎,京都和新宿那次戒嚴也是他在搞事,為什麼他和沒事人似的?】

【因為他是四個特級之一吧……特級死一個對世界來說都是巨大的損失。】

【好像是正在等待判刑,他現在在五條大人身邊,應該是被監控著。】

【誰知道呢,咒術界的規矩和我們不一樣。而且真要論功過的話,上次咒靈突襲,夏油傑和夏夏一起保護了關東大賽賽場裡的上萬觀眾。比起被他殺死的一百多人,功大於過。】

【對,夏油傑十幾歲就在保護我們了。哪怕他行差踏錯做了錯事,哪怕對被他害死的人不公平,可是他救的人足夠讓他得到一次改正的機會。】

【唉,好好的一個特級,怎麼是個反社會分子啊……本來特級也就四個!】

【我擔心的是他活著作亂,殺傷力隻怕比詛咒還大。】

【我們擔心有什麼用?還能逼迫咒術界或者逼迫五條家家主不成?作為被保護者以及詛咒的製造者,我們在他們面前根本抬不起頭,哪來的資格要求他們什麼?】

【話不能這麼說,咒術界的經費來自我們繳的稅,沒有我們的支持,他們的係統能不能撐得下去都不可知。】

【撐不下去然後呢?他們和我們翻臉,不再合作,隱姓埋名;任由我們的詛咒蔓延。到時候死的是有自保能力的咒術師嗎?】

【彆引戰啊,我們和咒術界本來就是相互依存的關係。我們為他們提供各種便利與物資,他們則付出生命來保護我們;本來就是各有各的作用和